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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梟沉默了一會,齜嘴說道:“小北,盡管你這麼說,我麻子仍是不能滿意,當初你在


    猶豫是否接受小柔的愛,這些你都考慮過了!既是如此,又何必有當初?”


    北雙苦笑了一下,艱澀的迴道:“此一時,彼一時也!”


    “你他媽的一時個鳥!”川梟瞪了一下銅鈴眼,怒哼了一聲。


    北雙苦笑的閉閉眼,痛苦的說道:“麻子,你知道那時少爺還不會玩弄一個女人的感情,


    也不會犧牲一個女人的生命!對不?”


    川梟眨了眨眼,他知道他對羅萍有太深太深的歉疚,他更知道,那打擊,那刺傷,迴報


    得太大了!


    “唉,小北,事情已過,又何必太過分自疚……?”川梟歎了一聲,說道。


    “不,事情沒有過,沒有……”北雙用力的搖了一下頭,眼角滴了出一顆晶瑩的淚珠,


    啞著聲音說道:“我永遠不會忘記小萍臨死的一剎,永遠不會忘記!老官,你知道,她是第


    二個在我懷中死去的女人,我看到她對我血淋淋的愛,也看到她對白嘉露血淋淋的愛!……”


    “孽緣!”川梟仰起葫蘆沽了一口,歎了一聲。


    單桂珠在一旁默默的垂著螓首。


    川梟眨眼看了一下單桂珠,沉聲向北雙問道:“小北,那你對單桂珠姑娘如何打算?”


    “沒有,我們並沒有相愛!”北雙歉疚的閉下眼簾,輕歎了一聲,他知道他又辜負了一


    個女人的愛。


    “小北,我麻子沒有權利管你愛誰,不管你愛不愛單姑娘,或者任何一個女人。”川梟


    忽地揪起北雙的衣襟,沉聲說道:“但是隻要你再愛任何一個女人,我麻子絕不放過你,除


    非你與小柔重修舊好!”


    單桂珠急急說道:“官大哥,我們真的沒有……”


    川梟搖手示意單桂珠不要開口,凝聲說道:“或許你是對的,你既然認為不應該使你所


    愛的人受累,我想或許更不應該連累你所不愛的人。”


    北雙與單桂珠當然懂得川梟的話意,北雙正想開口,單桂珠已搶先說道:“是我自


    己……”


    “我要這小子說話!”川梟冷冷打斷單桂珠的話音,瞅著北雙說道:“小子,你懂我的


    意思,是不?”


    很顯然的,川梟是在叫北雙不要單桂珠護送他至苗疆,北雙自是求之不得,免得他很受


    蕙了單桂珠太多的人情債,心中一喜,正想開口……


    “官大哥……”誰知單桂珠仍是搶先了一著,開口叫道:“你聽我說……”


    北雙一見不對勁,趕忙開口說道:“不,單姑娘你聽我說,老官的話是對的,我不能連


    累你,你的心意,我……”


    北雙忽地噫了一聲,煞口不語,他發現單桂珠與川梟根本沒在聽他說話,單桂珠嘴唇微


    微啟動著,川梟僅在凝神傾聽的樣子,顯然單桂珠正以傳音入密向川梟說些什麼。


    北雙當然不能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即使北雙武功沒有失去,也不見得能聽懂他們的傳音


    入密,北雙隻知道川梟的臉色連連瞬變,似是驚異非常。


    “單姑娘,你考慮過了沒有?”川梟沉肅著臉色,灼灼的凝注著單桂珠,沉聲問了一句


    道。


    單桂珠咬著銀牙,螓首用力一頷……


    “唉!單姑……”


    “官大哥!”單桂珠急忙叫了一聲,眼光呈著祈求的神色,似乎叫川梟不要道出來。


    川梟搖了一下頭,仰起酒壺默默的猛灌著。


    單桂珠朝北雙瞟了一下眼,粉首低垂。


    北雙看在眼裏,蒙在鼓裏,茫然不知的望著他們兩個。


    北雙忍熬不住開口道:“老官,這是……?”


    川梟打斷北雙的問話,岔開話題問道:“喂,小子,你說你的師母願意不願意替你恢複


    武功,是一個問題,這話怎說?”


    北雙見川梟有意轉變話題,不知他們兩個葫蘆裏賣什麼藥,卻也無可奈何,隻得怏怏答


    道:“我不知道,小萍說家師母恨家師,也許不會助我恢複武功。”


    “豈有此理,虎毒尚惜子,天下哪有做師母的不愛自己的徒弟!他媽的……”川梟憤憤


    的叫了一聲。


    北雙怒聲吼道:“麻子,你休要謾罵家師母!”


