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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澤秀明不後悔請降穀零他們一起來過 18 歲生日, 直到他看到了他的生日蛋糕。


    10 寸的芝士蛋糕!


    如果沒有帶朋友迴來的話整個蛋糕幾乎都是他的!


    隻要看著這個芝士蛋糕,晚餐的時候吃的到底是芝士戰(zhàn)斧牛排還是芝士戰(zhàn)斧豬排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沒有什麼比搶蛋糕更重要!


    “我才是過生日的人, 我應(yīng)該來切第一刀吧?”黑澤秀明試探地看向馬德拉。


    馬德拉太懂黑澤秀明了,他知道小少爺絕對會趁“第一刀”直接切下一大塊!


    “可以,請縱向切一刀, 否則的話來年會不順利。”馬德拉信口胡謅。


    黑澤秀明:……


    明年不就是大家一起工作的第一年?這怎麼能不順利呢?


    雖然知道馬德拉是為了讓他不要耍賴而隨便說的話,世界上也不會有什麼生日蛋糕不縱向切來年就會不順利的事情……


    但黑澤秀明本著芝士蛋糕還會有的, 18 歲生日隻有一次的原則, 閉著眼睛,狠下心來, 將蛋糕一分為二。


    “那麼接下來就是我的工作了。”馬德拉伸手拿過蛋糕刀。


    黑澤秀明不情不願地鬆手,依依不舍地看著蛋糕被分成八分。


    咦?


    八份?


    他們不是有七個人嗎?


    難道會有一個幸運兒擁有兩塊?


    哇,馬德拉果然還是那個喜歡給他準(zhǔn)備驚喜的執(zhí)事!


    說起來執(zhí)事和芝士的讀音是不是挺像的?


    黑澤秀明看向自己盤子裏一個頂兩個的芝士蛋糕滿意地晃了晃腳, 馬德拉做的芝士蛋糕口味與以前沒什麼不同,但和別人分享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樂。


    嗯……如果再過一次十八歲生日, 他還是願意將 10 寸的芝士蛋糕分給這五個人。


    “啊,說起來……aki 畢業(yè)以後想要做什麼呢?”萩原研二咬著勺子問, “我和鬆田是準(zhǔn)備去警視廳□□處理科。”


    “鬆田當(dāng)然適合去□□處理科, 他不是最喜歡拆東西了嗎?”黑澤秀明一邊說, 一邊把芝士蛋糕上薄薄的一層奶油十分耐心地刮下來, 直到勺子裏屯不下才放進(jìn)嘴裏。


    接著,他又將芝士蛋糕翻過來, 開始撬底下的餅幹底。


    眾人:大開眼界!從未見過!


    你居然要把中間芝士味最重的部分留到最後吃!


    這種三層的食物是要一起吃的啊!


    你的執(zhí)事就是為了豐富口感才做三層的!你不要把它分開!


    芝士蛋糕也是會哭泣的!


    黑澤秀明用手擋了一下自己的盤子,“這兩塊是我的,我已經(jīng)給你們每人分了一塊了,不要貪心。”


    萩原研二清咳一聲, 將跑走的話題拽迴來,“你畢業(yè)以後該不會是想要去當(dāng)偵探吧?像那個什麼鬼塚教官口中的當(dāng)年第一,據(jù)說他就在米花町開了一家偵探事務(wù)所。”


    “我主要是聽警察廳的安排,可能是哪裏需要我我就去哪裏,就像是……”黑澤秀明頓了頓,想了想國家公安委員會委員長的臉,“像你們的顧問。”


    他狡黠地笑起來,“說不定到時候你們解決不了的事件就都會跑到我手上來。”


    “說起來你不是要找——”鬆田陣平用停頓代替了“收養(yǎng)人”這個指向性很強的詞,“成為顧問之後就要一直待在東京,這樣的話怎麼找?”


    “隻要我還在,就一定能找得到。”黑澤秀明將巨大的芝士塊分成四份,接著一口吃掉四分之一。


    諸伏景光:……


    降穀零:……


    伊達(dá)航:……


    說到底,五個人當(dāng)中就隻有這一個最像小孩子了,鬆田陣平都沒有他這麼孩子氣!


    怪不得這兩個人會那麼聊得來,原來是因為你們兩個都非常會闖禍的緣故!


    黑澤秀明吃東西的時候一般十分斯文,餐桌禮儀幾乎從不出錯,哪怕是嘴裏塞了一大口芝士,也會像鬆鼠一樣不停咀嚼,過程中從不張口,直到吃完。


    他咽下去最後一口之後滿足地歎了口氣,看向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降穀零,“你呢?畢業(yè)之後想去幹什麼?”


