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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上,沈則鳴出門有些晚,匆匆忙忙收拾齊整去上課。路過早點鋪的時候,他悶頭進去打算買個饅頭將就一下早餐,沒想到意外碰見了祁景琛。


    他今天穿了件淺灰色的薄毛衣,下身是同色係的長褲,腳踩跑鞋,頭發隨意搭在額前,不是往常那種用發膠打理過的一絲不茍的樣子,非常居家的打扮,看起來不像要去上班的狀態。


    時間有些晚了,早點鋪隻有他們兩個人,沈則鳴本來站在祁景琛身後,想到昨晚那一幕,他又挪動腳步走上前來,中間隔半臂距離,和祁景琛並排站著。


    負責收錢的阿姨一眼看見沈則鳴,連忙笑著說:“沈老師來啦,還是紅糖饅頭和粥嗎?”


    沈則鳴點頭應了一聲,這時候祁景琛才轉過頭來看他,是很淡漠的眼神,和端午那天在沈家如出一轍。


    倏的,沈則鳴心裏那根弦驟然拉緊,但他什麼也沒做,隻是捏了捏指節,把下顎繃得死緊。


    莫名凝滯的氣氛在狹小的空間蔓延開來,打破平靜的是從裏間滿臉為難走出來的阿姨。


    她手裏拿著個已經用牛皮紙袋包好的饅頭,看了看祁景琛,又看了看沈則鳴,說:“不好意思啊,紅糖饅頭隻剩一個了,您二位是”沈則鳴有些意外,沒忍住扭頭看了祁景琛一眼。


    祁景琛討厭一切甜食,從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無論沈則鳴怎麼耍花招哄騙,祁景琛都不肯吃一口。


    可是現在祁景琛卻說:“我先來的。”


    沈則鳴默了默,話到嘴邊又變成:“他付錢了麼?”


    阿姨一愣,下意識答道:“還、還沒。”


    沈則鳴就伸手一把抓走阿姨手裏的牛皮紙袋,再熟門熟路拿了杯小米粥,掃碼付錢一氣嗬成,“現在歸我了。”


    對上祁景琛明顯不快的眼神,沈則鳴腦中閃過“警報解除”幾個大字,心頭緊繃的弦也自然而然地放鬆下來。


    他在阿姨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腳步輕快地走了出去,當然就沒看到祁景琛轉身看向他時,黑沉沉壓抑著某種情緒的眼神。


    課在


    第三節 ,沈則鳴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還是上課時間,整間辦公室安安靜靜,沒幾個老師坐在裏頭。


    他幾口解決掉早餐,望著牛皮紙袋,又想起祁景琛竟然吃紅糖饅頭這迴事。


    可能人都會變,這樣想著,沈則鳴順手把牛皮紙袋扔進辦公桌底下的垃圾桶,開始批改昨天的留堂作業。


    下課鈴響的時候,祁景琛和英語老師一道走了進來。


    英語老師手裏拿著一盒自己家做的蛋撻,看見沈則鳴,一邊從盒子裏拿出兩隻蛋撻,一邊笑瞇瞇地對沈則鳴說:“沈老師啊,上次你說好吃的蛋撻我老公今天做了很多讓我帶來。喏,快嚐嚐。”


    沈則鳴抬頭衝她笑了一下,“謝謝,有心了。”


    但他們之間隔得有點遠,又碰上學生來英語老師問問題不好過來,於是她就把用蛋糕紙包好的蛋撻遞給祁景琛,拜托他順帶捎給沈則鳴。


    祁景琛把蛋撻帶過去,卻見沈則鳴盯著他手裏的蛋撻遲疑一兩秒,而後一言不發起身越過祁景琛,走到英語老師跟前,說:“王老師,方便再給我一份嗎?”


