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哎嘿,我發現了,祝寂修這個小狐貍崽子,真的讓很有當綠茶男的天賦啊?怎麼可以這麼會啊?這不應該,這不應該……終究…終究是我輸了麼……】
小係統重重地歎息了一口氣,他震驚地手裏的可樂罐子都拿不穩了,看著祝寂修攬在祝寒霜腰上的手,不知道說什麼,嫉妒地咬著自己的魔法袍,也想伸手去捏捏祝寒霜的小細腰。
係統:【那小腰多勾人啊,下輩子我一定不當係統了,我要當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然後手拿複仇劇本,把書名改成《係統他一定要複仇》,左手抱住祝寒霜稱霸世界,右手揮舞小皮鞭奴役祝寂修!】
係統:【讓祝寂修一邊兒含淚痛哭,嘴裏懺悔著種種自己的不對,一邊兒承受著我的鞭打,痛哭流涕喊亞麻跌,然後我、小係統060606號、成功地打敗了大魔王祝寂修,並且抱得了美人歸!】
小係統越是這樣想下去,他就越是爽,甚至已經在腦海裏麵幻想具體的情節了,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這個世界的神,不禁仰天長嘯起來。
蘇寓(祝寒霜):【小係統,你發什麼瘋呢?你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聞言,小係統飛快地抬手,擦幹淨了嘴巴旁邊的口水,努力整理了一下臉上過於得意猖狂的表情,咳咳了兩聲,義正言辭地開口道:
係統:【怕什麼?!祝寒霜,等我拿到了屬於我自己的劇本和外掛之後,你就是專屬於我一個人的美人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祝寒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搞不懂小係統現在抽什麼瘋呢,腦海裏麵是小係統張狂的笑聲,身上又掛著一個渾身濕漉漉的祝寂修,祝寒霜現在的心裏有點崩潰。
蘇寓(祝寒霜):【真的是,小係統和祝寂修,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如果時間能夠重來,我一定要把劇本改成《師尊他總是太能說》,然後把小係統這個母愛變質的人給罵一頓,再好好地說教說教祝寂修這個內心敏感又容易多想的小狐貍崽子。】
可惜了,時間不能重來,他也不能更改劇本,他能夠感受到祝寂修的身上雖然被雨水給浸透了,但他的身軀還是那樣的火熱,惹的人渾身發燙。
祝寂修的臉埋在了他的脖頸裏麵,整個人的身子在抖,就像下雨天被淋了個透頂的小狗,哆哆嗦嗦的跑到主人的懷裏,蹭著主人的身體,想要尋求一絲安慰。
蘇寓(祝寒霜):“你啊……”
這個時候的祝寒霜,稍微有一些心軟了,他要是不心軟的話,就不會叫祝寂修進來這個房間,他知道自己心軟是不對的,但是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祝寂修帶入房門了。
蘇寓(祝寒霜):“你先坐在那裏,我給你擦擦頭發。”
祝寒霜想讓祝寂修坐在椅子上麵,但是小狐貍崽子怎麼可能那麼聽話,他還以為祝寒霜又要把自己給趕出去,不禁抱祝寒霜抱的更緊了一些,嘴裏小聲道:
祝寂修:“我不要。”
又開始犯倔脾氣了,他就跟一塊兒黏人的橡皮糖一樣,牢牢地黏在祝寒霜的身上,一個勁兒的用自己的臉頰去蹭祝寒霜的脖頸,冰涼的鼻尖和溫熱的脖頸相碰,帶來一陣麻酥感。
祝寂修:“師尊,我不要,我想跟師尊待在一起,我害怕師尊不要我……”
有一說一,祝寂修不僅有當綠茶男的天賦,他還非常知道怎麼樣裝可憐,知道自己到底哪個角度能夠讓祝寒霜最心疼。
祝寂修:“師尊,不要放棄我,好不好?”
