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什麼?”
“噓!我說你聲音小一點,這種事被別人聽到了,一旦被舉報,我們可沒好日子過。”
“額,你到底想說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哼,聽好了,下麵我說的,那可是絕密!我聽說啊,現(xiàn)在李家的日子可是不太好過。”
“李家?哪個李家?”
“笨蛋!還有哪個李家?盛唐,還有哪個李家?”
“啊?你是說?不不不,這不可能。他們的日子怎麼會不好過?”
“哼,所以我才說是絕密。我聽說現(xiàn)在單家的勢力,已經(jīng)直追李家。”
“單家?你是說丞相單”
“好了,你知道就好。來來來,喝酒,不多說了。”
這些話,張席景一字不差地聽在耳朵裏頭,越聽臉色是越難看。單家是什麼,他自然清楚。當初在星峰學(xué)院的時候,那個所謂的星宇門老大單飛,實際上就是盛唐王國丞相的兒子。
而現(xiàn)在,區(qū)區(qū)一個丞相家,竟然有傳言說逼迫得李家的日子不太好過,這是不是太荒謬了?要知道,李家的盛唐王國,那可是不知道經(jīng)營多少代了,而區(qū)區(qū)一個丞相,眾所周知,丞相這個位置,並沒有所謂的世襲製,因此,單家勢力突然壯大起來,這中間絕對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過程。
當初張席景在星峰學(xué)院的時候,單飛那時候可是心甘情願地跟在大皇子背後,而現(xiàn)在不過短短數(shù)年時間,一個家族再怎麼努力再怎麼壯大,也絕無可能一下子可以達到如此之高的程度。
所以,如果這幾人所說的消息不假,那麼單家現(xiàn)在就絕對有問題。
而張席景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聯(lián)想到了神秘勢力。隻有像那樣神秘的勢力支持,單家才有可能突然壯大,且突然高調(diào)。
“小二結(jié)賬!”
這頓飯菜,張席景再也沒心情,扔下飯錢,就走出了酒店,徑直朝皇宮而去。
“住!什麼人?”皇宮門口幾個護衛(wèi)一把攔住了張席景,喝問道。
“我我是張席景,是你們公主的朋友,還請通個方便,讓我進去。”張席景拱手說道。
兩個護衛(wèi)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從他們的神情來看,分明是聽說過張席景這個名號,隻是並未有見過張席景麵容,一時間之間倒是不敢確認,隻得說道:“你說你是張席景,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額”
張席景一愣,稍微一想便裝模作樣地假裝從懷裏掏出來一塊令牌,道:“諾,這是令牌,現(xiàn)在該知道我是真還是假了吧?”
兩護衛(wèi)對視一眼,還是有些不太確信地隨手接過令牌,才隻看了一眼,兩人卻神情大變,連忙跪倒在地:“小的無眼,還望李公子贖罪。”
張席景笑了一笑,便把兩人拉了起來,他可沒這麼小的氣量還和兩個護衛(wèi)在這裏鬥氣,收好令牌,便朝皇宮內(nèi)走了進去。
當初從邊境歸來的時候,李中成給過張席景一塊令牌,憑借這塊令牌,張席景可以自由出入皇宮。不過張席景卻不知道,這樣的令牌,整個盛唐王國也不過才數(shù)塊,也難怪兩個護衛(wèi)見到令牌,會如此誠惶誠恐。
皇宮內(nèi)院,張席景確實是第一次進來,可饒是他已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被皇宮內(nèi)奢華的景象所震撼到。
如果說揚州南堂府的布置,是富有園林式的精致風(fēng)格,那麼皇宮內(nèi),是既有園林的精致幽美,又有金碧輝煌的絢麗和雄偉。
皇宮內(nèi)院十分之大,張席景走了十多分鍾,還是沒能從這園子當中走出來。於是隻能放開神識。
他卻沒有料到,神識才剛一放開,一股更加強大的氣息卻朝他撲來,氣息威壓之強,直接證明了此人絕對是無境級別的強者。
“來人是誰?為何敢在皇宮內(nèi)院放開神識?”
這無境強者直接用神識給張席景傳了一道音,傳音剛到,他整個人便直接瞬移到了張席景跟前。
張席景訝異發(fā)現(xiàn),此人卻是一位老者,十分之蒼老,讓人看到就會升起一種此老者將不久於人世的感覺。
“前輩好,在下張席景,初來皇宮內(nèi)院,對這些規(guī)矩不是很了解,還望前輩諒解。”
聽到張席景這話,老者那渾濁的雙眼卻猛然射出一道精光,飛速地道:“你說你叫張席景?”
這迴張席景學(xué)聰明了,直接從懷中掏出了那塊金牌,然後才道:“是的,這塊令牌便可作證。”
老者僅僅是掃了一眼令牌,接著便點了點頭:“嗯,沒錯。好,你來的剛好,陛下剛剛還提到了你的名字,你這便隨我過去吧。”
“提到了我的名字?這什麼情況?沒來由地提到我?guī)致铮侩y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不成?”
