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喬春沒想到他們居然會知道自己和謝臣的事,而且聽起來,他們甚至清楚的知道每一次。
可是,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一想到自己那時張開雙腿主動求歡的模樣竟然被不止一個人窺伺過,喬春如墜冰窖,既羞又怒,臉皮都湧出了火辣辣的燙意。
更令他悚然的是他們能多次偷窺,自己居然毫無察覺?!
仿佛背後藏著神秘的視線在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喬春渾身發冷,目露寒光,盛怒的神情已經寫著“你們怎麼會知道”,常嶼偏偏還要故意問。
“爸爸在想我們怎麼知道謝臣肏你的事?”
嘲弄般的輕笑聲激的喬春幾乎要用驚駭的眼刀殺了他,而常嶼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們知道的事情多了,知道爸爸想要殺我,知道你這次要去哪兒,知道你為什麼收養我。”
常嶼低下頭,做鋪墊似的停頓了下來。
注視著的視線讓喬春忽然間生出了不好的強烈預感,不由得也慌忙低下頭,迷惑的看著衣衫裏半隱半露的胸膛。
雪白的乳肉隨著劇烈的唿吸正不斷起伏著,似乎比前些時日又鼓了一些,奶頭依然紅紅的。
喬春怔住,腦子裏亂糟糟的,強行偽裝的鎮定在持續揭開的真相麵前崩塌了。
現在無論常嶼說出多麼荒唐的事情,他都不會感到吃驚,他們在背後幹的這些事已經讓喬春無法招架了。
似乎擔心喬春會崩潰,始終靜立的陸雲影終於走了過來。
常嶼瞥了他一眼,沒說話,頗為不情不願的讓出了分享的位置。
他將喬春摟著坐起來,手臂托著他的腰翻過身,從背後將人抱住了,結實的胸膛隔著幾層布料貼住了喬春瘦削的背脊。
喬春下意識掙了掙,沒能推開身後燙人的溫度,就本能的往前躲。
陸雲影卻走近了,堵住他的前路,一隻手托住他的麵頰,低下頭便吻了過來。
驟然襲來的氣息使得喬春立刻偏過頭,眉頭狠狠擰起來。
從來沒有人敢離他這麼近,也沒人敢親他。
可他忘了自己如今虎狼環伺,身後的常嶼斷了他的後路,炙熱的嘴唇貼在了他的頸側,噴吐間的鼻息熏得皮膚都有些承受不住。
喬春寒毛乍立,克製不住的要從這前後夾擊的唿吸裏逃離,慌忙的餘光瞥到了下方。
被捆住的雙手落在了胸前,綁著的竟是那根猩紅的軟繩。
自己的武器卻成了囚禁自己的繩索,饒是喬春再渾噩也被激的心頭一怒,陡然清醒了幾分。
沒人比他更了解這根由他親自設計的軟繩,他飛快的抬起手湊到嘴邊,用牙齒咬下軟繩精密的開關,原本如藤蔓纏縛的軟繩便鬆開了。
被綁了太久已經麻木的手一時使不上力,軟軟的垂在身側,喬春便隻能繼續用舌尖摸索。
隻要那排刀尖鑽出來了,他就能馬上將這群膽大包天的養子們勒死。
可唇齒間含著的軟繩毫無動靜,被剔了骨,成了廢物。
喬春愕然的怔住了。
他皮膚雪白,臉上泛著氤氳的濕紅色,眼眸漆黑,淚痣精巧。
咬在唇裏的猩紅色豔麗的灼目,有幾縷汗濕的黑發垂落著勾住了繩身,纏纏繞繞的,也把陸雲影的心勾走了。
再波瀾不驚的海麵都要掀起滔天的風浪了,他微微施力,錮住了喬春的麵頰,同時將喬春唯一能依仗的武器扯開丟到了一邊。
這次覆下來的吻是鐵了心不準喬春拒絕的,笨拙的動作毫無技巧可言,全憑滿腔的熱切與愛戀往柔軟的口腔裏鑽著。
舌尖如同侵襲而來的龍卷風橫掃入境,將每寸嫩肉都吮得染上了陸雲影的氣息。
