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解沒有成功,因為毛利小五郎堅持。
於是,毛利小五郎身上就背上了法律責任。
因為村上紫郎是不是村上龍藏的兒子,直接影響到村上龍藏遇刺事件的判決。
如今在毛利小五郎的鼓動下,大家都認為村上紫郎是不是村上龍藏的兒子。
以至於村上紫郎被扣押,並且將被起訴。
接下來,如果村上紫郎最後被證明是村上龍藏的兒子,並且他是無罪的。
那麼,毛利小五郎要承擔所有後果,賠償村上紫郎的一切損失,包括失去的自由。
……
迴去的路上,遇上警車,發現是橫溝警部出警。
毛利小五郎與他聊著,就跟了過去,目的地是一個養馬的牧場。
說是有一匹馬,踢死了給他打馬掌的裝蹄師。
過去一看,是個大牧場,而毛利小五郎竟然知道,有一匹曾經奪冠的好馬。
結果,踢死人的馬,正是那匹好馬。
鑒識人員看了,確定死者並不是被馬踢死的。
一是因為馬掌歪歪扭扭,不是裝蹄師釘的。
二是死者傷口不對,傷口太平整了。
應該是有人拿著馬掌,敲死了死者,然後再把馬掌裝到了馬蹄上。
由於不是裝蹄師,所以馬掌裝的不平整,否則如果是平整的馬掌,還不一定能夠確定是人為的。
而如今這樣的馬掌,踢踩出來的印子,與死者腦袋上的印子不吻合。
所以,兇手必定另有其人。
……
橫溝警部看著地麵,本來馬場是泥土地,可以通過腳印來鎖定兇手。
隻是馬場有許多遊客,地上全是腳印,無法判斷兇手。
毛利小五郎琢磨,“雖然馬是經過訓練的,不怕人,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幫馬打馬掌。”
“但多少也要知道馬的習性,才能在打馬掌的過程中,不被馬所傷。”
橫溝警部頭痛的說道:“好吧,就先從這方麵調查一下吧。”
“可憐的家夥。”毛利小五郎摸馬。
橫溝警部好奇,“怎麼說?”
“新聞上有報道,她因為意外流產,不但沒了小馬駒,而且不能再生了。”
“啊?”
“你不知道她當年的戰績,她的後代,價值極高。”
工藤新一忍不住問道:“大叔,是什麼樣的意外?”
毛利小五郎說道:“這就不知道了,馬報上沒有多說。”
“好,我順便找馬報記者問問。”橫溝警部讓警員,去招來警戒線外的記者。
記者們七嘴八舌的,說明牧場情況。
牧場老板名叫大楠友之,是賽馬界的名人,不過那都是過去了,近年來沒有培養出好馬,全靠小馬駒吃老本,還欠了很多錢。
不動產商人望月兼成,看中了牧場的地皮,希望開發成牧場度假區,不僅僅養馬,還養其他溫順的動物,比如羊,鹿,孔雀等。
本來是合作雙贏的事情,但大楠友之不想放棄主導權,於是就鬧上了。
有傳聞說,望月兼成買通了杉山元男,也就是現在的死者,讓他偷偷禍害牧場裏的馬。
其中,這頭名馬會出意外,據說就是杉山元男所為,但牧場方麵沒有證據。
不過這事情讓牧場損失非常巨大,本來對牧場有所期待的投資者們紛紛撤退了。
牧場到如今隻有表麵的風光,看著還有許多馬,實際上都是老馬劣馬,不堪大用,去參賽也都隻是陪跑。
騎手們紛紛準備跳槽,整個牧場已經在靠觀光來維持生計了。
但就算如此,也很難再撐下去。
所以今天這事情,如果不是意外,那很可能與牧場老板大楠友之有關。
……
橫溝警部找來牧場主大楠友之,說明情況。
大楠友之表示,“我跟杉山元男是多年的朋友,對於他的死,我很遺憾。”
“但他的死與我無關,我也不知道任何相關的事情。”
“如果警方認為我有問題,就讓律師來談吧。”
橫溝警部頭痛,“先生,您確定?由於您的不配合,您恐怕難以獲得保釋。”
大楠友之點頭,“我知道,帶我走吧。”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連忙叫道:“等等,他在為人掩護。”
毛利小五郎反應過來,“牧場除了你以外,如今有幾個人?”
記者們一人一句的,幫忙說了。
“還有兩個正式員工,其餘都是臨時工,”
“一個是女導遊,名叫竹內早苗。”
“一個是曾經的騎手二宮寬人,現在是馬術教練,是雜役總管。”
“就他了。”毛利小五郎拍手道,“他人呢?”
“在那邊。”記者們指出了二宮寬人,橫溝警部找他來過來問話。
二宮寬人看著大楠友之,表示完全不知情。
“在我看來,這就是馬兒對仇人的報複。”
“不要把馬扯進來,馬是無辜的。”
“是啊,無辜的受害者,你知道這匹馬的身價曾經是多少億日元嗎?你知道她的小馬駒價值多少億日元嗎?”
“這就是你殺人的理由?”
“我沒殺杉山元男,我認為是老天爺覺得他該死,因為他禍害一匹不會說人話的馬,殺了她的孩子,讓她再不能生育,這不是錢的問題。”
“那你是為此殺了他?”
“我說了,我沒有殺他,如果您有證據,可以逮捕我,沒有證據就不要學毛利小五郎,死纏爛打,亂咬一氣,您畢竟是在職警官。”
“咳,”橫溝警部有些尷尬的轉移話題,“請讓我們采集指紋與腳印。”
“好的,這是正當要求,我一定配合,另外我可以告訴您,我接觸過死者。”
“啊?”
二宮寬人說道:“當時有些遊客發現他倒在血泊中,是我先趕到的。”
“我當時本來要扶他起來,但送他去醫務室,但我上手以後,發現他是頭部中招,於是沒有敢挪動他。”
“我查看了他的傷勢,發現他似乎沒死,然後就叫了救護車。”
“但等救護車來了以後,醫生說他已經死了。”
“然後,老板報了警。”
“這些事情,遊客們都有看到,這些記者也有看到。”
“當然了,遊客們與記者們不知道杉山元男當時到底死沒死,那都是我的一麵之詞。”
“不過,除非您能夠找到證據,說是我殺了杉山元男,否則我說他當時似乎還活著,他當時就似乎還活著。”
“似乎代表著模糊不確定,完美的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