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訂婚宴就在本市低調地辦了,隻請了一些關係近的親戚朋友走個形式,傅玉不喜太過隆重高調的場合,蕭逸自然是一切聽他安排。
訂婚後的生活與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同,除了他們真正同居到了一起。
蕭逸本以為傅玉不會同意搬過來住,想了一堆理由,沒想到提出之後傅玉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你家離我公司也不遠,況且我們都訂婚了,難道不應該住一起嗎?”
蕭逸覺得簡直不能更喜歡他了。
他們訂婚的事沒有瞞著手下的員工,何況也瞞不住,索性發了喜糖,東建上下一片嘩然。
當然,除了秘書蔣小雯。
其他人看她如此淡定,都好奇地問:“你怎麼不驚訝?是不是早就發現了?”
蔣小雯一臉欲哭無淚:“你們都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
盡管下屬們的目光都快把兩人盯出洞來,他們卻沒有多放在心上,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蕭逸每天光明正大地接送傅玉上下班,言語舉止裏的親昵寵溺閃瞎眾人的狗眼。
除夕夜那天,傅玉接了爸媽去蕭家,兩家人其樂融融地吃了年夜飯,長輩們年紀大了沒精力等跨年,吃完晚飯聊了會天看了些晚會節目,到十點多便各自迴房間休息去了。
蕭逸興致勃勃地想等零點的鍾聲敲響,畢竟這是他們在一起後過的第一個年。
“一會兒噴泉那邊會亮起來,還有冷煙花。”他從背後抱著傅玉站在臥室窗前,指著樓下花園,關切地問:“你困嗎?困了我們就早點睡,不看了。”
傅玉靠在溫暖厚實的懷抱裏,搖搖頭:“不困,我陪你。”
蕭逸親了親他的耳鬢,突然說:“其實我訂了明天去冰島的機票。”
傅玉轉過頭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我看到你之前轉發了一張冰島的風景圖,就自作主張訂了機票酒店,你要是不想去也沒關係。”
傅玉從他眼裏看出了隱含的期待,輕揚嘴角:“嗯,我們去吧。”
蕭逸眼神亮了起來,顯然很開心,又將他摟緊了些,臉埋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安靜了幾秒,聲音悶悶地傳來:“還有件事。”
“什麼?”
蕭逸抬起頭,將傅玉轉了個身抵在窗臺邊,聲音難得地嚴肅:“玉玉。”
“嗯?”
“我們快點結婚吧。”
“……”
幾秒的寂靜過後,蕭逸略微不安地小心詢問:“……不行嗎?”
傅玉搖搖頭,見蕭逸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連忙說:“不是不行,我隻是以為,你會用更誇張的方式求婚。”
蕭逸鬆了口氣,繼而懊惱地說:“我本來是策劃了很多,什麼熱氣球啊無人機啊大廈亮燈啊,但又覺得你可能不喜歡,而且剛剛氣氛太好了,總覺得說什麼你都會答應,不小心就說出口了,都怪你。”
傅玉無奈:“怎麼還怪我了。”
“所以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蕭逸又開始耍無賴。
傅玉拿他沒辦法:“訂婚都訂了,當然得答應。”
“乖。”得逞的蕭逸親了口懷裏人,笑得一臉得意。
與此同時,樓下花園裏的噴泉亮起了五彩的燈光,隨著輕緩的音樂變幻出各種高低起伏的水柱,四周的冷煙花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與音樂噴泉相得益彰,在靜謐的夜裏組合成美妙而動人的風景。
他們互相依偎著欣賞著這景色,直到新年的鍾聲敲響。
新年第一天的下午,兩人就乘飛機前往冰島度假,隻帶了簡單的行李。
冬日的冰島因為嚴寒且夜長晝短,遊客並不多,去哪兒都很安靜,讓他們倆充分享受了大自然之美。
到第三天的時候,蕭逸帶傅玉去了一家提前預約好的溫泉酒店,寬敞豪華的套房自帶一個小型室內溫泉,主臥的頂上和一麵牆是全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房間外大雪紛飛的美景和頂上時隱時現的極光,房間內卻供暖十足像春天一樣,內外對比鮮明宛如夢境。
“喜歡嗎?”蕭逸笑著問。
傅玉點了點頭,眼睛不舍得離開這難得一見的景色,他站在落地窗前仿佛與玻璃外麵飛舞的雪花融為了一體,本就清冷出塵的氣質被襯托得更加遺世獨立。
蕭逸暗暗欣賞了許久,不忘邀功道:“這酒店可是很難訂的,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預留出來了三天的房間,怎麼獎勵我?”
