“這道菜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燕飛鳳詢問道。
由於燕飛鳳的加入,鍾天正的出使之路,十分地順利,很快就進入到了,燕國的境內(nèi),由於燕國的國都在北邊,因此從邊境出發(fā)到國都,還需要幾天的馬車程。
在燕國士兵的護衛(wèi)下,一路上倒也安穩(wěn)。
隻是燕飛鳳饞做菜了一點,要求鍾天正經(jīng)常教他做菜。
比如今晚就又。。。。
燕家族別墅大廳。
在座的都是燕家族各店鋪剩下的高管。“各位相信大家已經(jīng)看到咱們店鋪經(jīng)濟的迴升,我在這裏要說的是,我知道最近有很多店鋪向你們拋出了橄欖枝,價錢是十分地誘人,但是也請大家擦亮眼睛,新出的那個店鋪各位都聽過嗎?估計很多人隻知道他很有錢,但是不知道他的底細吧,本來沒出這些事前,家族也不想說,但是看來不說不不行了,這關(guān)係到家族多年前的一個秘密。”
“嗯?秘密?”在場的燕家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十分地疑惑,全部抬起頭看著李桂芳,等待她說道。
“多年前,我的父親就是咱們燕家族的上一任族長,膝下有三個子女,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很多年以前,我父親一開始也是確立了他的大兒子作為家族的繼承人,但是很遺憾的是,我這兩個弟弟並不爭氣,一個好賭,另一個好色,如果隻是普通的性格劣根也就算了,我父親包括我在內(nèi)都一直覺得,他們都能改正的。但是後來醜聞爆出,一個在賭場被抓,另一個現(xiàn)場被抓走,令家族的名譽掃地,父親大怒然後得重病,臨終前囑托律師將家族交給我打理,也召集了各位元老輔助我,此事在座的元老們也可以作證。”李桂芳說道。
燕家族的人看向在場的幾個元老,他們都閉著眼睛點點頭,表示事情是真的。
燕家族的人這才相信,然後轉(zhuǎn)過身看著李桂芳。
“畢竟是自己的親同胞子妹,我給了他們兩個人每人一筆安家費,也算是盡了父親的遺願,這一點各位元老們也都清楚,後來就是我接管了燕家族,直到今天,沒錯最近拉攏你們的人就是他們兩個。”
一個元老站起來說話了:“我姓陳,是家族的老人了,可能有的高管見過我,大家都是一家人,發(fā)生今天這個局麵誰都不想看到,現(xiàn)在的問題是就是盡快解決危機,同時我們向各位高管們保證,我們燕家絕不會虧待各位,同時也給大家提個醒,我們也不會無動於衷,會立即對這兩位家族的罪人反擊,如果大家的資產(chǎn)受到損失,那就太遺憾了。”
李桂芳滿意地點點頭。
“這陳長老說話就是有水平,畢竟是老人了,恩威並施效果就是不一樣。”
“好了,各位遠道而來辛苦了,請去宴會廳享受一下招待吧。”
李桂芳起身,各位高管們也都站起來。
“請。”李桂芳做了個姿態(tài)。
“來,大家這邊請。”
“請這邊走。”
在仆人的引路下,在場的各位高管都去參加宴會了。
李桂芳等眾人走後,對留下來的幾個元老說道。
“多虧各位仗義執(zhí)言了。”
“哎呀,小芳你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我們都是看著你長大的,家族有麻煩,我們這幫老骨頭還能躲嗎?拚了就是了,大不了就一條命,豁出去幹吧,我們都支持你。”
幾個元老都點點頭。
李桂芳欣喜趕緊鞠躬致謝:“多謝各位長輩的厚愛,小芳一定不辱使命,請~我已經(jīng)準備了宴會包間。”
一幫元老在李桂芳的招待下,美滋滋地享受美食。
。。。。。。
“不,我呆不下去了,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律師,我要見律師。”上官霸終於崩潰了,他再也無法忍受現(xiàn)在的生活了。
“喊什麼喊,知道了,會通知的。”
“不,我不能等了,不能等了。”上官霸精神失常,開始自言自語小聲嘟囔著了。
“啊~”
“來人呀,有人自殺了。”
。。。。。。
鍾天正正在書房裏,仔細核對著店鋪的各項數(shù)據(jù),結(jié)果讓他非常的滿意。
“嗯,照這樣發(fā)展,這個月業(yè)績應該不錯。”鍾天正接了一杯熱水,剛喝了一小口。
“嘀嘀嘀。”書信就打過來了。
“喂,燕子怎麼了?什麼?上官霸自殺了?”
