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最狡猾的魚兒,你永遠都想要抓住它,可總是被它玩弄。
王天的生活像普通的孩子一樣,睡覺,學習,看書,簡單又幸福的成長著,王天一直都很快樂,家中的書雖然不多,但王天看的很慢,一年也讀不了幾本,所以那些書足夠王天讀好久了,王天也不是很無聊。
在時光的不斷流逝中,王天一天天的長大了,看得書也越來越多了,見識慢慢地也廣博了起來。
今天的一個重要的日子,因為又是一個開學季,王天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隔壁村子上學,而是跟隨王龍飛和羅茹夫婦一起來到了鎮(zhèn)子上,因為王天的優(yōu)秀,所以王龍飛決定給王天換一個好一點的學習環(huán)境。
雖然所有的學校都是皇族分派的老師,但無疑的是,鎮(zhèn)子上的學校比村子裏大的多,條件會更好一點,老師的水平會更高一點。
畢竟,人都有一個向上的心,老師也是一樣,雖然皇族給的待遇都差不多,但優(yōu)秀的教師能在大的地方絕對不會去小村莊的,可能話說的有點絕對,但這確實是一個事實。
王天優(yōu)秀的學習成績刺激了王龍飛,王龍飛寧願花費更大的代價,也想給王天給好的環(huán)境,這就是一個眾生境的漢子的一個小心願,雖然他不能像皇族一樣,讓自己的孩子有最優(yōu)秀的待遇,但也卻傾盡所有為王天付出
一切。
今年王天該上五年級了,這是一個重要的時間段,因為小學隻有六年,明年再讀一年,就該晉升中學了,而如今的年代,皇族保證民眾能晉升眾生境的保障就是中學畢業(yè),皇族推行的九年義務教育,花費巨大的代價,保證讓所有人都在九年義務教育畢業(yè)前,修到文力凝聚的境界,然後稍加鍛煉,甚至不鍛煉,隨著時間的增長便能修到眾生境。
所以能不能進一個好的中學很重要,好的中學出來可能直接就是眾生境了,甚至運氣好,還能考上府學,甚至州學,成為精明境的存在呢。
*****
新的環(huán)境,新的生活,在這裏王天屬於新麵孔,沒有人認得王天,沒有人知道王天的脾氣與秉性。
王天一如既往的內向,靜靜的坐在那裏,不願意亂跑,不願意主動的與人交流。
“你叫什麼?”正在王天讀書時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王天很驚訝的抬起了頭,從來沒有人主動來找他聊天,王天感覺十分的意外。
王天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孩,他有點瘦,但是比自己要稍微壯碩一點。一頭筆直的寸發(fā)向天怒吼著,濃濃的眉毛在大眼睛上麵不安分的掛著,時不時的挑動兩下,一張消瘦的臉配著精致的五官,好看極了。
王天不禁的心中讚歎道:“這小子怎麼這麼帥,都快趕上我了
.”
好吧,開個玩笑。王天雖然長得也十分的秀氣,但隻能說不醜,或者是,略微有點小帥,但也是扔在人堆裏,不會受到關注的那一群人。
對麵的人看王天有點愣神,就接著說:“我叫張祥,朋友們喜歡叫我駱駝,你可以叫我駱駝,我是剛轉來的新生,你呢?”
王天一聽,原來也是新生啊,跟自己一樣,便迴答他說:“我叫王天,我也是剛轉來的新生。”
“那太好了,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嗎?”
“當然了,我很高興能和你成為朋友呢!”
“哎,對了,別人都叫你駱駝,是因為老舍先生寫的《駱駝祥子》嗎?”
“對啊,就是因為老舍先生寫了個《駱駝祥子》,結果大家都管我叫駱駝了。”
“是這樣啊,那你了解老舍先生和《駱駝祥子》嗎?”
“這誰不知道啊,老舍先生是幾百年前的大文學家,是當代儒家的大家之一,是智慧境的強者,他的《駱駝祥子》,寫的是他那個年代,貧苦的眾生境和愚夫境的人生活的樣子,是我們平民的文學家,所以大家叫我駱駝,我一點都不討厭。”
“是啊,老舍先生的確很好,可惜死的太冤了,而且死的也太早了,不然以他的能力,必定能晉升能人境的,要知道同是能人境,文學家對人族的作用可是堪比強者境的。”
駱駝一聽,頓
時來了興趣,忙問道:“我不知道啊,你知道嗎?趕快給我說說。”
“那行,我就簡單給你說說。”
“在三百多年前,皇族的決策者出現(xiàn)了分歧,最終支持兵家力量的領導者占了上峰,然後皇族的最高領導人皇者成為兵家的人,改變了千年來皇者從儒家選出的習慣,自此中土進入了兵家力量為主,儒家力量為輔的時代,這在曆史上是十分少見的。”
“那個時代是文人屈辱的時代,很多的文人都在那個時代犧牲,有的為了保全自己也做了很多違背文膽之事,導致終生文力不得寸進,甚至文力倒退的情況。”
“那個時代的皇者迫害文人的直接途徑是少年糾察隊,因為年輕人都崇拜皇族,崇拜皇者,所以很遵從皇者指令,所以做事的時候可能會稍欠考慮,並且他們擁有皇者賜予的皇者令,隻要他們願意,難見境的強者,文豪,也能瞬間被他們封印文力,打落凡塵。”
“老舍先生便是在當時遭到迫害的,據(jù)說當時老舍先生與其餘的二十八人,被數(shù)百的少年糾察隊員困,封印文力,他們這二十九人被強迫在火堆前圍成一個圈子,跪下來,頭頂?shù)亍T谒麄兩磲岬挠袛?shù)百名少年糾察隊員來了道具木刀、長槍和金瓜錘,對他們劈頭蓋臉地亂打。有的少年糾察隊員下腰間的軍用銅頭皮帶,
狠狠地抽打他們。當時正值盛夏,人們身穿單衣。銅頭皮帶打下去,一下一塊血漬,打得衣服的布絲都深深嵌進肉裏。這二十九人後有少年糾察隊員,前有大火堆,無處躲閃。”
“他們被毒打了三個多小時,然後又被帶迴去繼續(xù)毒打,直至晚上,才得以放迴。”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老舍先生帶著紙和筆,坐在太平湖旁整整一天,然後投湖自盡而亡,並未留下任何遺囑.”
“哎,太可憐了,怎麼會這樣,兵家實在是太可怕了。”駱駝吸了一口涼氣說道。
“是啊,兵家一旦掌握力量,那麼便是戰(zhàn)亂的開始。”王天說道。
“主要老舍先生年事已高,經(jīng)不起繼續(xù)迫害,所以選擇了比較體麵的死亡方式。”王天感歎著說道。
“然後呢?然後呢?”駱駝繼續(xù)問道。
“什麼然後?”王天不解得問道。
“老舍先生的後事,家人等等啊?”駱駝說。
“然後,當局不允許老舍先生留下骨灰,所以老舍的家人一怒之下,便離開了中土,去了東界,雖然後來儒家重新掌握力量,為老舍先生平反,但老舍先生的家人再也沒有踏入中土一步。”王天說道。
王天從書中看到這些東西時,其實也被驚呆了,每次想起都感覺怕怕的,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才對,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