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想問,什麼計劃?但沒張口呢,衝野洋子就心虛的招供了。
“計劃是計劃,但不是這樣的。”
嶽野雪火大,“不這樣能試出來嗎?那個膿包,不到薰的生死關頭,揍死他他也放不出一句話來。”
星野輝美瞪眼,“我就說嘛,為什麼沒有聽見叫喊聲,哪怕隔著房間,也應該能夠聽見的。”
嶽野雪叫道:“你別瞪我,我才是最需要同情的受害者,我嚇都嚇死了。”
“不瞪你瞪誰,底下那爛攤子,你一個人怎麼負責?你們分明就是拖我下水。”
“那都是洋子的主意,誰讓你太聰明了,所以不能告訴你。”
衝野洋子弱弱的舉手,“喂喂,我可什麼都沒做。”
星野輝美換個人瞪,“少裝小白兔,就你主意最多。”
毛利小五郎挺身而出,“喂喂,你不要欺負洋子。”
星野輝美火大,“是他們幾個合夥欺負我,好吧!”
劍崎修連忙表態,“我也不知情啊,最多知道一半。”
目暮警部頭痛的舉手叫停,“等等,你們這到底是怎麼迴事,我聽得一頭霧水。”
木田今朝思索,“我大概理解了,這事件是一場戲,隻是沒有告訴星野輝美小姐,所以報了警,弄得一發不可收拾。”
劍崎修攤手,“應該就是這樣。”
星野輝美對同伴說道:“你們早說,我就不報警了。”
嶽野雪心虛的說道:“我其實沒報警,我擔心事情鬧大。”
衝野洋子愣了,“那是誰?”
“肯定是樓下的記者。”劍崎修示意,“他們不擔心事情鬧大。”
目暮警部說道:“好吧,能不能說說,事情到底是怎麼迴事?”
嶽野雪說道:“暫時不能說,得看草野薰能不能醒過來,醒過來以後怎麼說。”
目暮警部看衝野洋子,“那麼……”
衝野洋子連忙擺手,“抱歉,我也不能說。”
目暮警部再換人,“劍崎修先生?”
劍崎修說道:“其實今天晚上,是我和草野薰的訂婚派對。”
毛利小五郎大喜,“啊,我就知道,不會是衝野洋子小姐。”
衝野洋子有些愣,“我?當然不是我,怎麼傳到我身上了呀。”
星野輝美撇嘴,“廢話,沒去看小報上的新聞嗎?我們統統有份,都是這個花心大蘿卜。”
劍崎修苦笑,“我才最無辜,我也是替身啊!”
目暮警部問道:“您替誰?”
嶽野雪撇嘴,“某個膽小的膿包。”
木田今朝明白了,“我知道了,是這裏的另一個男人,草野薰的經紀人,間熊篤先生,正好他去陪草野薰了。”
毛利小五郎也反應過來了,“喂喂喂,你們搞這麼多事,難道是為了刺激間熊篤,向草野薰小姐表白?”
“啊?”目暮警部挺起了三角眼,真能玩!
劍崎修無奈的點頭,“沒錯,間熊篤那人實在太內向,衝野洋子與草野薰合謀……”
衝野洋子連忙說道:“什麼合謀,沒有的事,最多就是商量。”
劍崎修繼續,“反正後來拉上了嶽野雪,然後就挑中了我,拜托我幫忙,最後才叫上與星野輝美。”
星野輝美接口道:“說是訂婚,讓我來聚會。”
“我一看就知道有問題,劍崎修和草野薰根本不合拍,所以過來看看他們搞什麼事情。”
“看到如今的情況,我才明白,哼!”
目暮警部疑惑,“明白什麼?”
木田今朝示意看樓下,“想來是借機,大肆炒作。”
“地球少女組合早就冷了,衝野洋子,嶽野雪,草野薰,星野輝美也拆夥了,如今經此一事,重新熱了起來。”
“等事情揭露,對劍崎修,衝野洋子,嶽野雪,草野薰,星野輝美,他們五個的事業,都有積極的影響。”
目暮警部無語,還真是鬧得人盡皆知。
星野輝美冷哼道:“就是玩得太大,這下子該怎麼收場?要是草野薰死了,嶽野雪你就算不會坐牢,也必須退役了。”
嶽野雪瞄衝野洋子,“就說別讓我來做。”
衝野洋子舉手,“這跟我沒關係,在這一部分,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能說的就是,那是你和草野薰兩個人偷偷商量的。”
嶽野雪火大,“你個混蛋。”
星野輝美說道:“你也別罵她,她雖然一慣狡猾,但怎麼也不可能想到你們兩個玩命。”
衝野洋子立刻挽上星野輝美,“沒錯,沒錯,還是輝美公道。”
“公道你個頭。”星野輝美送上腦門戳。
“嘿嘿。”衝野洋子撒嬌。
“好可愛。”毛利小五郎已經飛了。
目暮警部與木田今朝都無語,能分點場合嗎?
……
夜裏,草野薰官宣,與經紀人間熊篤確定關係。
至於什麼關係,就沒有細說了,留給大家慢慢去猜,反正隻要不結婚,就不影響事業。
目暮警部趕到醫院作筆錄,草野薰說是浴缸上有壞了的瓷磚,她靠在上麵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脖子。
這就讓目暮警部沒轍了,無奈的收工。
而記者們進不了醫院,便圍堵劍崎修,衝野洋子,嶽野雪,星野輝美。
四人在安保人員的陪同下出來,會見粉絲,公式化應對記者的問題,成功收獲一輪關注,一大堆人氣。
……
毛利小五郎拿到了衝野洋子的簽名,一路樂嗬嗬迴家,把簽名供在床頭上。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聽了毛利小五郎一夜的夢話,說的都是衝野洋子。
工藤新一好笑,這狀況是甭想與妃英理和好了,因為妃英理要是聽到這聲音,恐怕殺了毛利小五郎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毛利小五郎拿著簽名繼續發癡。
毛利蘭無語,繼續帶著江戶川柯南打掃衛生,收拾家裏。
上午的時候來了掛號信,又是律師函。
毛利蘭拆開一看,是村上紫郎的律師代其起訴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詆毀他不是村上龍藏的兒子,要毛利小五郎為其言辭負法律責任。
而靜岡的裁判廷讓雙方進行調解,時間安排在三天以後。
毛利蘭木然的,把信交給父親。
毛利小五郎看過就扔旁邊了,完全不在乎。
三天轉眼就到了,毛利小五郎完全忘記了這事情,喝得爛醉,根本走不了。
毛利蘭無奈,隻能找木田今朝幫忙。
木田今朝哭笑不得的開車,帶毛利小五郎前往靜岡縣裁判廷。
毛利蘭也帶著江戶川柯南隨行,幫忙照顧。
等到了裁判廷,毛利小五郎倒是清醒了,去裁判廷的衛生間裏麵洗漱。
木田今朝,毛利蘭,工藤新一一起捂臉,這種事情真是頭一迴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