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疼了的艾露莎,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放下臉麵來的求愛,遭到竟然是小孩子一樣的對待。
她有些生氣,習慣性的又摸到了腰間的匕首,結果一摸空,她才想起那把貼身武器早被人扔到了地上。
麵對一個自己又愛又恨的中二直男。
艾露莎,直接就改成踢小腿。
結果,那個男人結結實實的吃了一腳,竟然還一臉釋懷的摸著她的腦袋安慰道。
“清醒了就好”
“我就說,恨不得找機會刀了我的小姨子,怎麼可能對我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正當我還在慶幸,這個與艾米莉靈魂擁有一樣氣味的女孩,沒有被對方邪惡的魔法控製時。
那個之前還有些咬牙切齒的女孩,竟然直接就伸掌按住了我的臉。
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吻了上來。
準確來說,她的舉動更像是啃。
大概是因為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我怎麼也想不到。
平日裏那個看到我就翻白眼,還總是喜歡給我使絆子的,二老婆的眼線。
她竟然會趁著我放鬆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吻上來。
等我反應過來時,一貫有點神經質的艾露莎,已經哭紅了眼。
“為什麼姐姐可以,我不行?”
突然變得大膽的艾露莎抱著我,啃錯了位置的嘴角還留著我唇角流出來的血。
雖然很快的,傷口就愈合了。但我卻從她的瞳孔裏,看到了從前的艾米莉。
實際上,我已經和那個精靈老婆,沒有靈魂契約上的聯係了。
可我卻總能對她的妹妹產生一些奇怪的注視。
一開始我並沒有當迴事,隻當是男人好色時的不講情麵。
如今,當我發現艾露莎再也沒有抑製住靈魂之間的相互牽引。
老夫才發現,臥槽!
難怪上次給艾米莉補課的時候,她非得在完事後補上一句,以後要對她的妹妹好一點。
之前,我全當是我那個容易吃醋的精靈族老婆的試探。
現在再一看,她們這對卵生姐妹壓根就不是完全分離的生命。
而且,還是一出生就共享一個靈魂雙生子。
難怪,我尼瑪。
那天我為了抑製艾露莎的欲望,能夠這麼輕鬆的就操縱她的夢境。
敢情並不是我的夢魘魔法的能力增強了。
而是這個小妮子,以前就有好幾次夢裏ko過我的夢境。
這麼一想,我就全明白了。
也難怪,我來王城時,特蕾莎沒有安排蛇女同行,而是默許了艾露莎這個脾氣有點古怪的守望者刺客。
這難道全是我那個精靈族老婆的主意?
此時此刻,我的腦海無比的混亂,雖然思想鬥爭很激烈,但手掌還是極其不老實的攬住了艾露莎的腰。
“算了,小孩子才做選擇題”
麵對一個有趣又熟悉的靈魂,我伸手挑起氣到哭紅了眼的艾露莎下巴。
抹掉了她嘴角的血跡,露出了一張自認為帥氣的笑容。
之後,我用魔法關掉了天臺的大門。
將那個,已經徹底放下了矜持的暗之精靈,抱到了凳子上。
殘缺的紅月之下,風聲掩蓋掉了人聲。
第二天,清晨。
我感覺自己的生命魔力被吸幹了一樣,起身時還感受到了久違的腰酸背痛。
其實之前沒察覺到,還有那麼一絲絲負罪感。
現在深入交流之後,我才能體會到,什麼叫衝動源於欲望。
艾米莉確實有注意到,我與艾露莎身上的契約關係。
所以,她才會有意識的把思想有些偏激又自我的妹妹送到我的身旁。
說是照顧,其實也有另一層含義。
畢竟,共享一個靈魂的姐姐……
招唿都不打一聲的就開上了火車,還養養上了娃。
如果還在踩著腳踏車的妹妹,無法擺脫靈魂之間的相應影響的話。
那艾露莎,未來能做的,也就真隻能是殺了我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想明白了這其中關聯的兩姐妹。
才會心照不宣的,把我給共享了?
一夜的身心交流,再加上束縛在艾露莎身上本不應該存在的靈魂契約響應。
我這才有那麼一點點,開始能夠解析靈魂之力的原理。
這個過程,和那天夜裏,我利用夢魘魔法釋放了艾露莎抑製在心底的情欲一樣。
她將自己不受控製的情感釋放的同時,我也就真真切切的感知到了我們靈魂之間的聯係。
雖然這種感覺有些微妙,甚至有點把美夢做進了現實裏的興奮,揮之不去。
一夜無眠的同時,也讓我通過艾露莎不一樣的暗之屬性,了解到了另一方麵不一樣的知識點。
期間,艾露莎有過幾次不知所措的反擊。
卻抵不過身經百戰,且更身強體壯的我。
一來二去,言語的交流,到思想的碰撞,再到私底下的深入交流。
很快就讓我弄明白了,那個新魔神製作惡魔信徒的真正方法。
原來,現在的阿克蒙德並不是,我之前所想的那種轉世重生。
而是看著隕落前的召喚師天賦。
利用生命女神神力的庇護,重塑了自己的靈魂與軀體。
所以,他的意識,才會順利在本就擁有召喚師血脈和自己靈魂碎片的卡蘭王子身上覺醒。
感覺到,接下來的王宮之行,似乎並不會太順利,我有些焦慮的捂住了臉。
就在這時,一臉倦意的艾露莎,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我。
背脊暖暖的,我卻覺得這個事前傲嬌女,事後小野貓的女人的手指,似乎有些涼。
“今天一定要陪那個胖貴族進王宮嗎?”
我點了點頭,感覺到脖頸處有些濕氣。有些心癢癢,卻又不想耽誤事?
於是我反手就把調皮的艾露莎,翻了個麵,用一種調侃的眼神盯著她。
直到那個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了頭,我才伸手將床褥蓋在了聖光四濺的大床上。
“還是你們精靈族的體力好,在這樣下去,我就要下不了地”
彈了一下隻露出了腦袋的艾露莎腦門,我笑了笑。
想想,畢竟她和艾米莉一樣,都大了我幾百歲。
我也不太好意思明說自己累了。
告別式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穿上了事先準備好的貴族禮服。
笑盈盈的撫摸著艾露莎變得滑溜的臉頰。
然後,趁著這個女人像隻被捋順了毛的貓咪一樣趴在枕頭上打盹時。
我突然用力一提褲子,咻的一聲,就溜出了臥室。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有枕頭重重的砸在了房門上的聲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