    川梟嘖了一聲,讚賞的說道:“咳,看不出你這小子倒挺孝順的!”


    單桂珠從旁急聲說道:“官大哥,我想我們現在即刻出發,怕慢了有什麼差錯,日落後,


    我們可以進入苗疆,那就安全了!”


    川梟點頭答道:“對,我們不能再耽擱,否則遲了,莫叫那些賊子趕來!”


    “但是。你們已太慢了!”


    忽地,一聲冷森叱了過來。


    “西北雨的!”


    北雙三人聞言一驚,眼前聳立著六十來名黑衣大漢,不知什麼時候已悄然出現。


    川梟與單桂珠暗道一聲不好,兵刃出鞘,防護著北雙;川梟嘿嘿笑了一聲,狠聲說道:


    “大爺不認識你這塌鼻將軍!”


    “咳!胖子,大爺倒認識你,認得你是今日閻王的貴賓,我‘鐵鏈金槍’蔡根老太爺的


    槍下鬼魂!”為首的六旬錦衣老者,一眨鼠日,陰聲說道。


    噢,原來這獐頭鼠目,大耳塌鼻,麵目可憎的糟老頭,竟是名聞江湖的鐵鏈金槍蔡根!


    川梟微微一震,對這老者的來曆自是早有耳聞。


    鐵鏈金槍出道已久,是一個黑道上標準的魔頭,昔年仗著“銀鏈臘槍頭”以及毒辣的手


    段,曾在江湖上添下不少血腥孽魂,想不到投在西北雨旗幟下。


    川梟心裏盤忖著,淡然的笑了一下,睨著麵色陰森的鐵鏈金槍,咧嘴說道:“嘿,糟老


    頭,怎地在嶽陽樓大爺沒見著你這無鼻小卒?”


    蔡根手提一卷銀光閃閃鐵鏈,鏈頭上有一個狀似流星椎的圓形錐體,錐頭上紮著密密麻


    麻的冷匕,約摸一寸來長,藍光閃閃,映映耀目,顯然淬有劇毒,鏈尾上連著一把尺長的金


    槍,槍頭奇形怪狀,似槍非槍,一邊是鋸齒狀的戟頭,一邊是鋒銳無比的三角狀尖刺,看來


    這家夥能椎能刺呢!


    蔡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唇角,拉著破鑼嗓子,哈哈說道:“麻子,要是大爺上次在


    場,哪有你們給烏龜賽天龍跑了!大爺乃是邵陽分部‘孔湖舵’的舵主,上次迫於命令,叫


    你們成了漏網之魚。”


    “噢,大爺道是啥地來著,原來是西北雨的看門狗,倒是失敬得很!”川梟聞言譏笑一


    聲,諷辱說道。


    蔡根不以為忤的哼笑一聲,鄙道:“麻子,識相者乃是俊傑,當今武林


    唯本幫獨尊,你給本舵主交出身後那小子,本舵主對你等當是從輕發落,網開一麵,否


    則……”


    “你做夢!”單桂珠怒叱一聲,單劍一揚,劈向蔡根頸項。


    蔡根身形一滑,讓過單桂珠一擊,冷笑道:“丫頭,休叫騷,與你老子至陰間相會之刻,


    勿愁沒有!”


    川梟一見已到劍弩弓張之地,一場激戰勢不可免,當下心念一轉,暗用密語傳音向單桂


    珠發話道:“單姑娘,你負著那小子,看準時機殺出一條出路,這老賊我麻子看住他。”


    “省得,官大哥!”


    單桂珠粉首輕點,蓮足一挫,身形猛地拔起一招“劈風斷水”,突然切向蔡根左胸,口


    中叫道:“老狗,吃你姑奶奶一劍!”


    蔡根早已料到,寒笑一聲,短悍的身子一挪,手中金槍疾速揚起,迎向單桂珠長劍。


    豈知單桂珠這招不過是個虛張聲勢,投石問路而已,不等蔡根頂住自己長劍,身形嬌俏


    的淩空一轉,來個聲東擊西,出其不意的斬向蔡根身後的黑衣大漢。


    “哇!”幾撮血箭隨著幾聲狂嗥噴發而出。


    蔡根料不到單桂珠如此刁滑,鐵鏈如脫韁之馬,隨著怒聲而點向單桂珠身後。


    “死舵主,還有我大爺哪!”


