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場四人一同在外隨便吃了點東西,又喝了幾壇酒,趁亂易溪河再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蠱術(shù)放迴了顧銘竹的林貅中,這要是讓顧銘竹知道自己被偷了東西,還對小偷兩次請客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能不能瘋。
吃完飯迴到比賽場地,一直等到日頭偏西才見巨布上凝出自己的名字和叫做梁問杉的對手。
“司徒破空!”見到這個名字,司徒瑤差點從座位上彈起,“他也來參加了?”
前幾天他們也都來了,但因為各種巧合,兩撥人完美的錯開。
“哎,”就在司徒破空起身要走的時候,顧銘竹卻抓住了司徒破空的手腕,“這個人我認識,才是個九段祖仁,對付他的時候幹脆點,今天司徒家的人在場,你的名字所有人都看到了,一會他們可能會找麻煩,”
聞言,司徒破空看向司徒瑤所在的方向,點了點頭,麻煩肯定會找,說不定還會找上顧銘竹,畢竟他可能是曆史上第一個把對手弄成植物人的人了。
兩人走到臺上,司徒破空一露麵,司徒瑤的麵色立刻沉了下去,旁邊的司徒白日也看出司徒瑤的變化,嘴唇輕動,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
“長老,用不用比賽結(jié)束我把他殺了?”司徒寄令恭敬的問道,語氣中信心十足。
“殺!”司徒瑤嘴巴輕動,吐出淡淡的一個音節(jié)。
“司徒破空!庇^眾席上的種種司徒破空聽不到,他還是按照流程客套的抱拳向?qū)κ肿鲎晕医榻B。
“三雀閣弟子,梁問杉,”梁問杉抱拳迴禮,一副彬彬有禮的公子哥模樣。
“三雀閣的?”司徒破空眉頭挑了挑,迴想起顧銘竹昨天醉酒後說的話,估計梁問杉對待顧銘竹也好不到哪去,看在對方幫他弄殘司徒烈陽的份上,這個是不是也可以下重手?
“我出招了!”想到這,體內(nèi)祖氣快速運轉(zhuǎn),司徒破空一掌拍向梁問杉,奔火掌一路向前,宛如晶體的手掌上還燃燒著淡淡的火苗。
估計是沒想到司徒破空出手能這麼利索,梁問杉手忙腳亂的在身前建立厚厚的鳥形盾牌,手掌重重地拍了過去,當場就將把盾牌拍碎,打在梁問杉胸口。
梁問杉一口鮮血噴出,身形倒飛出去,最後狼狽的摔倒在臺下,捂著胸口不停地咳著鮮血。
“司徒破空勝!”裁判員大聲喊道,巨布上司徒破空的名字後麵卻還是631的字樣,看來這個人本來排名也沒他高。
司徒破空靈活的跳下臺子朝易溪河招了招手往出口處走去,顧銘竹和左丘恨鬆竟然也主動跟了過來。
“你確定要跟著我?一會我就跟別人打起來了,到時...”
“我把司徒烈陽弄成了殘廢,找我也是遲早的事,還不如今天跟司徒兄一起解決了,順便還能幫幫你,”顧銘竹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一時間司徒破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他抿了抿嘴唇,估量一陣,也點了點頭,“也好,那就多謝你們了!
司徒破空衝他們微微一笑,四人一同朝附近比較偏僻的地方走去,這種打鬥死的隻能是司徒瑤,為了不被多餘人看見,也是最明智的選擇。
在這種地方偏僻處也不好找,幾人在顧銘竹的帶路下鑽進了一個少有人經(jīng)過的胡同,果然一進入,就有破風(fēng)聲從四周傳來。
“站住!”令司徒破空作嘔的聲音響起,司徒破空停下腳步看向四周,隻見四個司徒家族的人已經(jīng)呈包圍狀將他們包圍。
司徒瑤站在前麵,一臉陰沉的看著司徒破空他們,“你們認識?”司徒瑤看著顧銘竹的眼睛警惕的問道。
“認不認識都跟你沒關(guān)係,”司徒破空腳掌向前一步邁出,看著司徒瑤毫無懼色的道,“說這麼多也沒意義,我能來這麼個偏僻地就是等你!”
“今天,你和司徒寄令都必須死!”司徒破空手掌一握,焚天槍被抓在手中,槍尖凝聚著淡淡的紅芒,一股熾熱的氣浪呈漣漪狀向四周擴散。
“四段祖歸?”司徒瑤挑了挑眉毛,袖袍隨意的一揮那氣浪就自動分離開繞過他,“可惜我也不是一點長進沒有!”
