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雨下意識雙手捂胸,緩緩後退,恐懼與即將到來的屈辱同時向她襲來。
嚴東樓舔舔嘴唇,循循利誘。
“美人,隻要你從了我,交出《歸元訣》,本少主一定好好待你,將來我繼承妄行道,你便是道首夫人,將來我一統修真界,豈不是比龜縮在這歸元宗更有威望?”
嚴東樓是真想娶江詩雨為妻的,不僅是因為對方的美貌,更因為江詩雨聲名赫赫,乃整個大陸最出色的幾位天才之一,若能將其納入房中,他在妄行道中的聲望也會大漲,或許便能壓過大哥一籌。
二少主,他做膩了。
“做夢!”
江詩雨咬牙怒斥,向河邊後退,直到撲岸的河水浸濕了一雙秀鞋。
她迴頭望向洶湧的河水,心中一片冰冷。
惡賊在前,自己重傷,現下連著都是勉強,若是落入他手,清白之身必然不保。將來更是被其圈養在籠中,成為玩物,甚至想尋死都難。
“小師弟,隻有來世再與你結為夫妻了,可惜的是,死前未再見你一眼。”
江詩雨死念已起,眼神決絕,一個縱身飛退便向滾滾洪流跌去。
死,反而是最好的結局。
“師弟來世再見。”
江詩雨緊閉雙眼,耳邊的河水轟隆,浪花的飛星濺到臉上,如她的心一樣冰冷。
可惜嚴東樓早有準備,一個飛身便擒住即將入河的江詩雨,單腳在河麵一點,旋身躍迴岸邊。
他緊緊摟住美人的玉臂,探頭湊近對方的圓潤的耳珠:
“美人兒,你逃不掉的,你越逃,我越興奮,待你知道了本少主的好,便不會再生尋死的念頭了,哈哈哈!
嚴東樓笑得淫邪,口中的惡臭粗氣噴到江詩雨的粉頸上,激起一層雞皮。
江詩雨羞憤欲絕,奮力的掙紮扭身,隻是她越是掙紮,身上的軟肉越是磨蹭著對方,似乎是自己主動勾引一般。
“哈哈,美人也動情了嗎?那便天為被,地為床,我們將這裏當做洞房,乖乖做我的夫人吧,哈哈哈!
天空不知何時出現了厚厚的積雲,真如髒兮兮的棉被一般。
江詩雨修為全無,便是想死都不能如願。
看著對方越來越近的臭嘴,一顆心如死灰,一行清淚滑過臉頰,一道光突然在她腦中閃現。
聽對方的話似乎真欲娶自己,那對方一定會在乎自己的清白。
江詩雨開口急道:“好女不嫁二夫,我的身子早已給了小師弟,又如何能做你夫人!”
嚴東樓聞言一愣,惡狠狠地推開江詩雨,緊接著一個巴掌扇向對方柔嫩的玉顏。
“啪。”
江詩雨應聲倒地,臉頰高高腫起,一絲血跡自嘴角滲出。
“賤人!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本少主將你當做冰清玉潔的仙子,未想到你也如那半遮門的娼婦一般,竟與人無媒茍合!”
嚴東樓氣得跳腳,被視為禁臠的美人竟早已被人拔了頭籌,平日花天酒地可以不在乎身下女子是否貞潔,但自己的妻子是萬萬不可能容他人染指的。
他厭惡的吐了一口唾沫:“呸!既然你不知廉恥,老子今日便好好調理你,什麼時候快活夠了,再把你賣去最低賤的勾欄,日日受那些最卑賤的糙漢操持!
說著,嚴東樓解著自己的腰帶,似乎要以最殘暴的方式虐玩江詩雨。
江詩雨又驚又俱,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被這淫邪之徒玷汙嗎?她心念急轉,快速說道:“你若辱我,便永遠得不到《歸元訣》!”
嚴東樓放慢了手上的動作,總算是聽到了《歸元訣》的下落。
得到《歸元訣》是他此行的第一要務,若僅僅是拿下了歸元宗,怕是父親不會滿意。
“那好,隻要你交出《歸元訣》,本少主便放你離去!
江詩雨起身緩緩後退,“少主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現在給你歸元訣,我如何能安全?”
“哼,《歸元訣》必然在你身上,等本少主將你剝光,不信還找不出來。”嚴東樓說著目露淫光,再次上前。
江詩雨抱著胸口急道:“今日我抱著死誌而戰,宗門聖物,怎可能隨身攜帶,《歸元訣》早已被我妥善保存。你若再上前,我江詩雨發誓,你永遠也得不到《歸元訣》”
嚴東樓停下腳步,緊盯著江詩雨決絕的雙眼。
他略微思索,忽地一笑:“《歸元訣》是否在你身上,要本少主搜過了才知道。”
隨後摸摸下巴,“即便你未隨身攜帶,《歸元訣》關係你宗門傳承,你絕對不會藏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而是……”
他緊盯著對方的表情,“一定交給你信任之人保管。”
江詩雨眼神微微一凝,雖然極為細微,但還是被對方察覺到了。
嚴東樓心中大定,按照這個思路分析,“歸元宗的各位長老,你是不會盡信的。既然你已經與杜謙那個雜碎茍合了,那歸元訣一定在他那,即便不在,他也一定知道去向!
江詩雨心中驚恐,麵上雖不動聲色,隻是由於緊張已握得發白的手指卻出賣了她。
“哈哈,果然如此,待老子將杜謙捉來,取迴《歸元訣》,再將他閹了,當著他的麵調教你,讓他在一旁伺候著,哈哈哈,快活,快活!
老子想想都有些受不住了!
“淫賊,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畜生!”江詩雨氣的麵色通紅,大聲斥罵。
“不愧是知名的仙子,罵人都是這麼好看,老子先預預熱,省的將來你當著杜謙的麵放不開!
話音未落,瞬間欺身江詩雨身前,一手攥住她的脖子,一手扯住衣領,隻需一拉,便能將對方的衣裙撕下。
江詩雨脖頸被捏住,已有些喘不過來氣,她手腳並用廝打對方,那隻手卻猶如鐵箍,毫無作用。
“別掙紮了,還是好好享受吧!
手正要用力撕扯,
突然,
一聲怒吼自後方傳來。
“師姐!”
嚴東樓扭頭迴望。
隻見一個老頭攬著杜謙自半空疾掠而來。
嚴東樓的護衛不等吩咐遠遠地飛身而起,迎向杜謙二人。
“杜小子,對方也是騰雲境,我顧不得你了。”趙五說著撒開手,任由杜謙自行落地,隨即驟然加速向護衛撞去。
對方騰雲護衛也不理杜謙,三品的武人,對少主毫無威脅,眼前的老頭才是危險。
兩騰雲在空中一個對撞,氣浪四散,隨即乒乒咚咚地戰將起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