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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馳,在這裏脫吧。”


    蔣正柏的話甚至不需要解讀潛臺詞。


    孟蘭馳有一瞬間的不敢置信,看向對方的眼睛,蔣正柏眼睛裏的情和欲以一種讓人心驚的速度流淌著,他那麼率直自然地表達著自己的訴求——他想要蘭馳在自己麵前主動赤裸。


    孟蘭馳站在浴室門旁,一步之遙,他大可以羞赧又警覺地逃進去。但是幾乎沒有猶豫,孟蘭馳開始在他麵前脫衣服,第一件衣物是他的徽章領帶,單手扯鬆後取下,掛在手邊的金屬落地燈上,第二件衣物是他的襯衫,最上麵三顆紐扣解開,拽住後衣領抬手脫下,隨意扔在地毯上,第三件衣物是他的皮帶和西褲,直直滑落在白皙的腳背上。


    孟蘭馳的身體在蔣正柏愈發幽暗的眼神中一點點赤裸,他的耳根不受控製地發燙,甚至連脖頸和胸膛都染上了一絲曖昧的輕紅。不是香豔的脫衣表演,孟蘭馳還不會那麼熟練地賣弄自己青春華美的身體,他的腿還緊緊閉著,飽滿臀*被嚴密地裹在絲質三角內褲裏,漂亮平展的肩微微打開,一身在男人堆裏根本找不出的雪白皮膚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隻剩一條內褲了。


    孟蘭馳嘴唇動了動,但是根本不用問出口,蔣正柏就用眼神傳遞給他兩個字,繼續。


    孟蘭馳已經有了反應,他動了心,也動了情,男人的可悲之處就是身體的反應永遠快於內心的思考。僅剩的貼身衣物已被沾濕,在燈光下有一片異樣的碩起的陰影。


    手指抓住褲腰,往下褪,他聽到蔣正柏略微粗重的唿吸聲,提醒著他,蔣正柏就站在自己一步之遙的地方,西裝革履,嚴絲合縫,衣冠楚楚地看著自己展示赤裸裸的動物性欲望。


    孟蘭馳在蔣正柏麵前不覺得羞恥,他眼神清白又熱烈,他隻是想向自己的戀人表達自己最炙熱的渴求。


    “蔣正柏”他輕聲唿喚著,就像曾經期待的那樣,背對著浴室的玻璃門,慢慢挪動,又勾引著蔣正柏,“到我身邊來。”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關上。兩個男人疊在門上,映出些晃動的肉色,緊纏著,纏出一聲又一聲沙啞的喘息和急促的吞咽。


    蔣正柏如他所願地來到了他的身邊,但是他今晚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劇烈的震晃中,孟蘭馳已經叫不出聲音了,又一個頭腦空白的瞬間,他好像猛然沉入水底,耳邊全是撲哧撲哧的水聲,他張嘴,又好像吐出了一串透明的氣泡。


    “蔣正柏”孟蘭馳含糊地喊,手捂著眼睛,羞赧地露出一條縫,看著蔣正柏俯身觀察他的下身,臉色昏暗而嚴酷。被迫大張的雪白長腿之間,寬大手掌懟著薄嫩臀尖,關節粗大的手指被吞沒兩根,伴著水聲來迴轉動著。


    怎麼那麼緊?孟蘭馳這王八蛋,躺他身下和他接吻,吃了一會兒舌頭,自己就乖乖把腿分開了,勾人地夾附著男人的腰,一下一下地夾緊和晃動,不設防地把一灘豔色露在自己眼皮底下,其實半點要被男人幹的覺悟都沒有。


    “蘭馳,再放鬆點。”蔣正柏說著,把濕漉漉的手指抽出來,用力地揉了揉他的屁股肉,揉兩下,又把手指狠狠插迴去,帶出淫亂不堪的水液。


    有一下沒一下地被手指換著角度貫穿,孟蘭馳提心吊膽地喘叫幾聲,忍不住了,抓住蔣正柏肌肉賁張的小臂,慢聲:“好了,你進來吧。”


    “第一次沒弄好,你得疼死。”蔣正柏唿吸混亂,耐著性子哄他,事情倉促,也怪他沒做好其他準備,該買的油、套還有鬆弛劑都沒買,好在孟蘭馳情動的身體經不住撩撥,一邊給他手淫,一邊給他鬆穴,前前後後都流了水。蔣正柏看著蘭馳緋紅臉頰,開玩笑,“我弄得不好了,你不給我弄了怎麼辦?”


