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意把秦敬帶進臥室,家中很幹淨,所有擺設都固執地擺在以前的位置,沒有絲毫別人生活過的痕跡。
“刷牙。”鍾意領秦敬進臥室衛生間,正要給他找牙刷,突然頓住了動作。
他看到一個黑色牙刷杯放在水池旁,那牙刷杯是他的,是他以前離開收拾東西時,遺落在那的。
一年半了,沒有動過位置。
秦敬乖乖地低頭刷牙,鍾意收迴愕然的視線,洗了下手,準備低頭離開。
秦敬卻急急漱了口,把牙膏吐掉,然後一把抓住鍾意的手。
鍾意還沒反應過來,秦敬就壓了過來,肩背擋住頭頂的刺目光芒,吻在他唇上。
那吻先是急促,然後變得細致而溫柔,夾著淡淡的薄荷牙膏味道。周圍很安靜,隻有水龍頭沒有關上,水還在嘩嘩的流著。這裏是他們曾經的家,也是他們走向兩看相厭的地方。
秦敬的動作有些霸道,酒勁還沒過,他把手掌墊在鍾意的脖頸後側,吻得又深又柔。
鍾意被吻得有點頭暈腦脹,他很久沒和人有過親密接觸,有點不受控製地起了反應。
“鍾意,鍾意…”秦敬混亂地念著他的名字,將手從脖頸沿著背脊滑向鍾意的臀部,隔著西裝褲子不由自主地捏了兩把。
鍾意唿吸一緊,下一刻就被秦敬攔腰抱起來,帶到衛生間外的大床上。
“秦敬,我該走了。”
秦敬一手扯開領帶,正要壓上去,鍾意就坐起來。秦敬一怔,聽見鍾意的話,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
“不許走。”秦敬壓到鍾意身上,側過頭去沿著對方頸間跳動的脈搏吻下去,言語間帶著強硬和孩子氣的不講理。
他解開他的皮帶,隔著內褲握住身下人半硬的性器。鍾意發著顫,唿吸不由跟著重了起來。
“…把腿張開,寶貝兒。”秦敬把鍾意的耳垂舔濕,在人耳旁低聲說道。
鍾意正猶豫,秦敬卻徑直扒開他的內褲,將整個性器含進了嘴裏。
鍾意被激得仰起頭,喉結隨之滾動,腳跟在床上難耐地蹭了半寸,細微的呻吟溢在齒間。
就在鍾意要被弄得想射的時候,秦敬將長手一伸,拉開抽屜,摸出管沒開封的潤滑液來。他把透明的黏液倒得滿手,摸向鍾意的腿根。鍾意張開腿,臂彎勾住了秦敬脖頸,再次與人吻作一團。
九年,默契早非言語可形容。
秦敬熟稔地為鍾意擴張,指腹不斷地碾蹭過前列腺,惹的鍾意一次次發抖,呻吟都變了調。
這夜的秦敬激動非常,連西裝也沒脫,他按住鍾意,每下都操得又狠又深,而鍾意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失控,直至變得沙啞。
他們做了許多次,從正麵變為後入,一直到精疲力竭,直到鍾意再射不出來。白襯衫被亂糟糟地扔在地上,滿是褶皺和不明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