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成是非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成文傑的身上,直接踹飛出去三四米遠(yuǎn)。
他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肋骨斷裂。
“混蛋,他可是軍部首長,豈能允許你胡亂來?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成是非恨鐵不成鋼怒斥道。
“爸,我……”
“逆子啊,就叫我都不敢對軍部首長這麼狂妄,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敢對他動手,你不想活了嗎?”
“趕緊滾過去,給首長道歉去!”成是非怒吼道。
感受到成是非身上的冰冷的寒氣,成文傑這時才感覺到後怕,神色有些顫抖。
成文傑強忍著疼痛,跪在軍部首長韓震山麵前,苦苦哀求:“首長……對,對不起,剛才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求您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的錯了。”
“給我滾一邊去!”韓震山冷聲嗬斥道。
“是是。”成文傑大氣都不敢喘,連滾帶爬的滾到了一邊去。
“成是非,我撤掉你的職位,你不服?”韓震山寒眸冰冷道。
“我服,我心服口服,是我做錯了,國家總部撤掉我的職位,是對的。”成是非說完這話,身體上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了一樣,有氣無力道。
“首長,隻是,我有些疑惑,這個葉先生到底是什麼人,就連您這尊大人物,都要為他出麵?”
在成是非看來,這個葉楓根本不像一個喪家犬那麼簡單,他的身份,一定要很恐怖的。
“葉先生的身份,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你也不配知道!”
“另外,不準(zhǔn)在針對葉先生,否則,你們成家將不複存在,這是我給你的最後的警告!”韓震山冷冷道。
“是是,首長,我……我記住了。”
韓震山來到葉楓麵前,恭敬道:“葉先生,您讓我做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現(xiàn)在你還有什麼安排!”
此話一出,眾人內(nèi)心深處掀起驚濤駭浪,瞠目結(jié)舌。
“我的神啊,這葉楓什麼來頭,身份這麼恐怖?”
“首長都在聽從他的安排,難不成他是軍部的大人物。”
“看來,他才是隱藏的大boss啊。”
“怪不得,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害怕過,這就是他的實力。”
眾人小心小聲的議論著。
“韓震山,你做的很好,現(xiàn)在,你先迴去吧。”葉楓淡淡道。
“是,葉先生,要是這個成是非,敢對您動手,給我打電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韓震山冷聲道。
葉楓點點頭,示意韓震山離開。
他離開後,在場的所有人,內(nèi)心深處都在震顫著。
葉楓實在是給了他們太多太大的震撼。
這個葉楓哪裏是什麼喪家犬啊,分明就是一個不可招惹的大人物啊。
就這種身份和地位,就是世界首富也做不到吧。
成文傑也是嚇的不輕,魂魄都飛了,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滿臉的委屈:“爸啊,怎麼會這樣啊,葉楓明明就是一個喪家犬,可憐蟲,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手段和勢力的啊。”
葉楓竟然能夠調(diào)動軍部首長,親自前來送撤職文書,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混賬東西,這都是你得罪了他,還被首長警告了,我們成家早晚都要毀在你的手裏。”成是非滿臉怨毒的看向成文傑,怒罵道。
“爸,我……對於這種情況發(fā)生,我也是始料未及啊。”成為了哭喪著臉色道。
葉楓看向哭泣的成文傑,淡淡道:“現(xiàn)在你爸已經(jīng)被撤職了,現(xiàn)在就來說說你們成家最後的結(jié)局。”
“葉楓,現(xiàn)在你滿意了,已經(jīng)懲罰了我爸,你還想要幹什麼?”成文傑冷冷道。
“剛才的力度還不夠,對你的懲罰來說,不痛不癢,現(xiàn)在,就讓你們成家,在曆史的長河中,消失吧。”葉楓淡淡道。
“什麼!”
“葉楓,你……你太過分了,要對我們成家趕盡殺絕嗎?”成文傑咬著牙,滿臉怨恨的盯著葉楓,怒罵道。
“沒錯。”葉楓冷冷道。
“天啊,真是天要亡我成家嗎?!”成是非欲哭無淚,滿臉傷感。
“成文傑,都是因為你,我們就是看死了,也難以麵對列祖列宗啊。”成是非對自己的這個兒子,特別失望。m.Ъimilou
突然,成文傑似乎想到了什麼,猶如在臨死前抓到了救命稻草,劫後餘生激動道:“爸,您不用擔(dān)憂了,我們成家不會被覆滅的,您忘了,我們最終殺手鐧,還未出呢。”
成文傑滿臉戲謔玩味,似乎在告訴葉楓,隻要我們最終殺手鐧一出,你必死無疑!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