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已畢,宣告著西遊量劫結束。
洪荒天地間的煞氣、劫氣,如潮水般落去,天地變得清明起來。
天道,天機顯現。
洪荒大氣運也發生了變化。
江流兒一行取經團隊,最後去到了魔門,八十一難積攢的氣運,自然也流到了魔門之中。
佛門不但喪失了西遊取經的氣運,且過去佛主叛逃,佛位空缺,氣運衰減。
西遊已畢,西方大興。
不過…魔門位於須彌山,是屬於西方的。
西方大興,魔門大興,至於佛門……氣運持續衰減!
佛門現在考慮的不是該如何興盛了,而是該如何保住大教的資格……
小須彌山。
準提麵色鐵青無比,如喪考妣,憤怒到了極點。
“天道不公!吾西方有何錯,竟遭得如此?”
“燃燈匹夫豎子,叛徒,內奸,可惡的叛徒!”
一旁,接引臉上憂愁疾苦,十分難看,心底一直不明白。
“當年明明泯滅了其神智,將其放置菩提樹上,日夜接受佛法熏陶,重新獲得了元神,也是親近佛門的,為何今日竟會做出背叛佛門之舉?”
平日裏,金蟬子放蕩不羈,不守佛門戒律,貪戀女色,接引純以為是金蟬子極有個性,想體驗世俗紅塵,卻沒想到竟釀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
佛門氣運大衰,底下的一眾佛陀、羅漢皆是感應到了,又看著兩位聖人臉色,皆是麵麵相覷,心底有些發慌。
尤其觀音、普賢,這次沒接迴金蟬子,當屬極大的失職,聖人的怒火極有可能發泄到自己兩人身上……
一時間,大殿底下彌漫起一股慌亂的情緒,甚至有羅漢心底隱隱間生出不好的念頭,“佛門不會沒了吧?”
大日如來佛祖,靜坐在蓮花寶座上,將殿下盡收眼底,表麵上憂愁疾苦,心底也有點憂愁,直歎了一口氣,“燃燈已經主動暴露,今後…自己就要孤軍奮戰了,得更加小心翼翼才行!”
大日如來深歎了一口氣,“原來燃燈是吾佛門臥底,怪不得吾佛門之前所做的一係列謀劃都一一失敗,大概便是燃燈的緣故了!”
觀音、普賢急著為自己開脫,也連忙點頭道:“佛祖說的極是,燃燈卑鄙小人也,怪不得吾佛門百般遭受艱難,定是燃燈做的!”
大日如來會意的點了點頭。
既燃燈同誌已經主動暴露,自然讓其燃盡最後一簇火苗,發光發熱,隱藏好大日如來的身份。
大日如來,烏巢禪師,乃是天庭的王牌臥底!
大日如來深吸了一口氣,抬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底下眾佛陀不要再躁亂,一切須有兩大聖人決斷。
大日如來,身為佛門教主,還是有很大威嚴的,底下瞬時便安靜了下來。
小須彌山大殿中,變得安靜了起來。
大日如來向接引、準提兩位聖人開口問道:“老師,接下來吾佛門該當如何?”
接引、準提臉色鐵青,麵色憂愁憤怒。
如今,金蟬子帶著取經團隊已然去了魔門,天道大勢顯示,量劫已畢,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挽救佛門氣運?
已成定局,沒有辦法了,量劫已經結束了。
就算現在將金蟬子擒迴來,也是於事無補了。
再者說,魔門有魔祖羅睺坐鎮,僅憑接引、準提兩位聖人,怎麼可能是對手?
接引、準提此刻心中異常憤怒,一切全是魔門的鍋,但…打又打不過?
又能怎麼辦?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佛門心裏苦,接引、準提心裏更苦。
隻見接引、準提麵色落寞,無奈的揮了揮手,“興不了,我能有什麼辦法?沒辦法了……暫且…就這樣吧……”
“老師……”底下一眾佛陀、羅漢見著老師這一幕,心頭皆是一顫,異常難受,群情憤慨。
大日如來見著此,哪裏不明白,接引、準提此刻在裝苦肉計,以此來激起佛門的凝聚力……
量劫已過,大日如來自然是不敢在聖人麵前瞎想,心裏瞎念叨,便裝作成了憂愁的樣子。
……
西遊已畢,量劫結束,劫氣散去,天地重迴清明。
西方大興,佛門衰弱,已然成鐵板釘釘之事。
西方,須彌山中。
羅睺感知著魔道氣運上漲,嘴角不由露出詭異笑容,“魔羅幹的不錯,竟能如此奪得佛門的氣運!”
金蟬子帶著一眾弟子,來投魔道,羅睺並未搭理,隻是全然交給了魔羅也就是無天。
羅睺,魔道之祖,此刻看著的對手乃是鴻鈞!
道消魔長,魔消道長,道魔相爭永不斷也!
羅睺率領魔門眾天魔,重返洪荒,勢必是要與鴻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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