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打不過,就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猛烈發情好讓人分心是嗎?既然自己犯賤,撅著屁股讓人上,老子今天就成全你,把你幹到爬不起來!”吳青陽在夜昊身邊蹲下,用力拍打他的臉,嘴裏罵罵咧咧,不斷吐出侮辱性髒話。
他向來隻喜歡嬌小可愛、溫柔順從的美人,眼前這個死對頭異常強壯的身軀理應很難引發衝動,但來自omega那濃鬱且迷惑人心的氣息,即使是假性,也讓人無法冷靜思考。他試圖拒絕,沒有效果,本能占了上風,身體的渴求最終燒斷理智!
拘留所內氣溫很低,唿出的氣體迅速變成白霧,暴露在外的皮膚也布滿細密的雞皮疙瘩,但寒冷麵對發情的omega不起任何作用。
這是種無法用言語解釋的感覺,外界明明很冷,體內卻像裝滿沸水,咕嘟咕嘟地冒泡,好比冰與火交融,所有的一切都在水蒸氣中蒸騰、叫囂,最後口幹舌燥,頭昏腦脹。空虛巨大化,迫切地需要什麼東西來填補缺失的地方,*也跟著兇猛增長,仿佛帶著觸須的藤蔓,纏啊,繞啊,逐漸將他包圍。
他的動作越發粗魯,空中迴蕩的清脆巴掌聲變成催化劑,點燃最原始的的征服欲。眼前這個人多麼可恨,想撕裂他、摧毀他、折磨他,看他哭泣著求饒,那滋味一定很棒!
“渴!币龟患贝龠槠鹕眢w,艱難地翻身,發出細微的悶哼。
他傷得不輕,有幾處可能骨折了,全身上下都是大片的青紫,腫得厲害,到處都在痛。最難熬的是體內幾乎燒幹血液的熱度,讓人發瘋。因為難受,他扭動身體,不斷掙紮,幾乎用抓住救命稻草的力度牢牢拽住吳青陽,又嘀咕一句:“給我水,我要喝水……”
他說話時桃色的嘴唇微微開合,露出藏在內裏的潔白牙齒和柔軟的舌,泛著水色的粉嫩物體不止一次從齒間滑過,反複舔幹裂的嘴唇,似乎在對人發出某種邀請。挑逗性的畫麵讓吳青陽的喉嚨誇張地動了一下,唿吸變得沉重,維持身體運行的思維還是理智之類的東西全被扯斷,前程舊事、恩怨情仇、不共戴天都拋在腦後,眼裏隻剩赤`裸裸的*。
“放心,等我爽夠了,絕對把你的頭按倒馬桶裏,讓你喝個夠。”他撈起夜昊,把人丟到床上,無視對方口渴的需求。
夜昊迷迷糊糊的,喉嚨裏像粘了什麼物體,隻能發出些短暫的音節。他聽到有人在跟他說話,可是分辨不出具體內容,手腳也無力得很,對過分粗暴的摔打毫無反抗能力。沒多久,他的衣服被脫掉了,冰冷的手指在胸前遊移,從結實的前胸到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仔細地觸摸、感受,然後停留在係著高檔皮帶的腰部,猛地扯下外褲。
“居然沒穿內褲,讓我說你什麼好,是不是隨時準備張`開大腿誘`惑人?淫`蕩的賤`人,像你這樣的婊`子怎麼不去做妓`女!蹦请p手的摸法很情`色,像蜿蜒而行的蛇,東一點西一點的,故意撩撥他的身軀,有不肯滿足。
太可惡了!
“還要,再摸摸我!鄙眢w好燙,遊走在身體上的手又那麼冰冷,他正需要這樣的清涼,所以主動貼上去,像是獻身。
“真她媽賤。”咒罵持續不斷地鑽進耳朵,刺得人骨頭發痛。
他想憤怒,想反駁,想像平常一樣出拳教訓口出狂言的家夥,可是大腦轉不過彎,身體也跟浸了水的棉花似的癱軟在床上任人窄割。脫力、無助、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把身體交給對方的感覺居然還不壞,甚至說有點舒服,真是糟糕……
那雙手持續撫慰他的身體,漸漸平複體內的燥熱,夜昊眼前模糊的畫麵逐漸清晰,耳朵也不再轟鳴,隻是神智還有點不清晰。
他在做什麼?