祝寂修緩緩地抬起頭,他的唇瓣像掉了色的玫瑰,微微顫抖,銀白色的發絲粘在臉上,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一分楚楚可憐,這可憐的勁頭兒悄無聲息地滲透到了祝寒霜的心裏。
係統:【可恨,可恨啊!實在是太可恨了!怎麼可以做到這麼會魅惑人的?當初我們兔子一族,怎麼沒有學習到這種天賦呢?!】
小係統氣的牙癢癢,看著祝寂修這副綠茶的模樣,恨不得就這麼一拳給揮上去,讓祝寂修知道當小綠茶是沒有前途的!
祝寒霜在祝寂修的攻勢之下,最終還是不爭氣的心軟了,他輕聲歎息了一口氣,打著跟祝寂修商量的念頭,語氣很柔和:
蘇寓(祝寒霜):“你先放開我,我去拿一條毛巾給你擦頭發。”
聞言,祝寂修默不作聲地從自己的戒指空間裏麵掏出來一條毛巾,塞進了祝寒霜的手裏,師尊看著手裏的毛巾一陣無言,隨後又開口商量道:
蘇寓(祝寒霜):“一條不夠,我……”
還沒有等他說完呢,唰唰唰的又是三條毛巾從他的手裏冒了出來,團吧團吧,塞進了祝寒霜的手裏。
蘇寓(祝寒霜):“……”
祝寒霜徹底沒脾氣了,他抽出其中一條,幫祝寂修擦著頭發,感受著祝寂修柔軟又細密的發絲從自己指尖穿過的感覺,那種感覺很舒服也很溫馨。
是他和祝寂修單獨相處時,經常會散發出來的氛圍。(單獨兩個字請無視小係統,他不是係統……他隻是一條可憐的單身狗)
時間仿佛慢了下來,空氣中流淌著的氛圍也很寧靜,祝寒霜和祝寂修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直到祝寂修的頭發被擦幹淨之後,小狐貍崽子還黏在祝寒霜的身上。
全程,祝寒霜的視線都集中在了祝寂修的頭發上,像是逃避般不敢和祝寂修對上視線,這個小細節被祝寂修察覺到了,他小心翼翼地抬手,想碰祝寒霜卻又不敢碰。
祝寂修:“師尊,你不想看見我麼?”
聞言,祝寒霜心虛地抿了一下唇瓣,祝寂修的聲音實在是太可憐了,這讓祝寒霜根本就狠不下心來,隻能保持沉默,繼續站在原地。
祝寂修吸了吸鼻子,他開始脫衣服,將身上那層沾了雨水的衣服脫了下來,將頭發散開,狐貍耳朵和狐貍尾巴也冒了出來,再搭配上他那還有些蒼白的臉色……
好家夥,活脫脫是一個病美人,活色生香啊!
祝寂修:“師尊……”
祝寂修緩緩坐在床鋪上,衣衫順著肩膀滑落下來,露出小半個圓潤的肩頭,他直勾勾地盯著祝寒霜,開口道:
祝寂修:“我可以讓師尊欺負迴來。”
潛在意思就是,師尊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番外 闔家大團圓(免費加更,新年禮物)
——正文開始——
今年的春節,又下雪了,劍閣裏變得銀裝素裹,在外麵跑任務的沈千澈早早地趕了迴來,正好和沿路迴劍閣的慕櫻碰上了,兩個人一見麵,就是一場雞飛狗跳。
慕櫻:“讓我先過!我是你大師姐!”
沈千澈:“憑什麼?我現在也是個成功人士,憑什麼因為你是大師姐我就慣著你?應該讓我先過!”
慕櫻和沈千澈開始齜牙咧嘴,他們憤怒地看著對方,一時之間誰都不讓著誰,非要跟對方搶著誰先過門!
沈向初:“千澈,慕櫻畢竟是你師姐,讓她先過去吧。”
跟在沈千澈後麵的沈向初無奈地看著他吹鼻子瞪眼的動作,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拉了拉沈千澈的袖子,示意讓沈千澈別跟慕櫻爭搶。
沈千澈:“哈?!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啊!我還是個寶寶!”