“是的,據(jù)看守交待,他是頭自己撞牆自殺的,而且當時正好是看守換班的時間。”燕靈兒心裏不太舒服地說道。
畢竟是自己一族的人,最後落個這樣的下場,不免令人噓唏。
俗話說:“兔死狐悲。”
不過燕靈兒轉(zhuǎn)念一想:“也許就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吧,罪有應得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無法避免。”
“那個,小可愛,你別多想,上官霸是個成年人,他要為也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存的權(quán)力,但是這項權(quán)力行使的時候,不能惡意損壞其他人的生存權(quán)力,這是他的必然結(jié)果。”鍾天正安慰著燕靈兒說道。
“嗯,放心吧,我明白,隻是自己一族的人,落得這麼一個下場,而且還是一個惡果,同族的人見到後不免心裏有些悲哀罷了,我也明白他不會有好下場的。從他做過的每一個壞事來看,這一切最後都要有一個人承擔這個惡果,隻不過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還是他自己選擇了這樣的結(jié)束方式。“燕靈兒歎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乖寶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家族的人該推選你當族長了。“鍾天正說道。
”啊?為什麼?“燕靈兒疑惑地說道。
。。。。。。
”我的霸兒~我的霸兒。“
”快快快,老族長又犯病了,快扶到屋子裏去。“下人們大聲唿喊著,現(xiàn)場亂成了一團。
”哎呀,剛剛還好好的,這怎麼就。。。。哎。“
”你沒聽說嘛,咱們家族的未來繼承人自殺身亡了,老太太哪裏受得了這個刺激,唯一的孫子沒有了,就等於斷了香火呀,她怎麼能承受的住。“陳長老站起來說道。
”眼下怎麼辦,在座的都不是外人,都是一個家族核心自己人,快說說吧。“一個姓李的元老站起來說道。
眾人立刻安靜了,剛才還熱鬧的酒宴,這會也沒人說話了。
上官火哪裏忍得受這安靜,站起來說道。
”燕家族未免沒有香火了,而且他上官霸也不是法律意義上唯一的繼承人,各位不要忘了,不是還有一個人的嘛。“
上官烈睜開了,已經(jīng)閉了一會的眼睛,怒目說道:”難道你說的是她?不,這不行,一個女後生怎麼能擔當家族的重任,哼,我不同意。“m.Ъimilou
“那要不您老來當?”上官火看不慣上官烈裝神弄鬼說道。
“我自認為還不夠那個資格,但是如果讓燕靈兒來當族長的話,我絕對不答應,就是因為女人當族長,看看,咱們的前族長什麼樣子了,現(xiàn)在還能正常說話嘛?別說主持家族的大事了,自己家的事情都管不了,自己都自身難保,意識不清了。”上官烈說道。
“再一個,從李族長擔任族長以來,別的不說,就說這一段時間吧,發(fā)生了多少大事,全是一個家族的人給他的孫子擦*,當然了這也可以,隻要不影響大家的利益,不缺大家口袋李的錢,這都沒有什麼,現(xiàn)在可到好,死的死,瘋的瘋,把大家這一攤子晾在這裏了,你說這叫什麼事,依我靠這就是女人當族長靠不住的地方。”
“上官烈說的有理,我讚同。”
“是呀是呀,都是事實。”
“我同意。”
一部分人支持上官烈的說法。
“都先安靜,安靜!”陳長老,已經(jīng)七十三歲了,雖然已成老朽,但是言語間不怒自威,他一開口眾人都閉嘴了。
“先讓上官火後生說完。”
“多謝前輩,各位,依照我說,這跟是男的或者是女的當族長一點關(guān)係也沒有。關(guān)鍵是看個人的能力問題,有足夠的領(lǐng)導能力和才能的話,跟性別是無所謂的,咱們的前任族長不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嘛,工作就是工作,能力就是能力,跟別的沒啥關(guān)係,而且傳統(tǒng)的那種觀念已經(jīng)不適合現(xiàn)在的店鋪發(fā)展節(jié)奏了,否則店鋪不可能繼續(xù)發(fā)展的。”上官火一席話說到了在場所有年輕人的心坎上。
“說的太好了,好!”
