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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朝之後,真宗將寇準(zhǔn)和高瓊招到文德殿,賜二人坐定,說道:“二位愛卿,你們可知朕單獨留下你倆是何用意?”


    高瓊道:“莫不是為了議和之事?”


    寇準(zhǔn)道:“契丹議和是假,探聽我國虛實是真。若是朝廷退讓,答應(yīng)割讓關(guān)南之地,他們便會得寸進(jìn)尺,步步緊逼。以臣之見,契丹使者今日索地遭到拒絕,當(dāng)不會再與朝廷洽談和議條款,比武之後便會迴國。臣猜測,陛下招我和高將軍是為了比武之事。”


    真宗道:“寇愛卿所言極是。泱泱大國被番邦小國如此欺淩,朕心有不甘。朕留你二人,便是為了兩國比武。比武雖遠(yuǎn)不及戰(zhàn)場廝殺,卻也是關(guān)乎國威,萬萬輸不得。”


    高瓊霍地站起,說道:“契丹狗賊欺人太甚,臣率大內(nèi)高手與他一博,決不敢墮了朝廷的顏麵!”


    真宗表情甚是不悅,說道:“愛卿繼承了汝父高懷德的遺風(fēng),拳腳功夫甚是了得,朕信得過。隻是賈擬道以下還有何人是契丹武士的對手?”起身踱到窗前,輕歎一聲說道:“唉,若是有他在,朕也就去了這煩心之事。”


    寇準(zhǔn)心中明了,皇上說得“他”便是指全江銘。他得知契丹使者要來東京的消息後,便讓少衝霄飛鴿傳書,招全江銘進(jìn)京,以備不測。全江銘、少衝霄等人現(xiàn)便在寇府,寇準(zhǔn)見皇上並未點明,是故不敢多言,當(dāng)下隻是緘口不語。


    真宗忽地轉(zhuǎn)身喝道:“寇準(zhǔn),你知罪否?”


    寇準(zhǔn)跪倒在地,說道:“臣不知所犯何罪。”


    真宗厲聲道:“你身為朝廷重臣,竟與反賊全江銘來往甚密,把朕蒙在鼓裏。去歲春夏之時,你指使全江銘夜闖皇宮,脅迫朕下昭赦免王繼忠一家,你以為朕不曉得麼!”


    高瓊拜伏在地,大聲道:“此事與寇大人無關(guān),全江銘夜闖皇宮是臣的主意,陛下若要降罪,臣甘願服刑!”


    真宗叱道:“高瓊,你以為是開國元勳之後,朕便不能殺你麼?朕隻問寇準(zhǔn),你休要多言!寇準(zhǔn),你平時伶牙俐齒,今日怎麼不說話!”


    寇準(zhǔn)抬頭說道:“啟稟陛下,全江銘是偽西蜀大王全師雄之後,益州兵變首領(lǐng),此中情節(jié)陛下已然知曉。隻是全江銘乃江湖上俠義之士,在臣等勸說之下,已放棄前嫌,誠心誠意幫朝廷抗擊契丹。臣以全家性命擔(dān)保,全江銘決無反心,請陛下明察。”


    “臣也願以全家性命擔(dān)保!”高瓊大聲道。


    “哈哈!”真宗笑道:“寇愛卿,你終於承認(rèn)了,朕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二位愛卿平身。”真宗踅到案後坐下,說道:“朕早知全義士忠心報國,隻不知他現(xiàn)在何處。朕命你明日午時前找到全江銘,讓他代表朝廷與契丹武士比武。”


    寇準(zhǔn)拭了把汗說道:“啟稟陛下,全義士和丐幫幫主少衝霄,現(xiàn)在臣府中聽候陛下傳喚。”


    真宗輕舒一口氣道:“朝野上下都叫你寇老西,果然名不虛傳,朕不如此,你也不會說出實話。有全義士在,朕就放心了。寇愛卿,朝廷參加比武的人手,就由你和高愛卿挑選。下去吧!”