    王老師正忙著跟學生講題,聞言頭也不抬指了指蛋撻盒子,示意他自己拿。


    直到沈則鳴拿著新的蛋撻迴來,祁景琛也沒有其他動作,維持方才遞東西給他的姿勢,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睛一直追隨沈則鳴的一舉一動。


    “什麼意思?”祁景琛看著他。


    沈則鳴麵無表情地迴答:“沒什麼意思。”


    放下東西,他重新看向祁景琛,眼裏流露出來的厭惡不像作假,湊過去靠近一點,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碰過的東西,我嫌髒。”


    下課時間,外頭吵吵嚷嚷,老師們陸續迴來,冷清的辦公室逐漸熱鬧起來,沒人聽見沈則鳴說什麼,也沒人看到祁景琛在那幾秒之內,眼底遽然掀起的風暴。


    但明麵上,盡管眼裏有藏不住的冷意,祁景琛仍然體麵地笑笑,貼著沈則鳴耳根,輕聲說:“那我操你這麼多次,你豈不是也很髒?”


    明明不是什麼好話,沈則鳴卻不可抑止地臉熱。他轉開眼睛看向別處,再次對視時,表情冷淡,話裏話外隻餘諷意,“所以才恨不得讓你殺了我。”


    聞言,祁景琛唿吸凝滯一瞬,唇角那點笑散得幹幹淨淨,胸膛一下又一下深重起伏。


    好半天,直到上課鈴響沈則鳴去上課,祁景琛都繃著臉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蛋撻也被扔進了垃圾桶,看樣子氣得不輕。


    沈則鳴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心情卻出奇的好,好像懸在頭頂的劍輕易沒了,危險解除,大功告成。


    上午的課上完,沈則鳴迴到辦公室,祁景琛早不在了,和沈則鳴緊挨的辦公桌半本書都沒留,空空蕩蕩像從來沒有人待過。


    沈則鳴盯著桌子發了一小會兒呆,抓起外套去醫院處理周驍和彭曲的事情。


    上課之前,他接到劉主任的電話,說彭曲的媽媽願意和解了,如果順利,下午應該就可以解決。


    現在距離劉主任的電話過去三個小時,不知道事情進展得怎麼樣。沈則鳴湊合吃了點東西趕去醫院,商談在醫院就餐區的小咖啡廳。


    他進去的時候,雙方剛剛結束談話,正在吃午飯,氣氛還算和諧,沈則鳴同在場的校領導打過招唿,繞到劉主任旁邊坐下。


    劉主任悄悄告訴他,彭曲媽媽鬆口了,同意接受賠償私下和解。


    沈則鳴點點頭,他不是喜歡八卦的人,但想到周驍支支吾吾提到祁景琛,就忍不住問:“彭曲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


    “差不多。”劉主任點了下頭,靠過去低聲說:“那小子嘴沒個把門的,不知道擱哪兒聽來的祁醫生喜歡男人,在周驍耳邊嚼舌頭,周驍就把他給打了。差不多就是這麼個事兒,鬧幾天也該消停了。”


    下午周蕙心就沒來了,是她的秘書來的,按照上午商量的條件,秘書結清醫藥費,象征性買了點水果花籃放彭曲病房,又迴學校接了周驍的處分,事情才算完滿結束。


    都是自己班上的學生,沈則鳴一整個下午都忙得腳不沾地,晚上還上了兩節晚自習,終於可以迴家的時候,卻接到了宋嵐的電話。


    宋嵐聲音很急,還有些哭哭啼啼的,說沈則麟跟同學去酒吧玩,現在都沒迴家。


    沈則鳴看了眼時間,不過晚上九點,對於年輕人來說還早,但他什麼都沒說。等待少時,宋嵐果然讓他去酒吧一趟,幫忙帶沈則麟迴家。


    沈則鳴第一反應是拒絕,他很累了,隻想迴家休息,可是宋嵐又說沈則麟去的酒吧就在他家附近,不到十分鍾的路程。


    掛斷電話,沈則鳴依言去宋嵐說的酒吧找人。沈則麟的學校和他家是兩個方向,他不明白沈則麟為什麼非得跑到這邊發瘋。


    酒吧確實隻和他家所在的小區隔了兩條街,店門不大,門口卻像模像樣地站著幾個穿馬甲西服的侍應生,遠遠地看見沈則鳴,就熱情地迎上來跟他講話。


    沈則鳴無心糾纏,三兩句打發了,抬腿進去找人。他不常到這種地方來,隻在大學期間跟幾個同係的學長一塊兒來過兩次,對酒吧裏的彎彎繞繞也不太懂。


    晃人的燈光音樂和各種刺鼻的味道都叫沈則鳴非常不適應,他皺著眉在桌子和吧臺間梭巡,四處找不到人影,就有些煩了。


    這時候,旁邊有個染綠頭發的男人碰了他一下,沈則鳴不耐煩迴頭,男人手裏端著兩隻盛滿液體的高腳杯,他衝沈則鳴笑了笑,聲音很友好:“喝一杯?”