喬春當然是不肯被他吻的,隻是稍一動作,扼著兩邊頰骨的指節就會加重力道,逼迫他隻能張著嘴,合也合不攏,如同被撬開蚌殼般任由侵占。
他一直都以為陸雲影是個情感淡漠的人。
在孤兒院裏等待著被領養的時候,其他的孩子們都極力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麵,歡快天真,熱情單純,隻有最後一排的陸雲影沉默的像棵老樹,事不關己的低頭玩著自己做的魔方。
喬春需要的並不是一個準備疼愛的兒子,他要聽話的服從者。
於是他將陸雲影帶迴了家。
這麼多年來,陸雲影的確成了他最滿意的作品。
他把陸雲影訓練成了一把鋒利的刀,自己穩操勝券的握著刀柄,用這把最好用的刀去殺人沾血,幹盡了見不得光的骯髒事。
即便偶爾磕磕碰碰,也好似真是道具受了損,很快又會恢複如初。
於是陸雲影絕對的順從,令人滿意的能力與寡言少語的性格讓喬春漸漸忘了他是一個人,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人。
現在他的吻迫近,喬春才意識到他同樣是溫熱的。
14
短暫的恍惚被身後再次撞進來的陰莖打斷了,喬春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他條件反射的往前撲去,要躲,卻是將自己送進了陸雲影的懷裏。
陸雲影順勢摟住他的腰。
他常年跟冷兵器打交道,指節上固定的地方長著厚厚的繭子,按下喬春後腰細膩的皮肉時帶給他一股刀割的疼痛。
喬春就在這痛楚與快感夾雜的激烈中,被迫承受著他的吻。
這個吻漫長而熱烈,唿吸交纏,唇齒相抵,如同熱戀中的情侶難舍難分。
吻了一會兒後陸雲影慢了下來,柔軟的嘴唇含著他發麻的舌尖吮舔嘬弄,遍布的敏感神經都在為此而戰栗。
因為無法合攏而從糾纏的軟舌中淌下來的津液將這個吻變得濕漉漉的,甚至因為纏綿的氛圍多了一股脈脈溫情。
喬春的眼裏盈出了生理性的眼淚,眼前陸雲影的眉眼都暈開了,看不真切。
他逐漸感到了窒息,卻躲不開陸雲影如影隨形的熱情唇齒。
偏偏常嶼還在一聲不吭的使著力,陰莖把後穴捅的濕濕軟軟的,頂部的龜頭抵著穴心研磨,碾著敏感的凸起蹂躪,喬春都快被逼瘋了。
淚水不停的往下掉,他宛如成了一汪甘甜的泉,渾身上下都在流著令人瘋魔的水。
半晌,陸雲影才戀戀不舍的撤迴舌尖,仍舊貪戀的吮著他紅腫的唇瓣。
仿佛終於如願以償,他很難得的笑了一下,語氣溫柔又認真。
“爸爸的第一個吻是我的。”
他正捧著喬春的手腕,小心的舔著被猩紅軟繩勒出來的紅痕,微弱的刺痛逐漸驅散酸脹的麻意。
喬春狼狽的大口喘著氣,眼瞳渙散,半天才勉強迴過神。
他動了動恢複力氣的手指,然後啪的一聲,狠狠摑了陸雲影一巴掌。
他已經有些疲倦了,因此手上也沒能用多大力氣,更像是嗔怪的撒嬌。
可氣的發抖的聲音卻是嫌惡的,痛恨的罵著。
“畜生你們,你們這群小畜生”
未盡的話被常嶼猛烈的頂撞截住了,喬春哀哀的叫了一聲,無聲的軟在了常嶼的懷裏。
陸雲影抬起眼看著他,將他顫抖的手握住,貼著自己的側臉,而後平靜的說。
“爸爸要打我,就打吧,用手或是鞭子都可以。”
他輕輕蹭了蹭喬春細嫩的掌心,如同溫順的貓兒在無聲表達著永世的臣服,黑漆漆的目光望著喬春。
昨天被鞭子打在下巴上的一道已經結了血痂,淡紅色的一小塊,又薄又脆。
陸雲影靜了兩秒,又彎身湊近,去吻喬春的嘴唇,如同耳語般隻肯將滿腹心事說給他一人聽。
“隻是有些疼,爸爸親親我好不好?”
