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故作有意的出聲了。點破此刻不明所以的情景,還真讓人有點束縛。
“恩?看那樣子。這小兄弟應該是初出江湖吧。倒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等會出手製止了他,還是手下留情吧。”那總管想著,對著那漢子點了個頭。那漢子也會意。
我此刻倒沒注意他們的些須變化,隻想著怎樣逃離才是上上之策。依賴老頭,看來是沒戲了。他倒是恨不得在一旁看戲呢。
“小兄臺,我看我們也沒有什麼恩怨,不如你放下那公子,你就此離去,如何?”那總管打了個商量道。
“哦?”我一聽心裏就有戲了。
“你確定?”我可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畢竟江湖路遠,誰也不知道人心下的是何念頭。
這邊剛一說完,那邊的漢子就著急了。猛的一個“嘰嘰”聲,似乎有所保留啊。
“恩,想我千麵閻說過的話,在江湖倒也有幾份信義。小兄弟不妨去打探打探。”那總管一說,我就知道我陷入被動局麵了。
“鬼知道你是不是什麼千麵閻啊,還打聽呢。”我心裏那是一個勁的不甘啊,但也不好承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什麼千麵閻啊,那不是就告訴人家我什麼也不懂了嗎?
為了表示自己的底氣十足,我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嗬嗬,這小兄弟看來真的是新人一個。要知道江湖千麵閻那是千麵不留情的人啊。幸好老夫隻是巧示。”那總管心裏想道,臉上倒還是沒有任何的波動。
在一旁的那個漢子一聽,初時很疑惑。後來,卻是遲疑的表情。而我恰巧的撲捉到了這一點。心裏也給自己暗自提醒。
“那好,你放人就走吧。”那總管負手道。
“恩。”說著我就迴劍而走。
一步,二步。顯得如此小心。我倒不是怕有人從旁襲擊。隻是夜太深。一個不小心的摔倒,那可真是糗大了。
在我還離門口幾步遠時,一陣大喝差點讓我跌倒了。
正所謂佛也有火啊,竟然那總管都守信義。我倒是看著那漢子的臉生了怒氣。忙迴身。也顧不了撒手而去。
“恩?莫非是想挽留我?”我問道。
“並非如此。想來這太蔚之子平時多仗勢欺人。對虧小兄弟之手。我們還多是替百姓感謝。”那總管道。
“哦?”我一聽這話。迴想起他們剛說的保護這死胖子一個月。心裏倒是有那麼相信這總管的幾句話了。
“人在江湖,有時是身不由己”那總管又說道。
“難不成你有什麼意見。”我問著那濃厚口音的漢子道。
“你剛才偷襲了我,要被傳出去。我以後也甭想在江湖混了。雖說是我也失察了。但我想挽迴自己的武者尊嚴。”那漢子的話倒是在情理之中,說的我也不好拒絕。
而一旁的總管似乎也想看我是哪家出來的弟子,也不多幹預。在一旁微笑而力。
“又是一看戲的老頭。”我心裏道。
“還請兄弟多指教。”那漢子看來也是急於挽迴自己的武者之風。但如此急進,我心裏的擔憂倒是少了那麼幾分。
“哎。”在一邊的總管對著漢子歎了一口氣。
看來武者,心也。習武,也是修心。而這漢子如此,我想必然沒有什麼害怕之處。
“那請。”我也說了,畢竟自己也不想呆在這。還是走的越快越好。
“小子,不要說老頭我沒提醒你啊。可別露出碧海門的功夫路子啊。我看那總管是有意盯著。”老頭一句話就讓我想提劍一招結束的願望破滅了。
“額,那我可是不會其它武學了。”我說道。
“笨死,你不會去意識空間偷學幾招現學現賣啊。”老頭看著我道。
“你以為是賣番薯啊,還現學現賣呢。等下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給賣了,我就真的要偷哭無淚了。”我說道。
抱怨歸抱怨,總不能空手來個拂手掌吧。還是片刻的分身間,在意識海稍微的逗留了一下。
“恩?請問小兄弟好了沒?”那漢子說話了。
“恩。”在一丁點的時間裏,我也在意識海得到了劍意。
月已經不知在何處,微涼的風吹著我們的臉。那一刻劍亮刀閃。氣氛一下升到了頂端。
“好劍。”那總管讚了一句。
“好劍意。”那總管又讚了一句。
“刀走無光。”那漢子一聲怒喊,直接的劈了過來。盡管很黑,盡管很暗。但刀卻絲毫不亂。
“風月無邊。”我也一聲大喊。隻見突然的清風現。明月亮。人卻歸然,是那麼的輕盈。
沒有任何的擦邊,也沒有任何的碰撞。那漢子還沒劈在我身邊,我的劍已讓他心裏的荒涼。而他站在那似乎還沒清醒,在無邊的境界走失了。
“喝”一聲。大漢搖頭醒了過來。而我早已在遠遠的樹林了。
“這。。。”那總管一時卻不知說什麼是好。
“我怎麼了 ?”那漢子還有點不明白自己的狀態。
“通知東湖幫各地分舵,以後見者此人必須以禮相待。”那總管一聲吩咐。那漢子倒吃驚的喊了。
“總管,這也太小題大作了吧。”那漢字說道。
“你還不懂嗎?”那總管說道。
“什麼?”那漢子還是迷糊道。
“你看看的心髒左下方。”那總管罵道,有點恨鐵不成鋼了。
“。。。”一陣冷汗直流。隻見那漢子心髒左下方赫然寫著風月二字。
第二晚,我自然還是得依據計劃而行。照著老頭的辦法,捉弄了那死胖子一番。
隔天,大家看著太蔚之子如此這般,都是大快人心。而後來,兵營裏不知道怎麼就流傳了一個肚兜大聖。這是後話了。
而路在走,我依然在江湖飄著。明日是何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