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四月,晚風不燥。
車水馬龍燈紅酒綠,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洛城最繁華的街區,街道中心聳立著整個洛城最豪華的酒店。
酒店包間裏,吧臺前地坐著一個女人,她一頭墨色長發,身著一件性感的黑色吊帶,一手撐著腮,半瞇著眼,一口沒一口懶懶的喝著高腳杯裏的酒。
她生得極美,五官很精致,一雙桃花眼多情迷人,鼻梁挺翹精致,飽滿的紅唇含著杯子,麵頰微紅,眼神迷離,性感誘.惑,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風信子花香,是喝了點酒不小心外泄的信息素。
吧臺前擺了好幾瓶開過的酒,她應該喝了許多,微醺了。
包間的門被打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女人,她衣著性感,一席紅色長裙,身上散發出的信息素是極具有侵略性的冷香,明顯是個alpha。
女alpha朝她走來,在她身前坐下,她也不抗拒,她慢悠悠的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隨意的勾了勾嘴角,女alpha動了動喉嚨,更為她著迷。
即使很淡,江瑾伊風信子誘惑的香氣還是無孔不入的誘引著他。
“這位小姐,不得不說,你的信息素很香。是有什麼傷心事嗎?或許我們可以加個微信,之後可以聊聊。”明明這麼順利的進了她的房間,卻還掏出手機問她要微信。
“聊什麼?”江瑾伊慢悠悠帶著幾分醉意地問:“在這聊不行麼?”
女alpha頓了頓,把手機收了起來,“當然可以,你是有什麼傷心事嗎?可以跟我說說,說出來就不難過了。”
江瑾伊搖搖頭,仰頭悶了一口酒,眼尾都染上一絲潮紅,看樣子更醉了,“不想說。”
她趴在了桌上,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麵,鼓起腮幫子抱怨,“說有什麼用?”
她的聲音很好聽,甜軟黏膩,總帶著一股子嬌氣,如同鉤子一般,一下一下的勾著女alpha的心。
女人心都熱了,輕聲說:“當然有用,說出來,發泄出來就好了。”
江瑾伊輕笑一聲,撐著吧臺站起來,婀娜多姿的走到女alpha身側,一手撐著吧臺,一手虛虛的把手搭在女alpha肩膀上,低著頭,輕啟紅唇,命令道:“抱我。”
女alpha楞了楞,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慢半拍的抬手要摟她的腰,還沒觸碰到肌膚,包間的門突然從外麵被打開,女alpha楞了,往門口望去。
開門的也是一個女人,一身黑色女士西裝,墨色微卷的長發披散著,皺著眉,緊盯著她們,伴隨著怒氣,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誘惑又令人窒息壓迫的曼陀羅花香。
是個omega,卻比alpha還要強勢有壓迫感。
“你們在幹什麼?”她聲音冷冽低沉,眉眼更冷。
感受到她想殺人的目光,女alpha明白了什麼,瞬間把雙手鬆下去,站起身,半笑解釋道:“你女朋友約的我,你們吵架了?放心,我們還什麼都沒幹呢,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女alpha很快消失在包間裏,還把房門給順便帶上了。
江瑾伊這才慢悠悠的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人,她臉頰微紅,媚眼如絲,眸含秋波。
麵對江瑾伊,江尤皖眼中的冷意軟下去了些,但還是皺著眉頭,走到她跟前,冷聲說:“小瑾不應該這樣。”
江瑾伊嗤笑一聲,媚眼微彎,反問她:“不應該哪樣?”
江尤皖深深的望著她,沉默不語。
江瑾伊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替她迴答:“不應該出來約.炮嗎?我準備要到發情期了,不想靠抑製劑度過,出來找個alpha幫忙解決一下怎麼了?都是成年人了,做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很危險。”
鼻息間風信子花香愈來愈濃,江尤皖維持著冷靜,說:“這很危險,小瑾。”
“危險?”江瑾伊輕聲喃喃,雙手搭上了她的肩,盯著她:“是因為危險嗎?江尤皖,那你還真是一個好姐姐。”
江尤皖受不住江瑾伊這樣直白灼熱的目光,別開眼去:“下次不要這樣了。”
她別開眼的樣子真是狼狽,江瑾伊思索了一會,說:“好啊,明天就去找一個優秀的alpha閃婚,這樣就不危險了,暗戀我的alpha這麼多,我應該選哪一個?”
江尤皖的目光沉了許多,指尖攥緊,低聲帶著警告:“小瑾。”
江瑾伊精準的捕捉到她的反應,嘟唇委屈道:“也不行嗎?”
“最好不要。”
“為什麼?你怎麼管這麼寬?”江瑾伊突然將她的臉掰正,四目相對,江尤皖的唿吸一下紊亂了。
四年過去了,小瑾長大了,信息素變得更好聞,更能讓她著迷。
“因為我是你姐姐。”
“姐姐?”江瑾伊笑笑,笑得很深,似乎在細細斟酌這個詞,過會,反倒真的甜軟的朝她喚了聲姐姐。
江尤皖微楞,心頭湧上一股奇異的酥麻感,幾乎要淪陷在她這聲姐姐裏。
江瑾伊眼神迷離,醉了,好像又沒醉。
如果沒醉的話,怎麼會叫她姐姐?