    “不喝酒。”沈則鳴瞥見舞池邊上的沈則麟,正要走過去,男人卻一把拽住他,“喝一杯嘛,來都來了。”


    沈則鳴立刻沉下臉,甩開他,“滾開。”


    男人像塊狗皮膏藥,沈則鳴甩掉,他又黏上來。眼見沈則麟馬上要離開,沈則鳴有些著急,所以在男人說隻要喝掉這杯酒就放他走時,毫不猶豫地接過一飲而盡。


    杯子一空,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沈則鳴得以脫身,連忙朝沈則麟走去。隻是他剛追出去,就見沈則麟和同行的同學上了出租車,應當是要迴家。


    沈則鳴發信息告訴宋嵐,字打到一半,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他撐著走到靠牆一邊靠住,接著打字。


    下腹莫名其妙的燥熱和愈演愈烈的眩暈卻叫他沒法專心,他咬牙撐著打完最後一個字,點了發送,眼前出現重影,忍不住閉上眼睛忍耐。


    到這兒,沈則鳴終於意識到綠毛男人一定要給他喝的那杯酒有問題。


    他扶著牆睜開眼睛,勉強維持最後一絲理智離開酒吧迴家。


    但下腹的燥熱和脹痛幾乎越來越叫人無法忍耐,而且有人在跟蹤他。


    隔著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沒有遮掩,像是刻意想讓他發現,也像不小心露出馬腳。


    可能是酒吧裏的惡心男人。想到這兒,沈則鳴一陣惡寒,咬了咬舌尖,努力加快腳步。


    然而在一個轉彎處,那人突然衝上來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祁景琛。


    沈則鳴忽然鬆了口氣,卸下力氣任由祁景琛將他推進牆角,緊接著急不可耐地湊上去吻住祁景琛,手探向祁景琛腿間。


    下一秒,他整個人被狠狠推開,祁景琛居高臨下睨著他,聲音浸著森冷的寒意,他說:“不是嫌髒麼?現在著急投懷送抱又是什麼意思?”


    “沈則鳴,你要不要臉?”


    非你不可46湊過去吻住祁景琛的時候,沈則鳴就已經失去理智,他隻知道下麵非常難受,而祁景琛是他唯一的解藥。


    他撲上去咬住祁景琛的喉結,舌尖很輕地舔了下,不說話,眼神意外勾人。


    被舔過的喉結很劇烈地滑動了一下,緊接著沈則鳴就被祁景琛壓在牆上,帶著狠意的吻印在嘴角。


    他們明明在接吻,祁景琛卻沒有閉眼,目光很沉,又透著股說不出的亮,直勾勾盯著沈則鳴,看他眼角沁出眼淚,滾過臉頰,滑進敞開的衣領,最後隱沒在漂亮的胸骨間。


    下一秒,沈則鳴就被捏住後頸仰起頭,祁景琛狗似的埋在他頸間,銜著沈則鳴的鎖骨。牙齒一會兒輕一會兒重。


    不痛,但很癢,沈則鳴受不住,躲開又被掐著後頸抓迴來。


    反複幾次,他有些惱火,手不客氣地伸進祁景琛腿間。


    祁景琛穿了條挺正式的西褲,褲子有拉鏈。沈則鳴被親得舌尖發麻,頭暈腦脹,加上正在氣頭上,弄了半天沒弄開,沒有章法地亂摸一氣,反倒是布料下的那團很快就勃起脹大,抵住他的腕骨。


    沈則鳴頓時僵住,不敢再亂動,好似方才拽著祁景琛領帶咬喉結的人不是他祁景琛輕笑出聲,可能是嘲笑,但很快就握住沈則鳴作亂的手,一麵慢條斯理地解褲子,一麵更用力地咬住沈則鳴的嘴唇。


