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三歲的時候,叔梁紇病逝,之後,孔子的家境相當貧寒。
幼年時的孔子極為聰明好學,二十歲的時候,學識就已經非常淵博,被當時人稱讚為“博學好禮”。同時,鮮為人知的是孔子繼承了父親叔梁紇的英勇,身高九尺六寸(今1.9米以上,具體是195.8cm),臂力過人,遠非後世某些人認為的文弱書生的形象。並且,孔子酒量超凡,據說從來沒有喝醉過。但孔子從不以武勇和酒量等為豪。
孔子自20多歲起,就想走仕途,所以對天下大事非常關注,對治理國家的諸種問題,經常進行思考,也常發表一些見解,到30歲時,已有些名氣。魯昭公二十年,齊景公出訪魯國時召見了孔子,與他討論秦穆公稱霸的問題,孔子由此結識了齊景公。魯昭公25年,魯國發生內亂,魯昭公被迫逃往齊國,孔子也離開魯國,到了齊國,受到齊景公的賞識和厚待,甚至曾準備把尼溪一帶的田地封給孔子,但被大夫晏嬰阻止。
魯昭公27年,齊國的大夫想加害孔子,孔子聽說後向齊景公求救,齊景公說:“吾老矣,弗能用也。”孔子隻好倉皇逃迴魯國。當時的魯國,政權實際掌握在大夫的家臣手中,被稱為“陪臣執國政”,因此孔子雖有過兩次從政機會,卻都放棄了,直到魯定公9年被任命為中都宰,此時孔子已51歲了。孔子治理中都一年,卓有政績,被升為小司空,不久又升為大司寇,攝相事,魯國大治,就連強大的起過也因此畏懼孔子的才能。
魯定公12年,孔子為削弱三桓,采取了
墮三都的措施(即拆毀三桓所建城堡)。後來墮三都的行動半途而廢,孔子與三桓的矛盾也隨之暴露。魯定公13年,齊國送80名美女到魯國,季孫氏接受了女樂,君臣迷戀歌舞,多日不理朝政,孔子非常失望,不久魯國舉行郊祭,祭祀後按慣例送祭肉給大夫們時並沒有送給孔子,這表明季氏不想再任用他了,孔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離開魯國,到外國去尋找出路,開始了周遊列國的旅程,這一年,孔子56歲。
此時的孔子經過屢次磨礪,早已恢複了輪迴前的記憶和修為,開始了自己的求道之旅。
孔子聽說周之守藏室史老聃,博古通今,知禮樂之源,明道德之要,於是去周求教,卻震驚的發現,原來這老聃乃是盤古正宗,鴻鈞首徒,人教教主太清聖人太上老君的一化身,頓時倉頡,也就是孔子被嚇個半死,不知所措。
不料此時老子卻毫無秦辰口中所說的陰險毒辣,見孔子來訪,老子滿臉欣喜,不但授孔丘樂律、樂理,引孔丘觀祭神之典,考宣教之地,察廟會禮儀,而且還教導孔丘修行之術,亦讓孔丘一聞太清大道。
孔丘曾於黃河之濱,見河水滔滔,濁浪翻滾,其勢如萬馬奔騰,其聲如虎吼雷鳴,於是歎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黃河之水奔騰不息,人之年華流逝不止,河水不知何處去,人生不知何處歸?”
聞孔丘此語,老子道:“人生天地之間,乃與天地一體也。天地,自然之物也;人生,亦自然之物;人有幼、少、壯、老之變化,猶如天地有春、夏、秋、冬之交替,有何悲乎
?生於自然,死於自然,任其自然,則本性不亂;不任自然,奔忙於仁義之間,則本性羈絆。功名存於心,則焦慮之情生;利欲留於心,則煩惱之情增。”
孔丘解釋道:“吾乃憂大道不行,仁義不施,戰亂不止,國亂不治也,故有人生短暫,不能有功於世、不能有為於民之感歎矣”
老子道:“天地無人推而自行,日月無人燃而自明,星辰無人列而自序,禽獸無人造而自生,此乃自然為之也,何勞人為乎?人之所以生、所以無、所以榮、所以辱,皆有自然之理、自然之道也。順自然之理而趨,遵自然之道而行,國則自治,人則自正,何須津津於禮樂而倡仁義哉?津津於禮樂而倡仁義,則違人之本性遠矣!猶如人擊鼓尋求逃跑之人,擊之愈響,則人逃跑得愈遠矣!”
