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禦獸閣顯得很熱鬧,眾人齊聚一堂,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鬧。
瞧見羅通攢緊著拳頭,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樣,那名長發青年嘴角勾起一道弧度來,麵帶譏諷。
"這個廢物不提也罷,想不到你竟然輸給一個新生,羅通,你真給我們這些老生丟臉。"
隨後,那名長發青年伸手指著側旁的宇文淵,目光卻是注視著羅通,嘲諷說道。
"混蛋。你在講什麼?!"
一向性情高傲的宇文淵自然受不了這番侮辱,聞言立即怒發衝冠,握緊了手中的戰戟,踏步上前。欲要出手。
砰!
宇文淵才剛一上前一步,長發男子身旁的蘇寒卻是徒然出手,一掌拍出,蘊含著渾厚的真氣。襲向宇文淵。
宇文淵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蘇寒,猝不及防,吃了暗虧,下意識地用戰戟橫在胸前,蘇寒的一掌拍在戰戟上,力量通過戰戟,傳導至宇文淵,使其連連踉蹌倒退。
僅僅一掌,便是輕鬆將宇文淵震退,宇文淵穩住身形之後,滿臉的震驚,連近身那名長發青年的機會都不得,覺得愈發惱怒。
宇文淵被擊退後並沒有再度發動攻勢,咬牙切齒,怒視蘇寒。
這一幕被閣樓上的秦然看在眼裏,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對於蘇寒那八星武徒的實力,現在對上七星武徒宇文淵,自然毫無懸念。
秦然隻是在好奇,人群為首的那名長發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位於人首,想必實力定然不弱,至少不弱於居於身後的蘇寒。
對於長發青年的嘲諷侮辱,羅通依舊敢怒不敢言,沉默片刻之後,強忍著怒氣,淡淡說道:"你那是不知曉秦然的實力,若是你和他交手的話。你也不見得可以奈何得了他。"
"我可不是你。"
長發青年聞言,哼笑出聲,表示不屑,旋既便是邁步而出。走近閣樓,望了一眼那道漆黑的木門,旋既便抬頭仰望閣樓。
秦然察覺到長發青年的目光之後,便是立即縮迴身子,速度很快,不知道那名長發青年有沒有發現。
"躲在禦獸閣裏的那個小廝,我能夠感知到你的氣息,你還是乖乖出來的好。免得麻煩我進去找你。"
長發青年的聲音不大,語氣平淡,身在九層閣樓上的秦然卻是能夠聽得一清二楚,由此可見其真氣渾厚程度。
秦然的身子貼緊著牆壁,心中感到略微驚訝,暗自咋舌。
"完了,這次來了一個狠角色。"
秦然心想著,旋既便是朝閣樓走了下去。
很快。秦然下了閣樓,他隔著木門有一段距離,不過他沒有立即出去,主要是他想看看那名長發青年是否真的能夠進入禦獸閣的大門。
因為。門外還有那兩隻金毛巨犬看著。
小書童出門前沒有合上木門,所以木門還保留著之前秦然推開的那道門縫,透過門縫並不能看到人,不過卻是可以看見一道被陽光照耀進來之後。一道被拉長延伸的影子靜靜挨近木門邊緣。
隨後,那道影子動了,慢慢爬上了門檻,隨後貼在閣樓內的青石地板上。
汪汪汪!
當那道影子被拉長之後,門外便是響起了巨犬的吠叫聲,不過隻是吠叫幾聲之後,便是發出一陣低沉的沉吟聲,似乎在發出警告。
盡管如此,那道影子還是挪動了,已經貼近了秦然腳下,秦然見狀,眉梢一挑,終於是有所動容,開始相信那名長發青年所言不假了。
他真的可以進來禦獸閣,忽視那兩隻負責看管的巨犬,這是出乎秦然預料之外的。
這時。秦然才邁開步伐,走向木門。
而此時,門外的那名長發青年已經拾階而上,正欲伸手推門。
下一刻,那道狹窄的門縫裏忽然鑽出一道身影,一名身穿青袍的秀氣少年赫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不言而喻,此人正是秦然。
秦然的突然出現,使得那名長發青年愣了一下神,旋既便很快恢複那副冰冷而淡漠的神情。
"你就是那個秦然?"
長發青年注視著秦然,目光不斷掃視,上下打量著秦然,淡淡說道。
"正是。"
秦然微笑著。迴答說道。
長發青年聞言,輕輕頷首,不再發言。
隨著長發青年的沉默,場間也是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幾位今日前來禦獸閣,是為何事而來?"
隨後,秦然打破沉默,笑嘻嘻道。
長發青年沒有出聲,隻是靜靜地注視著秦然,默不作聲,這裏實力最為強悍的不是蘇寒,而是這名長發青年,既然他都沒有出聲,其餘的人自然不敢出聲。
周圍,頓時冷場了,秦然也是逐漸開始斂起笑容,神情淡漠起來。
下一刻,隻見長發青年忽然轉身,邁步而出,步伐優雅,身姿瀟灑,在與宇文淵擦肩而過時忽然轉過身來,目光停留在宇文淵身上。
"聽說你昨天輸給了那個叫秦然的,對嗎?"
長發青年看著宇文淵,淡淡詢問道。
宇文淵自然沒有迴答他,隻是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
對此,秦然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今天你來找他,是想要報仇吧?"
長發青年再度發問,說道:"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挑戰他。"
說罷,長發青年便是從懷裏掏出一大串桃花木牌,在宇文淵麵前晃了晃,說道:"這裏有五十枚奕劍令,作為賭注,贏了秦然你就可以拿走。"
瞧見那一大串桃花木牌,秦然目光瞬間變得灼熱起來。
宇文淵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奕劍令,目不轉睛,吞咽一口幹巴巴的唾沫,顯得有些緊張,說道:"若是??我輸了呢?"
"哈哈哈!"
此話引得那名長發青年一陣大笑,笑聲過後,長發青年便是立即收斂笑容,麵色肅穆,湊近宇文淵的耳畔,沉聲說道:"若是你輸了的話,那以後就不要在奕劍門外門混了。"
長發青年說話的語氣很淡,聲音逐漸壓低,不過秦然還是聽見了,不禁感到詫異,詫異之餘,又感到有些好奇,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如此猖狂,大放厥詞。
就連宇文淵聞言,身子都不禁一顫,稍稍有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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