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對了,大威天龍……賞兩個大比兜子,算了……還是沒獎勵吧。”江流兒在岸上,目光掃視著觀音、普賢兩大至尊,笑著說道。
觀音、普賢聽著江流兒的話,猛地睜大了雙眸,滿臉的不可置信,震驚道:“什麼?你說什麼?你要背叛佛門?”
岸上,饒是豬八戒、沙和尚兩個弟子,聽著師傅的話,也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師傅…他剛剛說什麼?要背叛佛門?”
“大膽金蟬子!安敢放肆妄言?”觀音、普賢麵露怒色,嗬斥道。
觀音、普賢也察覺到了身後也有一艘船快速接近著,其上黑氣環(huán)繞,一看便是魔道的。
黑袍護法駕船行駛至岸邊,魔功湧動,大聲道:“大雷音寺的船已到,奉無天魔主之令,黑袍前來迎接金蟬子!”
江流兒在岸邊,目光掃視觀音、普賢,還有自己的弟子,開口道:“還記得為師這一路上說的最多的是什麼?”
“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方靈山大雷音寺求取真經!”
“貧僧,隻認準了西方靈山大雷音寺,小須彌山?不好意思,貧僧不知道,也不會去,至於誰在大雷音寺,無所謂。”
江流兒說完,便率先跳上了黑袍護法的船。
岸上,孫悟空一路上,最能明悟江流兒的心思,洪荒局勢如此擾亂,師傅能如此選,必定有深意。
孫悟空作為量劫之子,這一量劫,享受著天道氣運加持,走完了西遊路的曆練,此刻修為已然是準聖後期,距離圓滿,也僅差一絲。
孫悟空沒做猶豫,也跟著江流兒跳上了黑袍護法的船。
豬八戒、沙和尚牽著馬,愣住了,臉色略顯掙紮。
最後也跟著老師跳上了魔門的船,畢竟老師才是取經團隊的核心。
換言之,老師在哪裏,弟子便要在哪裏,這樣大概才能完成任務……
佛門船上。
觀音、普賢見著這一幕,臉色已變得鐵青無比了,“大膽金蟬子,果真要背叛佛門?竟敢投靠魔門?欺師滅祖!”
觀音、普賢急的快哭了,前來接迴金蟬子是接引、準提兩大聖人的詔令,金蟬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自己兩人接不迴金蟬子,聖人之怒,可想而知……
觀音、普賢兩大至尊,急忙看向了燃燈,“過去佛主,萬萬不能讓魔門劫走金蟬子啊,否則吾等難逃其咎!”
“就算金蟬子背叛了佛門,咱們也要將金蟬子擒迴山門,交由聖人發(fā)落!”觀音、普賢急切道。
燃燈會意的點了點頭,周身爆發(fā)出一陣極為強烈的佛光氤氳,準聖大圓滿氣勢盡起。
黑袍護法見著燃燈祭出準聖大圓滿的法力,周身魔氣也開始升騰起來,黑氣滾滾。
燃燈祭出準聖大圓滿法力後,忽的轉身,兩道準聖至強攻擊,轟擊在了觀音、普賢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觀音、普賢兩人被準聖大圓滿境的法力轟飛了出去,一頭栽入了淩雲渡水中。
“嘩嘩啦啦!”觀音、普賢準聖中期的法力湧動,從淩雲渡水中飛出,模樣狼狽至極,被燃燈偷襲之下,氣息竟然發(fā)生了紊亂。
“燃燈過去佛主,汝這是何意?”觀音、普賢渾身在顫抖,心中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隻見燃燈靜在船頭,周身佛光氤氳,準聖大圓滿氣勢湧動,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吾燃燈,今日也反了!”
觀音、普賢聽著燃燈反叛之話,臉色不由變成了豬肝色。
要知道,當年可是燃燈老師,領著自己兩人反叛闡教,投入西方佛門下的。
可如今,燃燈竟說要反叛?
燃燈走了,那自己兩人怎麼辦?
可以預料,聖人之怒……
說是憤怒,不如說是慌了。
觀音、普賢此刻徹底慌了,“你為佛門開辟立下汗馬功勞,為佛門流過血,為何要反叛?”
燃燈臉上帶著輕笑,開口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燃燈說罷,朝著黑袍傳音道:“不知能否帶吾前去麵見魔主?”
黑袍也有些預料不及,佛門的過去佛主竟然反叛了?
黑袍嘴角露出詭異笑容,“求之不得!”
金光一閃,燃燈出現在了魔門船上。
船調轉了方向,向大雷音寺駛去。
觀音、普賢見著此,心亂如麻,若是真帶不迴金蟬子,聖人之怒,豈是自己兩人可以扛得住的?
“留下金蟬子!”觀音、普賢不知道如何鼓起的膽子,準聖中期氣勢盡出,朝黑袍護法大喊道。
黑袍護法在船頭上,麵色平淡,單手微微舉起。
唰!嘩啦!
淩雲渡口,十萬魔道修士現身,魔氣翻湧,隱隱間竟有組成天魔大陣之勢。
天魔大陣,乃魔道陣法,由十萬魔道修士布陣,威能無窮,據說威能可困亞聖。
觀音、普賢聽接引、準提講過一次。
此刻見著天魔大陣欲起,臉上露出忌憚,懼意,急忙化身兩道流光逃遁。
黑袍護法見著觀音、普賢逃遁,便再一揮手,十萬魔道修士消失。
魔門的船,載著江流兒,前往了大雷音寺。
而此時。
小須彌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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