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也在走神的也還有兔崽子。它已經深深的陷入自己的愛情故事,盯著那隻小白貓都已經泛出了癡態,當然沒人會把兔崽子的舉動當成一迴事,隻當它在自個兒玩自己的。
“你說,我相公這樣都不一定是那些人對手?”
夜舞歌不可置信的看著駱雫,她無法相信這種話是駱雫說出來的,雖然軼在之前也說過,輪迴道主能輕鬆捏死凡人狀態的軼,但眼下她可不信,先前的幾手簡直是顛覆了他們的世界觀。
“當然。”
駱雫篤定的答道,並跟著解釋:“單靠力量的話,這個狀態下的軼卻是比這裏的凡人強了不止千萬倍,但你得知道凡人終究是凡人,他的這句意誌分身是不可能持續存在的,你看他現在不也是迴常態沒有在持續借力麼,那是會很消耗意誌的活動。
讓存在自身的每一個細微的存在去適應並融合成為世界是一項對低次元生命來說異常艱難且消耗極大的活動。
自由意誌始終是自由意誌,那是你自己的東西並非世界的,除非你能成為獨立的世界而不是去適應融合世界。”
“那他就沒有勝算的可能?”草之這時候也提問。
駱雫搖著頭說:“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一些技巧上麵的東西我也能做到,並且能夠為你們講解。但實事論事的話,現在的軼對上他們是沒有太多勝算的,除非他用別的手段。”
“別的手段?那是什麼?”蕭曉青也跟著問。
“或許看看你們就會知道了。”
駱雫沒有直接作出迴答,而是在另一邊突然問軼。
“軼,你在什麼時候掌握的了這個技巧的。”
終於快要走出這個幽深的走廊,軼轉頭看了它一眼說:“離開我最開始生活的世界前,大概是我按那個世界時間換算的400歲。”
“淦!”
軼的迴答讓駱雫直接就崩潰了,這是什麼樣的消息才能讓它自己的都懷疑蟲生。在無語的吐槽:“我從誕生開始就能意識到世界的變化,能夠做到跟你那具分身的活動都是30萬歲以後了。
我現在是明白了你們在當時為什麼能如此輕鬆加入組織了。”
軼倒是無語的看著它發問:“體會世界很難麼?順著它的變化變化不就行了?”
“淦你娘的。”
駱雫又是一聲破口大罵,這就好像是比你學習成績好的人說你功課不認真最後你才發現是天賦不如人家的一樣,駱雫已經在徹頭徹尾懷疑蟲生了。
也在跟著軼後麵的倆個跟班,祁雲凡好奇的盯著桐聞心裏問:他們在說什麼?
桐聞迴答: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很氣人。
祁雲凡:是很氣人。
真的是時間太過於充裕了,看似已經是沒有辦法隻能和軼打一場的眾人在這個時候也隻能和大家夥一起商議要怎麼才能避免突發狀況。
因為在銀幕上還有比試開始的倒計時,也有和先前一樣的規則,如若不是完全喪失反抗,不可投降,否則全體被挑戰外的對象會受到懲罰。
在這個時間段,軼甚至在演武場上打那一套他交給何越的拳法活動身體打法時間,也在告訴孩子要好好看好好學,不學動作招式,但必須得看明白其中蘊涵的東西。
他知道孩子是不喜歡這些東西,但他相信孩子是一定能看明白其中蘊涵的東西,就像他當初最開始學這套拳的時候一次兩次還不能體會,但多了就能明白了,而且他的孩子也一定比自己還要聰明富有感知力。
也真的,從未見過有人能如此貼合自然的打拳是一種別開生味的意境,若是凡人何越無法理解或是看不明白,但這些修士就不同了,每個人都會一招兩式的普通雜耍,而他們的這些雜耍相比於軼來說,那可謂是小巫見大巫,他們的隻能叫雜耍,而軼的不是。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也隻能用淺顯的文字來描述而不能直接用心靈來告訴你那是什麼樣的,因為我從開始到結束都未看過他在我麵前顯露過哪些東西,因為他知道我也不喜歡,所以從來都不會向我展示。
這些我都是聽瑤和艾娃說的,我們仔細往下講。
“姐姐,相公在以前跟你說過他會打拳麼?”
夜舞歌這時也好奇地提出疑問,這個問題也困擾她很久了,而且軼看起來是真的那種不會這些玩意的東西,但是見過之後她才發現所有的認知都錯了,軼不僅會,而且會的很離譜。
“沒有。”
蕭曉青苦笑:“我害怕他有時候太過於暴力的樣子,他知道後,也在我們在一起後從來都不會向我展示這些,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會打拳。”
“啊?...”夜舞歌懵了,連蕭曉青都不知道的事情她還能問誰去?
