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現在知道這套功法的恐怖之處了吧。”天老嘿嘿一笑,啃了一口兔肉,道。
“謝謝兩位哥哥,要不是當初兩位哥哥……”沈笑哪裏不知道天地二老對自己的感情,急忙躬身施禮道。
“去去去,你兩個哥哥不稀罕這套,還不如給咱再做個叫花雞……”天老道。
“做個叫花雞?不行不行,是十個,你五個我五個,一個叫花雞填牙縫?”地老聽天老說做個叫花雞,立即叫了起來。
“對對對,十個,十個!”天老隨著地老也叫道。
“十個你們能吃完?這得多少時間才能做成?”冰兒道。
“吃不完我們裝著以後吃不行嗎?小妮子,還沒有嫁過去了就心疼我二弟了?”天老嘻嘻一笑,道。
“去去去,不和你們兩個說了!”冰兒臉一紅,便轉身走開了。
“哈哈哈,還害羞了!到時候喝喜酒的時候你給我還不是乖乖的把酒端了過來,這會和哥哥不說話了,哈哈哈哈……”天地二老哈哈大笑起來。
玉小樓悄悄地轉過頭,她沒有敢搭腔,他知道這兩個活寶是一天沒事找事的找人說話,如果他們兩個找到話題不說上一天一夜是不會罷休的。
五人又迴到了烤兔的地方,在沈笑烤兔的時候,天地二老和玉小樓、冰兒四個便去抓野雞去了,不大會兒十來個野雞就被這四人抓了迴來,沈笑便著手同時做叫花雞了。
在二女和天地二老的幫助之下,不大會兒叫花雞就已經埋入了土坑之中。
晚上夜空之中星光點點,二老這兩個活寶居然將沈笑做好的十個叫花雞一個沒剩的全部收在了自己的乾坤戒之中,氣得玉小樓和冰兒兩女直噘嘴。
“別小氣,不就是幾隻雞嗎,這小子反正會做,你們想吃以後天天可以吃!”天老將最後一隻雞裝進乾坤戒之後,嘿嘿一笑道。
“不是小氣,是你們兩個太饞,害得我們姐妹二人忙活了半天卻一口都沒有吃到。給我們姐妹一個,隻要一個就行了 。”冰兒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抓住天老的胳膊撒嬌道。
“不不不行,這幾個雞還不夠我兄弟二人吃兩天呢,怎麼能給你,要吃找你的相公要去,讓他做。”天老將帶著乾坤戒的手向身後一背,生怕冰兒搶去似的向後一跳老遠,道。
“我現在就想吃,就要!”冰兒淘氣至極,見天老如此向玉小樓遞了個眼色,玉小樓也追向地老,道。
“不給不給,這是我的,小子,快管管你的兩個媳婦!”
“別撓別撓,癢死我了……”
“我就要,今日不給就不放過你們。”
“嘻嘻嘻……哈哈哈哈……咯咯咯……”
山頂之上響起一連串的笑聲和叫聲。
沈笑則坐在一邊微笑著看著兩個美女和兩個活寶在山頂之上盡情的嬉鬧。
四人嬉鬧了會兒二女也覺得累了才放過二老,二老將手指上的乾坤戒攥得緊緊的走到沈笑身邊,臉上一副神秘,道:“小子,可否隨哥哥去玩玩?”
“哪兒?有好玩的?”沈笑道。
“哪兒你別管,你哥哥會騙你?保證有好玩的。”地老一眨巴眼睛,道。
“去不去,不去我們兩個去了。”天老道。
“去,隻要是兩個哥哥去我就去。”沈笑從石頭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衣袍上的塵土,道。
“我們也去。”二女見天地二老要帶著沈笑去玩,便跑過來嚷著也要去。
“這個……”地老臉上顯出難為的神色。
“不會是帶著他去幹壞事吧?”玉狐見地老臉上的神色,問道。
“我們是行得端走得正的人,會幹壞事?我們兄弟堂堂正正的別把我們想的如此不堪。”天老瞪著眼睛道。
“那為何不帶著我們?”玉小樓道。
“走走走,可以帶著你們,不過你們兩個這模樣、這身段太過招眼,要去就必須躲進去!”地老思考了一下,道。
“不,我們……”玉狐撒嬌的道。
“不就我們兄弟二人去,不帶著你們小三口。”天老不等冰兒說完,立即拒絕道。
“那好,但是有好玩的東西必須讓我們姐妹二人出去玩。”冰兒知道二老雖然童心未泯,可是二老做事必定不會出格,而且二老嘴裏說是玩,估計並不是真正的玩,於是也不再和二老嬉鬧,道。
“走了,玩去了!”在冰兒和玉小樓二女消失在沈笑體內三清鎮天塔內之後,夜空之中響起天地二老那獨有的聲音,隨後山峰之上的人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鹽城,深夜,子時已過。
鹽城最大的幫派是鹽幫,鹽幫的勢力範圍遍布全國。
雖然鹽城有城主府,但是城主府顯然沒有鹽城鹽幫的府邸闊氣。
城主是一城之主,是朝廷的命官,可是鹽幫卻在這個城市根深蒂固無數年了,有了鹽幫之後才有了鹽城,鹽城之所以叫鹽城,主要是因為鹽幫而起名為鹽城。
不但鹽幫在鹽城存在了無數年,就是這座城市裏麵鹽幫的徒眾也是盤根錯節無處不在,衙門的人也大有鹽幫的人所以城主府奈何不了鹽幫,隻能睜一隻眼比一隻,這就有了天地二老在大街上被衙役夥同葛大爺的手下欺淩的事實。
鹽城之中鹽幫一座巨大的院落此時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走動,隻有四壁懸掛著的燈籠照出一絲絲隱約的陰影。
此時,在鹽幫總部無數大院套小院的建築群裏的一個比較偏僻的不怎麼大,但是卻建得卻很有氣勢的一個院落的屋脊之上悄然出現了三道身影,這三道人影人如煙霧般的縹緲。
因為鹽幫在鹽城屬於最大的幫派,即便是城主府也奈何不了他們,而且鹽幫掌握著這個國家的鹽業命脈,不但財大氣粗而且無人敢惹,這個處於鹽幫總部內的一個的小院子也就不會有人值守。
因為沒有人敢打鹽幫總部的主意,隻是無數年形成的個規矩,曾傳言在鹽幫成立沒有多少時間曾經有人想要在鹽幫發財打劫,但是最後都慘死在鹽幫的追殺之下。
這個追殺不是鹽幫一個幫派,而是全天下所有人幾乎都在追殺,得罪了鹽幫,就是沒有鹽吃,天下人沒有那麼傻。
所以想要打鹽幫的主意的人沒有出生,就是四大門派的宗主也要掂量掂量是否能抗得動鹽幫的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