傅玉還真認真思考了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說:“洗完澡再獎勵你。”
蕭逸飛一般地衝進浴室迅速洗完了澡,後洗的傅玉卻遲遲不出來,蕭逸想進去看看他怎麼了,卻發現浴室門被反鎖了。這可奇怪了,傅玉以前洗澡從來不鎖門啊。
他敲了敲門,問:“你還好嗎?”
裏麵傳來傅玉語調有些微妙的聲音:“沒事……一會兒就出來。”
見他沒事,蕭逸也沒多想,坐到床邊看看風景拍拍照,順便發條朋友圈秀恩愛。
十分鍾後,浴室的門終於打開了,傅玉穿著寬鬆的睡衣,頭發差不多吹幹了,臉被蒸得有些紅,赤著腳踏在有地暖的木質地板上,不急不慢地走過來。
蕭逸把手機往旁邊一扔,挑眉調笑他:“怎麼那麼久?在裏麵欣賞自己完美的身材嗎?”
傅玉撇開眼神對視沒有接話,蕭逸也不介意:“現在去泡溫泉嗎,還是過會兒?”
“等會兒吧。”傅玉走到蕭逸麵前,有些猶豫。
蕭逸看出了他神色間的不尋常,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站起身正經地問:“怎麼了?”
傅玉抬眼看他,眼裏情緒不明,片刻後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湊過身輕輕在蕭逸唇上印下一個吻。
“獎勵你。”
蕭逸怔了一秒,隨即摟過傅玉的腰在他唇上狠狠碾了一下,聲音低沉:“你勾引我?”
說完不等傅玉迴答,就又覆上唇去索要獎勵,熟練地侵入口腔勾出傅玉的舌頭與之糾纏,吮吸著他柔軟溫熱的唇瓣,手也漸漸不老實地伸進衣擺貼著肉撫摸他的腰肢。
可一向在這種事上很順從的傅玉今天卻有些掙紮,躲開了好幾下,斷斷續續地說:“別……等一下……”
三番兩次後,蕭逸以為他是真的抗拒,便退後了一步平息自己的衝動,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地說:“不想要就別撩我啊,寶貝。”
此時傅玉卻突然伸手往他胸膛上一推,蕭逸一時沒防備,被推得跌坐在床沿。
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傅玉已經半跪在了他麵前,神色有絲罕見的緊張:“我有天不小心看到了你電腦裏的一些視頻……你喜歡那樣的嗎?我指在床上。”
蕭逸一頭霧水,反應了半天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立即驚慌地大喊道:“靠!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他知道傅玉說的是哪些視頻了,以前和傅玉還形同陌路的時候,他渴望極了對方卻無處發泄,偶爾會借片消愁,有次無意間看到某部片子裏的男優長得有兩三分像傅玉,便把那人的作品全都下載了,以滿足自己見不得光的幻想。
不過沒有看過很多次,那男優演得太過放浪淫亂,與傅玉本人相差巨大,以至於蕭逸覺得很假沒有代入感。與傅玉重逢之後更是一次都沒看過,漸漸地都忘了有這麼個文件夾留在電腦裏了,沒想到卻被傅玉無意中看到,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蕭逸大為羞窘,澄清道:“那些是以前想你想得受不了的時候才下的,我根本沒怎麼看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其他人都不喜歡!”
聽到這席話傅玉心裏那絲緊張才消散了去,他實在做不到視頻裏的人那樣子,為此還擔心了一陣,既然蕭逸這麼說,他就沒什麼顧慮了。
蕭逸見他神色放鬆恢複了平常的模樣,便想伸手將人拉起來,畢竟這姿勢實在太曖昧了。
然而傅玉卻比他先一步動作。
他上身朝前微傾,湊上前猝不及防地用嘴唇輕輕碰了碰蕭逸鼓起的下身部位,隨即抬起清冷澈亮的眼眸看向他。
蕭逸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
傅玉迴憶著那些視頻裏的樣子,先是用嘴隔著布料磨蹭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拉下了蕭逸的褲子,因為方才的接吻已然半硬的粗長性器瞬間彈出,拍打到了他臉上。
如此近距離地麵對著這根無數次進出自己身體的東西,看著上麵清晰可見的青紫脈絡,傅玉後知後覺地開始覺得有些羞恥了。
但他決心要做的事,從來都不會半途而廢。
蕭逸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驚得失聲了半晌,直到看見他真的要往嘴裏含,才猛然清醒過來,按住了傅玉的肩膀不讓他繼續:“不行!”
