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掙紮的結(jié)果,是徹底點燃了聞柏意的盛怒。又是拒絕,第三次的拒絕,他突然想到森林裏這個人中了發(fā)情藥劑,寧願放血保持清醒也不願意讓自己碰。
他懲罰地在朱蕊上狠厲一啜,吸得許時延全身顫栗的一抖,趁他身體發(fā)軟的這個間隙,聞柏意擠到了他的雙腿之間。
“你都這樣了,憑什麼還不讓我碰。”聞柏意把身子壓在了許時延的身上,兩幅滾燙的胸膛貼的緊緊的,更轄製了他的反抗。“因為你不喜歡我了?”
許時延不知道聞柏意發(fā)什麼瘋,他相信一開始聞柏意是想和他好好談王良一的事的。但是他隻不過出去和別人談了十來分鍾,迴來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聞柏意的手開始解開許時延褲子上的繩結(jié),他開始後悔今天穿的是一套休閑衛(wèi)衣衛(wèi)褲。繩結(jié)一解,就可以被輕易的剝下來。
“聞,聞柏意。”許時延不會喝酒,那麼一點酒精已經(jīng)足夠麻痹他的身體。他聽到聞柏意問的話,聲音像是從遠遠的雲(yún)上飄落下來的。這個人在幹壞事的時候,怎麼還能用一副聽起來委屈巴巴的聲音說:“因為晏陳行在追你?”
“無所謂,誰在乎你的那點不值錢的喜歡。”聞柏意把手撫上他下身的性器,手法蠻橫的揉搓,看著褲襠慢慢有了挺立的反應,滿意地低笑一聲。“你看看,哪怕不喜歡,我隻要輕輕摸一摸你,一樣會硬。”
許時延抬手,想扇他一巴掌,卻被衛(wèi)衣攪得死死地動彈不得。聞柏意扯過自己的領帶,直接連著衛(wèi)衣和手一起栓了個死結(jié)。騰出來的那隻手,直接放進許時延的口中,攪動著他的軟舌,拉出一絲香津。
“你不是想救王良一嗎,這個世界還有那麼多王良一,可能早就被那群人盯上了。如果你不去救他們,他們都會被賣個好價錢。你不是想救他們嗎。”
他不再滿足隔著一層細布的摩挲,從褲縫中滑了進去,把許時延的性器握在手中,貼在他的耳邊,含弄著他圓潤的耳垂。“這個項目後續(xù)投入還要一億三千多萬,你知道這個錢都是我家裏出的嗎?”
“我,我能還你。我……”許時延哪裏受得住這樣的情 欲,被握住的部分感受著聞柏意掌心燙人的溫度,敏感的耳垂也開始給大腦傳迴危險的信號。
“你拿什麼還。身體嗎?做一次算十萬塊嗎?”他覺得身下的小孩幼稚可愛,扭動的身體不像是拒絕,簡直每根毛發(fā)都寫滿了歡迎光臨。
許時延突然像被按了暫停鍵,今夜的情況比森林那場還更糟糕。那時候的聞柏意孤高自傲是不屑於碰自己,可是今晚的聞柏意正在他的身體每一處點火。
他的衛(wèi)褲已經(jīng)被褪到了腳踝,聞柏意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伸手夠到了床頭的避孕套和潤滑劑。看到這兩樣東西的時候,他又開始激烈的反抗,反而讓兩具身體摩擦的麵積越多,更蹭的腰腹間那根東西越來越硬。
這樣的動作在聞柏意眼裏儼然是一場邀請。他用嘴拆開一個套子,套在右手食指上,利用上麵的潤滑劑一點點的擠入穴口。青澀未開發(fā)的領地,一瞬間將那個手指咬的死死地,他緩緩地模擬著性器進出的頻率,每次退出後再進入都會更深一點。
後穴的疼痛,讓許時延的腦子徹底斷了弦。已經(jīng)不是牛奶和糖的甜,能夠哄好的疼,他驚唿了一聲,心率加速開始急速的抽氣。