這聲姐姐對江尤皖來說是極致的誘惑。
江尤皖是狐係臉,官精致立挺又不失柔美,皮膚冷白如玉,墨色的長發被一絲不茍的挽到耳後,眉頭微擰,眼眸狹長,妖媚又深邃。
這張臉,比起五年前剛來江家的時候要成熟多了,更有魅力,更有韻味,像熟爛的花蕾。
女人美得挑不出一絲瑕疵,光鮮亮麗風姿卓越,江瑾伊看著她的眼睛,眼神撲朔迷離,又仿佛能洞悉她的內心。
她是外人眼裏的女精英,是可望不可即的神明……
江瑾伊嗤笑一聲,從江尤皖身上撤開,迴到吧臺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就,仰頭要喝,被一雙細膩柔軟的手給按住了。
“別喝了。”
江瑾伊輕哼一聲:“不許我約炮,連酒都不讓我喝了?”
“小瑾的胃不好,不能喝酒。”江尤皖柔聲勸阻,語氣像哄小孩,一如四年前那般,對她關心至極,害怕她難受不舒服,害怕她傷心難過。
她是洛城商界心狠手辣雷厲風行的女總裁,外殼一向是淡漠疏離的,任誰被她這樣寵著、關心著都會不自覺的想服軟,在她手下變乖。
但江瑾伊不一樣。
江瑾伊一直以來都獨享著她這份溫柔,她早就有恃無恐了。
她早就不想要了。
“我要喝!”
她掙脫開江尤皖的束縛,去拿桌上的酒杯,仰頭露出性感又脆弱的天鵝頸,猛地悶了一口,像被嗆到了,猛地劇烈咳嗽,江尤皖奪過她手裏的酒,心疼的幫她拍背。
“小瑾,不要喝了。”
江瑾伊咳到無力,軟軟的靠近了她的懷裏,仰頭看著她,眼睛都咳紅了,像哭了一樣。
江尤皖身形僵住,手僵硬的扶上她的腰,讓她軟弱無骨的身軀不會滑下去。
江瑾伊的眼神迷離著含情脈脈,不斷散發著風信子花香,占有著江尤皖的唿吸,一點一點誘.引著她。
江尤皖心髒狂跳,感覺後頸一突一突的跳,紅色從脖頸慢慢蔓延到全臉。
理智告訴她立刻走掉。
“姐姐,我難受,我想媽媽了,我害怕……”
雙眸眼波流轉,帶著哭腔說:“我隻有你了,你陪我喝,好不好?”
“姐姐~”她扯了扯她的衣角。
我隻有你了。
她說。
她在對江尤皖撒嬌,她身上散發著的信息素無形的誘引著她,她從來都知道怎麼樣讓江尤皖對自己妥協。
理智告訴江尤皖不可以喝,但她隻是猶豫了一下,便鬆開了緊掐著的手指,拿起江瑾伊喝過的那杯酒,送到嘴邊,仰頭喝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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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是瘋美人》
鹿眠已經模糊了高三那年的記憶,曾經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也隻是偶爾夜裏想起。
偶然從朋友嘴裏聽說,她在帝都事業有成,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婚姻幸福,家庭美滿。
鹿眠微笑,由衷祝福。
然而,卻在某天晚上,鹿眠在自己常去的那家酒吧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衣著性感,媚眼如絲的坐在吧臺前賣酒。
鹿眠實在是無法將她和從前那個亭亭玉立一塵不染的女孩聯係到一起。
身邊人都猜測她是家裏出了意外,老公跑了,在帝都呆不下去才跑迴來賣酒。
看著昔日的白月光此刻被灌得狼狽不堪,鹿眠念在舊情,還是出手幫了忙。
沈婉音醉熏熏的倒在她懷裏,鹿眠悅忍不住問:“很缺錢麼?”
沈婉音笑了笑:“那你要不要考慮包養我?”
“我還記得,以前……”
鹿眠搖搖頭,平靜道:“我早已經釋懷了。”
沈婉音眼神微黯,沒有再說話。
再後來的某一天,鹿眠被朋友牽紅線跟別的女孩逛街,當天晚上,她就被沈婉音以生病了為由叫去了她家。
鹿眠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這麼大一個別墅,說好的窮困潦倒呢?
“病了”的沈婉音一身性感睡衣,滿臉通紅的將她逼到牆角,嘴裏說著胡話,抓著她的衣服不讓她走。
眼中滿是隱忍的偏執和病態。
沈婉音確實是病了,病了七年,鹿眠是藥。
“你不可以釋懷。”
閱讀指南:
受是隱忍瘋批,很瘋,占有欲很強,控製欲也很強
結局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