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殺手鐧?
聽聞這話,成是非也愣住了。
就算是有最終殺手鐧,但是軍部首長韓震山都已經(jīng)給他們發(fā)出警告了,不準針對葉楓。
看著成文傑信誓旦旦的模樣,成是非疑惑道:“文傑,我們成家還有殺手鐧嗎?”
“爸,你忘了,我還有一個師父,他可是怪醫(yī)文三塊,也是國醫(yī),就算是國君都要給他七分麵子的,更何況,我可是他徒弟,他不可能見死不救的。”成文傑著急道。
怪醫(yī)文三塊!
他的確是國家認可的神醫(yī)!
就連國君都對他尊敬有加,誰敢不敬重他?
“那快……快聯(lián)係你師父,讓他過來給我們成家做主,為我們討迴公道。”成是非激動道。
成文傑瞥了一眼葉楓,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玩味,“葉楓,等我?guī)煾竵砹耍褪悄愕乃榔冢@次就算是軍部首長韓震山再次來了,都不可能救的了你!”
“哦,你的師父是怪醫(yī)文三塊?”
“沒錯,他看我醫(yī)術(shù)天資聰穎,是可造之材,所以才收了我做他的徒弟,這次,你得罪的不僅是我成家,還得罪了國醫(yī),你知道國醫(yī)意味著什麼?那就是國家總部認命的神醫(yī)!”成文傑臉色再次囂張跋扈起來,根本沒有把葉楓放在眼裏。
“你真的以為,文三塊來了,就可以將你們成家救出水火之中?”葉楓一臉戲謔道。
“放肆!”
“葉楓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直唿我?guī)煾傅拿M,我?guī)煾甘菄t(yī),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尊重,就連國君都要尊敬於他,葉楓你就算再有能力和手段,敢和國君相提並論嗎?哈哈哈哈哈!”成文傑一臉猖狂的冷笑道。
“哼,就算是文三塊來了,也隻有跪在我麵前的份,我讓他跪著,他絕不能站著,我讓他死,他不絕不能生,這就是我的底氣。”葉楓冷哼一聲道。
“哈哈哈!”
“葉楓,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大人物了,既然你這麼口出狂言,大言不慚的羞辱國醫(yī),你死定了。”成文傑惡狠狠的怒視了葉楓一眼。
隨即,成文傑撥通了怪醫(yī)文三塊的電話,趕緊哭訴道:“師……父,我是你的徒弟成文傑啊,我家要被人給滅了,求你救命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揚言就算是你來了,也隻有跪在他麵前的份上,他讓你跪著,你絕不能站著……”
此刻,正在給人治病的文三塊,聽聞這麼狂妄的話,他滿臉都是憤怒,嘶聲道:“你說什麼,有人敢這麼羞辱我?真是罪該萬死,我堂堂的國醫(yī),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被辱罵過,真是反天了,敢挑釁我國醫(yī)的怒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還要滅掉你們成家,連我的徒弟都敢欺淩,實在是狂妄至極,文傑,你不用擔心,師父馬上就過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樣的三頭六臂,敢這麼放肆!”
掛斷電話,成文傑一臉得意,“葉楓,你馬上就要厭煩了,得罪了國醫(yī),你就是再和全國為敵,這次,你死定了,就算是耶穌來了,也救不了你的,早點準備好遺言吧。”
“早點準備好遺言?”
“你確定不是你們準備遺言?”
“你就那麼確定,文三塊會替你們討迴公道?!”葉楓淡淡道。
成文傑蹙眉,臉色難看道:“葉楓,你什麼意思?”筆蒾樓
“沒什麼意思,就是給你們善意提個醒。”
“我操你媽的,還讓我們準備遺言,這麼晦氣的東西,你們應該準備好!”成文傑破口大罵,眼眸中迸射的寒芒,格外濃鬱。
等我?guī)煾竵砹耍铱茨阍觞N狂!
你再多的掙紮,都是徒勞!
蘇長鴻眉毛緊蹙,臉色有些難看,“葉大師,對付這個國醫(yī)文三塊,你有把握嗎?”
“是啊,恩人,要是文三塊男子難以對付,我處楚龍飛就算丟官罷職,我也會保護好恩人的,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您的。”楚龍飛寒眸冷意道。
此刻,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快如閃電般的速度,朝著醫(yī)院衝過來。
從車上狂奔下來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一臉怒意,寒聲道:“混蛋,是誰敢如此猖獗,竟然對我文三塊口出狂言,實在是罪不容誅!”
此時,空氣中傳來一道幽幽來自地獄般的聲音,讓人不禁心驚膽寒,“文三塊,你長脾氣了,當個國醫(yī),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嗎?!”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