    寇準(zhǔn)和高瓊迴到府中之時,天已擦黑。全江銘迎出來道:“寇大人,議和如何?”寇準(zhǔn)道:“正如你所言,契丹人是前來窺伺我大宋虛實,並非真心議和。他們索地不成,便惱羞成怒,已和朝廷約定明日未時比武,皇上親自點名要你參加。”高瓊道:“全少俠親自出馬,契丹狗賊必敗無疑。哎呀,我的肚皮都快餓癟了,寇安,飯好了麼?”


    寇安道:“高大人,酒席已備好,就設(shè)在暖閣。嘿嘿,知道您要來,寇安專門備了兩瓶好酒。”


    眾人一起到暖閣坐定,三杯酒下肚,寇準(zhǔn)道:“咱們就此三杯,吃罷飯還要商議大事,高大炮你就忍了吧!”高瓊哈哈笑道:“你寇老西忒也的摳門,連杯水酒都不願讓喝。我也就罷了,全少俠、孫兄弟他們可是稀客。哈哈,今日權(quán)且記下這筆欠賬,明日贏了契丹狗賊,你可要讓我們暢飲一頓。哈哈哈,吃飯吃飯!”


    草草吃罷飯,寇準(zhǔn)道:“江銘,明日比武事關(guān)重大,當(dāng)前朝野上下主和之聲甚囂塵上,就連皇上也是猶豫不定。這場比武若是輸了,王欽若等人大談主和也就有了理由。來咱們商議商議,咱們這方由誰出場。”


    全江銘道:“阮佩兒作為使者想必不會出場,李興周武功較弱也可排除在外。如此以來,契丹定會派出嵬名浪遇、上官通天和西漠沙三人。這三人武功非同小可,決不能掉以輕心。”


    寇準(zhǔn)道:“那你看咱們誰出場合適?”


    全江銘道:“除了高大人和我,賈擬道————”


    “不行不行!”高瓊連連搖頭道:“賈擬道那廝和王欽若一個鼻孔出氣,一心要討好契丹賊子,他要上場我可信不過。若是一瓢大師或是獨孤行客在,咱們便勝券在握,可惜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全江銘道:“高大人所言甚是。一瓢大師乃得道高僧,似這等比武較技是不會親自下場的。獨孤行客和北牧原、我是誰又是行蹤不定,此刻何處尋去。眼下之計,隻有少幫主和南大哥可以擔(dān)此重任。”


    南燕樓道:“非是哥哥推辭,隻是事關(guān)重大逞強不得。少幫主已得羅老幫主的真?zhèn)鳎蚩膳c西老賊一搏。”


    全江銘道:“既然如此,隻有煩少幫主出場了!”


    少衝霄拍案而起,欣然說道:“既然眾位看得起在下,我也就當(dāng)仁不讓了,縱使不敵,也要與那西老賊廝殺三百合!”


    高瓊拍案叫好,讚道:“少幫主英雄氣概,不減老叫化子當(dāng)年之勇。他若地下有靈,也可瞑目了!哈哈,江銘兄弟,你來對付嵬名浪遇,他這個契丹第一高手已然不是你的對手,這場你贏定了。少幫主對付西漠沙想來是個平局。至於上官通天麼,二十多年前他便在老高手裏討不了便宜,即使他練了甚麼‘降焰魔尊功’,可要想勝過我手中的寶刀,怕也是不太容易。哈哈哈,這場比武咱們是贏定了!”