傅玉不解地看向他:“為什麼?你也給我做過啊。”
“這種事不需要禮尚往來,你別勉強自己。”蕭逸真佩服自己這種情形下還能說出這話。傅玉這個人這張嘴,根本不適合做這種事,就像是被玷汙淩辱了一樣,會讓人憐惜到心疼,也會讓人興奮到腎上腺素飆升。
傅玉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處於何種危險的境地,淡然道:“我不覺得勉強,是我自己想做的。”
說罷,他拉開蕭逸按在肩頭的手,張開嘴湊近,一下把頂端含了進去。
或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性器的氣味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難聞。傅玉隻含進去一半就感覺頂端抵著喉嚨口了,嘴巴被撐得有些難受。
視頻裏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把整根含住的?他專心地迴憶著,模仿別人的樣子,雙手握住露在外麵的部分上下捋動,含了幾口又退出來,用舌頭去舔柱身,把整根性器舔得泛著水光,變得更加硬挺脹大。
蕭逸看得眼睛都發直發紅了,他是在做夢嗎?他的傅玉,嘴巴很挑很愛幹淨的傅玉,現在正在給他口交。
這是什麼色情狂亂到爆炸的春夢?
蕭逸直勾勾地看著傅玉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他的性器上來迴捋動,那張總是很薄情冷淡的嘴現在正艱難地吞吐著自己猙獰的性器,被磨得發紅水潤,津液沾染得到處都是。他那不怎麼擅長接吻的青澀舌頭沿著上麵的脈絡舔弄,發出輕微的吞咽聲,把滲出的液體都吞了下去,凸起的喉結來迴滾動。
可傅玉的神情卻是那麼坦蕩自若,隻不過耳朵有些泛紅罷了。他就像是在品嚐一道美味的西餐,優雅而又誘惑得讓人發狂。
盡管毫無技巧可言,甚至好幾次牙齒磕到了上麵令人吃痛,可蕭逸還是興奮得一再脹大,把傅玉的嘴巴撐得忍不住發出悶哼。
蕭逸聲音啞得不像話,低低地喊了聲:“玉玉……”
傅玉含著嘴裏的東西抬眼看他,眼角有些泛紅,神情略帶疑惑,似乎在詢問“什麼事”,模樣純情又無辜,所做之事卻又如此放浪不堪。
蕭逸心底名為占有欲的狂念剎那間衝破牢籠席卷而來,隻想把眼前這個一臉高潔坦然的人徹底玷汙占有。
傅玉含得嘴巴都酸了,突然被蕭逸按住了後腦勺。
“別咬我,寶貝兒……”
傅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緊接著下一秒,蕭逸的性器突然往前一頂,幾乎插進他的喉嚨口,傅玉難受得想讓嘴裏的東西出去,可蕭逸卻一下接一下在他口中抽送起來。
傅玉的嘴從來沒承受過這樣的淩虐,嗆得眼淚瞬間被逼到了眼眶,嗚咽著發出含混不清的抗議。
蕭逸喘著粗氣安撫:“馬上就好了……玉玉,舔一下,乖……”柔軟濕潤的口腔包裹著下身,感覺美妙得讓他頭皮發麻,他已經努力壓抑住在傅玉嘴裏橫衝直撞整根插進去的瘋狂念頭了,那樣會傷到傅玉,所以隻是小幅度地往裏頂。
可對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傅玉來說,這樣的深度已經超出他的能力範圍,他很想讓嘴裏逞兇的粗長性器退出去,但既然做都做了,他想讓蕭逸覺得舒服滿意。
於是他聽話地努力放鬆了喉部,在性器進出口中的時候盡力用舌頭去舔弄每一處,學著蕭逸曾做過的樣子收緊喉嚨吮吸,來不及咽下去的透明唾液從嘴角流下來,有些滴到了地毯上,有些順著脖頸流到鎖骨處,而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蕭逸被他這種臣服和迎合刺激得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身,在溫暖的口腔裏控製著力道不停抽送,把傅玉的嘴唇磨得愈發紅腫,最後喘著粗氣迅速抽動了幾下急忙退出來,射出好幾股黏濁的液體。
大部分都射在了傅玉臉上,有些甚至射進了他來不及合上的嘴裏,乳白色的汙濁液體濺在纖長的睫毛上,襯著傅玉幹淨而清亮的眼眸,臉頰上成股的液體順著他精致的下頜線滑落,情色得驚心動魄。
發泄過後稍微清醒了一點的蕭逸連忙抽出紙巾幫傅玉擦拭幹淨,把紙巾遞到他嘴邊讓他吐出來。
經曆了剛剛的一切腦子還有點懵的傅玉神情迷茫地看著他,喉結一動,不自覺地把嘴裏的液體咽了下去。
“……”
“有點腥……”傅玉微微皺起眉。
蕭逸剛撿迴來的一點理智立刻又焚燒殆盡。
他一把拉起傅玉抱住他轉身重重壓在了床上。
“你今天是不是想找死啊?”
