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現在告訴我這是誰!?這他媽到底是誰?操-她媽的玩意!”
梁浩群看著監控器上顯示的一切,自己高價雇傭的精銳部下竟然被一個黑衣女人全部射殺在地,全部!!!
監控器上顯示著,十來個他最傑出的保衛部下就被她活生生用槍全部射擊倒下。
對方那怪物般的槍-法和搏鬥術,這他媽隻是個普通醫生!?
從一樓過道內的所有觸目可及的全部是殘破之軀,潔白昂貴的波斯地毯上此刻已然是鮮血融匯的集聚地,變成了妖豔的紅色布滿了整個大廳。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梁浩群憤怒地拽著自己的部下嘶吼著,他雙目死瞪著屏幕,極為抓狂地看著這一切事故。
很顯然,監控器裏顯示的那幾個人的到來打亂了他的步伐。
他剛要將調-教-室內的那個倔強女明星好好玩-弄一番,那個女人真是該死的低賤,居然還敢咬他,毫無服從力的玩具隻能挨打。
好不容易在抽打對方幾個巴掌之後,興致才他媽的上來一點點,他可是買了一整套昂貴的器材準備用在對方個身上的,結果,就有這幫該死的東西來自己的大本營搞破壞。
“這些就是你給老子配的精銳部隊!?連這五個人都幹不過!?”梁浩群憤怒地拿起槍指著自己的老部下。
對方立馬雙手抱頭,慌張地說道,“梁總,這些真的是經過部隊訓練的,那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尤其是那個黑衣女人,我們也不清楚對方什麼來頭,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您不能這樣啊……”
“你他媽不是說那賤人的姘-頭隻是個普通的外科醫生嗎!你給老子看看這是什麼!?”梁浩群憤怒地拽過已然大驚失色的何敏婧,拽住對方的頭發逼著她看著監控視頻上的一切信息。
何敏婧立馬搖頭,她瘋狂地搖著頭,“這不是真的,這怎麼可能!都已經調查過了,她、她就是普通人而已,這……”
隨著一聲巨響,地下室總務大門被打開了,準確來說是炸開了。
因為原先的密碼已然被人為篡改了,密碼不對會自動加強防禦。所以,顧弄溪索性讓澤勤直接選擇炸開。
這棟宅子是建築師鬼才米德亨利的自決作品,沒人知道他在設計這棟房子之後去了哪裏,他是死是活無人知曉,這樣看到這偌大的容藏品般整齊劃一一個個隔間分布其中的地下宮殿,顧弄溪很肯定米德亨利一定是被梁浩群殺了。
大廳內,梁浩群以及他的部下們站在圓形的監控器旁,看著從正門走進來的五個人。
他的身後有數十位部下,全部舉起槍支,武裝待發。
“whoareyou!!!”梁浩群顯然是毒-癮犯了,他現在非常癲-狂,他因為眼前那兩個麵容相似又陰冷的女人而感到非常不爽,這他媽究竟是誰?殺了他手下那麼多人!?“你他媽究竟是做什麼的?”