慕櫻一聽有人幫她撐腰,立馬得意一笑,她趾高氣昂地把頭給抬了起來,做作地哎呀了一聲,把手當成扇子對著自己的臉扇了扇風,開口說話的聲音故意甜膩膩的:
慕櫻:“你家那位都說話了,還不趕緊聽聽勸,往本公主身後稍稍。”
(沈千澈和沈向初的攻受屬性,由你們自己定義,大家可以自行想象嗷!)
聞言,沈千澈頓時更加生氣了,他先是瞪了一眼沈向初,隨後把袖子擼了起來,指著慕櫻的鼻子,就開口罵道:
沈千澈:“我呸!我看你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黃臉婆了,啊哈哈哈哈哈,怎麼了?那些珍珠粉沒用了吧,慕櫻!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醜!”
說慕櫻男人婆可以,但是不能說堂堂皇朝長公主醜!這可是精準的踩中了慕櫻心裏的雷區,她開口憤怒道:
慕櫻:“你!沈千澈你!你你你……你,看劍!”
沈千澈:“來就來,誰怕誰!”
沈向初:“哎……誒你們……別……”
此言一出,兩個人紛紛拔劍,院子外麵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各種法術法寶紛紛上陣,正在屋子裏麵給自家師尊試新衣服的祝寂修終於忍不住了。
他大步朝門外走去,一把拉開了門,看著門旁邊自己前些天剛種下不久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的雪鬆,它正橫腰被斬斷在地上,靈魂已經安詳地上天國了,死的太快,還沒感受到疼痛就安詳了。
祝寂修:“你們,再鬧,就別上桌了。”
聞言,慕櫻和沈千澈瞬間把劍收了起來,上一秒還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現在卻好的跟親姐弟一樣,哢嚓把劍一收,就手挽著手喜笑顏開地進屋了。
祝寒霜:“你們來了。”
新換了一身衣服的祝寒霜,緩步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他的臉頰看起來有點潮紅,眼尾的紅痕有些明顯,而且衣領處也裹的嚴嚴實實的,一看就是剛才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慕櫻和沈千澈對視了一眼,隨後腳步齊刷刷的往後轉,對著跟在自己身後的祝寂修,就是一頓強烈的語言文化輸出。
慕櫻:“祝寂修,你不是人!你竟然啃我們家師尊!”
沈千澈:“就是就是,不是人不是人!你就是個禽獸!大禽獸!”
聞言,祝寒霜的臉更紅了,他抬起手遮擋住下唇上淺淺地牙印,開口小聲道:
祝寒霜:“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人不要鬧了,快進來吃飯吧。”
慕櫻和沈千澈還是不滿足,他們砸吧了一下小嘴巴,想著今天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可以好好地數落一下祝寂修了,張開嘴剛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祝寂修冷冷地看了過來:
祝寂修:“再多說一句話,就別吃年夜飯了。”
慕櫻和沈千澈頓時連個屁都不敢放,灰溜溜地鑽進屋子裏麵,乖巧地坐在飯桌上,等著祝寂修的投喂。
屋子裏麵也被祝寂修裝飾的很有過年氛圍,被褥和花瓶都換成了喜慶的大紅色,桌子上麵擺放著非常豐盛,非常美味的飯菜,中間還有熱乎乎的火鍋!
慕櫻:“哇塞!小師弟好棒啊!”
沈千澈:“這個世界上麵再也沒有比小師弟更棒的人啦!嗚嗚嗚嗚,我真的最喜歡小師弟了!”
祝寒霜看著這兩個活寶,隻覺得頭痛,他也落了座,身邊兒位置當然是祝寂修的,其他人紛紛都落了座,大家的眼睛期盼地望著祝寒霜。
師尊,你先動筷子,孩子們快餓死了,餓的嗷嗷亂叫!!!