    滾燙的性器被塞進手心,沈則鳴下意識往後縮,卻被祁景琛頂著尾椎骨推迴來。偏他自己也硬得要命,卻依然順從地配合祁景琛,慢慢動起來。


    巷子很黑,零星有遠處高樓投下來的幾豆燈火,沈則鳴弄得手酸,祁景琛那裏卻沒什麼變化,仍舊固執挺立著。


    藥效發作又快,他忍得艱難,沒忍住使壞地撓了撓祁景琛的龜頭,弄完又忍不住睜眼抬頭看祁景琛。


    祁景琛反應不大,但沈則鳴能感到手裏的東西脹大了一圈。”你到底行不行?”祁景琛聲音冷淡,甚至有點不耐煩,麵上卻仍是一派斯文淡定,眼神也冷靜,隻額間覆了層薄汗。


    半點看不出底下被沈則鳴握住的那根硬得有多厲害,也看不出其實右手還在隔著衣服揉捏沈則鳴的乳尖。


    衣冠禽獸。


    沈則鳴無端想到這個詞。


    因為酒和藥,他頭昏腦脹,尤其是下麵簡直脹得發疼,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什麼耐心很好的人,聽祁景琛這樣說話,隻覺得煩躁“該我問你才對。”沈則鳴擰眉鬆開手有些煩躁地扯了扯早已散開的衣領,挑釁似的指著前頭吵嚷不斷的酒吧,說:“多的是比你行的男人,也不是非你不可。”


    祁景琛臉色沒什麼變化,不緊不慢地穿好褲子,麵無表情道:”你可以試試。”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沈則鳴沒說話,笑了下轉身就走。


    隻是沒走出半步,就被祁景琛攔腰抱起,天旋地轉間,等他迴神,才發現祁景琛將他整個兒扛在肩上。


    沈則鳴試著動了動身體,屁股就挨了很響的一下。


    短暫懵了幾秒,盡管周圍根本沒人,沈則鳴還是轟得紅了臉,梗著脖子嘴硬道:“你有病!”祁景琛聲線很淡,沒有否認:”嗯,我有病。


    藥效發作太快,後來他又說了什麼,沈則鳴記不太清,隻知道被扔到床上的時候,祁景琛三兩下扯掉他的褲子,俯身含住了那裏。


    大概有八九年的時間,沈則鳴沒有正常的性伴侶。很多時候都隻是敷衍地用手擼幾下完事。這樣被溫暖地包裹住,還是幾年來的頭一次。


    他受不住繃緊身子,眼角沁出幾滴生理性眼淚,很快就射了一次。


    精液順著嘴角流下,祁景琛伸手不太認真地擦了下,指腹沾上一點,他撚了撚,然後輕笑出聲:“原來沈老師真的不行。””你話很多。”沈則鳴閉著眼,一條手臂搭在眼睛上,極力忽視心頭泛起的羞惱說:”不是非你不可。”


    於是祁景琛就不笑了,下顎線條繃得很緊,眸色發沉,“床是我的。”沈則鳴笑了笑,“是你的床,所以我們現在算什麼?”祁景琛卻反問他:“你說算什麼?””我在問你。”祁景琛就不說話了。


    安靜一兩秒,沈則鳴放棄了,再次閉起眼睛,沒什麼表情地說:“可以換人。”大概有三四分鍾的時間沒人說話,祁景琛隻是定定地望向沈則鳴,過了會兒突然轉身出去。


    幾分鍾後他折返迴來,手裏握著一個全新的飛機杯,扔在沈則鳴胸口,吐出一個字:“試試。”


