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寓(祝寒霜):【完蛋了啊,小係統,這下子可好,暴露了……】
祝寒霜一看祝寂修笑瞇瞇地樣子,再聽聽剛才祝寂修說的那句意味深長的話,內心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些時日以來的相處,讓祝寒霜已經看清自家小寂修的肚子裏麵都是壞水。
係統:【哎,你當時就不應該搭理祝寂修,你也知道祝寂修現在的修為到底是怎樣的,你為他操心什麼?哪怕他真的掉到法陣裏麵,有青龍骨保護他,能出什麼大事兒啊?】
蘇寓(祝寒霜):【我知道的,話是這樣說的……】
但是當時的那種情況,祝寒霜根本就來不及想那麼多,他隻知道祝寂修馬上就要受傷了,他的大腦一片兒空白,唿吸變得急促,最終成功地把自己的小馬甲給作掉了。
係統:【你啊你啊,真的是令人不省心,罷了罷了,事情都這樣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寒霜啊……你自求多福吧,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的小菊花……】
說完之後,小係統淡定地從魔法袍裏麵掏出來一塊兒小手帕,擦了擦因為腦海裏麵想了太多不該想的畫麵從而流出來的鼻血,語氣平緩地跟祝寒霜央求道:
係統:【到那個時候,請務必讓在下好好看看,求求了。】
蘇寓(祝寒霜):【滾啊!小係統,你的小腦瓜子裏麵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啊?滾滾滾,自己爬進小黑屋去!】
聞言,小係統撇了撇嘴巴,挺聽話地朝小黑屋走了過去,開門的時候還是覺得不甘心,迴頭緊盯著祝寒霜,開口再一次央求道:
係統:【求求了,我就看一眼!真的就一眼,你就讓我……】
還沒有等他說完呢,祝寒霜就抬腳,毫不留情地把他踢迴了係統房間裏麵,隨後把屋門緊緊地關閉上,還不忘記用了四把鎖。
祝寂修:“師尊,先說說,你為什麼要變成這副模樣,嗯?”
祝寂修眉眼帶笑,他的身子又朝下俯了俯,臉頰靠近了祝寒霜的臉頰,明明臉上看著是在笑,但是那笑意並沒有滲透到眼底,反而有一股兒低氣壓從他周身蔓延出來,讓祝寒霜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
蘇寓(祝寒霜):“放肆……”
祝寒霜想著自己的身份都暴露了,那他現在應該拿出來當師尊的氣勢,讓祝寂修不要再想著對他這個做師尊的動手又動腳了!
祝寂修:“放肆?”
祝寂修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看來自家的傻師尊還沒了解到他現在的處境到底是什麼,現在他的身份已經不是天下第一劍修了,也不是他的師尊,他們此時身處的地點,更不是劍閣。
祝寂修:“師尊,你是以什麼樣的立場,來跟我說這句話呢?這裏既不是劍閣,你的身份又隻是一名普通的藥閣弟子,所以師尊,哪怕我現在對你放肆一點,你也拿我可無奈何。”
蘇寓(祝寒霜):“你!”
祝寒霜萬萬沒有想到祝寂修竟然可以那麼大膽,心中升起了憤怒的情緒,但他轉念又一想自己的身份,隻能把怒火給忍了下去。
祝寂修:“師尊生氣了麼?生氣了也沒有用哦,因為我知道的,師尊是不能隨意出動劍閣的,但是師尊能忍受我到現在,肯定是……偷偷溜出來的吧?”
蘇寓(祝寒霜):“……”
蘇寓(祝寒霜):【祝寂修這個小狐貍崽子,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麼?】
祝寂修:“既然是偷偷溜出來的,就不能向別人表明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向別人輕易地求救,那現在的師尊,就是案板上的魚肉,我想怎麼揉搓你,都可以。”
蘇寓(祝寒霜):“你敢!”
聽到祝寒霜這麼說,再看看自家師尊心中暗暗隱忍的模樣,一股兒莫名的興奮感從祝寂修的心底蔓延了出來,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祝寂修可能是個隱性的抖s。
祝寂修:“我為什麼不敢?我敢的很。”
說完之後,祝寂修就動手,徹徹底底地把祝寒霜摁在座椅上,讓此時修為不如他的師尊徹底成為案板上可以隨意他欺辱蹂躪的魚肉,捏著祝寒霜的下巴抬了起來,低頭重重地吻了上去。
蘇寓(祝寒霜):“!!!”
師尊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喉頭間發出了幾聲可憐兮兮地泣音。
祝寂修吻的很重,而且吻的很澀情,這個時候,祝寒霜徹底明白了,原來以前祝寂修吻他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滿足,而且還留情了,保留了一部分的克製,沒有真正的釋放自己的欲望。
師尊快要斷氣了,整個人由最開始的掙紮無效,變成現在的眼中帶淚,甚至精神已經迷迷茫茫了,隻覺得整個人泡在溫泉水裏一般兒,唇瓣被人肆意的啃咬著,麻麻酥酥的。
等祝寂修真正放開他的時候,可憐的師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宛若脫水了一樣,眼尾泛著紅色,而祝寂修的唇瓣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祝寒霜的脖頸間,啟唇輕輕地咬住了自家師尊的喉結,引得祝寒霜敏感地顫抖著身子。
祝寂修:“我當然敢啊,我為什麼不敢呢?”
祝寂修說話的時候,唇瓣一直緊貼著祝寒霜細膩的皮膚,他真的是壞透了,明知道師尊的脖頸是最敏感了的,卻還要這樣使壞。
蘇寓(祝寒霜):“你……你你……你起來……”
祝寒霜現在渾身手腳無力,他的兩手搭在祝寂修的雙肩上,想要把祝寂修推開,但因為沒有力氣的原因,此時的舉動,卻又有些像欲拒還休。
祝寂修:“我不起來,我憑本事親的自家師尊,憑什麼不讓親?”
祝寂修還挺理直氣壯,他像抱孩子一樣,把祝寒霜從凳子上抱了起來,隨後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整個人禁錮在了懷裏,一下又一下的啄吻著祝寒霜的耳畔。
祝寂修:“師尊最好乖一點,不要做撩撥我的舉動,不然我可忍不住。”
祝寂修笑瞇瞇地看著祝寒霜,頭上的狐貍耳朵冒了出來,耳朵尖因為心情愉悅,時不時地彈動一下。
祝寒霜忍氣吞聲,過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明天的比賽,沒忍住,開口道了一個字:
蘇寓(祝寒霜):“你……”
他才剛吐出一個字,就又被祝寂修逮住了,可憐的師尊從上到下被小狐貍崽子摁著狠狠地親了一通。
蘇寓(祝寒霜):“為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
祝寂修:“師尊說話了。”
師尊說話了,師尊的聲音真好聽,我因為師尊的話起反應了,所以等於師尊在撩撥我——所以師尊要受到懲罰。
此邏輯,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