蕭逸惡狠狠地磨牙,眼裏欲潮湧動,深不見底,兩三下就扒幹淨了彼此身上的衣服,手指熟練地往傅玉身後探去,卻意外地觸到了柔軟濕潤的穴口,不由得動作一頓。
傅玉看出他的疑惑,解釋說:“我剛剛在浴室自己弄過了,視頻裏的人好像都會自己弄,我也想試試。”不過對於自己擴張的體驗,他有些難以啟齒,決定跳過不談。
“……”
傅玉以為蕭逸沒明白,又補了句:“這樣你就可以直接進來了。”
“……”
蕭逸沉默了好幾秒,終於咬牙切齒道:“我看你真的在找死……”
剛剛才發泄過的下身又硬了起來,蕭逸抓住傅玉的腳踝蠻橫地拉高,大大分開他的雙腿,直接對準濕軟的穴口擠入了頂端一部分,俯下身貼在傅玉身上親吻他,舌頭模仿著交媾的動作進進出出逗弄著他的唇舌,殘留的精液味道讓情欲無限膨脹。
蕭逸手撫上身下人胸前的紅珠,重重按壓揉搓,感受著傅玉快速的心跳和逐漸發熱的身體,隨即挺動起胯部一下下往裏頂,每一次都比前一次進得更深,用自己的性器慢慢操開緊致濕熱的甬道,直到整根沒入,兩人都發出一聲喟歎。
蕭逸英俊的臉上已有一層薄汗,眼裏是化不開的濃濃欲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傅玉,讓傅玉有種不得不臣服的壓迫感。
“勾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玉玉。”他肆意一笑。
下一瞬間,埋在體內的粗長性器整根抽出,又狠狠一衝到底!
傅玉唿吸猛然一滯。
剛剛被頂到喉嚨口的那種感覺又來了,不過這次是從身體內部。
蕭逸一幹起來就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氣,托著傅玉的腰每一下都全出全入,又狠又快,精準地碾著傅玉的敏感點,迅速點燃了他的身體將他帶向欲望的狂潮。
傅玉很快就被體內傳來的快感電麻得起了反應,下身高挺貼在小腹上流出曖昧的水漬,身體隨著蕭逸的抽插像漂浮在暴風雨中海上的小船一樣晃動不停,他目光帶著懇求看向蕭逸,希望對方能幫幫他,把身體裏一陣陣亂竄的快感紓解出來。
可蕭逸卻很殘忍,不僅沒有幫他,還將他的手用浴衣帶子綁了起來壓在頭頂。
“做什麼……”被束縛的感覺讓傅玉有些不安。
蕭逸親了親他泛紅水潤的眼睛,聲音暗啞:“靠後麵就行了,嗯?”