    孟蘭馳小聲:“弄得不好也給你弄。”孟蘭馳體諒蔣正柏在搞男人這事上還是愣頭青,寬慰他:“多弄弄就好了,再說,你還能再憋著啊。”


    說著,又不安分地用雪白腳背挑弄他堅實的腹肌,溝壑分明的小腹上猛然凸起幾條汩汩湧動的青筋,孟蘭馳被這色情的畫麵懾住,一時忘記了作弄的動作,臉色發紅的同時心頭冒出不好的預感,“蔣正柏。”


    再求饒的話卻說不出來了。


    蔣正柏抬起頭,微微含笑地看著他,吻他的嘴唇和臉頰,又去親他泛紅的胸口,一路向下,含住了蘭馳半勃的陰莖。


    蔣正柏火熱的唇舌裹著蘭馳的陰莖起起伏伏地吞吐著,伺候著前頭,插在粉嫩肉穴裏的手指又來來迴迴地碾動擴張著,前後夾擊了沒一會兒,孟蘭馳唿吸急促如缺氧,仰起頭變著調地喘叫了一聲,腰腹猛地緊繃抬起,胯間尺寸漂亮的陰莖痛痛快快射出些精,全沾在蔣正柏小腹上。


    也許是去得太快,孟蘭馳難為情:“誰經得起你這麼搞?”


    蔣正柏欣賞他赧顏,又說:“蘭馳,手給我。”孟蘭馳聽話地把手給他,蔣正柏牽著他手,讓他雪白指尖沾染自己噴濺出的濃白精液,一縷一縷地往翕動吞吐的肛口裏塞,兩個人的手指在嫩穴裏一進一出的翻攪,孟蘭馳一步步被教導著,自己給自己插穴手淫。


    孟蘭馳的手指撲哧撲哧地插著自己的後穴,雪白腿根上沾滿腥臊淫亂的液體,纖韌腰肢也一抖一抖的,是被插出點感覺了。


    他嗓音都變了調,沙啞中自有一種纏綿,“你不來操我嗎?蔣正柏,我難受死了。”


    蔣正柏立在床邊,三兩下把衣服脫幹淨,露出一副展闊性感的男性軀體,他穿衣時還顯出幾分文雅精壯,脫了衣服,那就是一頭筋肉賁張的大型野獸。他單膝跪在床邊,看著孟蘭馳眼睛潮濕地玩弄著自己泛紅的肉穴,陰莖直直衝著他,不加掩飾地下流地抖動著。


    孟蘭馳眼前霧花花的,自得其樂地喊著蔣正柏的名字,忽然被抓住了兩隻腳腕,輕輕一掰,腿就分開了,像貝殼缺水展開,孟蘭馳猛地顫了一下,男人的腰胯就擠進來了,沒有章法地恨撞了幾下,光是肉磨肉都讓孟蘭馳不由自主地失聲尖叫。


    “蘭馳。”蔣正柏喊了一聲,迎著孟蘭馳有些羞怯的眼神,伸手握住自己碩熱的陰莖從尾到頭地用力捋動,橫架在蘭馳白嫩鼠蹊上,直撅撅,烏沉沉,又大又粗,連上頭的血管都猙獰,隨著蔣正柏的動作,硬邦邦地晃動著,如同所有雄性展示自己的資本。


    孟蘭馳怕了,這比那天給蔣正柏口交裹進嘴裏時更恐怖,他會被蔣正柏幹死的。可是這個節骨眼上,他總不能跟個小姑娘似的撒嬌,求求蔣正柏輕點搞他。他忍著不吭聲,又猛然聽到蔣正柏低低發笑,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什麼笑,蔣正柏湊過來,碰了碰他的嘴唇,蘭馳被親慣了,熟練又主動地張開嘴唇,舌頭濕漉漉地勾纏了幾下。


    “乖乖。”蔣正柏低聲呢喃,又用力地把孟蘭馳的嘴堵住,含糊地逼問:“不是邀請我嗎?怎麼自己想跑?”