    全江銘見高瓊這般輕敵,心中隱隱不安,尋思道:“這場比武若要求個平局便是萬幸,也不致丟了大宋的臉麵。少衝霄決不是西漠沙的對手,五百招以外定會落敗。而上官通天決非昔日可比,他的‘降焰魔尊功’若練到第十八重,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好在他隻練到第十七重。即使如此,放眼武林除我之外,怕也隻有一瓢大師、嵬名浪遇和阮佩兒三人能與之匹敵。高瓊?cè)襞c他交手,隻怕是兇多吉少。”心中擔(dān)憂,卻不便說出來,側(cè)臉向寇準(zhǔn)瞅去。


    寇準(zhǔn)對江湖人物的武功孰高孰低,並不十分清楚,但他人極聰明,從眾人口中已推斷出十之八九,他見全江銘臉色凝重,便知這場比武實無必勝把握,思忖良久,心生一計,笑道:“敵人雖強,咱們?nèi)俨灰祝环燎髠平手,也不致墮了臉麵。”


    孫堅道:“寇大人有何妙計,快講出來聽聽。”


    寇準(zhǔn)微笑道:“江銘,你可知田忌賽馬之典故?”


    “甚麼,田雞賽馬?嘿嘿,田雞便是蛤蟆,哈哈,蛤蟆能跑過快馬,定然是一條妙計。誒,我怎麼沒聽說這個典故?”魯麻胡搶先說道。


    眾人先是一愣,繼而恍然醒悟,明白他是把田忌當(dāng)成“田雞”了,當(dāng)下也不去理他。


    全江銘道:“寇大人之意,是叫我打第二場,對付上官通天。少幫主打第一場,對付嵬名浪逾。最後由高大人與西漠沙廝殺。”


    寇準(zhǔn)道:“正是此意。少幫主不妨送給對方一場,隻要你贏了上官通天,高大人即使與西漠沙戰(zhàn)成平手,咱們也將立於不敗之地。”


    高瓊拍案讚道:“好你個寇老西,怎地想出這般主意。哈哈,二十餘年未與西老賊交手,明日倒要與他好好廝


    殺一場。”


    少衝霄笑道:“妙哉,妙哉,人言寇大人神機(jī)妙算,果然不虛。”


    “不妥不妥!”魯麻胡甕聲甕氣說道:“寇大人神機(jī)妙算,那阮佩兒更是機(jī)靈古怪,妙算神機(jī),便是晴兒這般聰明之人,也屢屢敗在她的手下,吃盡了苦頭。寇大人這條‘田雞賽馬’之計,怕是瞞她不得。她若是讓西漠沙打第一場,嵬名浪遇與高大人廝殺,這‘田雞賽馬’麼,隻怕就成了‘馬踏田雞’!”


    高瓊哈哈笑道:“魯三弟,你太小覷我高瓊了。普天之下,唯有一瓢大師和全少俠令我心服,餘者與我不過是在伯仲之間。嵬名浪遇雖是契丹第一高手,可要想勝了我手中這把寶刀,隻怕沒那麼容易。哈哈哈哈!”


    全江銘心中一沉,尋思:“你們哪裏曉得嵬名浪遇的厲害,他在少林寺與一瓢大師對了三掌,雖稍遜一分,卻隻是輸在內(nèi)力。若當(dāng)真交手,誰輸誰贏隻怕是個未定之?dāng)?shù)。”轉(zhuǎn)而又想,這“田忌賽馬”之計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事已至此,也沒有好法子可想。念及此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明日不論與誰對陣,江銘自是全力以赴,決不會丟了咱們大宋武林的臉麵。高大人,你的五虎斷門刀以快見長,可以晚輩之見,你明日若與嵬名浪遇或是上官通天交手,須當(dāng)藏拙示弱,先穩(wěn)住陣腳,絕不可一味搶攻。”


    高瓊心中甚是不快,暗思道:“你一向英雄豪氣,怎麼今日如此膽怯,倒把我高瓊看低了。”他性格直爽,說話從不拐三彎四,當(dāng)下哈哈笑道:“全少俠不必?fù)?dān)憂,那嵬名浪遇和上官通天也沒長著三頭六臂,高瓊決不會輸於他們,哈哈哈哈!”