聞柏意把手指加成了兩根,看他疼得小臉煞白,低頭找到他張口的唇瓣,攻城略地地把舌頭探進去,開始認真的親吻。
接吻轉(zhuǎn)移了小部分注意力之後,後穴吃緊的手指已經(jīng)變成了三根。甚至聞柏意開始刻意在甬道裏點按,在找到敏感的點位,一輕一重的按。
許時延發(fā)出一聲嗚咽,那聲音聽起來像迷路的小狗一樣,在找到主人之後委屈的低吟。聞柏意愛聽這樣的聲音,開始壞心的加快頻率,更刺激的許時延下身也開始翹了起來。
“閉眼。”他的手掌附在許時延的眼睛上,因為不想看到進入那一剎那,許時延會有什麼樣的眼神。龐大的性器抵住穴口的時候,他聽到許時延帶有情 欲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不要。”
又是不要。
聞柏意突然覺得自己的動作太輕,於是狠力的插入,終於將自己的欲望恨恨地貫穿在許時延的身體裏。
像被劈開一樣的疼痛,許時延全身崩的僵直,腳趾疼得蜷縮在一處,連唿吸都不會了隻能大口喘氣。
性器被緊緊吸附的快感從結(jié)合處往上湧,聞柏意最後一點點讓他不疼的念頭,被鋪天蓋地的舒爽蓋得嚴嚴實實。
他突然想起很多個許時延,把瘦子和胖子打趴下的許時延,不想被藥物控製神誌的許時延,被騷擾把壞人踩在腳底下的許時延,和王良一一起下棋神采奕奕的許時延。
但是,哪一個都沒有現(xiàn)在在他身下,削薄雪白的腰,緊致圓潤的臀,緋紅眼尾還帶著淚珠,發(fā)出求饒嗚咽聲的許時延好看。
聞柏意想,不怪自己瘋了。這樣的許時延,誰能夠不為他發(fā)瘋。
初時的疼痛後,攪著一絲絲的快感噴湧而來。已經(jīng)不是酒精的作用,現(xiàn)在的許時延全身癱軟,隻能任憑聞柏意在他的身上馳騁。
持續(xù)了半個小時的抽插,許時延先棄械投降,聞柏意看著他情迷之後茫然的失神模樣,奮力的挺動了幾十下後,也準備結(jié)束了第一場性事。
性器還在許時延的體內(nèi),滾燙的液體衝上來的時候,他的神誌有一絲迴到了身體。
亂了,一切都亂了。
偏偏這個時候,許時延的電話響起來了。
煙花已經(jīng)準備好了,晏陳行估摸著許時延早該到了,電話響了十幾聲沒有人接。他給朋友打聲招唿,打算直接去前廳找人。
找的途中還碰到了謝忱,晏陳行問他有沒有接到許時延的電話。謝忱卻說自己的手機丟了,都找了快兩個小時了。
這時候,那個像星星一樣好看的小孩不知道從哪兒走過來的。手裏拿著的正好是謝忱的手機。
晏陳行背對著謝忱的位置,看了他一眼,眼神裏赤裸裸的寫著:“幹的漂亮。”
謝忱一看時間,11點50分,許時延在一個小時前確實給自己打了三個電話,連忙迴過去,電話卻直接關機了。
聞柏意看到了手機來電,大抵是別人打擾造成的煩悶情緒,許時延伸手想去接,被他整個人騰空抱了起來。還未退出去的性器又一點點脹大,他剛想說:“不要。”
不字隻說了一半,就被聞柏意用嘴狠狠地堵住了。
手機被直接按了關機,扔到了離他們遠遠的地上。
聞柏意抱著許時延直接往露臺走過去。別墅的露臺外麵全是鬱鬱蔥蔥的樹擋住,底下的人什麼都看不見,上麵披著星空和月亮。
許時延驚覺聞柏意的意圖,更是嚇得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使勁力氣想推開這個瘋子。綿軟的身子卻更無力的掛在了聞柏意的身上。
聞柏意的大手輕拖著他的屁股,把他放在了露臺上的躺椅裏,開始了第二輪的征伐。