    落語之間,川梟手中玉尺威風凜凜的架開蔡根的鏈錘,傲然說道:“死狗!大爺陪你玩


    玩!”


    “哼!麻子!你道本舵主含糊你?”


    蔡根陰叱一聲,鐵鏈刷的一聲,夾起漫天的錘影,快不可遏的飛向川梟麵門。


    “含糊!含糊!”


    川梟怪笑兩聲,身形一動,轉了五個不同的位置,玉尺一招“強龍過河”帶著雷霆萬鈞


    之勢快如閃電的劈向蔡根右肋。


    蔡根嗷嗷怒叫幾聲,身形一晃,讓過對方一擊。


    單桂珠見川梟纏住鐵鏈金槍,心存快念,出其不意的殺向黑衣大漢,使得對方措手不及。


    單桂珠一功奏成,一招追風劍法裏的“劈風斷水”,劈得他們人仰馬翻,斷得他們雞飛


    狗跳!單桂珠自知不能久戰,心存殺出一條血路,一上手就是毒招辣式,有意來個先聲奪人,


    下手為強。


    六十幾個的黑衣大漢,雖是個個形剽悍狂,太陽穴高聳,卻叫單桂珠詭異的手法,奇奧


    的身形,給衝得手忙腳亂,心慌魂散。


    黑衣大漢似是料不到單桂珠在強敵壓境下,竟敢先下手,驟然潰不成軍,隻見單桂珠方


    不過衝入人群中,有如虎入羊群,掀起一片嘶聲血雨。


    單桂珠本想衝至座騎邊,無奈黑衣大漢團團圍住,堵得水泄不通,而且黑衣大漢也並非


    皆是吃米的窩囊廢,雖不稱武林高手,三四流總扒得上,一時之間,單桂珠想衝出重圍,卻


    是心有餘而力莫足耳!


    北雙像個大孩子,給單桂珠負在背上,隻覺眼角耳畔刀光劍影,以及殘肢厲號,迭起不


    衰、雖是恨得牙癢癢,巴不得一下子把那些魔崽子給劈成肉醬,然亦是心足力不敵耳!


    忽地,一剎刀光向他眼角砸來,心頭猛是一驚,幸虧單桂珠眼明手快,一腳把那個黑衣


    大漢給踹得閉過氣去;北雙連道險哉,心頭狂跳不停,著實駭了一跳,再也不敢做什麼“大


    夢”了,趕緊閉上兩眼,兩手緊緊抱住單桂珠軟綿綿的嬌軀,隻求泥菩薩能“飄”過河就好


    了。


    川梟與鐵鏈金槍正纏得緊,你來我往,打得煞是酣熱,難分難解。


    然而川梟乃堂堂一方魔頭,鐵鏈金槍雖稱人物,到底比起川梟來,仍要遜色一籌,可是


    鐵鏈金槍絕不是飯桶之輩,雖不稱絕流,也夠算一流,盡管川梟心急如焚,短時間內,要擺


    平鐵鏈金槍,卻不可能唾手即成,易如反掌,倒須費點周章,用點力。


    可是,這已不能再拖,川梟當然明白對方的心意,對方的焦點是放在北雙身上,鐵鏈金


    槍有意盯住自己,好讓黑衣大漢能在亂刀之中劈死北雙,那麼他們的目的便達成了。


    川梟焦灼的思忖著,分了一下心,手中玉尺不禁一慢,差點沒吃住鐵鏈金槍的一錘。


    川梟不禁大怒,煙火直冒,怪吼了兩聲,身形一拔,玉尺一緊,“玉尺梟首”,“閻王


    登殿”,“踩雪無痕”連續給搬了出來,一氣嗬成。罩起蓋天尺影,毒辣陰狠攻向鐵鏈金槍,


    並且詭異莫測的踢出無與倫匹的十七腿,辛辣無比的雙管齊下。


    鐵鏈金槍連連哇叫,竟叫川梟萬鈞之勢,給*得連連後退,疲於招架。


    川梟一見攻勢見效,心中大喜,大喝一聲,身形猛然一長,直拔五丈來高,身子在空中


    驟地一翻,如鷹隼似的盤旋了一下,人尺合一,直向鐵鏈金槍俯衝而下,正是他的絕活兒


    “長虹貫日”。


    “休要得意!看大爺‘迎線送點’!”