“說的對!”
“誰說不是呢。”
在場的燕家族年輕人幾乎都支持了上官火的說法。
一時間,場麵瞬間分為兩派,陳長老為首的保守派,主張遵從舊規(guī)矩,新立一個男性族長,上官火為首的主張唯才是舉。
“要我說,還是選舉燕靈兒為族長最合適,雖說她現(xiàn)在手上沒有一家燕家店鋪了,自己又開一家店鋪,但是各位族人,請注意她的丈夫是誰?”
“誰呀?”
“燕靈兒男人是誰呀?”
一群燕家族的人互相竊竊私語交流道。
上官火滿意地看著現(xiàn)場的人互相討論,就連陳長老本人都開始詢問起其他元老,打聽燕靈兒的丈夫是誰。
“那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各位,鍾天正!就是燕靈兒的丈夫!對!就是當年老爺子要求燕靈兒嫁的那個鍾天正,要我說老爺子才是慧眼識人,看看這才一年的功夫,人家已經(jīng)是鍾家的繼承人了,他大哥?廢物一個,其他的更不成器,而鍾天正呢?天正客棧珠寶店鋪都知道不?”上官火說道。
“知道知道!”
“誰不知道呀,大名鼎鼎的天正客棧!”
“我知道非常有實力!”
在場的人都點點頭表示知道。
“這一個月以來,鍾天正就是天正客棧店鋪的實際最高執(zhí)行人,這一個月天正客棧珠寶的動作,大家也都看到了,整整資產(chǎn)翻了十九倍,就這還不算流動資產(chǎn),十九倍呀,我的族人們,什麼概念?可以說東都這一個月以來,最火爆的經(jīng)濟點都是在天正客棧手裏。”
“奧奧奧,我想起來了,前一段那個天正客棧珠寶活動。”
“奧奧奧,對對我一個親戚告訴我的,挺不錯的一個招。”
“我那高檔小區(qū)都有那活動,不過珠寶真心不錯,價錢也合理,我看買的人挺多的,沒想到總裁這麼年輕有為。”
上官火滿意地看著大家,陳長老這會也不出言反對了,而是看著上官火發(fā)言。
“所以說,我選擇推薦燕靈兒為族長,是有原因的,一方麵燕靈兒本人經(jīng)營店鋪確實不錯,但這一點還不足夠,主要是鍾家的實力,各位族人!相信大家也都知道鍾家在東都是什麼地位,毫無疑問東都第一大家族,如果搭上這條線的話,我相信今年的經(jīng)濟形勢,不僅能夠挽迴,再創(chuàng)新高我都不覺得意外。”上官火說道。
“可是,你現(xiàn)在讓她迴來,她能聽你的嗎?據(jù)說前任族長和她的關(guān)係一直都很僵,而且李族長之前好像還因為上官霸的事情,將鍾天正驅(qū)逐出燕家了,換成是你,你會願意迴來幫燕家嗎?”陳長老緩緩地說了這麼一番話。
頓時鴉雀無聲,燕家族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就連上官火心裏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盡人事聽天命吧,總不能放任上官天和上官地兩兄弟收購我們燕家的高管吧,那樣下去店鋪團隊也就不用帶了,人心根本不穩(wěn)。各位的意思呢?”最終一個長老開口了。
陳長老聽後歎了一口氣說道:“也隻好如此了,沒有法子的辦法了,我要加一條,如果她的是男丁的話,要隨上官姓。”
“哎呀,老陳頭,都什麼年代了,早就過時了。”
“就是,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掙不掙錢。”
“行了,時代變了。”
在場的人先是哄堂大笑,然後勸著他。
上官烈也是臉一陣白一陣。
上官火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好,那就這麼決定了,同意推選燕靈兒為燕家新任族長的舉手。”
在場的人除了陳長老,都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看到絕對的優(yōu)勢,陳長老搖搖頭,也舉起了自己的手。
“全票通過,我宣布燕靈兒為燕家新一任族長,立馬安排接族長迴家族事宜。。。。。。”
。。。。。。
燕靈兒正在店鋪,自己的書房品著咖啡。
“自己的店鋪這幾天總算進入到了正軌,要好好努力呀!”燕靈兒伸了一個懶腰。
“嘀嘀嘀。”燕靈兒隻聽見自己的手機響起一陣陣的鈴聲。
燕靈兒還沒來得及接聽,就看見小惠慌裏慌張地跑過來。
“總裁,你快出去瞧瞧吧,好多上官店鋪的老總都一起過來了,說是要見您,一睹您的風采。”
小惠氣喘籲籲地說道。
“見我?我有什麼好見的?我又跟他們不熟悉,你忙你的吧,我出去看看。”
燕靈兒疑惑地從自己書房走到了前臺。
“在那呢!”
