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時,如同兩三歲般的軼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麵前,拿著一把匕首,上麵覆蓋著像是兔崽子棒槌上的那樣規(guī)則突然從上空落下朝著他臉直刺而下。
薑塵心說這還得了,都還沒的等他行動,那鎧甲早就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小孩模樣的軼。
像是孩子一樣在他手中掙紮,薑塵看著隻感覺到了滑稽,他咧嘴大笑:“喲喲喲,這不是神明大人嘛,怎麼變成三歲小孩了。哈哈哈!
軼才懶得跟他去解釋,隻是看著它說話,也像是三歲小孩般幼稚的聲音一樣說:“現(xiàn)在你反悔還來得及急,如果在等一會兒的話,我讓你屁股開花!
倒是還沒輪到鎧甲自己動,以為是在和自己說話的薑塵一把給軼翻了個身,笑著說:“讓我屁股開花是嗎?
我先讓你屁股開花,哈哈哈!
他笑著,抬手便欲朝著軼的小屁股拍下去。
可手落到還不到一半,他的身體卻動不了了。
“怎麼迴事!彼K塵心驚,心裏也不斷的大喊質(zhì)問鎧甲到底是怎麼一迴事。
隨即就見自己緩緩轉(zhuǎn)身,一手提著軼,也看清了對麵的情況。
薑塵在一瞬間愣住了,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家夥並不讓他感覺到意外,而是軼的本體來的太快了。
他大意了,要怪就怪他自己太想殺了軼這具分身,卻沒成想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錯失了最好逃離此界的絕佳機會。
他站在原地,看著一臉氣唿唿的兔崽子跟著軼緩緩走到他跟前與他麵對麵。
抬眼掃了下屁股正對自己的兒童分身,軼笑盯著薑塵說:“玩夠了嗎?”
薑塵不懂軼這時在說什麼,但鎧甲的行動似乎證明它像是跟軼有仇一樣,幾乎在軼話音剛落的時候瞬間支出長刺便讓軼的分身變成了黃土抹殺殆盡。
“哦?”軼挑眉:“看來是不想聽話對吧。”
薑塵還是沒能明白,但鎧甲這時候突然控製他的身體也不管他是否會出聲,它自己便出聲朝著軼發(fā)出一聲像是怪物般的嘶吼發(fā)泄著自己的憤怒,但卻沒有對軼動手。
“哎呀哎呀!陛W有些苦惱地捂著頭,放下手又一臉無奈地衝薑塵說:“不就是把你賣了嗎,再說你又不是不能自己迴去!
似乎薑塵有些明白了,軼是在跟這身鎧甲說話,更是說明這身鎧甲可能是軼的。
一個恐怖的事實突然在那腦海中漸漸成象,他心裏慌忙搖頭說這不可能,軼明明都有了他身上這件衣服絕對不可能再出現(xiàn)第二件這樣的寶物才對。
可緊接著一個荒誕的想法又在他腦海裏陡然而至,這件鎧甲...
還沒等他想完,這鎧甲就自己發(fā)了瘋般憤怒的朝軼揮出拳頭直砸軼的麵門。
也緊接著,像是幻覺般,他看到軼的身形突然閃爍了一下,微微抬起的手隻是向前輕推了一下,幾乎像是瞬間電擊一般,薑塵清晰的感覺到了像是渾身都在撕裂般的痛楚。
更是在那之後,強悍的力量使得他和鎧甲在眨眼般便穿過了這個世界的柔軟薄膜。
他們也和駱雫一樣去到了世界之外,薑塵更是不知道自己被打飛了多遠的距離。
看著軼自己終於來處理自己的事情了,感覺到憤怒的兔崽子插著腰唿出一口白煙最終也隻能無奈的迴下方演武場。
而現(xiàn)在的薑塵是心中苦啊,他明明不想跟本體軼鬥的,但是這鎧甲被軼打飛後又突然操控著他自己的身體,朝軼揮拳。
軼抬手接住,看它還想趁機伸展尖刺時候,自己身上的衣裝也瞬間動了變化出小護盾為軼擋住攻擊,然後在看到軼突然笑著的手上猛然發(fā)力。
“呃啊啊啊。。。。!”薑塵瞬間痛得叫出了聲來了,詭異的力道讓他都無法理解,你隻是在拳手上的力道甚至還間接傳導(dǎo)將他整個手臂都廢了。
無法控製了左臂廢了後,鎧甲又抬起右手想要朝軼揮拳,薑塵更是沒想到軼反手一擋他整個右臂就廢了。
見此沒有辦法的鎧甲還想向軼攻擊,剛準備抬腳,軼簡單而又樸實無華正蹬朝薑塵胸口踹上去。
一瞬間,薑塵的眼珠都被這股強大的衝擊衝出眼眶差點掉了出去,哇的吐出一口內(nèi)髒肉沫卻又因為嘴巴也被堵住而直衝中腦門。
所有,隻是這一瞬間的功夫,他什麼都感知不到了,修為都沒了,而鎧甲最後還想起身,軼抬腳有將薑塵的兩條腿踩爛。
如此,薑塵已經(jīng)完全廢了,無法行動操控的鎧甲也像是發(fā)了瘋般怒吼。
軼兩眼一沉:“你再吼一個試試!