    鐵鏈金槍不慌不忙怒叫一聲,站穩腳陣,手中鐵鏈用力旋了兩旋,猛然嗖的一聲,一道


    銀光暴起,直朝俯衝而下的川梟迎去。


    川梟心頭猛是一駭,暗道一聲糟了……


    不錯,川梟這下子可真給算錯了,他忘記了對方所用之兵器,隻宜近搏不宜遠戰,雖然


    川梟縱身俯衝不過是剎那時間,但這剎那時間對於一個高手是足夠的,川梟所騰出的一段空


    隙,正讓鐵鏈金槍有出手還擊的機會,而這機會對川梟是百分之百的不利。


    川梟想護招變式已是泡湯之想,絕對不可能!喀嚓一聲,鐵鏈金槍的一招“迎線送點”


    已是初步奏功,鐵鏈詭異至絕的卷住川梟的玉尺,手中金槍猛揚,等候川梟“血上開花”,


    完蛋大吉。


    川梟隻覺手中玉尺一緊,差點沒給剝了出去,一聲他媽的,牙關一緊,腦中瞬疾轉過一


    念,來個玉石俱焚,兩敗俱傷的毒絕法,手中玉尺驀然出手,用的是全力,陰狠絕倫的飛向


    鐵鏈金槍的麵門。


    鐵鏈金槍悸叫一聲,料不到川梟會來一個同蓋棺材,共赴黃泉之“美意”,死白麵色驟


    是一青。


    鐵鏈金槍自是不願兩敗皆亡,但要想出你亡老子生的方法已是不可能;原本想扯去川梟


    的兵器,以逸待勞,恭候“大駕”,想不到川梟順水推舟,“慷慨解命”,加緊勁力脫出自


    己兵器,完完全全出乎他的意料。


    鐵鏈金槍利功敗垂成,泥菩薩過河,本身難保,哪再顧得什麼川梟不川梟的,金槍隨著


    身子的挪動,迅即的格向即將而至的玉尺。


    “鏘!”一聲脆響……


    川梟一見對方果是“大發慈悲”,當下兩腳快速的交錯猛點,頓住了急降而下的身子,


    兩掌凝足十二萬分掌力,赫然推出,身子也跟著急降。


    鐵鏈金槍當然知道川梟會來此手,雖心有不甘,卻不得不橫飄身子,讓過川梟“順理成


    章”的一掌。


    這段空間,川梟已是安全落地,在死之邊緣打了一個滾迴來。


    但川梟仍不敢停下喘息,趁著沾地之際,一個倒飛,掠向被鐵鏈金槍格開的玉尺,單手


    速疾的抓迴兵器,方停在丈外樹下,直叫我的媽,喘個不停。


    鐵鏈金槍也停下身形,連道好險。


    卻說單桂珠浴血衝敵,仍是寸步難行,被團團圍在敵圈裏。


    黑衣大漢似是下定死心看住單桂珠,不叫單桂珠邁越雷池一步,且落刀之目標,皆集在


    北雙身上,叫單桂珠防不勝防,疲於應付。


    單桂珠雖是一流高手,但身負北雙,且不敢貪戰,麵對對方人數潮湧般的殺不勝殺,砍


    不盡砍,真叫她給急死。


    單桂珠奮力挑起一顆頭顱,瞟眼見川梟與鐵鏈金槍仍是呈膠著狀態,不禁急著嘶道:


    “官大哥,他們已有人迴去討救兵了!”


    “莫急!我來了!”


    忽地一聲暴叱,飛下一支人影,陡地掀起一片長嗥,黑衣大漢登時倒下六、七名,頭破


    血流,魂歸西天,一命哀哉!


    單桂珠大喜,隻見來者竟是一個頭纏黑布的蒙麵黑衣人,手持單劍,宛如天神下降,厲


    不可遏的直劈黑衣大漢,頓見血雨紛飛,腸肉激噴。


    “謝謝您,前輩!”


    單桂珠精神大振,長劍猛擊,連劈帶刺,—連斬翻五名黑衣大漢,朝著蒙麵人感激叫道。


    “莫謝了!你還不走等待何時?”蒙麵人連殺帶踢,嘶聲迭起,隻見他所到之處,如強


    風偃草,一片披靡,黑衣大漢至此竟然死傷泰半。


    “謝了!”單桂珠喜應一聲,嬌軀一彈,單劍一招“劈風斷水”,連用七次,終叫圍桶


    般的人海,給讓出了一條血路。


    單桂珠嬌喝一聲,長劍一招一收,截腰斬斷了兩名攔住去路的黑衣大漢,身子一點,射


    向座騎雪兒。


    單桂珠迴身一劍,一招“點石成金”,挑起三顆血淋淋的頭顱,三名衝上來的黑衣大漢


    癱了下去,名登鬼錄,單桂珠哪敢再遲疑,一提馬韁,叫道:“雪兒,用盡你的全力跑!”