張席景心裏頭很是狐疑,不過也隻能壓在心裏,不好就此提出來,於是便跟在了老者身後。
老者行路的速度極快,腳步沉穩(wěn)有力,單從這一點來看,他那皺紋密布的外表,純屬騙人的。
行走了十數(shù)分鍾,兩人便來到了一處金碧輝煌的大殿跟前。殿宇的大門敞開著,裏頭的情況,從外麵便可以看的很清楚。
“眉姐?李將軍?還有那個就是李中天,當今盛唐王國的所謂陛下?”
張席景一眼就看到了殿內(nèi)的情況,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一來就直接見到了他們?nèi)置茫裁靼琢耍险邽槭颤N會說李中天剛才提到了他的名字。
廢話,李如眉都在這,三兄妹聊天談事,隻要一談到李如眉,那就一定會往張席景身上扯去。
“陛下,張席景來了。”老者往殿宇內(nèi)一踏步,才說了一句話,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看得出來,他是屬於暗中保護李中天的那一類人,這一類人很少在明處露身,更多的是,幾乎都是處在暗處。
“什麼?”
三兄妹的談話立即中斷,三雙目光同時朝大門口掃來。
“張席景?”三人同時叫了出來。
張席景苦笑,隻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拱手道:“在下張席景,參見陛下。”
這什麼禮儀什麼用語什麼的,張席景可是一概不懂,因此他這幾個動作和用語,讓得兄妹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小笑起來。
“哈哈哈張席景,你總算是來了。好,來得好啊,你要是再不來,本王這親妹妹可就要的相思病了。”李中天絲毫沒有擺出王侯的架子,起身走了下來,連連拍著張席景的肩膀,很是客氣。
見到張席景來了,李如眉很是高興激動,那一雙眸子,幾乎就一直落在張席景的身上未曾挪開過,聽到自己哥哥這麼一打趣,頓時就不好意思起來。
“哥”李如眉頓
時就不依了,白了李中天一眼,接著便偷偷朝張席景瞄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張席景也在看著她,一張臉頓時就羞紅起來。
張席景表麵雖然尷尬激動,可心裏清楚的很,當初他和大皇子之間的矛盾,這李中天不可能不知道,雖說他不是造成大皇子死因的主要人手,但實際上也還是有些幹係。那次的矛盾,鬧得星峰學(xué)院老頭子他們都出麵了,這麼大的事情,李中天不可能忘得一幹二淨,因為當初可是學(xué)院出麵逼迫著李家妥協(xié)來著。因此,張席景還是多少留了個心眼,他告誡自己,千萬別被眼前所見到的蒙騙。
“好了好了,其他的你們兩私底下再去說。先說說看,張席景,你這迴怎麼突然來皇宮了?上次還聽說你在洛水峰頂。”李中成問道。
張席景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名頭傳的這麼開,不過上次洛水峰頂一戰(zhàn),陣勢確實不小,觀看的人那麼多,有幾個李家的眼線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張席景卻是不知道李中成這個問題要先從哪裏開始答起,略作一番斟酌才開口說道:“最近大陸局勢動蕩,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說完這句,見到幾人都沒有做聲,他便試探著說道:“另外,我還聽說,最近單家好像突然勢大?”
這話一出口,三兄妹的臉色是齊齊一變,接著互相對視一眼,沉默起來。
從他們的表情動作來看,很顯然,這情況絕對是真的。
得到確認之後,張席景終於擔心不安起來。李家,是真有危機了。
可以說,張席景每一次的出現(xiàn),都帶給了李如眉不同的感受,短短幾年時間,她是眼看著張席景從一個修為還在水境階段的小子,到現(xiàn)在已然有著亡境二段修為的強者,雖然還不是絕世強者,但張席景這兩個字的名聲,已然在光凜大陸傳了開來。
盛唐王國的皇宮後院,花費了大手筆直接把一整座蒼山作為了他的後院。蒼山高達八千多米,自然也是一座很好的屏障。蒼山之下,奇花異草爭相盛開,又有人工開鑿出來的幾條河流蜿蜒而下。這山,這水,這人,無一不接近天人合一的完美境界。
後院內(nèi),張席景李如眉二人攜手緩緩而行,當然,張席景早已屏蔽了光凜戒裏頭對外界的感受探查。
“那股神秘勢力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了。”李如眉開口悠悠地道,然後停下步伐,怔怔地看著張席景,接著道:“這一段時間,你一定要小心才是。聽人說,那股神秘勢力已經(jīng)發(fā)布了對你的追殺令。”
張席景輕輕”嗯”了一聲,卻是一笑,道:“眉姐,這個你放心就是。不過讓我擔心的是,那股神秘勢力對大陸上任何一股勢力幾乎都滲透了進去。從目前單家這情況來看,其實你們李家現(xiàn)在的情形一點兒也不好過。”
李如眉點了點頭,張席景說的這些,她自然清楚,臉色也逐漸沉重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反倒是讓張席景看著看著就走神了。
張席景認識李如眉的時候,那時候是他正青春年少,而李如眉以成年,李如眉本來就比張席景大上幾歲,幾年過去,在張席景的眼裏看來,李如眉卻是又有一種不同的美。
啵的一聲,張席景是實在把持不住了,狠狠地就在李如眉臉蛋上親了一口。親完之後,腦袋才算是清醒了一些,睜眼一看,卻發(fā)現(xiàn)李如眉滿臉**一雙眼瞪地大大地,一副嬌羞無比的模樣。
(本章完)
【】官網(wǎng):</a>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