嘎!
一瞬間,鎧甲老實了,它不動了,也和薑塵一樣一動不動飄在好似存在的地上。
事情已經(jīng)完全結(jié)束。
抬手一吸,軼將薑塵的腦袋連帶鎧甲也吸在手裏,抓著他的腦袋像是在拖行垃圾一樣踏入好似透明的水牆消失在其中,又在下一刻再次出現(xiàn)時,軼像是跨過透明的鏡麵一樣一步兩步,閑庭信步般出現(xiàn)在演武場之上。
所有人看得一愣,就見軼微微抬手,破碎的演武場就像是時間倒迴一想眨眼間恢複,也看他擰起被鎧甲包裹的薑塵,用力一撕,薑塵就被軼從鎧甲中剝離了出去,像是死魚一樣隻有被軼擰在手裏才不會攤在地上。
鎧甲在軼手上緩緩蠕動著,軼掃了了它一眼給它隨手丟在地上說:“等下我再來處理你,給你放個假你還不開心!
最後,軼才麵前已經(jīng)和死人差不多區(qū)別的薑塵,抬手將他舉得高了一些,將他的臉掰正,笑看著他問:“現(xiàn)在,你還覺得你有能力麼?”
薑塵已經(jīng)在翻白眼子了,軼將他與自己的臉湊得近了些笑說:“早知道,我就該幫你把它連根拔出去,不然你也不會變成這樣要跟我作對。
你是怎麼想的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啊。”
軼笑著,緩緩伸手在眾人的目光下探入他的腦袋,也隨即從中取出一顆像是膠囊一樣的東西放在手上。
金色的外表外還發(fā)散這瑩瑩光輝,在人群好奇之餘,軼突然甩手將薑塵隨意地丟在地上,然後將手上的膠囊高高舉起示意眾人:“
這!
就是薑塵在如此短時間內(nèi)突然強大的秘密。
試問,你們有誰想要的嗎?我可以給他!
全場的眾人在一瞬間安靜了,不知道兔崽子哪裏去了,但它的電視機都還沒收走,屏幕上的畫麵動靜掩蓋住了全場人的動靜。
所有人吧全程都是看在眼裏的,更是知曉這個最後才突然出現(xiàn)的本體軼是有多麼的強大。
也沒去猜他們在想什麼,更不想知道他們想什麼,軼揮手手中的那顆膠囊繼續(xù)追問:“真的沒人要嗎,那我可就捏碎了!
說完,軼根本不等其他人反應(yīng)立馬就收手準備將這個東西給捏碎。
也正是這時,幾個頭鐵的青年當場舉手大喊:“我我我我!”
軼手上的動作止住,看著這幾個臉上的神情顯得詫異:“這麼多啊,但它隻有一個你們想給誰?”
還不明白軼到底想要做什麼的人群有些愣,而始終坐在演武場便是的武神也神情漠然的不發(fā)一言。
也唯有這幾個小夥子像是你爭我趕一樣先後說:
前輩您還是給我吧,我一定比他們更需要他。
不,前輩,您別的聽他的,若是給我的話一定比他更有一番作為。
哼!給你們,如此寶物給你們就等於是浪費,比修為我比你們更高。
你們!
“都別說了!陛W突然抬手製止了他們。
在看了看手裏的膠囊,再環(huán)視了一番人群,軼開始在演武場上緩緩踱步,也一邊走一邊說,像是在刻意的繞著薑塵的殘廢身體一樣。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這幫家夥還想著要我手上的東西,我說過給,我就會真的給你們嗎?”
軼抬頭,轉(zhuǎn)頭也掃了他們幾個笑道:“你們這幾個小子可是你們這方世界的代表啊,我敢篤定,等外域的那幫家夥進來。”
軼伸手指了指畫麵上的那些飛船,也繼續(xù)說:“你們幾個一定是第一時間做叛徒投靠它們的,也是你們幾個一定會為了利益而出賣自己的族群!
