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寓(祝寒霜):“你未免也太過於霸道了些……”
祝寒霜感覺自己的唇瓣變得火辣辣地疼,都被祝寂修給咬腫了,整個人又氣又急,想變迴自己原本的模樣和修為,但是一想到那令人頭痛地三個禁製,這個念頭就煙消雲散了。
以往還有那三個禁製幫助自己維持清冷師尊的人設,現在可好,禁製也是一把雙刃劍,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是幫助了祝寒霜不讓別人發現天下第一劍修早就被人魂穿了!
祝寂修:“別人的事情都與我無關,但是師尊的事情不一樣,師尊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對於師尊,我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多索取幾分。”
祝寂修輕笑了一聲,他又低頭,臉頰湊到祝寒霜的脖頸間,張開嘴巴,露出那顆鋒利地小虎牙,對著祝寒霜的脖頸咬了下去,把那原本白皙光滑的脖頸,咬的曖昧痕跡很多。
蘇寓(祝寒霜):“別咬了。”
既然身份已經暴露,祝寒霜決定拿出來一點自己當師尊的威嚴,他臉上的苦惱和煩悶一點一點地消失了,逐漸變地麵無表情,氣質也越來越冷淡,這是進入了【冰冷師尊美人】的狀態中。
蘇寓(祝寒霜):“不成體統,都這麼大的人了。”
祝寒霜輕描淡寫地瞥了祝寂修一眼,那居高臨下的模樣,哪怕沒有好看到極致的外皮,此時的祝寒霜身上也有點清冷的模樣,因為沒有那三個禁製的原因,祝寒霜時時刻刻注意著自己的嘴角,不要上揚。
蘇寓(祝寒霜):【哼哼,我都端起來這副姿態了,祝寂修這個小狐貍崽子總不可能再對肆意地動手又動腳了吧?】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祝寒霜突然感覺耳邊兒的唿吸聲又重了幾分,滾燙的唿吸噴灑在脖頸上的感覺,讓他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抖。
蘇寓(祝寒霜):“???!!!”
祝寒霜不明所以地迴頭,正好對上了祝寂修此時的視線,整個人呆愣在了祝寂修的腿上,鬼知道為什麼他都那樣的清冷淡漠了,祝寂修現在卻興奮地不行,暗紅色的眼眸因為興奮的原因,變成了血紅色。
蘇寓(祝寒霜):“祝……祝寂修……”
同時,祝寒霜還感覺自己屁股底下有些膈人了,而且那個膈人的東西,還很燙,他也不知道從身體哪裏爆發出來的潛力,瞬間從祝寂修的腿上彈射起飛,隨後蹭蹭蹭的後退,不敢置信地開口道:
蘇寓(祝寒霜):“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沒有了身體遮掩之後,祝寒霜真正看清了此時的情況,什麼清冷啊,什麼淡漠啊,瞬間被羞恥衝散了,他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祝寂修這個家夥,真的是哪裏都可以發情!
祝寂修:“怎麼了?”
反倒是祝寂修,大大方方的,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的反應而不恥,就攤在椅子上,敞開了讓祝寒霜看,眼睛瞇了起來,眼底還帶著情欲的色彩,開口輕聲道:
祝寂修:“對不起,師尊,我興奮了。”
鬼知道祝寂修在腦海裏麵想了多少遍兒了,把清冷又高貴的師尊給欺負到哭,不對,應該說是欺負到讓他哭不出來,眼睛腫腫,再也無法維持那副清高疏離的模樣,隻能被他壓在身下。
祝寂修:“是弟子的錯,在腦海裏麵想了太多不應該想的東西,還請師尊原諒我。”
聞言,祝寒霜又往後退了幾步,悄悄地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腳步不動聲色地往房門的方向移動,想著自己能不能搏一搏,單車變摩托,順利地從祝寂修的魔爪下逃脫。
祝寂修也不攔著他,笑瞇瞇地看著自家師尊那可愛的小模樣,等人已經移動到門邊兒的時候,他才不急不緩,慢悠悠地開口道:
祝寂修:“啊,忘了跟師尊說了,大門在我進來的時候已經用陣法封鎖過了呢。”
蘇寓(祝寒霜):“!!!”
蘇寓(祝寒霜):“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都不知道……”
這下可好,唯一逃生的出路被鎖上了,祝寒霜想著能不能用靈力把大門給轟開,但祝寂修就像他肚子裏麵的蛔蟲一樣,繼續不緊不慢地說:
祝寂修:“我奉勸師尊最好不要那麼做,我布下的這個陣法就會反向地吸取師尊身體裏麵的靈力,到那個時候,師尊就真的徹徹底底成了一個凡人了,不管我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了呢。”
蘇寓(祝寒霜):“你!卑鄙!”
祝寂修慢悠悠地從凳子上麵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祝寒霜走了過去,眼底的情緒深沉如海,帶著讓人心驚的情欲,狐貍和龍一樣性格本淫,這麼多年來,祝寂修能忍祝寒霜到現在,真的是一個奇跡了。
蘇寓(祝寒霜):“你別過來……”
一個人一步一步地往前壓,一個人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就像貓戲弄老鼠一樣,可憐的師尊被祝寂修玩弄於股掌之間,隨後他的腳下一個踉蹌,後膝蓋碰到了什麼東西,整個人朝後倒去。
蘇寓(祝寒霜):“啊……”
三千青絲在床鋪上鋪灑開來,還沒有等祝寒霜爬起來呢,祝寂修的身子就壓了上來,高大的身軀所投射下來的陰影,將祝寒霜整個人籠罩在了自己可以掌控地範圍裏麵。
蘇寓(祝寒霜):“你……你這是欺師滅祖!”
祝寂修現在的體型早就不像初見時那樣的瘦小了,額頭上白色的抹額垂落了下來,掉在了祝寒霜曖昧痕跡斑駁的脖頸間,祝寂修的喉結上下翻滾了一下,開口輕聲道:
祝寂修:“師尊不也是欺騙我了麼?如果我那天沒有拆穿師尊的身份,師尊你準備騙我到何時?明明是師尊欺騙我在先,所以師尊又拿什麼理由來說我欺師呢?”
祝寒霜唿吸困難,他咬緊下唇,眼底帶著慌張和急迫,剛想啟唇說點什麼呢,祝寂修就俯下身子,在他耳邊一字一句開口道:
祝寂修:“其實剛才那是騙師尊的,屋門上沒有被我布下陣法,門輕輕一推就開了。”
在祝寒霜不可思議的眼神中,祝寂修吻了吻他紅腫不堪的唇瓣,笑瞇瞇地說:
祝寂修:“要怪,就怪師尊太過於信任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