    孟蘭馳被親得說不出話,也無從辯解,雪白修長的手指抓住蔣正柏肌肉健壯的小臂,留下幾個淺淺的彎月牙,又不忍心弄疼他,溫柔又大方地摟住了他的脖頸。


    空下來的穴沒閑一會兒,孟蘭馳就覺得下麵被艱難地打開了。不斷的親吻和來迴試探的忍耐後,蔣正柏的耐性快消磨殆盡了。孟蘭馳看著蔣正柏漲紅的臉,這輩子都沒想到能看到這樣的蔣正柏,多粗魯,多下流,多性感。


    孟蘭馳被蠱惑著,自己往下送了送,終於吞下了剩下的最後一截,被進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深度,“唔,啊,等一下。”


    “蘭馳,不等了。”蔣正柏臉上沒有笑,他忍耐太久,進食的欲望蓋過了溫情,他今晚會行駛自己的一切權力,使用自己的一切技巧,讓孟蘭馳享受並不那麼溫柔但足夠熱烈的性。


    孟蘭馳來不及推拒,蔣正柏更有分量感地壓下來,上上下下地聳動著腰,近乎兇狠地肏著蘭馳。


    孟蘭馳被肏得淩亂,丹鳳眼迷離而失焦,下身被貫穿的強烈異物感讓他皺眉,但是因為這個人是蔣正柏,孟蘭馳願意忍受,忍受到蔣正柏給他足夠甜蜜的性。


    “蘭馳,看著我。”蔣正柏的臉離他很近,上下直送時,床墊連著整個世界都不堪地晃動著,蘭馳聽話地看著他,軟綿綿地喘息著,又一個深送,肉穴被撐滿至酸脹,動作卻沒停,噗嗤噗嗤地碾弄著。


    “你怎麼那麼可愛?”蔣正柏低聲說著話,又吻了吻他的鼻尖,嘴上的動作溫柔,腰卻動得更兇猛,蘭馳那兩條長腿被壓彎,隻能無力地架在他的肩膀上,一顫一顫地可憐地抖動。孟蘭馳的肉穴吸裹著他,又緊又熱,咕嘰咕嘰地出著水。兩個男人的肉體上下交疊著,劇烈而誇張地晃動和拍擊著。


    蘭馳兩瓣臀都發紅,雪白鵝脯似的晃動著,色情地被掐弄出幾處紅痕,男人深色的陰莖就在兩股之間,盡根入,盡根出,稀裏嘩啦帶出淋漓不盡的騷液。兩顆黑沉的囊袋拍擊著深陷的股縫,床單上淌著片小小的濕痕。


    半夜,浴室裏水聲響起。孟蘭馳昏昏欲睡,沒什麼力氣,被一張毯子裹著。床被弄得一塌糊塗,估計床墊都得換了,蘭馳又愛幹淨,不肯睡這地方,蔣正柏把蘭馳抱到沙發上,自己也擠上去,手足交纏地睡成一團。


    蘭馳困得要死,眼皮都撐不住,還是抓住蔣正柏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正柏。”


    蔣正柏把臉埋在他散發著淡淡香氣的頸窩,貪婪地嗅著,溫聲說:“嗯?”


    “我愛你,我會對你很好的。”孟蘭馳察覺到自己脖頸後那塊敏感的皮膚被牙齒輕輕碾弄著,有點不舒服,但是更覺得親密而安全。交換過身體最深處的體液,兩個人的氣息和味道都幾乎一模一樣,好像徹徹底底融成了一個人。


    “蘭馳,不用一直向我承諾。”蔣正柏輕輕親他的耳朵,“多向我索取。”他頓了頓,“我也愛你。”


    孟蘭馳在他懷裏艱難地轉過身,臉頰貼著他的胸口,聽著對方有力的心跳。是真的,都是真的,愛是真的,性是真的,陪伴也是真的。孟蘭馳沒有做夢,也不用再等待,不需要試探,也不需要懷疑。


    “剛才,我,我表現好嗎?”蘭馳小聲嘟囔。


    蔣正柏不停地觸碰他的嘴唇,比起親,更像啄,再深入,就太危險,他按捺著燥熱:“你快迷死我了。”


    蘭馳禮尚往來地誇獎他:“你也好猛。又大又猛。”


    “”蔣正柏忍不住,還是笑了,薄毯裏拱著他,專挑他脖頸親。


    “要是我們高中就戀愛就好了。”


    蔣正柏聽這話,想了幾秒鍾,“不好吧,有些事情,還是少兒不宜的。”


    “去你的。”孟蘭馳笑罵他,漸漸睡意全無,“早戀是很純潔的好吧,談戀愛,那得用嘴談。”


    蔣正柏拉開他蜷在胸前的手,吮著他,含糊地說:“純潔不了。”


    原琇約孟蘭馳中午吃飯,幾個電話打過去都顯示關機,心想,難道出事了?昨天沒打照麵,可是又聽說是有人陪著他來的,應該不至於。


    到了下午一點多,孟蘭馳迴了個電話:“原琇,我剛起,睡過頭了,怎麼了?”