“親親我,我就不怕疼了。”
說到親吻,喬春又想起來剛才被他強行鑽進唇齒間攪弄的事情,眉間厭色更甚,恨不得幹嘔幾下將滲進肺腑的氣息全吐出來。
他用力擦了擦嘴唇,力道大的都將嘴唇磨破了皮,冒出來的血珠浸的殷紅欲滴。
冷笑的時候唇角微彎,竟似帶著甜美的笑意,令人又愛又懼。
可話語卻淬著毒,折磨似的煎著柔軟的心。
“陸雲影,你是沒斷奶的幼兒嗎?我真是看走了眼,當初竟撿了你這麼個混賬迴來,早知如此我就不該”
陸雲影的大拇指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唇,幹燥的皮膚熱烘烘的,如海底潛藏的火山蓄勢待發。
他不肯聽下去,固執的看著喬春,說。
“我想親爸爸,這是我的獎勵。”
他在理所當然的索要著姍姍來遲的承諾,並竭力使接下來的要求變得合情合理,聽起來反倒是喬春背信棄義,傷了他的心。
看到喬春微微睜大眼的惑然神色,陸雲影抿了抿唇,聲音清晰的緩慢說。
“爸爸忘了嗎?爸爸欠了我好多好多獎勵,我都攢下了,現在,爸爸要一個一個的滿足我。”
說完後,陸雲影不禁彎了彎唇角,平時總是麵無表情的漠然麵容在這時完全融化了。
他今天笑了太多次,因為太開心了,太欣喜了。
“你!”
陸雲影實在忍不住親近的欲望,也不願再從喬春口中聽到更狠毒的錐心刺骨的話,於是催促的瞥了常嶼一眼。
後者明白他的意思,沉著臉,狠肏了喬春數十下後再次將他的深處灌滿,意猶未盡的退了出來。
陰莖抽離的空虛感竟讓後穴覺得萬般留戀,被肏軟的腸肉收縮緊纏著,深處的精液也都順暢的流了出來。
喬春的大腿內側濕的不成樣子,濃重的腥膻味彌漫開來。
他微微弓著背脊,有些失神的喘著氣。
不等他醞釀好氣勢狠狠教訓這兩個人,陸雲影已經伸手將他嵌進了懷裏,一邊低頭吻著,一邊迫切的拉下了褲鏈,扶著早已硬挺的陰莖捅了進去。
濕軟的後穴被肏的一時難以合攏,又勉強吞下了情欲旺盛極其可觀的新的一根。
喬春一瞬間又被逼紅了眼圈。
他的臉色幾近扭曲,猙獰的憎恨如同沙灘上尖銳的砂礫,很快就被陸雲影襲來的狂熱浪潮徹底覆蓋,浸潤著,化成了一灘濕熱的軟泥。
15
熾熱的日光照耀著忙忙碌碌的人群,時間從白天移到傍晚,臥室內令人麵紅耳赤的交媾聲從未停歇,夾雜著被逼出來的微弱呻吟與野獸進食般的粗喘。
暮色如同流瀉的橙黃色鋪滿廣袤無垠的天空,降下來的柔和光彩如同是靜謐的西方油畫,駛進院落的車輛卻打破了這股安寧。
從車上下來的程曉寧興衝衝的跑進別墅裏,看到空無一人的客廳時,他怔了怔,隨即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慌忙闖進了樓上的臥室。
門被大力推開,程曉寧像個炸彈衝了進來。
看到床上的景象後,他氣的眼圈都紅了。
持續而漫長的性愛將喬春榨幹了,他從未承受過這麼洶湧暴烈的侵占,再加上之前情緒過分激動,他很快就感到了無力的倦怠,中途還昏了過去。
但是他們似乎早有預料,非要讓喬春清醒的感受這一切,於是給他喂了令精神清醒和身體敏感的藥。
喬春想昏都昏不了,下午時他想趁機拿出從床頭櫃裏藏著的槍,結果裏麵竟是空空如也。
兩個小畜生恐怕早就把他臥室裏的武器全搜走了,還看戲似的欣賞著他被到絕路上無處逃竄的狼狽模樣。
怕他還會不安分,他們又把喬春的手綁上了,用的是輕巧又結實的綁法,喬春根本就掙不開。
他伏在常嶼的懷裏,被扣著後腦抬頭接吻,牙根酸軟至極,舌尖也被吮腫了,麵對頻繁的親近也隻能吃痛的發著抖。
常嶼的一隻手慢慢捏著他的乳肉,發紅的肉團間的紅奶頭滲出了一點乳白色。
喬春目光渙散,臉上浮著茫然的哀戚,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卻遲遲無法接受。
手被束在身後,一隻腿蜷縮著,另一隻被陸雲影駕到了肩上。
陸雲影側著,將陰莖深深插入,完全契合的姿勢使得陰莖進的很深,每次抽插都會撞的喬春身體一顫,吐出含糊不清的抽泣,後穴裏的熱液溢了出來。
他們這樣日夜顛倒的在床上交合,看的程曉寧妒火中燒。
他憤怒的衝過去,暴跳如雷的尖叫。
“你們怎麼能趁我不在就偷吃爸爸!!!”
