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邊抓了兩條魚之後,冬郎就沒什麼事情了,對於烤魚這種事,冬郎是一點也插不上手,不過書琴烤魚的技術真不錯,不一會就香飄四溢了,饞的冬郎一直流口水,一會兒問一遍好了沒有,一會兒問一遍好了沒有,“看你急的,是不是沒吃過烤魚啊。”書琴咯咯的笑著,把一條烤好的魚遞給了冬郎。冬郎一把抓過來,直接往嘴裏塞,“嗷嗷”,魚燙的冬郎直叫喚,“小心點,又沒有人和你搶。”書琴笑著對冬郎說。冬郎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就這樣,兩人一邊吃著烤魚,一邊說笑著。“告訴你一個秘密哦,你不要對別人說,今天我的爹爹和娘親也在看著我。”冬郎趴在書琴的耳朵上小聲的說著。“啊?你的爹爹和娘親不是……”書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聽樹宇說,冬郎的父母早已經不在,而冬郎卻……“娘親告訴我,他和爹爹在天上看著我,我昨晚上對他們說如果能來看我的比賽,就在我比賽前吹一場大風,今天在我上場前真的有一場大風。”冬郎一邊歪著嘴笑著,一邊說著。“真的啊,他們走了嗎……”書琴沒有質疑,也不想質疑。不知不覺,在兩人的談笑聲中,天就變黑了,書琴也起身離去。兩人相約下
次再見。“有空我會去看你的。”冬郎對著禦劍而去的書琴說著。迴到屋子,冬郎躺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忙了一天,骨頭也啪啪啪的響。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冬郎,今天表現的不錯。”樹宇一邊走進來,一邊說著。“不,是赤墨讓我的,我打不過他。”
“你也不用自責,赤墨的實力早就脫離天心,現在已經是天位中期,在這些小輩中,算是很厲害了,就是十個你,也不一定打得過他。”
“那為什麼他還會和我一組?”冬郎有些疑惑。
“這是赤墨自己提出來的,不僅如此,天位的比賽他也退出了。”樹宇有些惋惜的說。
“算了,不想這些,修道隨緣,通過與赤墨的一戰,你可有什麼感悟?”樹宇問。“天心與天位的差距太大,赤墨留手太多,可能也就發揮出三四成的實力,如此,卻也讓我狼狽不堪。”冬郎腦海中迴憶著與赤墨交手的一幕幕。
“眼下,你通過了初賽,複賽也在三年後開始,為師有個打算,想來征詢你的意見。”
“師傅,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修道之路,長,修道之地,廣,修道之法,繁,五年修道,說長不長,說短,對於凡人來說,也不短,修道第一步,你踏
出了,可是,修道曆練,卻是半點全無,為師希望你在殿試開始之前能出去曆練一番,多加明悟修道之路,順便處理一下凡塵舊事。”樹宇語重心長的說著。“凡塵舊事?”想到此,冬郎不由得想起了萬華山,想起了三明鳥,可是出去曆練?我自己?我可以嗎?”冬郎對自己的實力有些懷疑。
“我相信你,冬郎,以後你總要自己麵對許多事情,為師也終有一日會坐化,不能永遠的在你身前。很多時候,你隻能依靠自己,你要變的更強,有些事情,你早晚要麵對,你麵對的越早,成長的就越快。”樹宇看著冬郎的眼睛,眼中充滿信任和期待。
“是,師傅,冬郎願意外出修煉,一定變得更厲害,讓他們都承認我。”
“冬郎,為師這把‘月風’就給你防身吧。”樹宇聽到冬郎如此話語,內心甚是欣慰。“還有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這些都是為師當年外出執行任務得到的東西,如今就送與你防身吧。”樹宇拿出來一大堆東西放在桌子上,冬郎看著滿滿一桌子的物品,傻了眼。這也太多了吧。冬郎白天聽到書琴所說的關於師傅佩劍的事情,這月風乃是師傅的佩劍,不能收。“師傅,不,這把劍師傅也一
定很喜歡的吧,冬郎不能要。”
“拿著吧。自從你拜在我的門下,師傅連一件像樣的武器都沒有送給你,在你的修煉上,為師也沒有太多指導,這月風上有為師的些許真元,在你危機關頭,說不定會有幫助。”
“可……”冬郎還想推辭,樹宇直接把劍送到了冬郎的懷裏。冬郎拿著那把劍,比自己的小劍是沉重了不少,劍身似乎有看不見的氣流環繞著。“師傅,這把劍的屬性不是風嗎,我能發揮出它的威力嗎?”冬郎有些疑惑。“現在的你或許不能,說不定你以後有機會獲得風屬性的機緣呢?拿著吧,就算沒有機會,這把月風也比一般的寶劍鋒利很多。”
冬郎看推辭不了,猶猶豫豫的將月風收進懷中,看著這把靈動的寶劍,冬郎心裏覺沉甸甸的,師傅明明對自己抱著那麼大的希望,可自己的實力還是那麼弱小。“師傅,那我要什麼時候動身?我要去哪裏?去多長時間?”冬郎將心裏的一問一股腦說了出來。
“嗯,隨時都可以。外出曆練嘛,隻要在‘閣試’前趕迴來就好。至於去哪裏,以你現在的實力,你覺得能殺得了‘三明鳥’嗎?”樹宇意味深長的看著冬郎。冬郎心裏想的就是迴去替父母報仇,沒想
到被師傅先說了出來。“是,師傅,我想去試一下。”
“也罷,改麵對的總要麵對。去吧。”說完,樹宇背著手走了出去。本來冬郎打算過幾天準備一下就離開,可一想到娘親,爹爹的模樣,冬郎恨不得馬上迴去,不曾想,又幾乎是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冬郎背上師傅給的月風,當然,他把月風用黑布包好,畢竟從書琴的口中得知,師傅的這把劍在劍譜上都有一席之地,說不定背著這把劍一出去小命就沒了。背上以後,月風幾乎和自己一樣高。這讓冬郎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也沒辦法,索性也就聽之任之,冬郎架起飛劍,走到師傅房裏拜別,一推開房門,隻有一張書信擺在桌子上:冬郎,要離去盡管離去,一路小心,凡事三思而後行。為師希望你迴來後,可以讓為師看到一個全新的你。冬郎放下書信,在門前對著屋子一拜,離開了。臨走時,還寫了一封信告訴書琴書劍,再見,要在三年後了吧。“師叔所言,弟子已辦妥。”
“沒想到你連自己的月風都贈給他了啊。”
“畢竟這是小徒第一次出去曆練,吉兇難測,況且他還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樹宇在一個陌生的大殿恭敬的對著一個陌生的男子說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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