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饒不了你的!
張春華惡狠狠地怒斥著。
霍辰敷衍了事,點了點頭,旋即將楊影叫到外麵,鄭重其事道。
“你先和咱媽住在這裏。”
“集團應(yīng)該能夠保護好你們的安全的。”
“那你呢?”
楊影焦急詢問。
“我當(dāng)然是去處理好這件事了。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有些人敢主動挑釁我,那就要付出代價!
“放心吧,不出一個月我就會把所有的事情給擺平,不會有事的!
“你能不能別去?這很危險?”
楊影牽著霍辰的衣角,憂心忡忡。
無論是那把槍,還是死去的黑狗。
都給人濃重的驚恐感,隻要稍微聯(lián)想到就不由頭皮發(fā)麻。
而現(xiàn)在霍辰要去直麵這些事了,她怎麼可能不擔(dān)心?
“沒關(guān)係的。有些事哪怕危險也要去做,這是我的責(zé)任,因為我答應(yīng)過你,一定會守護你的安全,又怎能食言呢?”
霍辰將楊影摟入懷裏。
能夠感受到楊影的肩頭在顫抖,有淚水沾濕了自己的衣服。
這讓他內(nèi)心越發(fā)溫暖,對那名幕後主使者的殺意也越發(fā)濃烈。
最後,低頭吻了下楊影的臉頰,大步離去。
背影落到楊影的眼裏。
驚起一絲絲的漣漪。
又映入了一顆顆的眼淚。
……
片刻後。
霍辰來到了雙木集團總裁辦公室。
鶯鶯早就在那裏等待。
見到霍辰到來之後,拿出了一摞資料,將資料交到了霍辰手裏。
“我剛才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那殺手的確是國際雇傭兵,而且是省城的大家族派來的,屬於死士類型,至於哪個家族,暫時還不太清楚!
“除了柳家,還有哪個家族這麼大膽?”
霍辰冷笑,又詢問道:“師娘現(xiàn)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兒?”
“你不用擔(dān)心師傅,師傅的能力永遠比你想的還要強一些。”
鶯鶯坦然開口。
顯然對自家?guī)煾敌湃蔚搅藰O致。
“我們現(xiàn)在需要擔(dān)心的是省城派來的那夥人,根據(jù)我對那些大家族的了解!
“他們往往睚呲必報,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要達到目的!
“我擔(dān)心他們派來的甚至不是一夥人!
“不管是不是一夥,都必須要把他們揪出來,斬草除根!
霍辰聲音冷冽,又恢複了當(dāng)初邊境上鐵血龍帥的風(fēng)姿,讓鶯鶯異彩連連,不由傾心。
“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真以為我是任人宰割的肥豬不成?”
“之前我已經(jīng)讓遊鰻去調(diào)查了,隻不過沒調(diào)查出來那夥人的窩點!
“現(xiàn)在這群人又露出了馬腳,絕不能再坐以待斃,一定要把他們的狐貍尾巴給揪出來。然後,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明白了!
鶯鶯重重點頭,鄭重其事道:“師兄請放心,我會盡快將這件事情給處理好的!
“我相信你!
……
與此同時,雙木集團的員工宿舍內(nèi)。
張春華休息了幾個小時,終於是緩過神來,但胸口還有些發(fā)悶。
恨鐵不成鋼得指責(zé)起自己的女兒。
“你呀,你呀,好好的日子過得提心吊膽的,稍有不慎就會送命。”
“你可真是給我挑了一個好女婿呀!
“我的命可真夠苦的!
“媽,您就別抱怨了,霍辰已經(jīng)冒著生命危險去處理這件事了!
楊影咬了咬嘴唇。
而張春華則更怒了。
“他冒著生命危險不是活該嗎?要不是他逞能,惹禍精,在外麵惹了那麼多的人,我們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
“我們今天這樣都是他害的呀!”
張春華拍著大腿,恨得牙癢癢。
越想越氣,也越想越慌。
“不行,絕不能這樣了,要是指望這廢物,我哪天死了恐怕都不明白!
“要是有程局長幫忙,我們一定可以安然無恙的!
“沒錯,要找他,一定要找他!
張春華跟魔怔了一樣,翻起程旭的電話,楊影幾乎崩潰了,忍不住道。
“媽,我們不能總是趨炎附勢,攀附別人呀,難道不能靠自己嗎?”
“什麼趨炎附勢,這是為了保命?”
“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給我起開!”
張春華不客氣得將楊影推到一旁,又開始翻找起來。
“媽,你有沒有想過?哪怕程局長想幫忙也幫不上的,別忘了他,甚至拿不到長定商會的邀請函。”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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