    “看安排。”


    “不出意外,zero 會是我們這一屆綜合實力最強的畢業(yè)生,很可能是公安哦。”伊達(dá)航爽朗地笑道。


    “就別取笑我了。”降穀零道。


    這種話隻是基礎(chǔ)的人情世故,黑澤秀明垂下眼瞼,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降穀零的綜合實力確實排在第一,而且是畢業(yè)生代表的最佳人選。


    因為他服從上級,在大事上非常遵循教官指示,寫報告的水平一流。


    簡而言之,官腔打得非常熟練。


    他作為畢業(yè)生代表和發(fā)言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絕對不會說出什麼“不合適”的話。


    降穀零是一個非常適合在警察廳裏升職的人。


    黑澤秀明咽下去第二口,又開始吃第三口。


    相比起降穀零,他在這方麵就沒那麼討上級和教官喜歡了。


    他寫的報告過於簡單,就算請他做代表發(fā)言也不可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警察廳那些人不要太清楚他這種人會站在臺上說出什麼內(nèi)容來。


    況且……他是真的打不過降穀啊……


    不 ……


    準(zhǔn)確來說……


    這五個他真的一個都打不過!


    黑澤秀明歎息一聲,用糕點叉戳起最後一口芝士塞進(jìn)嘴巴,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嚼。


    不過他應(yīng)該暫時不需要打架,體術(shù)隻需要夠用就行了!


    “hiro呢?”鬆田陣平看向諸伏景光,“說起來,aki 好像非常喜歡你做的,嗷——”


    黑澤秀明對鬆田陣平痛得眼淚差點飛出來的鬆田陣平怒目而視。


    差一點!


    差一點鬆田陣平就要當(dāng)著馬德拉的麵說出他喜歡景光做的菜這種話了!


    馬德拉會生氣的!


    他用腳尖推了推鬆田陣平的膝蓋,示意他千萬不要亂說話,於是鬆田陣平在害怕自己的腳再次被踩一下的恐懼中改口,“aki 好像非常喜歡你做的報告,如果你以後和 aki 分到一個地方,他肯定會騙你幫他寫報告。”


    黑澤秀明心虛地眨了眨眼。


    說實話,如果真的被分到一起,鬆田說的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出現(xiàn)。


    當(dāng)然了,肯定不會所有報告都交給別人的,偶爾騙人幫他稍微寫那麼一兩篇,應(yīng)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但aki 是警察廳幫忙送進(jìn)警察學(xué)校的,所以最後很大可能會被警察廳直屬安排,如果他不被指派到警視廳,那麼我們大概率沒有共事是的可能。這樣的話,我們這一屆警察廳警備企劃科的名額就滿了,我很可能是警視廳公安部或者刑事一課。”諸伏景光無所謂地笑了笑,“我都可以。”


    “刑事一課吧?”伊達(dá)航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懷念地笑起來,“不過,無論去哪裏,最初兩年應(yīng)該都要從巡警做起,不然上麵那些老家夥可不會善罷甘休。”


    “哈,如果他們讓我去做巡警,那我就不幹了,和鬼塚教官口中的第一名一樣自己開個偵探事務(wù)所。”


    黑澤秀明吃完最後一塊芝士蛋糕,開始用勺子刮餐盤上黏著的最後一點,“巡警就是每天騎著自行車鍛煉體力,我可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眾人笑起來,黑澤秀明絕不可能從基層一步一步開始做起,畢竟警察廳為了騙他去當(dāng)警察,在他14 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手。


    騙了這麼多年終於到手的金蛋怎麼可能從巡警開始做起?


    大家討論了一會兒畢業(yè)去向,很快又說起日本的安全指數(shù)來。


    “今年的安全指數(shù)才 29。”萩原道,“上個月川西町發(fā)生了五起入室搶劫,作案手法相同,應(yīng)該是同一人作案,犯案者在搶劫之後對作案現(xiàn)場進(jìn)行縱火,縱火前甚至封死了門窗。目前五戶人家都沒有生還者,搶劫縱火犯也沒有被抓獲。”


    “橫濱那邊現(xiàn)在也仍然是封閉管理狀態(tài),去年的黑-手-黨械鬥不低於 500次,國安委員會根本無法插手。”


    黑澤秀明聽著眾人帶著憂慮的話語沉默一瞬。


    日本的大多數(shù)罪犯都逍遙法外,雖然監(jiān)獄建設(shè)的很大,但是裏麵的床位很空。


    嗯,說不定等他畢業(yè)之後,裏麵的床位就會逐漸開始變得不夠用,接著說不定監(jiān)獄都要擴建……——


    雖說大家從 6 月 30 日開始就在討論畢業(yè),但真的到了畢業(yè)的時候還是會覺得有些傷感。


    黑澤秀明穿著禮服坐在降穀零身邊,看向臺上發(fā)言的警察廳總監(jiān),十分隱晦地打了一個哈欠。


    “困了?”降穀零小聲問。


    “都是廢話,不困才不正常吧?”黑澤秀明小聲埋怨,“怎麼還不到畢業(yè)生代表講話?”


