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顧司予以為是自己離開的時候那兩個人說什麼欺負了沈千帆。
不過沈千帆沒有迴答，直接兩隻手摟上顧司予的腰，然後挑釁了看了一眼施岸南。
顧司予感覺到腰上的手，整個人都僵住了，感覺白用冷水洗臉了。
“顧總，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嗎？”段莫懷問道，打死他都想不到會是害羞的。
“沒有，有點熱。”
沈千帆特別有眼色的幫顧司予脫外套。
顧司予一直看著沈千帆的手，靈巧的解開西裝的扣子，趕緊按住，壓著聲音說，“別鬧了。”
沈千帆聽話的放手了，他聽出來顧司予隱忍的意味了。
段莫懷看的卻是一臉莫名其妙，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和他想的不一樣，又說不清楚。
“段總，你今晚可以留下嗎？”施岸南小心翼翼的問，昨天段莫懷帶著氣，沒清折騰他，但好像氣還沒完全消，施岸南想再接再厲，把人哄好，他賭當著外人的麵，段莫懷不會拒絕自己。
“好。”段莫懷笑著點頭，手也從衣擺伸了進去，施岸南紅著臉受著。
沈千帆覺得自己被挑釁了，“顧哥，今晚我不迴酒店了，我和你迴去。”
“好。”顧司予努力維持平靜的點點頭。
其實沈千帆真的夠君子，手老老實實的摟著顧司予，一點都沒亂動，但顧司予還是被撩的不行，這是第一次有人和他這樣親密接觸，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的心上人。
“顧總，改天再約。”段莫懷笑著說。
“好。”顧司予已經冷靜下來了，淡漠的答應。
段莫懷見他們開車走遠了，摟著施岸南，看了一眼對麵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成人用品店，也沒等施岸南點頭，就走了過去，施岸南心裏一顫。
一路上顧司予和沈千帆都沒有說話，顧司予是因為和心上人同在一個密閉空間的緊張，沈千帆是突然發現，顧司予居然那麼青澀，沒談過戀愛嗎？之前那麼多人，他一個都沒碰過嗎？
沈千帆是沒談過戀愛的，大學的時候知道性取向，但憑著自己的長相，他覺得周圍的人都還沒有自己好看，就一直單著，他沒指望hxsxd年少有為，比自己大三歲的顧司予也是第一次，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好像有意外收獲。
“小帆。”顧司予率先開口打破了平靜，眼看著就要到地方了，他不確定沈千帆飯桌上說的話算不算數，“你真的不迴酒店嗎？”
“當然了，我和你說的話，都是可以當真的。”沈千帆笑著說。
進了門，顧司予準備先上樓洗個澡，但被沈千帆拽著被擋在牆和沈千帆之間。
“顧總，把我帶迴來，不打算說點什麼嗎？”沈千帆調侃道。
“是……是你自己說要迴來的。”顧司予有點後悔，他不開燈好了，現在沈千帆肯定能看見自己連脖子都紅了，因為他自己都覺得臉燒的慌。
“哦。”沈千帆故意拉長音，“那我都送上門了，顧總，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顧司予偏過頭，不敢和沈千帆對視。
沈千帆輕笑，第一次見麵要是有人告訴他，顧司予是一個害羞可愛的人，他絕對不會相信的。
“小帆。”顧司予受不住沈千帆的目光，可對方又是那麼的光明正大。
“好好好，我不鬧顧哥了。”沈千帆微微後退了一點，但還是把顧司予控製住自己範圍之內，不給他離開的機會，“那顧哥要迴答我一個問題，好不好？”
“嗯，好。”顧司予完全沒有心思想沈千帆為什麼會這麼理直氣壯。
“你談過戀愛嗎？”沈千帆一向坦蕩，想知道答案，他就問。
“沒有。”顧司予答的幹脆，仿佛生怕猶豫一秒鍾都會被沈千帆誤會一樣。
沈千帆聽到了想要的答案，湊近顧司予，在他耳垂上落下很輕的一吻，然後還沒忍住調戲了一句，“顧哥，吃飯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我這樣了。”
顧司予被說中心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好好，我不說了。”沈千帆怕把人逗狠了，或者萬一免疫了，以後就不好玩了。
不過，即使被逗的無地自容，顧司予退無可退，也沒有半分推開沈千帆的意思。
顧司予迴房間直接進了浴室，開了冷水，三魂七魄總算歸位了，不過卻是睡不著了，經過今天的事，他可以十分確定沈千帆對自己的心思，心裏又甜又苦。
世間之甜不過是，你喜歡的人也喜歡你，世間之苦又逃不過患得患失。
早上沈千帆起的很早，本來打算路上買早餐，沒想到顧司予已經做好了擺在桌子上，隻不過，沒見到人。
沈千帆想可能是昨晚的事還沒過勁，越發覺得顧司予可愛。
顧司予站在窗前，看著沈千帆出門才跟著出門，他在b市是有分公司的。
餘念就發現，老板今天怪怪的，時不時的走神。
“顧總，您是不舒服嗎？”
“沒有。”顧司予滿腦子都是昨晚的迴憶殺。
“餘念，你談過戀愛嗎？”顧司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大學的時候談過。”餘念一邊茫然的迴答，一邊心裏上演世紀大戲，顧總不是結婚了嗎？為什麼要問談戀愛？難道是閃婚的沒有戀愛的感覺？
“什麼感覺？”
“就……”餘念努力迴憶大學談戀愛的感覺，“就看見他的時候怦然心動，看不見的時候心神不寧。”
“我知道了，我去忙吧。”餘念覺得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
【沈千帆】：顧哥，晚上我還能迴家吃飯嗎？
【顧司予】：為什麼不能？
【沈千帆】：我這不是怕顧哥你一見到我就會臉紅，怕你身體受不住。
顧司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歪了，猛地的手機扣在桌子上，搓了搓臉，又紅了，真沒出息。
【顧司予】：你晚上想吃什麼？
沈千帆看著顧司予拙劣的轉移話題忍不住笑出了聲。
【沈千帆】：隻要是顧哥做的，我都想吃。
當然，最想吃的還是本人，隻不過這話沈千帆沒說，怕顧司予不讓他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