因為第一次的開拓,後穴又軟又濕滑,性器進入甬道的比先前容易。但還是太緊,前端被緊緊的吸住,沒辦法直接整根沒入。聞柏意把靠枕都墊在許時延的腰下,讓他的身體呈拱橋狀的曲線。聞柏意把他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腰間,也不急著猛幹,反而是九淺一深的緩慢進出。
酥麻的感覺開始竄到每一根指尖,抑製不住的呻 吟終於突破緊抿的唇瓣,像青煙一樣飄進聞柏意的耳朵。正麵的體位能夠把許時延動情的模樣看到清清楚楚,月光之下這個人情動的眼眸像極了忽明忽暗的星星。
許時延的身體柔韌性極佳,聞柏意輕易地就能將雙腿折到他的胸前。他加快了抽搐的頻次,隻是為了聽身下的人喘得讓他更加滿意。
沒有一隻雄獅不喜歡聽,獵物被玩弄在股掌之間,發(fā)出求饒的求饒嗚咽聲。在這樣一場色欲的較量之中,聞柏意為王。
這樣的姿勢進的太深,許時延的嗚咽聲變成一聲聲量不小的驚喘。露臺和左右兩邊的房間相連,隻要有人從屋子裏走出來就能看到這樣一場荒 淫的交 合。
聞柏意把頭埋在許時延的頸窩,吸吮著他的鎖骨,身體的動作都發(fā)自於本能。每一個吻都充滿了暴戾的占有欲,和國王的掌控欲。
等撞到某一個點位,許時延全身開始顫抖,哼出的聲音開始變調(diào)的時候。聞柏意發(fā)出一聲低笑,調(diào)整好姿勢,對著那個敏感點橫衝直撞。
幾十下的抽插之後,白灼的液體噴射到軟軟的小腹,許時延覺得身體又熱又冷。他顫巍巍的舉起手,仿佛是終於鼓起勇氣,想去碰聞柏意的臉,齒縫間很努力掙紮才擠出來幾個字。
“你會喜歡我嗎?”
“不會。”聞柏意迴答的很慢,他還沒有攀到釋放的頂點,說著殘忍的話,底下挺動的頻率卻一點都沒有停下來。
那隻伸出去的手,緩緩地落了下來,變成壓在身後的緊握,卻揮不出去的拳。
如果許時延對聞柏意的那點喜歡,像漆黑寒夜裏搖曳的微弱燈火。本就忽明忽暗之際,有一股蠻橫的風霸道掠過。
今夜,燈火滅了。
後院的人盯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11點59分。晏陳行的電話一直在通話中,兩個人交頭接耳的討論。
“這煙花還放不放啊,馬上他生日就過了。”
“晏少找到人沒啊,這表白不配煙花就沒勁兒了啊。”
“要不,直接點了吧。反正這玩意兒在天上,在哪兒都能看到。”
“還有30秒,來不及了,放!”
一束束的煙花升上天空,映如白晝。
許時延雪白的身子被照的清清楚楚,那上麵現(xiàn)在全是殷紅的吻痕。聞柏意很滿意自己蓋上的印章,甚至還嫌不夠,低頭又添上幾個。
煙花的炸響,嚇得許時延又一次丟盔卸甲。他現(xiàn)在是仰躺的姿勢,每一朵煙花的形狀都能納入眼底。
最後的字樣,竟然是一句“我喜歡你。”
誰喜歡誰呢?
如果不喜歡,為什麼要做這樣親密的事呢。
第二日。
煙花放了就放了,晏陳行也不在乎。許時延是真的沒來他生日宴這個事,讓他屬實沮喪。
管家給他來了個電話,問剛剛201房打電話讓幫忙喊來的醫(yī)生,是請外科還是內(nèi)科醫(yī)生。
晏陳行仔細詢問,才知道醫(yī)生是聞柏意喊來。想起昨晚聞柏意和關觀那別扭的樣,沒想到趁他不在,兩人直接搞到床上還給整發(fā)燒了。
玩的夠刺激的。晏陳行心想,給管家迴了句:“八成是發(fā)燒了,叫內(nèi)科醫(yī)生,然後帶點那種外用藥。”——
宴陳行:這個文火葬場不虐攻不虐受,卯這勁兒虐我?
作者:評論區(qū)好像一個無人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