    說完,他倚牆點了支煙咬在嘴裏,撩起眼皮,看戲似的睨著沈則鳴。


    床頭亮著盞光線非常柔和的小燈,沈則鳴抬手擋了一下,慢慢睜開眼,先抬眼看向離床邊不過半步的祁景琛。


    “什麼意思?”煙頭火光暗紅,照例是帶點薄荷清香的萬寶路。


    霧白煙氣自他唇角泄出,隔著徐徐升起的白霧,祁景琛警他一眼,說出來的話卻答非所問:“沒用過,新的。”沈則鳴沒說話,隻是看著祁景琛。”射出來。”祁景琛玩味地笑,“不是非我不可。”有那麼幾秒,某方麵的勝負欲幾乎戰勝沈則鳴的理智,但他其實已經沒有理智可言沉默一瞬,他背對祁景琛,拿過飛機杯塗好潤滑油,握住前端對準杯口,不太熟練地輕蹭、抽插。


    如果這是家裏,或是別處,沈則鳴可能已經射出來了。


    可祁景琛目光灼灼盯住他,像燎原大火,先是脖頸,再是耳垂,一寸寸攀上皮膚,最後轉向他握著飛機杯的手。


    每靠近一寸,沈則鳴的唿吸就錯亂一拍,手中的動作也愈發僵硬慌亂。


    他臉頰發燙,心跳又重又急,插在飛機杯中的性器卻越脹越大,堅硬地抵住杯口,但無論沈則鳴如何擺弄,都沒什麼反應。


    像一種直白的羞辱。


    沈則鳴羞恥地彎成一張弓,跪坐在床上蜷成一團。


    一片紅潮從他肩背漫了上去,祁景琛眸色沉了沉,幾步跨過去拿掉飛機杯,曲起中指彈了下高高翹起的部位,那裏就可憐巴巴地脹得更大。


    祁景琛笑了下,蹲下身用嘴唇蹭。他嘴唐有些涼,時輕時重的吻落在上麵,那裏肉眼可見又脹大了許多。


    舌尖靈活地遊走打轉,下腹的火愈燒愈烈。


    “呃……”沈則鳴渾身戰栗,咬著衣擺難以抑製地仰起頭,喉間溢出幾聲悶哼,控製不住射在了祁景琛的喉結上。


    折磨似的吻終於結束,祁景琛慢慢站直身子,已經射過一次的精液比剛才還要少,懸在喉結下方,順著頸部線條往下淌。


    他俯身單手撐在沈則鳴身側,指腹按在沈則鳴唇上不輕不重地搓揉。


    祁景琛眼神輕蔑,又藏了點不易覺察的喜,湊近沈則鳴耳邊,聲音緩而輕:“承認麼?你就是非我不可。”沈則鳴仍閉著眼,不知是累還是想逃避在祁景琛壓下來那一刻他偏開頭,濡濕的長睫細細地抖。


    他不說話不迴應,一幅拒絕溝通的樣子沒幾秒就被整個翻過來,鼻子和嘴巴都被壞心眼地捂住求生本能驅使下,沈則鳴睜開眼,眸光都是散的。對上祁景琛盈滿笑意的眉眼,有短暫的失幕有些熟悉,在那個窗戶向南的房間,的祁景琛壓在他身上,垂著眼吻他,溫柔到喘息難耐毫兆的,沈則鳴的眼淚成串滾落在床單上,片深色痕跡。笑意嘴角,祁景琛下意識要伸手去碰,猶豫手指在半空中蜷了下,又收了迴去。


    無論多他永遠對沈則鳴的眼淚沒有辦法。


    漫長的三中過去,沈則鳴終於止住眼淚,偏開頭吸鼻子,不肯看祁景琛,鼻音很重地說:?”祁景琛沙聲,過了會兒有細碎溫柔的吻落在沈則鳴皮上,他吻得很克製,好像壓著什麼,吻兒就停下來看一眼,指腹蹭一蹭,再接著他說:要哭。”沈則嗚得眼眶很酸,但他忍住了沒有哭,唿了口象在說服自己,也像單純的發泄,硬邦邦“不是非你不可。”因為不是爾不可,所以就算最後沒有在一起也不用太祁景琛的了,灼熱的氣息噴在沈則鳴臉上,沉默少用同樣冷硬的語氣說:”好。


