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確實遷怒於獸傀儡,作為獸傀儡的控製者,損失如此多的獸傀儡,相當於白花花的銀子,就算不吃不喝不用足足百年都負擔不起。
“嗬,我剛剛擊斃三隻獸傀儡的時候,你就應該收起獸傀儡,但,你不僅沒有收起獸傀儡,還命令獸傀儡向我發起進攻,你這鍋,我可背不起!”當場,他冷厲的道。
孫高陽瞪著眼,他尷尬著,鍋是自己背起來的,想轉接到林峰身上,真的厚臉無恥。
而林峰這甩鍋倒挺幹脆的,一點男人該有的擔當都沒有,太讓人瞧不起,湯盈盈顫抖的玉手指著林峰,鄙視道:“你明明是故意的!”
“我隻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報還一報!”林峰白眼一翻,冷笑道。
湯盈盈啞口無言,孫高陽暗自苦笑,錯在他們,林峰隻是進行正當反擊。
“這是東靈院的令牌,憑此可輕易進出東靈院!”隨即,孫高陽取出一個令牌,沒有任何象征東靈院的袍子,主要是東靈院有教無類,任何勢力,世家,尋常人都可入內修行。
隨即,孫高陽轉向湯盈盈,看著湯盈盈滿臉憋屈,暗自搖頭:“以盈盈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和他杠上是肯定的,未來東靈院多了許多熱鬧啊!”
果然,湯盈盈看到林峰拿著東靈院的身份令牌後,冷哼道:“哼,我們走著瞧!”
話畢,她留下一個負氣離去的背影,讓林峰感到頭皮發麻,女人較真起來,雷打不動。
“你自求多福吧!”孫高陽搖頭,同樣進入東靈院,他手中已無堪比煉筋境金玉期修為的獸傀儡,需要及時向上麵報備,背起黑鍋。
“小山,你惹得好事!”林峰沒好氣一聲,促使樹小山趕緊辯解:“老大,我我不知道這女人有人罩著,倘若我知道的話,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使壞心眼!”
“你何止給我惹一個女人!”林峰聞言,仍然覺得很不舒爽,悶上一句,讓樹小山尷尬,他才凝望東靈院方向,暗道:“柳葉這家夥真是的,來到東靈院,幹嘛不來院門口!”
接著,他隻能搖頭放棄尋找柳葉的打算,來日方長,解決眼下的問題,才能讓他放開手腳,誰叫他真的不願意周冰像蒼蠅一樣,在他耳旁嗡嗡響。
當林峰從一排武室後走出,落入他人眼中,一點不意外,隻因他是煉筋境金玉期修為,闖關肯定比煉筋境白玉期要輕鬆得多。
可惜,很多人都預料錯了,林峰所遭遇的考核哪裏是輕鬆的,簡直是逼死人的絕境。
而林峰直接走入人群,消失在人群中,沒有過多的人去在乎他,讓他很輕鬆脫離東靈院範圍,竄入
到一旁的珍寶走廊中,直奔周冰的攤點。
隻是林峰萬萬沒料到他尚未走到周冰的攤點,立馬有人攔住他的去路,讓他凝視眼前的人。
此乃一群年輕人,其中有一個小眼睛,小鼻子,薄薄的嘴唇,茄子臉型,從這點看真的有些陰柔氣質,此人更是有意無意爆發出氣息,讓林峰知道此人的境界處於煉骨境金骨期水平。
他不是別人正是文勝祥,乃是周冰的追求者,當得知周冰邀請林峰參與此次狩獵,哪能坐得住,直接前來此地守候,等著林峰自己上門。
不是他不想早早打發林峰,主要是東靈城太大,想要挖出一個人,三兩天時間是不可能的。
文勝祥仰著下巴,斜眼看著林峰,從他眼神中看出一點不把林峰放眼中,傲,非常傲,如同他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任何人都要屈服在他的山腳下,不能逾越雷池一步。
少許,他才冷漠的道:“小子,識相點,趕緊拒絕冰兒的邀請,否則,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林峰一聽,眸子微凝,這是威脅他,可他最經得起的就是威脅,義正嚴詞的道:“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顆釘,既然答應別人,就要忠於承諾,怎能像個小人一樣,出爾反爾?”
這一秒,文勝祥等人皺眉,其他感到情況不對勁,有意停下的人紛紛饒有興致看著林峰,這林峰倒好有膽氣,隻是他們覺得林峰有點不識時務,可能會吃虧。
“嗬,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文勝祥冷笑一聲,這樣的硬骨頭見多了,隻是真正耐磨的硬骨頭,少之又少,尤其在他的折騰下,哪一個不得夾著尾巴做人。
“你倒是挺有先見之明的,早早準備好棺材,這樣不至於暴屍荒野,淪為兇獸的口糧!”林峰稱讚一聲,眼中多出幾縷冷芒,要動手,他奉陪到底,就看文勝祥賠不賠得起。
文勝祥爆發出自身的修為,碾壓向林峰,才冷喝一聲:“好久沒有人敢這麼頂撞我,我倒要看看你嘴巴硬,還是骨頭硬!”
