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至臻被空間裂縫送迴自己的席位,所有人都被光幕上的文字而吸引。
“怎會,規則怎會就突然變了?”原本坐在軼身邊席位的那個青年也在為當下發生的事情而困惑,在他之外的其他人也是,喧嚷和議論聲變的嘈雜了起來。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蕭曉青跟著問。
“我,我不知道。我可未見過如此規則,外麵的石碑上更沒有。”青年語無倫次地說著,更或者是好像待軼他們一行人到來後,這裏的就發生了這麼些個奇怪的事情。
最終,一行人也隻能將目光放在駱雫身上。
“我哪知道。”駱雫倒是撇的幹淨,也確實它也隻能做出猜測不能做出解答。
而在另一邊,軼那邊卻給出準確答案。
“他應該是著急了,著急想要看看我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才突然改變規則。”
不知什麼時候,三人一蟲終於是在洞穴深處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又是個和人類社會不一樣的建築形式,也特別能從發現中看到,這個洞穴似乎是在很早之前某些人用精密的儀器挖出來的,光滑的切割痕跡像是被燒焦燙出來的。連駱雫都說在它來這裏之前這個洞穴就已經存在了。
像是在牆壁上開鑿出的一個破洞,似金屬又不是金屬的金銅牆壁上還有各式各樣的劃痕,像是爪子又像是用特別的儀器給強行刨出來的,而破洞的邊緣那些凹凸不平的鑿痕也能看出這麵牆壁是有多堅硬。
像是有一道透明結界一樣,軼用力掰扯開了,讓一行人先走進去,明明是幽深黑暗的洞穴空間和建築空間,在此刻卻變得略微清晰。
似乎是這座古遺跡中蘊含有特別的力量,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的能源波動在裏麵都能如正常灰暗視野下看到很多的東西,相比之前的深洞不要好了太多。
深色的暗金牆壁似乎瑩散著微光,腳下光滑如鏡灰白的地磚在微光照耀下能看得到它表層透明隔膜下那一層又一層讓人想看扒開看到地樹狀紋路。
倒是沒想到祁雲凡還真趴在地上想要摳起一塊地磚來看看,還好桐聞出言製止了他。
“尊重前人的東西。”
迴頭趕緊起身,這時的軼已經跟著趴在他身上的駱雫走到了一個走廊的拐角處。
這個遺跡真的是太古怪了,明明沒有感應機製,但當他們路過的地方時,那個地方的微光總會要亮一些。
左看右看是貼合緊閉沒有一絲狹縫的暗金磚塊,抬頭也是光滑如鏡的灰白天花板。
灰暗的走廊似乎永遠看不到盡頭一般,隻有當他們路過時才能看清這些幹淨的牆壁地麵還有天花板,而在視野盡頭,那是永無止境的黑暗,若是沒有軼和駱雫在撐膽子,一般來到這裏的人還真沒辦法在這個走路隻能聽到自己腳步聲音的地方遊蕩。
“軼,你對這裏怎麼看?”趴在軼肩膀上的駱雫突然提問。
軼搖頭:“不明白,很多也是我看不明的東西,不像是人造的,但這些建築材料卻是如此的天然。”
“你也覺得是這樣啊。”駱雫也跟著搖頭,同時也是說:“世界自主生產出這些規則化材料卻是可以,但是如此多的材料隻用來做這個遺跡的牆壁地磚確實有些浪費了。
更何況它們都是大世界在目前為止稀少到無法想象的合成物質,真羨慕它們把這個世界都給了你。”
軼瞟了它一眼,“你隻是在羨慕為什麼這些遺跡還有那塊大陸以及大陸上的居民能無視次元層直接存在於這個最低級的層麵。”
“哪能不羨慕。”駱雫也沒去撒謊,“它能和我們一樣能自主適應任何次元的生成設計就已經極為特別了,雖然它們現在已經丟失了大部分迴到本來次元的適應力。”
“是嗎?”
果然,也在另一邊的演武場上。
突然從雙方坐席上傳送下到演武場上八人各自有些懵。
最懵的莫過於輪迴道主那個老家夥,和其他老牌勢力的老一輩站在一起更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因為他們的對麵是軼。
猶豫再三,他還是向軼拱手道:“前輩,這到底是怎麼?”
其他的話他都還沒說出去,但已經是引來了其他人的好奇。
也在右翼一方,作為星的長輩的老祖妖神此刻也率先發問:“敢問閣下,是否是你變換了此處的規則?”