“但我記得。好像...”
蕭曉青這時候又說,也陷入了迴憶,沉吟了許久才說道:“好像,他說過他有個老師教過他一些東西,不過我都沒放在心上,畢竟他是看什麼都一學就會的人,有沒有老師都無所謂,他也是自己這麼說的。”
“那相公的老師是誰?”
“他沒說過,那些事會讓他傷心難過的,所以我也沒仔細追問過。
小心,果果!”
兩女正說著,孩子也真的在有模有樣的學著軼打拳,雖然那肉乎乎的小拳頭和蹩腳動作看起來不像那麼一迴事。
但場下的軼突然猛地轉身大跨步一個衝拳打出一身音爆的同時,孩子也跟著轉身一個大跨步瞬間踏裂了地板,大喝一聲:哈!
一記衝拳打出,刮起的大風突然帶起眾人的頭發收不迴的往演武場中央吹去,甚至隱隱間,大夥都能看到他們這幫觀眾外圍其實是有一層防禦結界的。
孩子嚇得一縮手當即就不敢繼續跟著練了,像是做錯了事一樣,當即害怕的轉身看向兩個親媽說:“媽媽果果怕。”
你以為孩子媽是在讓孩子自己小心嗎?事實上是害怕孩子真的搞出出格的事情來,那之前的欄桿都是駱雫給掰迴去的,孩子還做不到讓世界壓癟的東西自己恢複原狀。
“過來吧,過來吧,我們不練了,看爸爸練就好。”夜舞歌向孩子招手。
見此情形的軼也隻能繼續自個打自己的拳,誰叫自己孩子發起火來世界次元壁壘都能給你幹穿呢?
輕輕躍起,好似脫離了重力一般在飄一樣,也不能那樣講,就像是地麵讓軼飄起來,然後重力也跟著消失了一樣的那種意境,像是在順著一股風,在順勢按掌落地甩出一記手刀再接上一手猛然發力的寸拳。
那樣的架勢像是在舞蹈,也像是有人在真的和軼對練一般你來我往不分上下,這幾乎是所有人對軼這套拳法的肉眼觀感。
在用神識來查看契機,軼的契機真的消失了,又或是在出拳踢腿攻擊的一瞬間那短暫的契機才會出現。
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觀感,無法完全去用語言來描述它。所有觀望的人都是這樣的感覺,以至於在商量對策的眾人都開始認真去看軼的這套拳法。
也接著,整套拳法再次來到最難理解的一部分,光看形,軼的樣子就好像是在短時間內突然出現下一個地方要不揮拳,要不踢腿,要不借力打力的避閃還擊。而實際上那隻是軼的契機在突然消失後又在下一個地方再次突然顯現的錯覺,他隻是身走遊龍般像是穿過了層層障礙予以那未知的假想敵而還擊,也是因為這樣的消失契機的錯覺才會使人看得眼花繚亂而無法去體會,更別說那本身就能用肉眼捕捉的動作卻因為某些消失的東西而難以去捕捉。
有一個這樣的比喻,就好像軼的在做出下一個動作招式時,他之前發生的那一切都消失了,包括時間的觀感,就讓人仿佛在看定格動畫一樣會有那樣不自然的卡頓感,直到動作招式緩慢出現時,那樣的卡頓又變得極為流暢。
這就是他在打這套拳法時人們對他的感覺,是不是很難理解?
你問什麼是契機?
怎麼說呢?那不能用淺顯意該簡單意義的文化定義來形容這個理解這個詞匯。
確實,它原本的定義便是在合適的地方在合適的機會下達成某一個條件而稱之為契機,但它還有更深層次的定義,還是一樣我們得拆開來解析。
契指的是合理的存在,這是它最開始的定義,也是最古老的定義,被設定好的東西稱之為存在。在這裏就可以理解為存在的人或者事物,也指的是任何事物的存在,它存在的方式,形式,能量等。
而機呢?古人把它定義為工具,但實際上還有一個解釋叫做計量,是一個形容,指的是能有變化的東西,之後的演變讓失去了原本的定義。
合起來的定義重新命名為存在的形式在變化,可知出現的變化很大,也或小,更或者是消失,這就是這個契機另一個的定義。
是不是感覺詞匯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很難去形容它,所以果果才討厭用文字的定義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因為她從剛剛複蘇意誌時,她接受的便是家人和她敞開心扉,現實很多用文字的來描述的東西會讓她不適,那是一種隔膜帶來的不適,所以她不適應這裏斷層的生活,更不喜歡用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