    降穀零彎起眼睛,“你想聽我上去說話?”


    “不,因為畢業(yè)生代表講完話之後就可以結(jié)束了。”黑澤秀明小聲而斬釘截鐵地反駁。


    降穀零:……


    偶爾也說點假話讓人感動一下啊!


    “——


    黑澤秀明瞇起眼看向走上去的人的背影。


    雖然降穀誰也沒說,但他之前去zero宿舍的時候看到了對方匆忙之間壓在一摞書本下的分配表。


    準(zhǔn)確來說是一份分配表和一份保密協(xié)議,一張課程表以及意向同意書。


    從課表上透露出的信息來判斷,降穀零畢業(yè)之後要去進(jìn)行為期半年到一年的臥底訓(xùn)練,然後成為一個公安臥底。


    這不是要很長一段時間見不了麵了嗎,還有hiro也是……


    偶爾也要稍微透露一點風(fēng)聲啊……


    “想什麼?”諸伏景光伸手揉了一把黑澤秀明細(xì)軟的銀發(fā),“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不是想合照嗎?說起來你之前拿的那根頭發(fā) dna 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嗎?”


    “因為是民間機構(gòu),所以要排隊。不過算一算,今天檢測結(jié)果應(yīng)該就能拿到了。”黑澤秀明說著,晃晃悠悠站起來,下一秒就能倒在地上睡著。


    “看他這個樣子,zero說的話肯定一句都沒聽清。”鬆田陣平打趣,“去哪裏合照?”


    “當(dāng)然是警察學(xué)校門口,走吧。”伊達(dá)航笑道,“這時候過去說不定還需要排隊。”


    黑澤秀明靠在樹邊等了一會兒,在拍照的時候勉強裝出來了精神抖擻。


    哢嚓——


    時間定格,一人一張。


    “黑澤!別走!有你的信!”在門衛(wèi)值崗的警衛(wèi)員氣喘籲籲地追上黑澤秀明,將未拆封的信件遞交到他手中。


    檢測機構(gòu)的結(jié)果到了。


    黑澤秀明緩緩撕開封口,抽出裏麵的報告單。


    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就算他和先生之間沒有一點親緣關(guān)係也很正常。


    不抱有任何希望也沒關(guān)係。


    ——52.1%。


    可能為兄弟。


    黑澤秀明盯著最底下的那個綜合父權(quán)指數(shù)看了半天,確認(rèn)無論如何都不會出錯之後才看向大家,笑道:“我有親人了。”


    很好,之前為了避免他的領(lǐng)養(yǎng)人跟他沒有親緣關(guān)係以及可能真的是罪犯的角度考慮,他沒有找警察廳檢測dna,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是和他有血緣關(guān)係的人!


    或許得找個機會在警察廳再測一次,如果以後需要,說不定真的能用上。


    “所以他真的可能是臥底?”諸伏景光也看著那張表單陷入沉思。


    不是臥底而是單純的罪犯很難為他的行為做出解釋,把弟弟領(lǐng)養(yǎng)迴去卻不見他什麼的。肯定是資深臥底才會做出的事情啊!


    “應(yīng)該吧。”黑澤秀明折好表單,塞進(jìn)衣兜。


    不管先生以前是不是,總之從現(xiàn)在開始,不是也得是了。


    他看向警察學(xué)校這幾個銅字,又轉(zhuǎn)頭看向眾人,“畢業(yè)愉快,各位,警察廳見。”


    作者有話要說:  ooc小劇場


    明明:我不管先生以前是不是臥底,總之我哥哥隻能是臥底。


    g:還好我是因為報仇才加入組織的,不然你才我會不會被氣死。(bhi


    ——


    接下來應(yīng)該就是if線的最後一張,也就是我最想寫的內(nèi)容!!!!


    g在組織裏看到zero和hiro的場景!!!


    可能也許會比較短,if線之後就是之前忘記寫的那個,明明布置自殺現(xiàn)場結(jié)果被識破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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