    雪兒的駿騎,啡鳴一聲,四蹄大張,猛然奔放,像一團白雲,隱沒在滾滾黃塵裏。


    “這邊!”


    蒙麵人一拔身形,一劍把兩名正想朝單桂珠打出暗器的黑衣大漢,給劈得腦袋開花。


    川梟一見逆局好轉,單桂珠已帶著北雙安然脫逸,心中放下了一塊石頭,手中玉尺一緊,


    淩厲無比的直*鐵鏈金槍。


    鐵鏈金槍見場麵倒轉,章法已見慢亂,直叫川梟轟得團團轉。


    這時六十名的黑衣大漢,已剩下不過十名左右,情況淒慘。


    蒙麵人端得是武功高強,眨眼時間,又使對方倒下了八九名。


    僅存的兩名黑衣大漢,真個叫膽都被嚇破了,哪敢再戰,一聲媽呀,抱頭便跑。


    “去!”蒙麵人大笑一聲,斬草除根,劍鞘一挑,兩把寒森森閃閃的金刀,突如脫弦之


    箭,飛向黑衣大漢背後。


    “哇——哎——!”兩聲豬叫,兩把金刀正中背心,兩名大漢同登極樂,嗚唿已矣!


    “嗨!謝你這位老兄了!”川梟欣若若狂的朝蒙麵人大聲唿道。


    鐵鏈金槍駭然叫道:“你是誰?”


    蒙麵人長劍入鞘,拾起兩把金刀,慢步走到川梟身邊,發笑說道:“老官,你還不快叫


    這兔崽子到地下向老閻問去。”


    “原來是你!”川梟細聽聲音,脫口喜道。


    鐵鏈金槍趁機身形一躍,便想來個三十六招走為上策,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慢來,有路讓你走!”蒙麵人朗笑一聲,刀隨身下,斷去了鐵鏈金槍的去路。


    “你是誰?敢與西北雨為敵?”鐵鏈金槍色厲內荏的叫道。


    蒙麵人刷得一聲,一把金刀丟過紿川梟,笑聲道:“那位大爺會送你到老閻王處問去!”


    川梟一接金刀,一刀劈向鐵鏈金槍胸前笑叫道:“來,死狗,咱大爺有時間和你磨牙來


    了!”


    鐵鏈金槍驚悸的往旁一閃,咬了一下牙,身形後飄五尺,厲喝一聲:“畫龍點睛!”


    話音一落,鐵鏈驀像銀蛇出洞,刮起一道銀光,淩厲無匹的直飛川梟胸前。


    “畫你媽個龜!”川梟狠叫一聲,不退反進,左手金刀辣辣迎向蔡根鏈錘。


    “喀嚓!”又是一聲,川梟的金刀已被鏈錘卷住。


    “老龜,這下你可跑不了啦!”川梟大笑一聲,金刀猛地用力旋轉,緊緊纏住蔡根的鐵


    鏈……


    鐵鏈金槍一驚,想要收迴鐵鏈已是太慢,已死死叫川梟的金刀纏住。


    川梟晃了一下右手的玉尺,得意的勾起兩絲殘忍的笑意,一步一步的*向鐵鏈金槍。


    “老官,慢慢逗這龜孫子,那報信的免崽子,我已叫他到地下報到去了!”蒙麵人在旁


    附掌大笑,洪聲叫道,“呀——!”鐵鏈金槍驀地身形拔起,怪叫一聲。


    “著!”川梟厲叫一聲,金刀快如閃電的出手,玉尺猛厲一劈。


    “哇——!”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顆滾大的頭顱噴飛而起。


    “去!”蒙麵人大喝一聲,手中金刀如離韁之馬,飛向半空中的頭顱。


    “噗哧!”正中目標,蒙麵人錦上添花的一刀,穿過那顆頭顱的腦心,直飛林中。


    蔡根的無頭之屍,胸前也正中川梟打出的金刀,貫胸而過,連人帶刀插住一棵大樹,鮮


    血直噴。身子微微掙動,好不恐怖,叫人看了直打心裏發毛,頭皮欲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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