同時,他身邊的狗腿子們紛紛爆發修為,齊齊向林峰壓過去,勢要林峰當場出盡洋相。
林峰當然不會任由文勝祥等人得意洋洋,調動精神力化解壓在身上氣息,論起氣息壓迫,哪能和精神力相評並論。
他無形中就能抵禦,不需要暴露出神道修為,但,他眸子一閃,爆發出武道修為,更帶著凝重的神色,接連倒退好多步。
許多人驚異,林峰這般年紀擁有煉筋境金玉期修為,絕對算得上精英,其身後肯定有大靠山,難怪有底氣,不把文勝祥放在心上。
連文勝祥都皺起眉頭,眼中多出
幾縷忌憚,培養出林峰的勢力肯定弱小不到哪裏去,尤其沒有摸清他的狀況,就敢於和他硬碰硬,那樣的勢力更讓他陷入兩難抉擇。
他心底是渴望教訓林峰的,隻是大庭廣眾下,以大欺小,傳到林峰的勢力,他吃不了兜子走,可不教訓林峰,就此不了了之,以後別人如何看他?
“住手!”剛好,一個冷喝聲從身後傳來,是文勝祥熟悉的聲音,更是他決定要壓在身下的女人,促使他立馬收斂氣息,轉身笑道:“冰兒,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沒錯,前來的人正是周冰,她知道文勝祥守株待兔,哪怕她清心寡欲,自有姐妹幫她盯梢,關注文勝祥的動態,一見到林峰受到文勝祥等人的阻撓,馬上通知周冰,所以才有這麼一出戲。
周冰直接越過文勝祥,走到林峰麵前,讓文勝祥麵容凝固,而她渾不在意文勝祥的感受,美眸驚疑看一眼林峰後,才轉過身,冷冰冰的道:“文勝祥師兄,你攔著和我有約的人是幾個意思?”
從稱唿可以看出,文勝祥把周冰視為最親密的人,可周冰像對待一個尋常不能再尋常的師兄一樣,還是個全名的稱唿,明眼人都知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但,文勝祥立馬調整自己的心態,依舊掛著笑臉,道:“嗬,我聽聞你找人幫忙,當然要親自把把關,總不能讓一個拖油瓶連累到你吧?”
所有人都聽得出文勝祥所指何人,看向林峰多少有點同情,如果隻是幫個忙,沒有其它花花腸子,平白得罪文勝祥,恐怕要冤屈的要命。
“我找誰,與你何幹?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怎料,周冰冷漠迴應。
文勝祥眼底有惱火,周冰太不給點情麵,他放低姿態,追求周冰,一切都是為周冰,現在周冰如當眾甩他耳光一樣,特別響亮,火辣辣的。
更重要一點,他最起碼是一個大男人!一團烈火翻騰,他急忙深唿一口氣,壓下翻騰的肝火,認真嚴肅的道:“冰兒,我對你一片赤誠之心,難道你沒感覺出來?”
“嗬,你對我一片赤誠之心?那麼,我倒要問問你,你到目前為止,糟蹋多少女人?”周冰俏臉冰冷,眸子盡顯厭棄,冷笑詢問,不忘再補上一句:“你別再跟我狡辯,那都是她們投懷送抱,或者你年少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欲,又或者你追求我沒有任何目的?!”
文勝祥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他追求周冰沒有任何目的,傳出去,誰信?
現在他算得上進退為難,如同掉進一個死胡同裏麵,可他能糟蹋那麼多女人,沒有點能耐,那是不可能的。
“冰兒,我承認我對你有不可
告人的目的,可我是真心想要和你長相廝守,並且生育我們的後代,讓我文家長盛不衰!”當場,他直接挑明白。
許多人都暗自認同文勝祥的觀點,誰都希望自己的後代擁有更好的天賜,獲得更高的境界。
可是男人天賜高,沒有相匹配的女人,那就有很大的不確定因素,隻因後代很可能繼承天賜差那一方,這是許多人最最不希望看到的。
否則,為何世上那麼多男人專門盯著天賜高的女人,為什麼不盯著天賜低點,有身材,有樣貌的女人?