    寇準(zhǔn)笑道:“高大炮,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時辰不早了,大家早些歇息。”


    全江銘見高瓊?cè)绱溯p敵,心中怏怏不快。迴到寢室,合身歪在榻上,絲毫沒有睡意。南燕樓與他同室,卻不知哪裏去了。過了好大一會兒,隻聽窗外傳來南燕樓的說笑聲:“君妹,你看這月亮又大又圓,今日是十五麼?”林文君柔聲道:“燕哥,今日是十六,你糊塗了麼?”南燕樓嘿嘿笑道:“你說的不錯,我是高興得糊塗了。君妹,從今往後,咱們天天都過十五,恩恩愛愛,白頭偕老,你說好麼?”林文君壓低聲音道:“小聲些,別把江銘吵醒了。嗐,也不知甚麼時候方能找到晴兒!”南燕樓輕歎一聲道:“咱們找了多半年光景,絲毫也未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便連丐幫也未探聽到她的消息,隻怕晴兒……唉……”


    全江銘聽到這裏,心裏咯噔一沉,暗道:“南大哥後麵四字定是‘兇多吉少’,隻是不願說出罷了。”


    又聽林文君說道:“我看晴兒不像短命夭折之人,咱們不是找不到她,恐怕是她避而不見。”南燕樓道:“不會,晴兒與江銘愛意深沉,怎麼會故意躲著他呢?”林文君歎道:“燕哥,你們男人不會真正懂得女人的心思。在情愛方麵,女人是最自私的,她若真心愛一個人,便不會容你有三妻四妾。晴兒外表溫柔善良賢惠,實則也是個烈性女子。平時她對江銘與阮佩兒之間的事大度寬容,實則心裏痛苦之極,隻是不願意傷害江銘而已。這一次她身中劇毒,而江銘又到期未歸,實是傷透了心,這才不辭而別。”南燕樓道:“君妹,你若說晴兒容不得阮佩兒,這我相信。可你若說江銘心裏也有阮佩兒,這我絕對不信。江銘曾經(jīng)說過,他的心裏隻有晴兒,再也沒有別人的位置。”林文君道:“江銘是頂天立地的好漢,言出必行,這我絲毫也不懷疑。可是我憑一個女人的直覺,感到他潛意識裏實是對阮佩兒有一份情啊,隻不過是他自己也未察覺罷了!”


    全江銘心裏連聲說道:“不會,絕對不會,若是有情那也隻是兄妹之情。林姐姐,你哪裏曉得,我現(xiàn)在與佩兒一絲瓜葛也沒有了,我現(xiàn)在隻有一個願望便是找到晴兒。”他正胡思亂想,便聽房門吱呀一聲,南燕樓悄悄走了進(jìn)來,黑暗之中,隻聽悉悉索索聲響,過了一會兒,南燕樓已是入睡,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全江銘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成眠,眼前浮現(xiàn)的全是張雨晴的影子。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全江銘仍無睡意,便起身出屋,向後花園走去。


    天空繁星點點,一輪明月灑下清輝,將花草樹木照得清清楚楚。全江銘念及張雨晴生死未卜,心裏鬱悶之極,輕聲歎道:“晴兒呀晴兒,咱們的相愛之路竟是如此艱辛麼?這次你離開我,是咱們第三次分別,但願這一次也像前兩次一樣,匆匆過去,咱們再相聚首,永不分離!”他掏出張雨晴的白色絲帕慢慢展開,隻見那個‘源’字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鮮豔奪目。智圓師太留下這個‘源’字是何意思,他多次琢磨仍是懵懂不清。睹物思人,不由想起張雨晴第一次離開他時留下的那首浪淘沙令,仰天吟道: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裏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關(guān)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吟到最後一字,竟是聲音哽咽,淚水盈眶。他自小父母雙亡,經(jīng)曆坎坷,在師父的熏陶之下,性格變得剛硬堅強,從不輕易落淚,縱使羅中道死時他也滴淚未落。現(xiàn)在孤身一人,念及張雨晴生死渺茫,不知身在何處,傷心之淚竟是忍耐不住,頓覺頭暈?zāi)垦#y以自已。


    就在這時,靜夜之中隱隱約約似有歎息之聲,全江銘精神登時一振,脫口叫道:“晴兒,是你麼?”他飛身上牆,極目望去,隻見耿耿星河,月明如水,哪裏有半個人影?他心有不甘,飛身躍下,疾速向前奔去。奔了一程,遙遙望見前麵一個人影,心中登時希望大增。又追了一程,那人忽地轉(zhuǎn)身停住,低聲喝道:“全江銘,你追我做甚?”