傅玉又惱又無奈,蕭逸果然不是見好就收的人,越縱容越囂張。可他現在身體完全被對方掌控住,毫無反抗的餘地。
在床上,他從來就不是蕭逸的對手。
像是獎勵他的順從似的,蕭逸把傅玉撈了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麵對麵從下而上用力貫穿他,更加深入的性器帶來愈發刺激衝頂的快感,傅玉被捆起來的手圈著蕭逸的脖子,兩條長腿因難耐而繃緊,牢牢夾住了蕭逸的悍腰,身體被動地上下起伏著。
蕭逸戲謔道:“太緊了,放鬆點。”順手拍了下懷裏人的臀肉,又覺得手感太好,幹脆隨著律動的節奏一下下拍打起來。
緊實的臀部肌肉很快就泛起一層淡紅,傅玉受不住體內體外的的雙重攻擊,想躲開,卻被蕭逸扣著腰無法逃走。仰起的脖頸被對方迅速捕捉,蕭逸從喉結舔弄到他的唇舌,又從嘴唇舔到他胸前兩點紅腫,給予他數不清的快感,就是不碰他下麵。
“幫……幫我……”他親了親蕭逸的臉頰,像是討好。
蕭逸按住他的後腦勺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唇舌糾纏。
“不幫,今天就是要好好收拾你。”
最終傅玉還是在多重刺激下抽動著身體射了出來,當腦內白光乍現時他失神地想著,自己的身體或許已經被蕭逸改造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否則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隻靠後麵就達到高潮,這不符合他對男性生理的認知……
蕭逸完全沒有要清理那些液體的意思,直接抱著傅玉下了床,將他按在落地玻璃前,擠進他半跪著的雙腿之間,把還沒發泄的性器又從背後插了進去,一刻也不停歇地開始了第二輪征伐。
這個姿勢進得太深了,深到讓傅玉都慌亂地向玻璃上貼,可蕭逸馬上又追了上來,嚴絲合縫地填滿他的後穴,讓他無處可逃。
“……好深……”傅玉語氣裏帶上了一絲求饒的意味。
蕭逸舔著他的耳垂低沉又沙啞地說著渾話:“越深代表我越愛你……”
雪已經停了,玻璃外就是廣闊的雪地,之前欣賞的風景此刻卻讓人無比羞恥,有種他們正在幕天席地下野合的錯覺。
傅玉手仍被綁著按在頭頂,貼著玻璃的半邊身體微微發涼,喘出的熱氣模糊了玻璃,而身後卻是蕭逸熾熱的胸膛和洶湧得快將他融化的欲望。
這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已經很不好受,偏偏蕭逸的兇器還發狠地往體內深處刺入,幾十下幾百下,每次都進到可怕的深度。而他自己的下身卻因為貼著冰涼的玻璃硬了又軟,飽受折磨的傅玉喘息聲中夾雜了越來越多壓抑不住的呻吟嗚咽,眼眶裏又被逼出水光,身體隨著每一次頂入而輕顫。
或許是覺得欺負得有點過頭了,蕭逸這迴很大方地把手伸到前麵套弄起傅玉可憐的欲望,同時扳過他的頭強硬地跟他接吻,下身繼續抽送不斷。
“真的……嗯嗚……太深了……”傅玉被吻得聲音含糊不清。
蕭逸咬了口他紅腫水潤的唇,暗啞道:“叫聲好聽的,就放過你……”
傅玉不知道什麼是好聽的,隻能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蕭逸……蕭逸……”
體內的性器似乎又脹大了幾分,可蕭逸仍不滿足,惡劣地堵住傅玉又快瀕臨高潮的性器頂端,看傅玉眼裏水光更盛了,才低聲在他耳邊誘哄道:
“叫老公……玉玉乖……”
饒是傅玉已經被操幹得失了一大半思考能力,聽到這個稱唿還是立刻搖了搖頭:“不行……”即便是不諳情事的他也覺得太過甜膩恥人了。
蕭逸剛放緩了一會兒的下身又開始狂風暴雨般鞭撻傅玉脆弱的後穴,一邊狠狠頂入一邊語氣卻極盡溫柔:“叫一聲……乖,我們都要結婚了,早晚要叫的……玉玉聽話,叫老公……”
傅玉被堵住的欲望無法發泄,身後又被肆意兇猛地頂弄,隻能靠在蕭逸懷裏無力地承受摧殘,最終在蕭逸不知道多少下的軟磨硬操後,他自暴自棄地閉上眼,顫抖著開口:
“……老公……”
埋在體內的性器竟陡然又粗了一圈,傅玉的內穴被撐開得一點縫隙都沒有,硬挺如烙鐵的粗長性器快要撐爆後庭,發狠地往裏頂,像是要捅到喉嚨口。
傅玉一直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終於在身體上下晃動間落了下來,他流著淚掙紮著想往前逃。
可哪裏還有他逃的餘地,蕭逸扣住他的腰喘著粗氣從背後啃咬他的脖頸,舔舐他的耳朵,不停地說著諸如“真想幹死你”之類的葷話,下身飛速挺動,操得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把自己釘入眼前這具白皙誘人的身體裏。
