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個狂暴加持的魄師近身,一品實力的天臺宗少年再如何猖狂,此刻也萎了下來,後臺固然可靠,但也得有命靠才是。
戰圈中,李恪山與章長老鬥得半斤八兩,在力氣修為上略有不足的後者用一套穿山拳彌補了彼此的差距,時不時奇招迭出,逼得李恪山手忙腳亂,但李恪山憑借稍勝一籌的力氣修為,短時間內倒不會落敗。
當章長老看到被擒下的天臺宗少年時,略有些心浮氣躁,李恪山趁機將體內力氣運轉到極致,一層深黃色有如實質的力氣覆蓋了雙臂,抓緊難得的機會一輪猛烈搶攻,失了先機的章長老節節敗退,最後身中數拳,連連吐了幾口血後,身子一軟躺倒在地。
“這次可服了?”一輪猛
攻後,由於力氣消耗過大,李恪山也是一臉蒼白。
場中沉默片刻,那受傷的章長老卻是一動不動,甚至氣都沒喘半聲。
過了一會兒,李恪山眉頭緊皺,莫非將人打死了?那可真有些棘手了。彼此雙方的恩怨還不至於不死不休的地步,況且他對章長老背後的天臺宗頗為忌憚,若真將人殺死,那極有可能惹來大禍。
他湊近幾步,剛想仔細檢查時,一直躺在地上裝死的章長老突然暴跳而起,他眼睛裏閃爍著狂暴之後的妖異紅芒,渾身環罩著濃鬱的褐色魄氣,並爆出一聲竭斯底裏的怪喝:“去死!”
李恪山雖然反應敏捷,但也僅僅在短時間內召出力盾,避無可避之下硬扛了章長老的一掌,同時,緊握
右拳,運起殘餘的力氣,照著章長老臉門施展了一拳重擊。
噗噗兩聲悶響,兩道人影同時飛出來。
被擊中胸口的李恪山在吐了幾口血後,勉強扶著府門口的石獅子了起來,而承受了李恪山一拳重擊的章長老,卻是滿臉血漬,鼻子甚至凹進去許多,腦門中流出紅白相間的腦漿。
親眼目睹如此激烈血腥的戰鬥,良久,旁觀者中才響起低聲議論:
“那老頭死了?”
“應該是死了,他好像是天臺宗的外門長老吧?”
“哇,天臺宗啊?這下李家慘了。”
聽著他人議論,被李家三兄弟所夾持的天臺宗少年奮力掙開束縛,朝章長老所在跑去,他望了望生機全無的章長老,原本就
很難看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大指著李恪山,吼道:“你……你竟然殺死了章長老,你……你……”
他雖然衝動,但還算不笨,嘴裏喝罵著身子卻一直朝後退,最後撒腿就跑。
“天臺宗……不會放過你們……”
李恪山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異常陰沉,瞟了一眼章長老的屍首,再在李澤坤臉上掃過後,冷哼一聲,頭也不迴的迴府。
眼看鬧出人命,旁觀者也一哄而散,留下了各懷心思的李家三兄弟,以及自知惹出大禍的李澤坤。
李恪山迴了府後並沒有閑著,立刻派下人將府中族人聚齊,在偌大的廳中召開緊急家族會議。
李澤坤聳拉著腦袋跟著大哥到大廳時,家族的人已經差不多到
齊了,此時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凝重,不少人望著他的眼神甚至有些怨恨,每每被這些怨恨的眼神掃到,李澤坤都覺得刺骨錐心般疼痛,他雖然不務正業,但不是白癡,天臺宗的強大他也很清楚,而且他也很愛這個家。
“咳咳!”清了清嗓子,李恪山環視四周:“這次的事情想必大家都有耳聞,不論前因後果如何,現在我們與天臺宗的梁子已經架上了,以天臺宗狹隘護短的作風,我們家族勢必遭到報複……”
沒等李恪山說完,下方傳來一個聲音:“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次禍端是李澤坤惹的,而章長老卻是族長你打死的,歸根究底都是你們父子的事,為何要拉整個李家下水?難道憑李家就能和強者輩出的天臺宗作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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