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可是南海市裏麵的大財閥。
人精之中的人精,當(dāng)他看向陳天狂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陳天狂眼神落在了別處,就知道陳天狂不想暴露身份。
所以直接一臉笑容的看著蘇漁開口,語氣畢恭畢敬。
蘇漁心裏麵也有些覺得不對勁,這石董事長,麵對自己怎麼還帶著一點討好?
但是還是和石董事長打了一聲招唿。
“天狂,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和石董事長去談事情。”蘇漁轉(zhuǎn)過頭,對著陳天狂說道。
陳天狂點了點頭:“那我在樓下等你。”
等到蘇漁和石山走入天融大廈內(nèi)部,陳天狂慢慢走向了那周強。
“你……你要幹什麼?”捂著肚子的周強立刻後退一步,無比慌亂的說道。
陳天狂一咧嘴,沒有說話,抬起腳,又是一腳轟了出去!
砰!
周強又被踢飛了出去,身體摔在地上,拖拽出來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陳天狂側(cè)著腦袋,捏了捏手指;“他媽的,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
周強趴在地上,疼痛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周圍的安保全都視而不見,這畢竟是石董事長的貴客,誰都不敢阻攔。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周強跪在了地上,舉起雙手求饒說道。
看著陳天狂,眼神裏麵全都是懼意。
“錯了?認錯就能解決事情麼?”陳天狂又是一腳狂轟出去!
砰……
這一腳,周強直接吐了血,整個人趴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別打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口花花了。”周強嚇的褲襠一濕,直接嚇尿了。
“在這裏跪到晚上!”看著周強都嚇尿了,陳天狂眼睛裏麵流露出來厭惡,直接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周強立刻老老實實跪在地上,整個人連動彈都不敢動彈。
來來往往的天融集團員工,看著周強全都竊竊私語。
周強平日裏一向作威作福,也有被人收拾的老老實實的時候!
簡直是大快人心!
大約在門口等了不到半個小時。
陳天狂就聽見了身後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音。
扭過頭,正是蘇漁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天狂,這次真的太順利了,石董事長同意和蘇家合作,先簽訂了一千萬的訂單,據(jù)說這後麵還有……”蘇漁的美眸流轉(zhuǎn),臉上全都是笑意。
“恩,那就好。”陳天狂點了點頭。
“咦,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好像事先就知道結(jié)果一樣?”蘇漁懷疑的看著陳天狂。
陳天狂剛要開口,蘇漁就搖了搖頭:“你隻是一個武力高一點的當(dāng)兵的,是不懂這個含義吧。”
陳天狂:“……”
“不管了,咱們迴家,給爺爺看合同,爺爺就不會阻攔咱們了。”蘇漁一臉笑意,眼眸裏全都是開心。
兩個人剛要返迴蘇家,蘇漁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蘇漁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轉(zhuǎn)過頭看著陳天狂開口說道:“不知道為什麼,蘇婷要我去找她,說有特別著急的事……”
“我和你一起去。”陳天狂開口說道。
“嗯,那走吧。”
兩個人打了一輛車,就朝著蘇婷說的位置走了過去。
車子大約開了不到三十分鍾,就來到了一個名為天青私人會所的別墅內(nèi)。
走入裏麵,就看見烏壓壓的一群人正在舉行著派對。
dj動次打次的正在打碟,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從不遠處激射過來。
中間兒是一個巨大的遊泳池,不少身著比基尼的美女正在喝著香檳嗨著。
一片群魔亂舞,烏煙瘴氣。
蘇漁一下子皺緊眉頭,麵色有些難看。
“蘇漁!在這兒!”不遠處的高臺沙發(fā)上麵,蘇婷一臉潮紅的對著蘇漁揮舞著手臂。
蘇婷穿著極為暴露的比基尼,上麵布滿褶皺。
蘇漁眉頭一皺,走了過去:“蘇婷,你在這種地方幹什麼?快點跟我迴家!”
看見蘇漁身後的陳天狂,蘇婷頓時皺起眉頭:“你這個廢物跟過來幹什麼?”
然後不理會蘇漁的話,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一旁的林少:“林少,您滿意麼。”
坐在主位沙發(fā)上麵的林少翹著二郎腿,正在抽著煙,左擁右抱。
看見了蘇漁,瞥了一眼,眼中就爆發(fā)出來**。
舔了舔舌頭:“不錯。”
隨即向後一靠,點燃了起了雪茄,吐出一大片煙霧。
上下打量著蘇漁,一抬頭,直接開口。
“來,先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