這位樣身著黃衫貌極其美麗看起來像是三十來歲的女人臉上飽含著懷疑和忌憚。自從星突然從閉死關中破封而出後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整個人不僅僅修為大漲更甚從前,甚至對外界的看法也和它們這些老一輩完全不一樣。問她發生了什麼,星隻說遇到了一個前輩教了她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而到現在,當軼出現在她麵前時,她是除了不相信外,更是對軼的忌憚,太多了東西都太過於不尋常了。
由此,她又繼續問:“敢問閣下,你曾提點過我族小女?”
眾人聞言跟著好奇,目光也隨她的目光轉向正在上層樓臺上衝他們揮手打招唿還嬉皮笑臉的女孩子。
軼看著就明白了,要是別人他還真沒記性,隨即也轉頭笑著點頭說:“是的,我之前是教導過你們家的孩子,怎麼?有出什麼事?”
竟是沒想到事情會是真的,這位妖族大帝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怠慢了,趕忙附身歉意道:“前輩您說笑了,那孩子能有如今的長進確實離不開前輩您的相助。”
“等等。”
這時,一個位處左翼方向的一個高大魁梧的魔族中年出口打斷了兩人說話,和那時候看到的長天有著很大的區別,幾乎是爆炸似的身軀還有皮膚上看起來像是之地堅硬的皮膚角質以及身上關節還有額頭上長滿的尖角,那幾乎5米的巨大身高差,讓人看起來這個家夥就是那種不太好惹的那型。
開口便是渾厚低沉的嗓音:“龍族大帝,你我皆是當今獨屬兩位超脫,同時出現在此地就頗為奇怪,眼下這突然出現的凡人你就真憑他和你那族群小輩一席之話便尊稱前輩,是否太過於不在乎你們龍族的威嚴?”
“獛恆。”
女人當即語氣冰冷地怒聲嗬斥他,“若非你族之人並不待見你那族中小輩,那叫長天晚輩也不會來我族尋求庇佑,自己族中出的醜事還把臉丟到了我族,甚至怪在妾身身上。
我看你才是那個不知尊嚴何在的蠢貨。”
其中的細枝末節大家就不太清楚了,但看在獛恆臉上的不悅和似要殺人的目光時,大家夥有紛紛很有默契的閉口不言。
“此事莫要再提。”獛恆冷著臉說。
大人物說話,自然跟他們那些小人物沒有關係,不能靠近右翼平臺上的軼,輪迴道主就隻能貼近了中間光幕屏障向軼詢問:“前輩這些是您做的?”
“不是。”
“那您知道是誰篡改規則?”
軼還是搖頭苦笑說:“不知道。”
這種事他怎麼能隨便說,況且他還真的不知道。
“嗯...這就奇怪了。”
輪迴道主聞言陷入沉思,其他人倒是跟著一起湊兩位界域大帝的熱鬧。
似乎是突然改變的規則讓場上的眾人有足夠的時間去閑聊並製定攻防計劃,坐在觀眾席上的眾人此刻也是議論紛紛。
也在此刻,原本坐在軼旁邊的那個青年整個人都麻了。
就在最開始,他還在對不知道規則的一行人指指點點,軼甚至還好聲好氣的點頭說是也道歉,現在場下的那幾個大佬都得叫軼一聲前輩,他現在是欲哭無淚的說。
想著讓身邊人幫幫忙說好話,沒成想身邊人倒是自己抓起屁股下的石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挪出半卡距離顯示他們離他遠遠地。
最終他也隻能厚著臉皮笑著去問基本不和一行人說話的莫紅英等人。
“敢問。”話一出口,細想了一下他還是當即改口繼續問:“敢問幾位前輩,不知場上的那位軼前輩到底是何許人也?”
“我們?”莫紅英指著自己說話,看看身邊人也是各自苦笑搖頭說:“我們也隻是在第四關的時候巧遇前輩,也是前輩夫人發善心才讓我等有機會逃出生天來到此處的。”
“啊?!”青年人又麻了,感情是他自己誤會了。
“那你們是哪個勢力?”
“莫家。”莫紅英身邊最為年長的老人迴答道。
“哦。”青年思索著點頭又繼續問:“那他們你們有認識的麼?”
三個老人和一個年輕人對視一眼也有些無語,莫紅英再次說道:“我們剛才不是說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