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仍是漫長,不知覺的走過了百裏長。這一路雖說不盡的坎坷。但仍是不平坦。
一天下來,已是天黑。樹林裏偶爾的鳥聲風隨倒是一直陪伴著我沒有離去。當然,還有老頭的喋喋不休。
“小子,看你在心魔後一直有點精神不振?可還好?”老頭關心的道。
“興許是路途太勞累了。”我抱怨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天的趕路好幾次是懸崖峭壁。更離譜的是還得淌過好幾條大河。這讓我有點懷疑是不是老頭的別有用心了,但又捉不了 老頭的把柄。委實無奈。
“哦,那就好。”老頭的眼閃了一下。
“我可一點也不好,老頭。”我大聲的說道。
“你能不能指出一條平坦的大道給我走啊。天知道明天我這小命還在不在。我是累的不行了。”我心裏有氣的說道。
“路都是走出來的,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一條路。”老頭誇誇奇談,說的不亦樂唿。
“那也用不著我做這麼一迴第一人吧。”我假裝怒道。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老頭脫口道。
“額。”我懶得和老頭頂嘴了。
月很明,在山的那邊,在樹的那頭。照著我腳下的路。
“咦?老頭,是不是有人在唱歌啊?”我凝神道。
“恩,左邊懸崖三裏外有人。”老頭道。
“恩。”沒向導我隻是隱約的感覺到,而老頭卻是已經發覺了。看來這境界還是相差太多了。
“我們去看看。”說著我就順著聲音找尋而去。
遠遠的,我聽到了有人在鳴笛歌唱。
江湖了,江湖愁。
誰在哭?誰在笑?
恩怨了,恩怨仇。
誰在哭?誰在笑?
十年少,百年發。
世事一轉成蹉跎。
江湖了,江湖愁。
誰在哭?誰在笑?
恩怨了,恩怨仇。
誰在哭?誰在笑?
千年輪,萬年迴。
歲月浮萍一場空。
我聽著,熱血和滄桑的感覺都沉浮著。如果說前者是入迷,那後者就應該是覺醒了。
聽著聽著,我不禁也舞起了劍。著迷於這美妙的歌海裏。而在劍舞清影間, 我卻一點兒也不記得我在做什麼。我隻知道這歌很美,把我帶入了一種境界裏。
月明了,人還在。劍起舞,笛聲鳴。在風吹林間,三人影也在襯托下,變的那麼虛幻。如這是一場夢,那真是讓我不願醒來了。
“好劍法,好劍法。”一陣讚歎聲打斷了我。
“啪,啪。”又有人鼓掌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是一個相當有氣質的男子。他身穿一身青衣,一臉的微笑。讓人格外的親切。第一眼望見他,就感覺他是那麼的寧和。很奇怪怎麼會有這麼一種感覺。
“咳,咳。”他輕輕咳嗽了兩下,我倒不好意思老看著他了。
而另外一個人,卻是一個穿紫衣的姑娘。由剛才來看,奏笛的想必也是她。看她手中握的笛子是那麼的精美。那笛子上的玉佩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再看這個姑娘,一縷長發飄飄。如此美景下,恍如仙子降臨。
這麼一打量著他們,我似乎忘記了是我突然闖進了他們的視野裏。而我,隻是看著他們沒有發言。
“小兄弟,你。。。”那個青衣男子開口了。
“恩?”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呀”我突然大叫一聲。
“嗬嗬,小兄弟。為何如此驚訝?”那青衣男子又道。
嘿嘿,在下路過。無心打擾兩位,還請見諒。”我抱歉的示意道。
“見外了,我看小兄弟的劍法不錯。如此月下也是美事一樁。“那青衣男子道。
“劍法。”我有點模糊了。
“在下碧玉孤崖門下天憐。”我一口道出了自己一的來路。這在當時我自己想想莫不是緣分嗎?事後想到。
“孤崖門?”那青衣男子小聲道。
“公子,就是那個沒落的孤崖門。”那女子道。
我聽了那是一陣臉紅,恨不得有個地洞挖起來把自己躲藏了。現在有點明白當時入孤崖門時為什麼大家都是那樣的表情。原來是名聲在外了啊。
“咳,咳。”這迴輪到我幹咳了。
“紫嫣,不得無理。”那青衣男子道。
“是,公子。”說完那女子哼了一下。
“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不如我叫你大哥好嗎?”我高興的道。
“恩?”他看著我歡暢的表情。
“那好。”他也高興的道。
“恩,大哥。”我開心的道。
“大哥,你剛才唱的是什麼?真好聽。”我說道。
“嗬嗬,大哥寫的“西江吟””他說道。
““西江吟”“西江吟””我念叨著。
“名字好聽,歌兒更好聽。”我又開心的道。
“嗬嗬,對了。大哥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我突然想起了道。
“西江月。”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