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在燒烤大排檔嘮嗑,紀勇濤也忘了,不知道怎麼就著啤酒聊到綁人的事。那時候很多富商經曆過綁架勒索的案子,有一股討論繩結和掙脫的熱潮。
紀勇濤他們很懂這個,如果手邊沒手銬,就隻能靠繩子綁住犯人。他拿了根路邊的繩子給對麵的表弟演示:就繩子這樣套住,繞過去,你有多大力氣都掙不開。
楚稼君:哦,這樣啊。
楚稼君晚上想試試。紀勇濤也沒覺得他能完成那種結,一邊看電視一邊把兩隻手都交給他了。
楚稼君:勇哥。
紀勇濤:嗯?
楚稼君:我可能綁不好啊。
紀勇濤:你隨便綁,你綁的那幾下我全能弄開。
楚稼君:真的啊?
紀勇濤:你當我這麼多年白混的嗎?
楚稼君:那你怎麼混的?和我說說?
楚稼君綁完了,突然一關燈,跑出了家門。紀勇濤還覺得奇怪,剛想起身,發現自己兩隻手都被死死綁在沙發架子上。
紀勇濤:等等?!你迴來?
紀勇濤發現不妙,那個繩結就是那種掙不來的繩結。
楚稼君關上家門,在門外狂笑:你怎麼混的?說啊!
紀勇濤:你迴來!看我怎麼收拾你,給你慣的!
門裏門外鬧了一會兒,楚稼君沒聲了。紀勇濤怕他真的走了,喊了好幾聲。
楚稼君的聲音一下子輕了:勇哥糟了。
紀勇濤:你才知道你糟了?
楚稼君:不是,真糟了。
楚稼君:勇哥,我忘記帶鑰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