祝寒霜:“噗……”
祝寂修沒忍住,淺笑出聲,他眼中帶著笑意,先拿起酒杯,看著坐在桌邊兒的人,這些都是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他心中寧靜又感覺到欣喜,開口說:
祝寒霜:“敬大家,新年快樂。”
當然不敢讓祝寒霜主動敬他們,幾個人趕緊拿起酒杯,恭恭敬敬地迴敬給了祝寒霜。
等自家師尊動了筷子之後,慕櫻和沈千澈才敢動筷子,搶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筷子在空中鬥的劈裏啪啦的響。
這一頓飯吃的很熱鬧,祝寂修和沈向初對起了詩詞,祝寂修難得遇見敵手,開始認真了起來,而慕櫻和沈千澈則向祝寒霜訴說著自己這些年來在外麵遊曆時碰見的趣事。
祝寒霜靜靜地聽著,他向來不是喜歡鬧騰的性子,這輩子是,上輩子也是,聽到有趣的地方會淺笑一聲,時不時地抿一口酒,隻覺得闔家大團圓,身體放鬆又舒適。
年夜飯吃到了很晚,月亮都爬到高空了,屋子裏麵的笑鬧聲這才堪堪停了下來,沈千澈喝醉了,他開始耍酒瘋,一會兒哭嚎小師弟對他不好,一會兒又罵慕櫻是個母老虎。
更多的,是欺負沈向初,揪一揪沈向初整理幹淨的衣服,過了一會兒又揉一揉沈向初的發尾,不然更過分一點,抱著沈向初使勁的啃。
沈向初:“抱歉,千澈他喝醉了,讓你們看笑話了。”
慕櫻:“哎,幸好有你在,不然每年我都要把他扛迴住所。”
慕櫻打了一個哈切,伸了一口懶腰,吃飽喝足後,難得有眼色一迴,瞄了一眼祝寒霜和祝寂修,哎呀呀地開口道:
慕櫻:“我困啦,困啦,先走一步嘍。”
說完之後,還不忘記踢沈千澈這個不爭氣地東西一腳,走之前又順了一瓶桃花酒,跟祝寒霜拜了拜年,這才敞著肚皮出門了。
沈千澈:“為什麼……這個臭婆娘!為什麼要踹我!”
沈千澈還沒嗷嗷幾句,沈向初就把他扛了起來,衝祝寒霜行了一個禮,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沈向初:“我先帶千澈迴去了。”
得了祝寒霜的應許之後,他扛著喝的醉醺醺地沈千澈出了門,走之前沈千澈還嗷嗷著要師尊抱抱,被忍無可忍地沈向初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整個人頓時蔫了。
沈千澈:“嗚嗚嗚……”
沈千澈腰間懸掛著的小木劍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沈向初的腰腹,那小木劍有些年頭了,是沈向初小時候給沈千澈做的,沈千澈喜歡的不得了,一直掛在身上。
他開始嘀嘀咕咕地跟沈向初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沈向初一直在認真的聽,時不時地應和一句。
奶白色的月亮懸掛在兩個人的頭頂,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彼此糾纏,難舍難分。
就像他們以後要一起走過的路一樣。
人都走空了之後,劍閣安靜了下來,祝寒霜晚上喝了點小酒,白淨的臉染滿了紅暈,他剛準備起身,卻被祝寂修一把摟在了懷裏,整個人輕唿了一聲:
祝寒霜:“唔……”
祝寂修:“師尊……”
祝寂修把祝寒霜公主抱了起來,朝床邊兒走去,他溫柔地將祝寒霜放在床上,看著自家師尊因為害羞所以緊閉著的眼睛,開口輕聲道:
祝寂修:“可以麼?”
祝寒霜咬住下唇,他閉上眼睛,偏過頭,露出白嫩的脖頸,半晌蚊子哼似的應了一聲:
祝寒霜:“嗯。”
帷帳被拉下,遮掩了一室好春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