見吳青陽解開拉鏈,露出怪物般尺寸的男性象征,昂揚的棍狀物上巨大的結到讓人倒抽一口冷氣。他咬緊牙關,死死盯著,不由得想,為什麼秀氣臉的娘娘腔混蛋能長出這麼兇殘肉刃,簡直是讓人合不攏嘴的反差。他不是沒見過別人的性`器,處刑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進行集訓,訓練時同吃同住沒有一點*,當然沒少看別人的東西。男性alpha的雄物比任何人種都大,包括自己,但這根格外驚人,應該是他見過的最大的那玩意了。
該死,又在這裏輸了,臉沒他好看,老二也沒他大!
夜昊混亂的頭腦裏隻注意對方的大小,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現在這姿勢很不對勁。為什麼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為什麼身上有個準備幹他屁股的人!
“第一次可能有點痛,忍著,反正你受過拷問訓練,和酷刑比起來,這不算什麼。”察覺到他眼神中的疑惑,吳青陽沒給任何緩和下來思考的時間,隻是粗暴地翻轉他的身體,準備侵入。
沒有前戲和愛撫,沒有擴張和潤滑,炙熱的肉塊像把兇器,不帶憐惜地往裏鑽。幹澀的入口拒絕承受擴張,緊緊閉合著,頑強抵抗。找不到入口,腫脹多時的*越發兇猛,一次次往裏頂,幾乎要把那個狹小的洞口撕裂才算完事。
“我——草——你——媽——”私密部位的刺痛讓夜昊弓起後背,曲起手肘向後猛擊,吳青陽躲避不及,正麵吃了一拐子,接著要緊部位又被狠踹兩腳。
發情似乎消失了,力量又迴到身體裏,最重要的是腦子清醒了。差點和最痛恨的人滾床單讓夜昊無比後怕,如果做了這事,恐怕下半輩子都得在惡心中度過。
“畜生,我要從這出去,第一件事就去把你媽幹了,給你添個弟弟!彼鸾兄麓玻置δ_亂地提褲子?蓯旱蔫F鏈,導致他們無法拉開距離,夜昊站到他能挪動的最遠距離,看死敵捂著命根麵色慘白半天動不了,有那麼一瞬間在思考踢老二是不是太卑鄙。不過這想法隻是一閃而過,更多的是怎麼沒把他踢死的遺憾。
“可惜現在隻有我能上你!”過了好久,男人咬牙切齒地站起來,瞳孔中射出寒冷的光?諝庵邪l情氣息逐漸散去,沒有味道的影響,想上對方的瘋狂*也就沒了,剩下的隻是被激怒的雄性生物瘋狂而可怕的憤怒。
再強的男人,那個地方都是要害,不管是誰,勃發狀態下挨上兩腳都得痛趴下!
疼痛讓吳青陽完全失去理智,滿腦子隻剩下生殖器上的劇痛以及精神方麵的侮辱。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捉住他、擊潰他、折磨他、讓他像女人一樣在自己身下哭泣顫抖,痛苦地扭動身軀求饒,最後再殺了這個不識時務的混蛋,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就憑你個娘娘腔,省省吧!痹挷煌稒C,兩人又打成一團。不同的是,這次吳青陽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招招致命。
偏偏沒多久,夜昊又開始發情了,四肢虛軟到不行。他被大力摔出去,後腦撞上牆壁,一時間頭暈眼花,緊接著腹部吃了兩拳?谥袕浡任,再次脫力地被按在地上揍得半死。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他動憚不得,幾乎是單方麵施暴的那個才停下來,罵了一句:“挨打居然會發情,真他媽犯賤,你個受虐狂!