稍後,老子手指浩浩黃河,對孔丘說:“汝何不學水之大德歟?”
孔丘曰:“水有何德?”
老子說:“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此乃謙下之德也;故江海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則能為百穀王。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此乃柔德也;故柔之勝剛,弱之勝強堅。因其無有,故能入於無間,由此可知不言之教、無為之益也。”
孔丘聞言,恍然大悟道:“先生此言,使我頓開茅塞也:眾人處上,水獨處下;眾人處易,水獨處險;眾人處潔,水獨處穢。所處盡人之所惡,夫誰與之爭乎?此所以為上善也。”
老子點頭說:“汝可教也!汝可切記:與世無爭,則天下無人能與之爭,此乃效
法水德也。水幾於道:道無所不在,水無所不利,避高趨下,未嚐有所逆,善處地也;空處湛靜,深不可測。善為淵也;損而不竭,施不求報,善為仁也;圜必旋,方必折,塞必止,決必流,善守信也;洗滌群穢,平準高下,善治物也;以載則浮,以鑒則清,以攻則堅強莫能敵,善用能也;不舍晝夜,盈科後進,善待時也。故聖者隨時而行,賢者應事而變;智者無為而治,達者順天而生。汝此去後,應去驕氣於言表,除誌欲於容貌。否則,人未至而聲已聞,體未至而風已動,張張揚揚,如虎行於大街,誰敢用你?”
之後,孔丘拜別老子,有弟子問起老子,孔子曰:“鳥,吾知其能飛;獸,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為罔,遊者可以為綸,飛者可以為矢曾。至於龍,吾不能知其乘風雲而上天。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
至此,老子在人族之中更是聲名大揚。
之後十數年,孔子仍未學得大道。聞老聃迴歸宋國沛地隱居,再次拜訪老子。
老子見孔丘來訪,讓於正房之中,問道:一別十數載,聞說你已成北方大賢才。此次光臨,有何指教?”孔丘拜道:“弟子不才,雖精思勤習,然空遊十數載,未入大道之門。故特來求教。”
老子曰:“欲觀大道,須先遊心於物之初。天地之內,環宇之外。天地人物,日月山河,形性不同。所同者,皆順自然而生滅也,皆隨自然而行止也。知其不同,是見其表也;知其皆同,是知其本也。舍不同而觀其同,則可遊心於物之初也。物之初,混而為一,無形無性,
無異也。”
孔丘問:“觀其同,有何樂哉?”
老子道:“觀其同,則齊萬物也。齊物我也,齊是非也。故可視生死為晝夜,禍與福同,吉與兇等,無貴無賤,無榮無辱,心如古井,我行我素,自得其樂,何處而不樂哉?”
孔丘聞之,觀己形體似無用物,察已榮名類同糞土。想己來世之前,有何形體?有何榮名?思己去世之後,有何肌膚?有何貴賤?於是乎求仁義、傳禮儀之心頓消,如釋重負,無憂無慮,悠閑自在。
老子接著說:“道深沉矣似海,高大矣似山,遍布環宇矣而無處不在,周流不息矣而無物不至,求之而不可得,論之而不可及也!道者,生育天地而不衰敗、資助萬物而不匱乏者也;天得之而高,地得之而厚,日月得之而行,四時得之而序,萬物得之而形。”
孔丘聞之,如騰雲中,如潛海底,如入山林,如沁物體,天我合為一體,己皆萬物,萬物皆己,心曠而神怡,不禁讚歎道:“闊矣!廣矣!無邊無際!吾在世五十一載,隻知仁義禮儀。豈知環宇如此空曠廣大矣!好生暢快,再講!再講!”
老子見孔丘已入大道之門,侃侃而談道:“聖人處世,遇事而不背,事遷而不守,順物流轉,任事自然。調和而順應者,有德之人也;隨勢而順應者,得道之人也。”
孔丘聞之,若雲飄動,隨風而行;若水流轉,就勢而遷。喜道:“悠哉!閑哉!乘舟而漂於海,乘車而行於陸矣。進則同進,止則同止,何須以己之力而代舟車哉?君子性非異也,善假於物也!妙哉!妙哉!再講!再講?”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