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哥,我看,那小子就是口袋裏揣了兩個臭錢,就看不起人了,咱們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行!”
宋癩子的跟班也在附和地說道,不過就算這樣,也沒法讓宋癩子心裏的惡氣消散。
“還能怎麼整?那張曉凡現(xiàn)在又是開了種植園,又是開了廠子,咱們拿什麼去跟他鬥?”
今天的事情已經(jīng)證明了張曉凡不吃宋癩子那套激將法,而且他也沒有本事跟張曉凡發(fā)生正麵衝突。
換句話來說,他現(xiàn)在不管再怎麼生氣都隻是無能狂怒而已,根本沒法改變現(xiàn)狀。
不過就在這時,路邊卻驀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我剛聽見,你們提到了張曉凡這個名字,對吧?”
宋癩子和那群無賴好奇地看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搭話的是一個留著黑發(fā)的男青年,一身休閑裝,雖然看似普通,但是卻也有幾分邪氣,讓人忍不住有些發(fā)顫。
“你是誰?生麵孔啊,外地人?”
宋癩子挑了挑眉,隨便指了指腳下:“看清楚了,珍珠村是我的地盤,在這片放老實點,別跟我在這裏裝模作樣,當(dāng)心我抽你!”
他當(dāng)然不會知道來者的身份,畢竟以他的眼界,怎麼可能會認(rèn)識堂堂的林北四少之首,楚大少?
沒錯,來者赫然就是此前曾經(jīng)教唆裴林傑和張曉凡作對到底,並且慫恿裴雲(yún)向張曉凡報仇的楚鵬。
而這次,他來到清石村附近,自然是別有用心。
見楚鵬沒有迴話,宋癩子頓時皺緊了眉頭,隨即便獰笑地咧開了嘴。
“正好,老子剛剛在那邊受了一肚子鳥氣,現(xiàn)在正愁找不到地方發(fā)泄,你就自認(rèn)倒黴好了。”
“給我抓住他,老子要狠狠地教訓(xùn)教訓(xùn)他!”
宋癩子捏著拳頭,而他那些手下也紛紛上前,準(zhǔn)備給楚鵬來一次難忘的體驗。
他們不知道的是,楚鵬等地就是這一刻。
……
另一邊,張曉凡已經(jīng)從王豔茹房間裏舒爽地走了出來,不得不說,經(jīng)過一個禮拜多的專心工作,這麼來一次確實很爽。
王豔茹也換好了衣服,隻是還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輕輕從後麵抱住了張曉凡。
“豔茹,你不會還來吧?”張曉凡打趣地笑道,“剛剛可是過了兩個多小時啊。”
“瞧你這話說的,搞的我好像是什麼母老虎一樣。”
王豔茹嗔怪地輕輕在張曉凡背後錘了幾下,然後才嬌聲說道:“我是想著好久沒給你洗過澡了,正好趁著今天你在,我犒勞犒勞你,好好給你洗洗。”
盛情難卻,而且張曉凡現(xiàn)如今和王豔茹的關(guān)係已經(jīng)親密無間,彼此之間確實不需要太過於講究。
因此,他隨即便跟著王豔茹去了浴室,像以前一樣,脫掉了衣服,泡進了澡盆裏。
結(jié)果這次,王豔茹沒有像之前那樣從後麵輕輕托住她,反而是同樣脫掉了衣服,泡進了張曉凡對麵。
在床上坦誠相見是一迴事,但是在浴室裏這樣無疑就具備了另一種情調(diào),尤其是王豔茹特地帶著一副仍舊沒有滿足的表情,輕輕用腳趾尖撩撥著張曉凡。
張曉凡身上一陣燥熱,又是一陣翻雲(yún)覆雨。
最後,一整個下午,張曉凡都隻顧著和王豔茹相處,等到晚上出門,才意識到天都快黑了。
王豔茹也有些不好意思:“都怪我,一心隻想著多留你一會兒,結(jié)果耽誤了你這麼多事。”
“沒事,反正我下午閑著也是閑著,而且我今天下午過得很開心。”
王豔茹欣慰地看著張曉凡,比起以前的母性,現(xiàn)在她的視線中更多的是麵對愛人的擔(dān)憂以及坦然。
“反正我還是那句話,你啥時候感到累了,倦了,都可以到我這兒來,我這永遠(yuǎn)都是你的港灣。”
張曉凡心裏暖暖的,對著王豔茹點了點頭,迴家之前,不忘去一趟種植園,一方麵是看看那邊的情況,順便和何偉奇談點事。
辦公樓今天已經(jīng)開始了精裝修,從遠(yuǎn)處看過去確實氣派,近距離則更能感受到這座辦公樓的宏偉。
“你給的經(jīng)費倒是充足,能把這裏建得跟座城堡一樣。”
何偉奇欣慰地抱著手,端詳著眼前的建築物:“希望能在商戰(zhàn)徹底爆發(fā)前建完吧。”
“我想的也是這事,時間刻不容緩,我得盡快啟程。”
“不過出發(fā)之前,我還有件放不下的事。”
何偉奇相當(dāng)敏銳,一下子就猜出了張曉凡的憂慮所在:“你是說,隕星古墓那裏的旅遊產(chǎn)業(yè)?”