傅玉徹底淪陷於蕭逸所給的快感和折磨中,意識幾近潰散,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臉上身上一片紅潮,低泣著發出難耐煎熬的呻吟。
在最後瘋狂的幾十下抽送後,蕭逸鬆開了堵住他前端的手,在傅玉高潮的同時,壓著他將自己的灼熱欲望統統射入他體內最深處,滅頂的快感衝刷過每一根神經,兩人腦內都像是有煙花炸開般一片絢爛。
發泄過後,傅玉徹底軟倒在蕭逸懷裏,兩人俱是一身的汗,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黏膩又火熱,蕭逸的東西還插在裏麵,下身結合處狼藉不堪。
這場瘋狂酣暢的情事實在爽得令人沉淪,每一根神經像被快感洗禮了一遍,過了好幾分鍾,他們才逐漸從高潮餘韻中緩過來。
傅玉一片緋紅的身體還因剛才的劇烈運動而輕顫著,漸漸止住了眼淚,一抽一抽地吸著鼻子,可憐的模樣跟平日相差甚遠,分外惹人疼。
蕭逸解開捆綁著傅玉雙手的衣帶,輕柔地吻去了他臉上未幹的淚痕,雖然知道隻是生理性的淚水,但第一次見到傅玉真的哭了,讓他又疼惜又忍不住惡劣地想把他欺負得流更多淚。
而蕭逸向來是行動派。
當傅玉被抱入溫泉時,神誌還有些遊離天外,恍惚間以為蕭逸是要給他清理身體,於是全身放鬆地任對方抱著自己沉入了溫泉池。
可蕭逸卻抱著他轉了個身壓在池壁上,勾起嘴角邪邪一笑:“再來一次?”雖然是個問句,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口吻。
傅玉剛哭過的眼睛還紅著,瞪向蕭逸:“你……唔……”
蕭逸不由分說地堵住了他的嘴,熱吻到下身又開始抬頭後,不顧傅玉的求饒掙紮,再次把自己的欲望輕鬆地頂入已經被操得合不上的後穴。
方才被蹂躪許久的穴口已經紅腫不堪,裏麵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磨得分外敏感,微燙的溫泉水在抽插間被帶入體內衝刷著內壁,激得傅玉全身顫粟不已,被迫圈在蕭逸腰上的兩條長腿幾乎痙攣,終於忍不住崩潰地嗚咽著又哭了起來,向蕭逸求饒:
“不要了……嗚……不要了……嗯……”呻吟伴隨著抽泣傾瀉而出,傅玉被欲望折磨得迷亂,哭泣的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蕭逸吻著他濕潤的眉眼:“你可以的,玉玉,你下麵還能吃很多呢……”
“你說過……嗚嗯……受不了……可以說不要的……啊……”傅玉控訴著蕭逸的不守信用。
“我是說過,但我沒說我會答應啊。”
“你……過分……”傅玉被頂得抽泣不斷,但下身隨著頂弄又可恥地硬了,後穴在蕭逸退出的時候不自覺地收縮挽留,毫無說服力。
蕭逸低啞地笑了笑:“真不要了?可是你老公還沒滿足呢……玉玉不管我了嗎?”
他邊說邊抬手把自己額前汗濕的碎發往後瀟灑地一撥,露出英俊迷人的臉龐,一身肌肉繃得結結實實尤其是小腹處,眼裏的征服欲撲麵而來。
傅玉閉上眼不去理會蕭逸的色誘和裝可憐,但嘴上也不再說不要了,隻是被幹得眼淚愈發洶湧,睫毛一片濡濕,鼻子都哭紅了。
蕭逸見他這樣,到底是有些心疼了,愛憐地親了親傅玉滿是淚水的臉,放緩了抽送速度,柔聲道:“寶貝兒別哭……要是真受不了,就說討厭我,我就不弄你了……”
“討厭”兩字聽著很像撒嬌,蕭逸想聽他說,而且鑒於傅玉現在的樣子,他覺得給了這個臺階傅玉一定會順著他的話說。
可傅玉卻哭著搖了搖頭,聲音虛軟而認真:“我不想……說討厭……我喜歡你的……”
“……操!”
蕭逸被狠狠撩了一把,眼神瞬間兇狠,再也顧不得什麼憐惜,掐著傅玉的臀肉粗暴地分開露出紅腫的穴口,漲大的粗長性器加倍迅速猛烈地操幹他。
“今天不操死你都對不起你這句話……”
蕭逸言出必行,到後來,傅玉嗓子都喊啞了,半是求饒半是呻吟,好幾次精疲力盡哭著昏睡過去卻被再度操醒,意識恍惚混亂間隱約記得他們在溫泉裏做了一次後,蕭逸又抱著他去客廳沙發上做了一輪,緊接著迴到床上用各種姿勢操幹了他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久,那時他已經什麼都喊不出來什麼都流不出來了。
當最後意識一點點離去時,傅玉失神地望著頭頂廣闊的星空迷迷糊糊地想,以後再也不要來夜晚這麼漫長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