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大功夫,在青蓮的綻放之下將沈笑身體弄爆的血珠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沈笑頓時感覺到身體一陣清明,凡是被青絲走過的地方似乎增加柔軟更有彈性更有力量了,仿佛每一塊肌肉都蘊(yùn)含著五行之力一般,隨時都可以爆發(fā)出讓人驚歎的力量一般。
本來是生死之苦,最後卻成了造就沈笑成長的力量。雖然沈笑不知道為何自己體內(nèi)的那株嬌豔的青蓮會有如此功效,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都已經(jīng)從鬼門關(guān)內(nèi)走了一遭,也讓他明白這片天地之間能人非常多,而且手段也不是他現(xiàn)在可以認(rèn)知的,任何人都有最後的殺招,如一個不小心將會步入生死兩茫茫的深淵之中。
所以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要小覷,否則將會是生命的代價。
這次沈笑並沒有小覷金虎祿王,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yàn)樗逕挼木呸D(zhuǎn)不死魔佛體,身體堅(jiān)硬如精鐵,加上他身上還有“天蠶冰絲乾坤鎧”,所以他必須這麼做,否則他知道嶽刃是無法抵擋這些充滿邪惡力量的血珠的。
但是最後的結(jié)果卻讓他差點(diǎn)迴不來了?墒遣还茉觞N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平安無事了,而且功力似乎又增進(jìn)了一層,讓他欣慰無比。
就在沈笑沉浸在這片喜悅之中的時候,突然感到天地如發(fā)生了爆炸一般,震得他耳朵都有些發(fā)潰,他急忙睜眼之即,卻見地洞劇烈的顫抖著,而地洞上麵的碎石也在一塊一塊的跌落,大有碎石倒塌之勢。
沈笑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但是幸好傳來的爆炸聲並沒有持續(xù)多久,地洞不久便恢複了原日的模樣。
如這爆炸之聲在持續(xù)上二三十個唿吸,估計(jì)這條地洞就會坍塌,地洞之中的所有人將會全部無一幸免。
沈笑睜開眼之即,發(fā)現(xiàn)他被嶽刃緊緊的抱在懷裏。嶽刃雙眼充血,手裏的刀如車輪一般翻飛斬向前方被他留下的那些碎石。
在嶽刃的身後最先映入眼簾的則是冰兒那雙明眸,但是這雙眸子裏麵不再清澈,而是充滿著無盡的擔(dān)心和憂愁。
在沈笑的話音落下之即,嶽刃猛然的停住了手中的刀,他看向懷裏的沈笑,當(dāng)看見沈笑在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他那僵硬的臉龐突然露出了笑容。
雖然嶽刃的笑容是那麼的不自然,甚至有些難看,可是這笑容卻是他這些年第一次露出,也是最開心的一次。
“還是別笑了,好難看!”沈笑從嶽刃的懷裏掙開,看著嶽刃,嘿嘿一笑,道。
“臭……小子……沒事就好,好好好……”嶽刃並未生沈笑的氣,反而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他再次將沈笑摟在懷裏,道。
嶽刃自幼就被師父送到了大漠之中修煉,而且大多是一個人,即便他的師傅偶爾來看望於他,那也是沒有多少時間,何況他修煉的乃是殺人技能,所以他這些年幾乎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他心中就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為師父報仇雪恨,第二就是保護(hù)師父唯一的血脈。
一直處於孤獨(dú)的他忘記了笑是什麼,甚至於已經(jīng)忘記了說話,他每天除了幹他應(yīng)該幹的事情之外就是修煉,凡是認(rèn)識他的人就沒有見過他笑過,甚至於連聽他說話的機(jī)會都很少,即便是煙雨樓被他訓(xùn)練的刺客都很少聽見他說話,他能用動作表達(dá)清楚的事情從來不用語言,隻有在動作無法解釋清楚的時候才偶爾用語言。
今日,沈笑用生命為自己抵擋了那些血珠。這讓他心裏驟然升起了溫暖,他感受到了友情的魅力。
他聽說過金虎祿王這一手血珠邪功的厲害,凡是中了這一招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活著的,所以在沈笑身中血珠之時他也非常焦急,終究沈笑和他不過是見了兩三麵而已,但是就是這個僅僅見了兩三麵的人為他舍身抵擋,這份友情何其珍貴!
他擔(dān)心沈笑,也為沈笑而感激,可是他是一個幾乎不會說話的人,隻能將這份感情深深的藏在心底,F(xiàn)在眼見沈笑好好地出現(xiàn)在他的麵前,沈笑那些戲謔之語他哪裏會生生氣?即便是沈笑給他一刀他都絲毫不會在意。
“放開,放開我,我可沒這個嗜好,何況你笑起來真的好難看!”沈笑被嶽刃緊緊的抱在懷裏,一時間無法掙脫,道。
沈笑懂這個不茍言笑的人的感情,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希望嶽刃不要對此有負(fù)擔(dān)。
蹲在嶽刃身後的冰兒笑了,她臉上雖然如開了花一般的笑著,但是淚水卻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從嬌媚的臉頰滾落。
此時此刻,沒有人比冰兒更開心了,沈笑是她的命,隻要沈笑活著,他就開心,要不是此時沈笑被嶽刃緊緊的抱著,她就會飛身撲入沈笑的懷裏。
“……好……臭小子,沒事就好……高興……”嶽刃難得說了一大片話,雖然話語有些結(jié)巴,但是還是能聽得出他的高興之意。
沈笑被嶽刃鬆開了,沈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眼前如孩童一般咧著嘴笑的嶽刃,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上麵怎麼了?”沈笑看著冰兒,問嶽刃。
“不知道,我們進(jìn)入地洞之後被堵住了,嶽大哥在挖洞的時候外麵突然爆炸起來,所以就……”冰兒道。
“外麵是誰?”沈笑聽到爆炸二字頓時一驚,急忙問道。
“太一和譚大哥譚大嫂,還有白聖衣等人都在外麵,他們正在抵擋金虎祿王。你方才昏迷不醒,嶽大哥就帶你進(jìn)來了……”冰兒見沈笑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也頓時覺得不對勁,道。
“讓開!”沈笑一聽這幾個人在外麵抵擋金虎祿王便知道事情不妙,右手手掌心一展,全身透明的鳴鴻刀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掌之中,便揮刀向嶽刃和冰兒身邊一斬,鳴鴻無影刀就在洞壁之上如切豆腐一般切下一尺多厚的石塊,沈笑的身影從切開的石壁處向迴竄去。
“笑……我也去……”冰兒想要阻止沈笑已經(jīng)來不及,她也知道沈笑焦急的是什麼,知道阻止也是阻止不下來,於是嬌喝一聲便也飛身緊隨沈笑而去。
“沈……”在冰兒和沈笑向迴飛身而去的同時,嶽刃一愣之下口一張剛想說什麼但是卻什麼也沒有說,也身形一展緊緊跟隨在他們身後而去。
片刻時間,沈笑的鳴鴻無影刀就已經(jīng)將石壁重新削開了一條通道,他出現(xiàn)在了向內(nèi)爬來的太一心鐵和譚氏夫婦的麵前。
“你沒事……?”當(dāng)太一心鐵看到沈笑出現(xiàn)在他眼前之即,不禁一怔,而後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道。
“沒事……外麵怎麼了?”沈笑顧不得和太一心鐵解釋,焦急的問道。
“沈兄,何無生還有幾個兄弟方才引爆了霹靂彈,所以……”白聖衣說話了。他眼裏流淌著痛苦的淚水,眼淚汪汪的看著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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