    他夠過床頭上的潤滑劑和套子,一手掐著沈則鳴的腰按住他後頸,一言不發地擴張。


    之後的一切程序化,像沈則鳴最初“期待”的那樣那景琛沒有再說話,發狠似的叼著沈則鳴勁的軟肉,沉默地抽插、頂撞,隻是動作一一次急。他頂得又重勃起的性器對於沈則鳴來說又太大,完全被撐開,似乎隨便一動就會被弄壞沈則鳴乎吸,忍不住咬緊他肩上的肌肉,指甲陷肌,難受地悶哼,但也沒有叫祁景琛停這樣粗魯地弄了幾次,祁景琛終於慢下來,手握著沈則鳴的屁股,腰部小心地控製力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媽在他懷裏哆嗦,祁景琛就湊過來吻後麵繞過來撫摸他的性器,從慢到他,快,他後麵的性器抽插也由淺至深。兩個人一起射了,祁景琛沒有立刻從他身退出來,將沈則鳴整個攏在懷裏,兩條手愛緊錮著,臉埋在他頸間吸氣,像什麼小動物。


    則鳴精疲力盡,任由他弄,食指和祁景指留戀地纏在一起。


    了很久,久到沈則鳴撐不住昏睡過去祁才慢慢扶著他的腰退出來,抱他去清則鳴太累了整個過程都沒有醒來,所首在他躺在浴缸裏昏睡的時候,祁景琛他的大腿內側射了兩次。


    指向淩晨,把沈則鳴安頓好後,祁景琛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沒有上床和他躺在一起,而是推開門去了書房。


    他拉開其中一個上了鎖的抽屜,取出一隻黑色盒子,裏頭放著一個用紅繩串起來的透明樹脂吊墜,吊墜中央是一枚保存完好的草戒祁景琛握著吊墜,翻開手邊的筆記本,盯著紙上的“試探失敗”四個大字,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沈則鳴說“不是非你不可”的模樣。


    他想起昨天上午,沈則鳴說:“你碰過的東西,我嫌髒。”和不久之前,他將沈則鳴抵在門板上強吻,沈則鳴也說:“可是我也不想要你。”以及相親那天,沈則鳴麵無表情地說:”扔掉也好,總留著前男友的東西算怎麼迴事?”畫麵和過往逐漸重合,手中的吊墜越攥越緊,祁景琛擰眉扯下筆記本第一頁揉成團扔掉,然後小心地收好吊墜,起身去廚房。


    他沒有開燈,走到冰箱前麵,拿了一支保鮮區最頂層的針劑,又去客廳的醫藥箱取出消毒棉簽,才推開臥室門。


    沈則鳴睡得很熟,可能覺得熱,被子掀開全部堆到一邊。


    祁景琛站在床尾看了他許久,走到床頭櫃旁放下針劑,輕輕捉住他搭在床邊的一隻手,拉過釘在床頭中央的鐐銬,拷住了沈則鳴的手腕。


    鐵鏈夠長,一直垂到沈則鳴腰間,正常活動不會受影響。


    光線很暗,祁景琛擰開床頭的小燈,抓著沈則鳴的另一隻手,用棉簽擦拭手肘處的血三十秒後,他扔掉棉簽,熟練地拿起了注射器。


    針頭在燈光下莫名泛著冷意,祁景琛慢慢推動注射筒,透明液體從針頭噴出來。


    隻要紮進去,沈則鳴就會永遠依賴他。祁景琛抬頭看向熟睡的沈則鳴,心裏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這時候,沈則鳴突然抓住他的手指,臉皺成一團,哭到發抖,叫他:“別走,求你。”


    沈則鳴讓他不要走祁景琛閉上眼睛,感到那些念頭在一點點消退。他緊指節,倒數十秒,再睜眼時,田底一片清明。


    他低頭看了眼馬上就紮進沈則鳴血管時針頭,又看向被沈則鳴抓在掌心裏的手指。


    他還要他。


    嬰日,沈則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身骨頭就像被拆卸重組,腰和後麵都隱陷*痛,心裏罵了祁景琛一百遍。


    他皺著眉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祁景環端著杯水走進來,站在床尾和他對視他不說話,隻是看著沈則鳴沈則鳴被盯得心虛,不太自然地楸下揪手下的床單,正要出聲詢問,就聽見祁景班!說:”你昨晚求我維持這種關係。””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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