張曉凡點了點頭:“餐廳建起來了,禮品店馬上也能開張,隕星古墓那裏的木棧和圍欄也都早就竣工了,電視節(jié)目也為我們打了廣告。”
“但到現(xiàn)在為止,來我們清石村參觀的人,其實不是很多,對吧?”
何偉奇沉重地點了點頭:“確實,畢竟如今大部分年輕人都已經(jīng)不怎麼看電視了,而老一輩的人又沒什麼精力出遠(yuǎn)門。”
“還是得想辦法,打開在年輕群體裏的宣傳途徑啊。”
年輕群體?
張曉凡愣了一下,隨即才迴過神來:“偉奇,你平時看直播嗎?”
“直播?”
何偉奇立刻咳嗽了兩聲:“嗯,不怎麼看,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還記得那個徐靜嗎?她好像就是當(dāng)紅的主播啊。”
何偉奇恍然大悟:“我懂了,你的意思,是靠她來為我們打廣告?可是這能成嗎?主播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自由,一般出節(jié)目都是要經(jīng)紀(jì)公司安排的。”
“總歸是一個機會,而且上次她在清石村這裏收獲了不少流量和粉絲,我想遲早她還會再來這裏的。”
如果能把清石村的旅遊行業(yè)盤活,張曉凡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前往銅灣縣,這麼看來,徐靜或許正是破局的關(guān)鍵。
隨後,張曉凡還不忘去了一趟酒坊,李姍姍仍舊在裏麵工作。
隻不過或許是因為天氣太熱,這次李姍姍幹脆隻穿著一條齊大腿的熱褲,穿著圍裙。
關(guān)鍵是,張曉凡可以清晰地看清楚,李姍姍圍裙下的絕美畫麵。
簡直是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的感覺。
“咳咳。”
張曉凡咳嗽了兩聲,這才讓李姍姍嚇了一跳,連忙收起了手裏的攪拌棍,又驚又羞地看著張曉凡。
“曉凡表哥?你咋會在這時候來這裏?”
她吃了一驚,汗?jié)竦哪樕蠞M是紅暈,下意識地用雙手捂著胸前,反而讓眼前的景象變得更加曖昧了起來。
“我就是順道來看看,沒想到你平時工作的......還挺開放的哈。”
“沒有!我就是一個人在這裏有點熱,像這樣也不會有人來,幹脆脫掉了衣服而已。”
姍姍的聲音越說越小,畢竟辯解也很是無力,不過張曉凡倒是沒怎麼在意,很快便看向了那個酒缸。
“最近咋樣?釀酒這塊有什麼成果或者收獲嗎?”
李姍姍忍不住歎了口氣:“沒有,自打從湖西市迴來以後,我就沒啥點子了。”
看著李姍姍那愁眉苦臉的模樣,張曉凡也隻是安慰地笑了笑:“沒事,正好明天有時間,要不,我?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順便也是幫你找找靈感。”
“真的嗎?”李姍姍高興地喊出了聲,忍不住拄著攪拌棍跳了幾下,“好,我到時候肯定會去的!”