其實男人最完美的選擇就是有身材,有樣貌,又有不遜色於自己的天賜,缺少天賜一項,隻能淪為男人玩弄的泄欲工具,不可能成為男人重視的女人。
“文勝祥師兄,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我相信對你而言,簡直是手到擒來,何必非要纏著我不放?”周冰帶著幾分勸解,又有點不厭其煩。
畢竟,她真的受夠文勝祥不斷滋擾自己,影響自己交友,讓她仿佛受到監控一樣,很不自在,很不舒坦,更滋生出一股無法壓製的寒磣。
她不知道文勝祥何時失去耐心,用一些陰險的手段,擒下她,玷汙她!
“我見到你第一眼,就對你一見鍾情,無法割舍,渴望和你在一起,這不是哪個女人能取代的!”文勝祥從容的解釋,這就是他泡妞的訣竅。
林峰一直靜靜聆聽,嘴角揚起,露出冷笑,暗想,這文勝祥倒是情場老手,一番對白後,把自己標榜成一個為家族,為心中所愛的舉世難尋的好男人。
而周冰可不是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她早已看透文勝祥,道:“既然你對我一見鍾情,那麼,之後你和那麼多女人糾纏不清,又如何解釋?”
“我苦追你不得,又不忍傷害你,才讓其他女人趁虛而入!”文勝祥辯解,接著,他又嚴肅的道:“冰兒,隻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保證不再和那些女人來往!”
林峰看著周冰固然有拒絕之意,可周冰這樣踐踏,對臉皮薄的男人很有效,奈何文勝祥臉皮厚如城牆,沒有踩到要害,再這樣爭執來爭執去,文勝祥依舊應對自如,讓他實在看不下去。
眼珠子一轉,他才冷笑道:“嗬,誰都可以保證不和女人來往,但,自己無法保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夜夜笙歌,最後,還把責任全部推給女人,都是女人犯賤,主動勾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畢竟,男人嘛,難免有犯錯的時候!”
文勝祥臉色一冷,這該死的林峰居然插嘴,可他又無法跳出來指責,誰叫林峰沒有指名道姓,倘若他主動入套,不等於他抱著林峰所說的想
法?
“這小子真陰毒!”許多人都品出其中的味道,心中響起一個聲音,驚異看著林峰。
就算周冰都不例外,她開始懷疑找林峰是不是正確的,誰叫林峰這樣的表述多多少少讓她心存疑慮。
“其實每個男人都想要抱個十全十美的女人迴家,隻是這種女人少之又少,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見到好的,馬上弄到手,等遇到更好的,當然毫不猶豫一腳踢開前一個女人,所以啊,男人信誓旦旦的保證,隻有麵臨考驗的時候,才露出其本來的麵目!”林峰見狀,接著又道。
他倒要看看文勝祥能憋到什麼時候,迴不迴應,基本都能坐實文勝祥就是這種朝三暮四的渣男。
畢竟,文勝祥看中周冰才貌雙全,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兩不耽誤,臉上有光!
但,這隻是暫時的,隻要有女人超越周冰,林峰敢打包票文勝祥立馬丟棄周冰。
常言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隻會越走越高,不會越看越低!
眼下,文勝祥陰冷著臉,眼睛瞇成一條線,寒芒宛如血光,盯著林峰不放。
其他人都饒有興致看著林峰把文勝祥逼入到周圍盡是雷區的絕境上。
“這個考驗就是對天起誓!”林峰對文勝祥的眼神恫嚇似若無賭,他依舊我行我素。
周冰眸子露出異彩,她當機立斷,衝著文勝祥,道:“文勝祥師兄,你對我一片赤誠之心,我相信你一定願意對天起誓,隻忠誠於我吧?”
她用下半輩子作為賭注,賭文勝祥不願意為她一棵樹而放棄一片森林。
隨著周冰話音落下,在場的人都看向文勝祥,等待文勝祥起誓,抱得美人歸。
偏偏文勝祥臉色驟變,該死的,要他起誓,不等於斷掉他夜夜笙歌的未來?專門在一個女人身上征伐,就算再如何鮮嫩,也會吃膩的,索然無味的。
促使他眼神示意一旁的人,此人倒是個精明人物,心領神會上前,道:“師兄,剛剛你家人傳信,你家急於叫你迴家,具體發生什麼事,他不肯多言,但,我看得出他很著急,所以我趕緊來找你匯報此事!”
眾人盡是翻白眼,鄙視,這樣漏洞百出的說辭,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能揭穿。
畢竟,上前的家夥一直都跟在文勝祥身邊,什麼時候離開過?隻有睜眼瞎才覺得他剛來。
雖然文勝祥覺得此法很不妥當,但他也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辦法,而他似模似樣的裝出麵色緊張,頗有點擔憂家裏出什麼大問題。
接著,他看向周冰,露出滿滿真誠,道:“冰兒,我急於迴家一趟,要不,你和我一起迴去,路上我可以當著你的麵,對天起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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