“哎呦,族長好呀!”
“族長,我是小木呀。”
一群人看到燕靈兒後,掙脫開保安,衝到燕靈兒的麵前。
“族長好。”幾個人甚至開始給燕靈兒行禮。
“你們這是。。。幹什麼呀,我見過你們,你們不都是燕家的嗎?來我這裏幹嘛?我的店鋪已經(jīng)跟燕家的沒有瓜葛了。”燕靈兒疑惑地說道。
“哎呀,不是那件事,是您被選為我們新任的族長拉,恭喜您拉。”
一堆燕家的人,圍著燕靈兒不停地祝賀道,搞得整個店鋪,熱熱鬧鬧的,燕靈兒十分地驚訝,又一頭霧水,隻好讓這群人先去了會議室。
她趕緊打書信詢問鍾天正。
“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們知道了我們兩個的關(guān)係,肯定把你當成救世主了。無非就是想找新的靠山,讓他們有一個穩(wěn)定的盈利環(huán)境,僅此而已罷了,別的他們根本不在乎,況且還有個事情你知道了嗎?”
“你是說,她精神失常那件事?該不會是真的吧?那就有點可憐了。”燕靈兒說道。
“我的小燕子,可不能聖母呀,你看他現(xiàn)在可憐,當初欺負咱們的時候,咱們可憐嗎?誰又來關(guān)心過我們呢?善惡到頭終有報,天道有輪迴。還是那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報應就來了。”鍾天正說道。
“嗯,那現(xiàn)在怎麼辦呢?”
“別急著答複,聽聽他們的提議,晚上我們兩再商量。”
。。。。。。
“明白!”
鍾天正又將李阿龍叫到書房。
“總裁,這一季度咱們估計賺了不少呀。”
“想提漲獎金的事呀?jīng)]門,等賞銀吧。”
“老板,無情呀,這你都能猜到我的心思呀,不要呀,很打擊人的呀。”李阿龍說道。
“都像你這樣,我也不用開店鋪了,迴家養(yǎng)豬去吧。”
“別,您可別,您要是去養(yǎng)豬肉了,那我們?nèi)ツ难Y,我們就不用活了。”李阿龍笑著說道。
“好了說正經(jīng)的,肖雪成為了你管家之後,對工作有沒有新的看法了。”
“嗯,確實有,感覺不一樣了。”李阿龍意氣風發(fā)十分瀟灑地說道。
“感覺之前工作,隻是自己一個人在打拚,而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一個知心又理解自己的女朋友,而且還在一間書房裏工作,同時呢又是自己的人,這份舒心呀可不是容易可以換來的。”李阿龍說道。
“哈哈哈,那你就盡情地慢慢享受吧,不過要注意一點,別讓書房的閑言碎語多起來。”鍾天正善意地提醒道。
“這個自然,知道,知道的,而且我們兩這種情況,在別的店鋪是不允許出現(xiàn)的,能夠有現(xiàn)在這麼好的待遇,已經(jīng)很感激大大了。”
“那年終獎。。。”
“咳咳,這個尊重是尊重,錢是錢,是不能混為一談滴。”
“哈哈哈哈。”兩個人在書房裏大笑。
“其實鍾總這件事不說我也會知道,我不會忘本的,之前就出現(xiàn)過類似的事情。”
“鍾總,聽說您對做菜有研究。”
“談不上吧,一點小愛好。”
“來,來我的廚房。”
“厲害,不錯呀。”鍾天正拍手說著。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