這幾個青年瞬間神情呆住了,因為身邊的其他人在一瞬把目光統(tǒng)統(tǒng)都鎖定在了他們的身上。
也在這時,軼突然笑看著演武場邊緣的武神問:“好像曾經(jīng)的你們也和外域有過交易對吧!
武神沒有刻意迴答,而是拐著彎問:“你想說什麼?”
抬頭仰望下天空,看著軼看天的樣子眾人也隨即看了上去,不過卻什麼都沒看到。
“噢!陛W裝模作樣地扣著腦袋,也偏著頭撓著耳朵說:“之前的我去了一個地方,也順便了解了你們曾經(jīng)的曆史。
你猜我都知道了些什麼?”軼說著突然盯著他咧嘴一笑。
武神頓時臉上的神情控製不住了,瞪著眼質(zhì)問軼:“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
“哎呀哎呀。沒什麼沒什麼!陛W不在意的擺擺手,也在下一刻盯著地上的薑塵笑著打趣:“你們?nèi)祟惖臅咽吩谠?jīng)是多麼的輝煌啊。然後就出現(xiàn)了這麼一幫小人,讓你們的修行規(guī)則發(fā)生變化,一代更不比一代,更是像現(xiàn)在這樣連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仙境都沒有。
而你們這個薑塵,哼哼!
軼冷笑著將他身體踢正:“連自己人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的一幫家夥隻知道趨利避害才是讓他們變成如今這番模樣的罪魁禍首。
你說,是不是這樣?”軼再一次的盯著武神笑問。
武神沉著臉迴答:“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
軼挑眉也癟了癟嘴:“嗯,沒什麼,我隻是在說一段曆史,你聽得明白就行!
頓時,武神的眼眸微瞇,看著軼的神態(tài)也漸漸變得沒有之前的那樣平靜,他質(zhì)問:“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若是真有什麼的話,你不妨說一個讓大家夥都聽著。
像是你這般的胡言亂語,我相信大家沒一個人會信!
“哦?”軼淡笑著點點頭,隨即也開始給他鼓起巴掌:“哇,胡言亂語啊,這是個好評價。
知道真相的人永遠會將真相埋藏在心底,因為那是那些覺得真相太過於殘酷而不想他人知道。
但你們卻不一樣,和你們的先祖一樣,把所有的真相統(tǒng)統(tǒng)篡改成蠢人都認為是對的道理。
要我說,讓你們這些後被如今走到這個份上,你這個武神也脫不了幹係。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軼再次盯著他笑了,但這次的微笑武神看得卻覺得隻算是他是一界殘靈都覺得後背發(fā)涼。
可他還是說:“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從未做過那等事!
“哦。沒做過啊!
軼聞言笑了,突然臉色一冷質(zhì)問道:“若是沒做過的話,為何你們會在第一次天界破開之時後,被人封禁後還要打開它。
你,就是那第二次打開天界的罪魁禍首之一,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而是我知道的遠比你知道得更多。
因為貿(mào)易讓你們嚐到了甜頭,更是覺得需要離開諸天界才和外域族群聯(lián)手再次破開天界,但不知那世界封禁的屏障的威力才讓曾經(jīng)的天界變?yōu)榻裉斓钠仆颉?br />
一邊嚷嚷著正道除魔,一邊還與外域貿(mào)易。
然後再看到外域族群向你們亮出爪牙的時候,你們又想著聯(lián)和將它們擊退剿滅獨留他們的資源。
你們,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吶!
軼說著頓了頓,又突然指著武神繼續(xù)說:“有若非我朋友的孩子們,也是給你們這片家園的創(chuàng)世者的孩子們,豁出性命為你們抵擋外域聯(lián)軍,最後還拚死破壞你們最後建立的通往外域的通道,在獻祭生命為你們重建加固世界護盾壁壘,讓你們得以有喘息的機會才能剿滅留在諸天界的大部分外域族群,然後讓你們得以休養(yǎng)生息到至今。
我是真想不明白,你一個幾乎等同於叛變?nèi)俗鍋泶说诙未蜷_世界通道的人族證道軍是有什麼底氣說你們是證道?
打開為了什麼?不管他人死活的想要出去,還想和外域族群做交易。
然後打開了又後悔了,那是因為外域族群在肆意奴役你們的同胞,然後你們卻隻能幹看著無法做出還擊。
也是最後那個叫尼歐的孩子破壞了那通往外界的通道,你們才有機會予以反擊。
你說,你們?nèi)祟愂遣皇呛苡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