“現(xiàn)在嘛,還是先穿好衣服吧。”張曉凡指了指,李姍姍立刻臉紅到了耳根,連忙背過去穿好衣服。
之後,張曉凡一路送李姍姍迴去,等迴到自己家後,才終於忙完了一天,準(zhǔn)備上床睡覺。
結(jié)果剛躺下去,手機便響了起來,接通的瞬間,從電話另一頭傳出來的就是有些熟悉的甜脆女聲:
“喂,張大哥,還記得我不?”
張曉凡的記性就算是再差也不至於忘記這個幾天前的女主播,何況對方還給自己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徐小姐?”張曉凡一時間也有些意外和驚訝,“你是怎麼弄到我電話號碼的?”
“找人打聽到的。”徐靜迴答得很是幹脆,“我也是迴去之後才知道,你原來還挺有名的。”
張曉凡一時間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名聲竟然已經(jīng)到了隨便打聽打聽就能知道聯(lián)係方式的程度了。
“對了對了,我打電話過來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的。”徐靜接著說道,“我想請你幫我完成明天的直播。”
“我?直播?”
張曉凡一時間竟然沒想清楚這兩個詞之間有什麼聯(lián)係:“抱歉,你是說?”
“總之請你明天陪我一天就好了,放心,我會付酬勞的。”
徐靜快速地說道:“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先掛掉了,明天見啦!”
張曉凡瞪大眼睛,等迴過神來的時候徐靜確實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而且似乎並沒有給張曉凡問問題的餘地。
“奇怪了。”張曉凡摸了摸頭,自己怎麼最近突然之間就多出了這麼多事?
他當(dāng)然不知道上一次的灰熊事件給徐靜帶去了多少流量,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那一個多小時裏,徐靜的直播間就是平臺戶外區(qū)的頂流,而且遠(yuǎn)超其他直播間幾個數(shù)量級。
甚至於後續(xù)還有不少觀眾將當(dāng)時的直播內(nèi)容給錄了下來,傳到了其他視頻網(wǎng)站上。
短短幾天之內(nèi),徐靜的名字幾乎火遍了幾大平臺,為她吸引了不少粉絲不說,還讓她憑空多出了不小的流量效應(yīng),一度登上了熱搜前十。
無論是工作室還是徐靜本人自然都對此樂得開花,而且決心不放過這大好時機,畢竟如今是所謂的網(wǎng)絡(luò)快餐化時代,熱度來得快去得更快,想要將話題性保持住,就得持續(xù)發(fā)力才行。
因此,他們才必須趁熱打鐵,這次重返清石村原山的直播行動自然也是計劃當(dāng)中的一環(huán)。
張曉凡自然也樂意幫忙,畢竟自己的旅遊業(yè)宣傳,還指望徐靜幫忙。
第二天一大早,張曉凡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何偉奇,因為到時候陪播隻靠自己一個人恐怕不夠,而且徐靜還點名道姓,希望這一次能盡量讓上次的人都出鏡。
完全就是想要複刻上一次的陣容嘛。張曉凡無奈地想到,但畢竟這也是雙贏的事情,直接拒絕的話,未免就顯得太短視了。
而且何偉奇知道了這一消息之後也很是激動:“還真讓你說對了!這下子可就是咱們的機會了啊,但凡抓得住,這波就是一次大宣傳。”
“幾百萬粉絲的主播,想想看吧,那得是多大的曝光度和流量。”
“不行,我都等不急了,那姑娘啥時候到?”
“說是九點鍾過來。”
張曉凡看了看手機:“大概還有十多分鍾就到了,我們?nèi)ゴ蹇谀沁叺劝伞!?br />
李姍姍也是早早就過來了,聽張曉凡說了這迴事,還有些雲(yún)裏霧裏。
而且不得不說徐靜也確實準(zhǔn)時,大概九點整的時候,遠(yuǎn)處便已經(jīng)能聽見隆隆的車聲。
盡管來的似乎並不隻是一輛車,而是一整個車隊。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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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