“我究竟做什麼的……”黑衣女人扯了扯嘴角,默默撿起地上掉落的刀刃,“大概是殯葬生意吧。”
隨著這聲冰冷的迴應,梁浩群身旁率先開槍的那個部下被一把匕首直直地刺穿了腹腔,男人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出手的,他低頭看著自己直-插腹部的刀刃,痛苦倒地。
“唔……啊……”
梁浩群看著自己身旁的老衛一下子被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匕-首刺穿後,立馬睜大眼睛看向那個走向他麵前的女人,一身布滿鮮血的紅黑色大衣,對方眼神冰冷直視著她,她的臉,頭發上還浸染著未幹透的鮮血,就在他剛要下令射擊的前一秒。
黑衣女人便半彎下腰,從身旁腰間兩側同時舉起雙持消音手-槍,緊接著躲藏在柱子側後的四名暗影被四聲槍聲全部擊中,不過很顯然,她的槍法並未瞬間致命,準確的說,全部打中了那些安保人員握槍的手腕處,大動脈瞬間斷裂鮮血頃刻間噴湧而出。
那不會一槍斃命,而是會讓人劇烈失血、抽搐而亡。
“啊啊——!!!”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大廳殿堂內鮮血四溢。
“你他媽你他媽的究竟……”
梁浩群嘶吼著拽過一旁部下手裏的槍,對著顧清河一直瘋狂射擊,很顯然,長期嗑-藥的身體連是十米遠的距離都難以瞄準。
而他身後的部下一個個應聲倒下,都是被遠處的顧弄溪舉槍射-殺的,當然,顧弄溪隻是射穿了他們膝蓋骨,並沒有剝奪他們該死的生命,留了一口氣。
“不能都死了,得問話。”她提醒著顧清河。
隻不過,顧清河並未聽取,她直接將倒地的人全數斃命。
隨著最後一發槍聲響起,在殿堂內站著的圈內人中,隻剩下何敏婧以及那滿臉是汗的梁浩群了。
“言臻,在哪。”
顧清河從一堆屍體中站起身,慢慢走向梁浩群,冰冷窒息的壓迫感迫使對方隻能扔下了早已彈盡的散-彈-槍,跪在地上。
“左轉,最裏麵那個……房間,裏麵還有四個人……”梁浩群看著這個滿臉是血的女人,哆哆嗦嗦地迴答著。
顧清河瞬間嘶吼了一聲,一下子拽住了梁浩群的衣領,將對方用力提了起來,她拿槍憤怒地塞進對方的嘴巴裏,狂戮的眼神想瞬間想將對方即刻爆-頭。
“姐!先冷靜,找到言臻再動手!!”顧弄溪立馬製止對方,她現在必須要留梁浩群一口氣,不能殺了他,得找到言臻。
顧清河強忍著怒火,死死盯著梁浩群,最終放開了麵色惶恐的男人.
她的內心早已支離破碎,她不知道言臻被那四個人做了什麼,她很想第一時間去,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去找言臻,她的狀態不允許,她示意顧弄溪去,按照對方說的那個房間。
顧弄溪點點頭,她知道自己的姐姐內心的脆弱,怕看到言臻任何結果都會崩了最後一根神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
顧清河的電話響起來了。
“我們已經出去了,這地下室共有四個暗門,我先帶嫂子離開,嫂子她”
顧清河握緊電話,大腦已然呈現真空狀態,仿佛隻要顧弄溪說了一句“有事”之類的話語,她就會陷入連她自己都無法想象的瘋狂。
變得不會再正常了。
“她還好。”顧弄溪是這樣迴答的。
顧清河不懂她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那四個人……”顧清河不敢想象房間裏的情景,她知道顧弄溪絕對不會讓自己此刻見言臻的。
“隻是看守她的,隻不過,嫂子她…受了傷,具體由你定奪輕重,這個房間的影像資料重要的部分我傳給你,其他備份資料我會派人全數毀掉。”
顧弄溪將大衣緊緊裹住言臻的整個身體,將鎮定安眠藥劑打進了對方的脖頸。她輕輕抱起對方,走過四具哀嚎被挖去雙眼的人。
顧清河握著手機,停頓著幾秒鍾,努力使自己冷靜,可是她的手指仍然顫抖不已,她的心態已經崩塌了。她知道自己的妹妹不可能騙她,但她知曉言臻遠不止如此遭遇,“你進去時候,她……是什麼狀態。”
顧弄溪深吸一口氣,她知道自己不能隱瞞,最終隻能實話告與。
“身上……隻裹著毯子,狀態不太好,臉部,”顧弄溪看著言臻被扇出血絲的臉,她沒辦法說出口,“全身冰冷顫抖,精神脆弱,她被逼迫拍攝裸-照,影像裏……都有。”
“挖眼,看見的人全部挖眼。”她的聲音冰冷徹骨,她盯著麵前半跪著的梁浩群和何敏婧,一字一句說道。
“屋內四個人已經被我挖去了,至於其他看見的人,應該都已經死了,除了梁浩群和何敏婧,到時候會有肅清隊清理屍體。”
“你可以帶她先迴去,好好照顧。”
顧清河極力克製自己顫抖的聲音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此刻的她已然坐在了負一層梁浩群最喜歡的調-教-室內之一,到處掛滿了所謂的道具,要說是刑具也不為過。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裏顧弄溪傳過來的影像畫麵。
從言臻被帶到地下室開始的每一幀她都仔細看,她不想漏過任何重要的細節,哪怕她看到會受到鑽心刺激,惡痛寒身。
言臻被潑冰水、被迫解開衣服拍攝照片、被拉扯頭發、被抽耳光——!!