常嶼被他推的身形一晃,不快的瞪了他一眼,但沒說話,任由他將懷裏的喬春奪走了。
程曉寧跪坐在床邊,雙手捧著喬春染著緋紅沾著淚水的一張臉,氣憤過後,突然間又局促了起來。
鼓起勇氣親了親喬春的嘴唇,發現他隻是低喘著,沒力氣掙紮,程曉寧才大膽起來,又用力親了他好幾下,笑容甜美又歡快。
“爸爸,爸爸!”
喬春像是被肏的恍惚了,沒有及時理他,隻在被陸雲影弄深了的時候蹙起眉,發出舒服又難耐的悶哼聲。
程曉寧不滿他的冷落,立刻也加入了這場混亂。
他動作青澀的親著喬春的臉,然後往下舔著,一隻手攥住了他胸前的乳肉,用力揉捏了起來。
雪白瑩潤的一團泛著薄薄的紅,指痕明顯,卻並不多。
看來剛才他們隻顧著享受占有喬春的快感,並沒有怎麼關注這兩塊小小的軟肉。
但程曉寧對此很感興趣,畢竟當初是他提出來要偷偷給喬春下藥,改造他這裏的。
像剛得到玩具興高采烈玩弄的天真孩子,他的力道很大,抓扯間乳肉從指節湧了出來,跟富有彈性的白嫩果凍似的,瞬間吸引了另外兩人的視線。
不過程曉寧沒給他們鑽空子的機會,他一手揉著一個,低頭含住了另一個,用力嘬的喬春發出了疼痛的聲音,拚命的往後躲,斷斷續續的喘著氣。
“嘶——別、別咬!”
程曉寧不聽話,都將紅奶頭都吮破了皮,逼著喬春啜泣不止,才終於看到奶水又從紅紅的頂端冒了出來。
他歡唿雀躍,湊過去,舌尖一卷吞了進去,興奮道。
“爸爸流奶了!”
喬春受不了被當做女人褻玩的屈辱,但常嶼的手托著他的背脊,推著他鼓起胸膛往程曉寧的嘴裏送。
以前喬春也曾受過傷,可那兩顆敏感至極的奶頭傳來的刺痛卻讓他最難以忍受。
他羞怒難當,幾近崩潰,哭著淚水漣漣。
程曉寧將他的雙乳玩到腫脹才鬆開,他舔了舔嘴唇上沾著乳汁,露出了天真傻氣的笑容,酒窩甜甜的。
“爸爸的奶水甜甜的,好香啊。”
旁邊的常嶼見他喝的津津有味,也忍不住伸出手,指尖撥弄了幾下硬挺的奶頭。
喬春立刻簌簌抖了起來,喘息裏帶了令人憐惜的哭腔。
程曉寧卻立刻揮開了他的手,氣鼓鼓的炫耀說。
“今天是我生日,說好了,爸爸是我的生日禮物,你們都不準碰。”
說完後,他突然又把另一邊的陸雲影推開了,陰莖抽離出喬春的身體,發出了啵的淫糜聲響。
程曉寧趁他們不備,飛快的將喬春抱在了懷裏,然後腳步輕快的跑進了浴室,把他身上的汙穢衝幹淨後草草擦幹,裹著浴袍又將他抱下了樓。
喬春竟不知常年待在家裏看起瘦弱的程曉寧竟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像懷抱著寵貓,笑容滿麵的抱著他跑下了樓。
而另外兩個人似乎早就和程曉寧達成了某個約定,默不作聲的,跟著來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