“毒打發情中的omega,小心判你終生j□j。”走廊上傳來腳步聲,穿白大褂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出現在牢門前。獄警替他打開房門後,他利用隨身攜帶的藥箱給兩人處理傷口,緩緩得說:“我是不知道你們有多憎恨對方,不過乘人之危不是男人該有的行為,就算要互毆,也等他衝動發情消退了再說,現在的對決根本不公平。打一個失去行動能力的人有意思嗎,還是說你隻有在他動不了的時候才能占上風?”
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吳青陽冷冷看著他,沒有接話。
“咦,你不會不知道吧,omega衝動發情時雖然風情萬種,但也是最脆弱的時候。每次衝動發情都會變得虛弱無力,即使難受也很難表達自己的想法,有時候粗暴一點的結合都可能出大事。要不是夜昊本質上是個強大的alpha,你早就把他打死了!”名牌上寫著田毅的醫生動作麻利地包紮傷口,一邊碎碎念:“就算他是假性omega,發情時的癥狀也和真的omega完全一樣,你怎麼就不知道手下留情,這種傷,搞不好真的會出人命。”
“怎麼可能,這家夥發情期時還來挑釁,把我的部下往死裏打!卑l情期會削弱戰鬥力他知道,但是夜昊太強了,那些削弱根本看不出,再說在戰場上,一旦動手,稍有遲疑就會被對方幹掉,隻能全力以赴。
“周期發情和衝動發情哪能一樣,我估計你很少接觸omega吧!睅鸵龟惶幚硗陚,田毅站起來:“衝動發情通常會連續好幾次,我去弄點藥,等會要再出現這種情況,給他吃了,可以抑製發情。”
田大夫說完就走,跟來時一樣匆忙,快到吳青陽連你還沒給我包紮傷口這句話都來不及說就消失在走廊的那頭。
別無他法,隻能自己處理。
因為手還銬在一起,他姿勢別扭地對著鏡子清洗傷口。身上的傷比較輕,不過臉就遭殃了,夜昊也不知發什麼瘋,專揍麵部,弄得整張臉全是血汙,腫得跟豬頭似的,哪還有平時的樣子。其實他不喜歡自己的長相,總覺得太陰柔,太女性化,跟自身強大的力量不符。剛進入守備軍時,很多人私底下叫他小妞,不過每個這麼羞辱他的人都會被折斷手腳,打掉牙齒,在醫院躺上幾天,不出一個月,大家就知道這個外表美麗的新人強大得像個怪物,而且手段比蛇蠍還毒。
在軍營裏,心存仁慈是活不下去的,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不努力爬到頂點就會被踩在腳下,碾得粉碎。在下遊徘徊的全是弱者,是可以犧牲的炮灰,吳青陽不喜歡被當成走卒,給沒有軍事才能的上頭賣命,所以他隻能力爭上遊,削尖腦袋往權力圈裏鑽。
對於中產階級出身的他來說,十年,軍階上校,擔任守備軍一區指揮官,負責七千名部下的生死存亡,守著巨人城的最南邊,這成績可以說是個奇跡。
但是,無論他多努力也比不上那些出身高貴的小少爺,許多200層以上的二世祖既沒有能力,又缺乏頭腦,僅僅因為有個名爹,就能空降到部隊擔任不小的職務,而且還是不幹實事的那種,整天遊手好閑,令人厭惡。這大概也是他重生後還是無比討厭夜昊的原因之一,雖然這個人確實很有能力,不是繡花枕頭,但那高貴的出生總是詬病。
想得多了。吳青陽漸漸冷靜下來,再次把夜昊抱到床上,不過這次不是要幹他屁股,而是休息。不過床上那個不肯安分,哼哼唧唧半天,又開始發情,而且比前兩次更猛烈。
“操`我!钡弥l情時會全身虛脫,吳青陽決定不再動手打人,可他居然黏上來,得寸進尺地磨蹭:“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