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許攸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他以為根本不可能勸降的人竟然都選擇了投降。
不同的是嚴綱在投降之後便麵東自盡,而單經(jīng)在投降之後選擇了解甲歸田。
也許他又重新變迴了遊俠,也許他在幽州的某處郊野結了一間草廬,開了幾畝荒田,娶了一個村婦,生了幾個子嗣。
而田楷卻選擇了留在右北平郡,他以臣服袁紹為條件,要求袁紹將所有的白馬義從全部調撥到他的麾下,並且將右北平郡作為白馬義從的大本營。
在麵對田楷的要求之時,袁紹卻是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他。
在這三個人陸陸續(xù)續(xù)投降之後,整個幽州大部分的疆域便已經(jīng)落入了袁紹的手中。
至於遼東等地因為土地貧瘠,距離遙遠的緣故,袁紹並沒有再繼續(xù)派人去攻打遼東的意思。
袁紹囤兵於易京之外,沒有再繼續(xù)派兵攻打易京。
而公孫瓚也沒有出城迎戰(zhàn)的意思,他每日與自己家人在高臺之上飲酒作樂,過著醉生夢死的奢靡生活。
時間悄然流逝,很快便到了昭寧八年七月,就在洛陽的董默與天子都在期待著自家的新生命誕生的時候,青州也正發(fā)生著一件大事。
北海太守孔融從一處民宅之中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身材魁梧的男子。
其中一人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漢代的常服,用布條束著頭發(fā),顯得極為幹練。
孔融在門口拉著為首之人說道:“子義啊,你再考慮考慮吧!
劉備劉玄德乃是徐州刺史,漢室之宗親,為人寬厚,素有德名。
你若是能夠追隨於他,與他一同舉兵攻打袁紹,定然能夠得到他的重用。”
中年男子正是剛剛迴到北海不久的太史慈,而跟在他身邊的人便是曲阿。
曲阿聽到了孔融的話語之後,卻是十
分不滿的說道:“這些所謂的漢室宗親最是眼高於頂。
揚州的劉繇同樣素有賢名,不一樣是…”
這話還沒有說完,一旁太史慈便急忙將他打斷道:“賢弟,不可胡言亂語。”
曲阿聞言之後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
他與太史慈受到劉繇的冷落,所以背棄自己的主公離開劉繇,這固然是劉繇的不是。
但是在這個講究忠臣不侍二主的時代,拋棄了舊主之後,確實不便再議論舊主的是非。
這麼做會敗壞了舊主的名聲,同樣也會給自己落下一個不思感恩的惡名。
就像是曆史上的荀攸等人離開袁紹之後,在提起袁紹的時候也會先說他幾個好的地方,然後才會開口去提及他不好的地方。
這麼做雖然也會敗壞了袁紹的名聲,但是卻不會給自己召來罵名。
太史慈與曲阿都不像是荀攸那般的智謀之士,他們要想不讓矛盾繼續(xù)激化,便隻能夠選擇閉口不提劉繇。
孔融見曲阿對宗親似乎心懷怨恨,便知道那是因為劉繇的緣故。
他沒有再繼續(xù)強求,而是有些惋惜的開口說道:“雖然都是宗親,但是玄德出身微末,知曉民生疾苦。
若是有機會的話,子義應該親自見一見他!”
在聽到了孔融的話語之後,太史慈便急忙開口推遲道:“孔公厚愛,慈感激不盡。
隻是慈家中老母近日身體不適,慈與舍弟須得在家中照料,還請孔公多多包涵。”
太史慈的言語十分客氣,孔融卻是知道他已經(jīng)對自己隱隱約約有些不滿。
畢竟太史慈迴到北海是為了投奔自己,而自己卻想要把他推薦給劉備。
孔融翻身上了自己的馬車,在武安國的護衛(wèi)下向著自己的府邸而去。
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武安國突然間開口問道:“大人,子義既然有心在北海效力,您又何必要將他拒之門外呢?”
孔融聞言之後默不作聲,武安國等了許久之後方才聽到他開口迴應:“子義有鴻鵠之誌,並不甘心偏安一隅。
然而老夫所求的,卻隻是治下安定罷了。
子義若是追隨老夫,或為偏將,或為護衛(wèi),如何能夠舒展胸中抱負?
老夫與子義的父親相熟,其父逝去之後,老夫也時常照顧他的母親。
對於老夫來說,子義就像是自家的子侄一般!”
武安國聞言之後似懂非懂,隨後便不再繼續(xù)發(fā)問,而是老老實實的跟隨在孔融的身邊護衛(wèi)。
然而就在馬車即將抵達孔府之時,卻是發(fā)現(xiàn)孔府的門口此時停著三匹戰(zhàn)馬。
而在這三匹戰(zhàn)馬的旁邊,這三個身材高大的魁梧男子。
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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