顧清河瞬間站了起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將這段影像看下去的。
她放在心尖上的摯愛被這樣對待……
滿腔怒火已然扯斷了她最後一根清醒的神經,她撿起鐵桌上擺放的扳手。
“讓開。”
澤勤聽後立馬退讓一步,
一瞬間的事。
梁浩群的左臉被扳手猛地抽打了一記耳光,很顯然,這份力道之重,硬生生地劃破了他的臉頰,扳手連帶著皮肉扯下了一塊臉皮,頃刻間,鮮血從他的掛著的臉皮裏湧溢了出來。
“啊——!!!”
劇烈的疼痛讓梁浩群捂住臉失聲叫嚷著,他甚至摸到了自己快掉下來的臉皮肉,他崩潰地想要將臉皮重新黏上。
顧清河將沾染血的扳手扔在了地上,她的手指深深扣住梁浩群的臉上的血肉。
“梁先生,你打了她那麼多耳光,我迴敬你一個不過分吧。”
“嗚嗚——啊——”梁浩群痛苦地嗚咽著,他不敢有任何反抗,他恐懼地看著這個滿身是血的女人。
顧清河陰冷的眼眸盯著梁浩群的臉,一想到言臻被對方抽耳光的那副場景,她恨不得將這個畜生狠狠撕裂。
所以,她握住那塊可憐的臉皮,將那塊皮肉狠狠扯了下來,扳開了對方的口腔,強行塞進了男人的嘴裏,讓對方吃下自己的臉皮。
一旁的澤勤看著這一血腥的一幕,連眼睛都不眨,畢竟他深知顧家人憤怒時候的模樣。
她不想聽這個變-態男人的尖叫。
“你再喊,我就拔掉你所有手指。”顧清河看著鐵質桌上擺放的那麼多刑-具,手術刀、剃刀、蠟燭、三棱軍-刺、皮-鞭、鐵球、扳手、鑷子……
若她這次沒及時趕到,是不是梁浩群要將這些東西用在言臻身上。
答案是肯定的。
“我們來玩個遊戲,我不殺你,這桌上所有器具用在你身上,你如果撐住不死,我就放你走。”
“怎麼可能,你這是要讓我死!你想怎樣!你知道我父親是梁毅吧,他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給我聽好了,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放了!!!媽的,操!”
梁浩群的左臉還在流血,他痛苦地叫罵著,嗓子裏的血腥味讓他直接趴在地上摳著嘴幹嘔著,這個女人居然逼著他吃自己的肉!!
他瘋狂地拍打著胸口,好不容易將被蠶食所剩無幾的臉皮吐了出來。
而一旁看著這一切的何敏婧早已嚇得原地失-禁,臉色慘白地跪在地上,驚恐地捂住臉。
“梁毅,剛剛門口聽到,你是想將她獻給你父親,既然這樣,那我也會讓你父親,跟著你一起死。”顧清河說完,拿起自己最熟悉不過的手術刀,一下子捅進了對方的膝關節,刀具並不鋒利,所以她再次用力地再往肉-縫處推進了一把。
鈍刀割肉的撕裂聲音伴同著淒慘的哀嚎迴蕩在整個地下室內。
“這是第一個器具,下麵還有。”
“啊啊——你他媽就是惡魔!!天父會讓你不得好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會詛咒你的,會讓你下地獄,我每年都會向教會捐贈好幾百萬,神明會保佑我,他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梁浩群此時此刻已經被疼痛逼上絕路了,他的左腿廢了!左下肢血肉模糊,骨頭甚至都露出來了,他不敢看自己的慘狀。
他滿嘴髒話辱罵嘶裂嗓子,甚至扯出了他的神論之說,與在電視上光鮮亮麗的模樣形成兩個極端。
誰能想象大慈善家背地裏是弄死無數少女的變-態殺人-魔,偽善的布道者,以為捐贈財物就能洗祛那些骯髒的罪惡。
顧清河聽著這些辱罵突然笑出聲,她最不信仰的就是這些神明,如果神明真的能聽到她內心如此虔誠的訴求,怎麼會讓她的言臻受到這些苦痛,怎麼會讓她等待了那麼多年還不好過。
“我告訴你,耶和華救不了任何人,從來都聽不到任何祈禱聲的,我的痛苦深遠又長久”,顧清河一邊說著,腦海裏想到了這十一年自己獨自渾渾噩噩過活的場景。
她每天都在救人,她以為她這樣遵循著言臻這份善意的舉止能得到上帝給予的哪怕一丁點的憐憫,結果什麼都沒有!