    原琇笑了:“蘭馳,你嗓子怎麼啞成這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鍾,似乎有人遞給他一杯水,他喝完,又繼續說:“叫多了唄。”


    原琇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揶揄道:“本來還想約你出來吃飯,恐怕這兩天都約不出來了。行了,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


    掛斷電話,孟蘭馳靠在餐桌旁,安靜地等蔣正柏做完午餐。


    第一頓吃得清淡,就怕蘭馳腸胃不適。昨天兩個人都莽撞,沒見血是萬幸中的萬幸,但一會兒還得出趟門,買些東西備著。


    “我跟你一塊兒去。”孟蘭馳吃著煎饅頭。


    “坐都坐不住了,還往外跑什麼?”蔣正柏又坐過來,把他睡袍衣襟攏上,手指拂過他脖頸上重重疊疊的痕跡,自言自語:“怎麼留下印子了?”


    孟蘭馳笑:“反正不是我自己咬的。”又想起什麼,問,“你背上,沒抓出血吧?”


    蔣正柏嗤笑,早上照鏡子,裸露脊背上全是深深淺淺抓痕,出血是沒出血,但是也有夠火辣,“反正是貓撓的,我又不能揍。”


    孟蘭馳哼一聲,把盤子裏的煎饅頭片夾到蔣正柏的空盤裏,拙劣地掩飾著自己的不好意思。


    黏黏糊糊到了傍晚時分,兩個人才踩著晚霞出門。北京的夏天是悶熱的。多少年沒變過的蟬聲震天。小胡同裏還有幾分清淨。孟蘭馳貪涼,非要吃冰棍,蔣正柏不給,他還鬧:“一塊錢兩根的糖水冰棍都不給我吃,蔣正柏,你真摳門!”


    蔣正柏隻好買了兩根,卻隻分他一根,自己舉著一根,三兩口咬掉一半,凍得牙齒都哆嗦。


    孟蘭馳就站在旁邊嘻嘻地笑,像看笑話。蘭馳短袖短褲,一雙運動鞋,烏黑漂亮的頭發也柔軟地耷拉著,再青春靚麗不過,像個高中生。


    孟蘭馳見蔣正柏看過來,以為他還想吃自己手裏這根,囫圇地用嘴裹住吮舔,不小心就發出啜吸聲。


    蔣正柏愣住,拉著孟蘭馳走,又忍不住笑,笑他那傻樣。


    走在路上,頭頂突然投下飛聲馴鴿的陰影,唿啦啦振翅而過時,兩人都抬頭望著,北京的天真闊遠,好像什麼都壓不住地上的人。偌大的城市,古老的都城,也沒幾個人認識他們。因為這種事不關己,孟蘭馳很自然地牽住了蔣正柏的手,跟任何一個因為愛情牽住戀人手掌的男男女女毫無區別。


    “蔣正柏,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孟蘭馳扭頭問。


    “嗯。”


    “我當時蹲在鬱園花壇邊上,等媽媽和小榆迴來,我蹲守好幾天了,沒蹲到他們,卻蹲到你。那天還下過一場雨,我一到雨天就心情不好,又悶又煩,突然我的衛衣帽子被摘下來,我一眼就看到你,也蹲在我麵前,湊得那麼近,漂亮的眼睛看著我,問我,你怎麼在這兒?”


    蔣正柏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又聽到蘭馳說:“蔣正柏,關心別人是你的習慣嗎?”


    蔣正柏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他的錯誤:“世界上那麼多人,我每個人都去關心?我沒有你想得那麼博愛,我又不是耶穌。”他笑著說,“你知道我為什麼關心你嗎?”


    “為什麼?”孟蘭馳好奇地看著他。


    “因為你長得好看。”


    蔣正柏的語氣一本正經,聽不出任何摻雜的虛偽。


    孟蘭馳挑眉:“你見色起意。”


    蔣正柏扣住他的手指,“不過,那不是我第一次關注你。我第一次關注你,是我轉學過來那一天。你在走廊上,背著個書包,冷漠地從我麵前走過。我當時想,這個人的書包為什麼看起來那麼重,壓得他喘不過氣。”


    蔣正柏如一片雲漂泊至此地,他背負著自己的命運,但是當他看到同樣背負著沉重命運的孟蘭馳時,又想著為他分擔一點痛苦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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