    全江銘雖未看的甚清,卻從聲音聽出那人正是獨孤行客。心裏尋思道:“剛才那聲歎息分明是女子聲音,自己雖是傷心迷離,卻還分辨得出來,絕不似獨孤行客故意作態(tài)。”繼而又想道:“小魚臺一別,至今未聽到獨孤行客的消息。他今夜到此,莫不是有了晴兒的消息?”念及此心中咚咚亂跳,上前說道:“獨孤兄別來無恙,晴兒在哪裏?”


    獨孤行客把眼一翻,說道:“你把晴兒弄丟了,卻反來問我,真是好沒道理!”月光之下,隻見獨孤行客依舊是反穿羊皮大衣,滿臉冷漠,眼睛裏透出鄙夷的目光。


    全江銘知他對自己誤會甚深,苦笑一聲道:“獨孤兄不要惱我,剛才那歎息之聲不是晴兒麼, 你把她藏在哪裏?”


    獨孤行客冷笑道:“甚麼歎息之聲,我怎麼沒有聽到,想是你心中有愧,產(chǎn)生了晴兒歎息的幻覺。哼哼,晴兒出走後,我便四處尋找,可一點消息也無。我今夜至此,便是要向你詢問晴兒的消息。可惜呀可惜,晴兒身中劇毒,性命危在旦夕,你不去找她,卻還有心情為朝廷爭臉麵,與契丹狗賊比甚麼鳥武。哼哼哼,你當(dāng)真是大英雄大豪傑,可惜了晴兒對你的一片深情。”


    全江銘長歎一聲道:“這半年多來,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凡是可尋之處,我都去了,丐幫少幫主也讓弟子幫我尋找,可始終沒有晴兒的消息。獨孤兄,你若是曉得晴兒的消息,千萬莫要瞞我!”說罷拱手作揖。


    獨孤行客側(cè)身閃開,譏諷道:“你這般假惺惺作給誰看?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若不是你心猿意馬,薄幸無情,晴兒也不會遭此大禍。你咎由自取,怪得何人!”


    全江銘大聲道:“獨孤兄,我與阮佩兒之間始終是清清白白,絕無茍且之事。你為何始終信不過我!”


    話聲未已,黑夜之中忽地傳來冷笑之聲。那笑聲充滿哀怨,卻又清清脆脆,叮叮當(dāng)當(dāng),便似銀鈴一般。二人不由一怔,齊聲脫口說道:“阮佩兒!” 再去細(xì)聽,那銀鈴般的笑聲竟是去的遠(yuǎn)了


    獨孤行客恨聲說道:


    “全江銘,到如今你還與那妖女糾纏不清,我真為晴兒感到痛心!哼,我縱有明月寶刀,卻是殺你不得,真真氣死我也!”


    全江銘猛然驚覺,心道:“明日便是比武之日,阮佩兒夤夜到此,莫不是窺伺我等?”忽地又想:“獨孤行客若是參加明日兩國比武,大宋當(dāng)可立於不敗之地!”念及此,說道:“獨孤兄,明日與我聯(lián)手比武如何?”


    獨孤行客桀桀怪笑道:“晴兒生死未卜,你還有心情比甚麼鳥武,我可沒有心情,哼哼……哼哼哼……”繼而又道:“晴兒的死活不用你關(guān)心!啊哈哈哈……全大英雄,去忙你的大事吧!哈哈哈哈……”笑聲未了,獨孤行客已是飛縱而去。


    “獨孤兄,你且慢走!”全江銘急忙喚道,可耿耿星河之下,哪裏還有獨孤行客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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