nothing!!
她唯一的小小心願就是希望言臻一生無憂,結果她的心愛差點被這幫雜碎殺了。
在她眼前,把她這一生都在小心翼翼嗬護的美好撕碎。
他們該死,他們都得死!
顧清河一邊拎起男人的頭顱,接著說,她的麵容充滿了悲戚。
“我本以為已經開始慢慢愈合,可你們這些老鼠非要再次撕開我傷口,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
她憤怒地低吼著,那原先按住梁浩群頭頂的手一下子用力緊握,狠狠地將其頭顱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男人的鼻梁骨瞬間斷裂,鮮血從鼻腔、骨裂中慢慢流出。
男人跪趴在地上,痛苦地捂著已經嚴重變形的鼻梁,他的臉此刻已經鮮血橫流。
“言臻受到的傷害,我讓你百倍還。”顧清河斂去了剛剛被過去糾纏的一瞬間的脆弱感,恢複了冰冷的麵容,通知了對方即將到來殘酷死訊。
很顯然另一個值守在門口的硬漢肖磊煙癮犯了,他並不想看大小姐在屋內血-腥虐-殺的慘狀,他的任務隻管護其安全返航,他聽著屋內男人的沙啞慘叫,隻能無奈搖搖頭,這幫螻蟻真是咎由自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大人物。
“肖磊,煙。”
男人聽後,立馬恭敬地將剛吸一口的煙遞給了出來的澤勤。
澤勤接到顧清河的命令後,掐住煙蒂強行按住梁浩群的臉。
梁浩群被臉上有刀疤的冷臉男子強行按住,他憤怒地吼叫著,“這是在搞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澤勤並不受到對方言語的任何幹擾,用手將其眼皮拉扯到最大限度,將滾燙的煙蒂戳進了那可憐布滿血絲的眼球表麵。
緊接著便是一聲聲迴蕩在房間內的駭人的慘叫。
梁浩群宛如一個殘破的木偶一般趴在了地上,他的眼,準確的說,他的雙窩已經被燙的紅-腫起泡,眼皮已經黏合在一起完全睜不開,失明在所難免。
他痛苦地捂住毀容的臉哀嚎著,他終於不敢再罵出聲,他隻能一遍遍乞求顧清河的原諒。
隻是他的視線早已模糊不堪,根本爬向不到那個可怕的殉道者。
顧清河將對方的手機遞到滿臉是血的梁浩群耳邊,按下了錄音鍵。
“疼嗎?”
“疼……”男人趴在地上啜泣著,帶著血水的淚從已經被燙燒的眼窩裏流了出來,疼地他想碰又不敢碰。
“想想你折磨致死的人,還有我的摯愛,這不足以是她們十分之一的苦痛。”
“我求你,我求你別殺我,我願意做任何事……”他哀戚著求著,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臉上還有那塊皮肉是完整的。
“留一句給你父親,我替你帶過去。”
“求你。”
隨著四發槍響,梁浩群徹底沒了聲息,他的死狀很慘,任何人看到都會胃裏翻滾甚至嘔吐。
顧清河將錄音按鈕按下了紅點,將手機扔給了澤勤,順便讓部下拍下一張梁浩群的死體照片,以後親自送給他父親。
緊接著她轉過頭,紅著眼看向角落裏顫抖不止的何敏婧。
“別急,待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