氣勢噴湧而出,七段祖歸的威壓瞬間衝垮了氣浪,“幫我攔下那三個人!”司徒破空眉頭微皺,對著旁邊人輕聲道。
之後他腳尖點地身形爆衝出去,槍尖對著司徒瑤的喉嚨毫不留情的刺去。
司徒瑤麵色不變,就在槍尖快要接近身體的時候,司徒瑤才伸出手掌一把抓住槍尖,被司徒破空前進的身形推的被迫後移撞在一處圍牆。
“轟”一聲,牆壁裂出蜘蛛網(wǎng)狀的裂紋,就連牆麵都凹陷下一寸,司徒破空手掌越發(fā)的用力,另一隻手趁機附上殺意朝他腹部抓去。
“叮!”手掌還沒觸碰到就被彈出的防護彈開,司徒瑤抓著槍尖的手掌陡然用力,身前祖氣凝聚並爆炸開來,震的司徒破空被迫向後退了好幾步。
“狂木殺!”不待司徒破空站穩(wěn),司徒瑤手掌抬起,一個綠色的枝幹順著掌心蔓延出,瞬間繁衍壯大,枝幹末端尖銳如針,密密麻麻的朝司徒破空刺去。
司徒破空麵色不變,他手掌靈活的翻轉(zhuǎn)槍尖重重的點在枝幹上,彈出一個微小的漣漪,“破!”火屬性祖氣越發(fā)洶湧地湧出,直撲枝幹,司徒破空手臂猛地用力,“轟”的枝幹就著了起來,朝司徒瑤籠罩過去。
司徒瑤手掌一晃將燃燒的枝幹扔出數(shù)十米遠,就在枝幹剛剛脫手,一道鬼魅的身影就靈活的閃至司徒瑤身邊,被殺意包裹的焚天槍毫不留情的戳進他的心髒。
“你敢!”司徒瑤眼睛一瞪,焚天槍嗤的一聲就刺進了他的皮膚中,槍尖剛陷進一厘米,司徒瑤手疾手快一把抓住槍身,另一隻手快速凝聚祖氣打在司徒破空腹部。
“噗嗤!”司徒破空一口鮮血噴出,身形略有些狼狽的倒退出好幾步,他手掌捂住腹部,但仍有鮮血從中冒出。
司徒瑤也晃晃悠悠的退了兩步,殺意雖留在他體內(nèi)的不多,但也將他一小塊心髒攪傷。
“去死吧!”司徒破空來不及擦嘴邊的血跡,他舉起焚天槍電閃飛雪運用唿地朝他衝去,槍尖直指司徒瑤的喉嚨。
司徒瑤眼瞳驟縮,他急忙將濃鬱的祖氣附於周身,槍尖戳在他脖子處又被震開,給祖氣上留下一個不淺的白點。
一擊未能成功,司徒破空幹脆抬腳重重的踹向司徒瑤腹部,司徒瑤眼睛有些發(fā)紅,他雙手抓住司徒破空腳腕,手臂轉(zhuǎn)動強迫他身形翻轉(zhuǎn)化解勁力。
司徒破空咬住牙,將殺意盡數(shù)匯集在腳上狠狠地朝司徒瑤的手臂割去。
鋒利的殺意瞬間就將司徒瑤胳膊上的祖氣切斷,並接著朝他的皮肉攪去,割出一條條的血道道。
“!”司徒瑤吃痛的鬆開手,司徒破空身形落地,趁機凝成數(shù)十個強橫的匹練朝他割去。
被司徒破空一連串的進攻弄的毫無還手之力,司徒瑤眼睛徹底紅了,隻見一個光膜從他身邊彈出,匹練打在上麵消磨一段時間就化為烏有,隻是光膜顏色也淡了好多。
“嗬嗬,”司徒瑤一陣冷笑,“我真後悔當初在司徒晴空死後沒一掌把你拍死!”
“很多事情我也後悔,”司徒破空冷冷的看著他,“但你要不死我更後悔!”
“奔火掌!”司徒破空一掌拍在光膜上,光膜一陣顫動,司徒瑤立刻將濃鬱的祖氣灌入其中防止其破碎。
“老狗,給我妹妹陪葬去吧!”司徒破空雙眼布滿血絲,體內(nèi)殺意如決堤的洪水順著胳膊奔湧而出瞬間就把光膜切出個腦袋大小的缺口,朝司徒瑤衝去。
司徒瑤驚駭?shù)牡纱罅搜劬,他急忙自行打破光膜向上跳起,手掌一招司徒破空身邊房屋頓時倒塌,濺起不小的塵土。
“咳咳!”被塵土嗆得輕咳了幾聲,司徒破空立刻迴過神釋放祖氣將四周的塵土壓下,周圍能見度瞬間提高,左右看去,卻沒有了司徒瑤的身影。
司徒破空手掌一招,火環(huán)以自身為中心朝四周橫掃,熾熱的高溫都將地皮燒出了裂縫,“跑了嗎?”司徒破空環(huán)視四周,有些不甘的握了握拳頭。
雖然不甘,但司徒破空還是靈活的越過倒塌的廢墟朝易溪河他們的方向跑去,大的跑了,那三個小的總不能跑吧?
“怎麼樣,小空子~”易溪河邀功似的道,目光一轉(zhuǎn)又落到司徒破空腹部,易溪河臉色瞬間就變了,“你受傷了?!”
“沒事,”司徒破空搖了搖頭,徑直向易溪河身後走去,在他的身後,左丘恨鬆兩手各抓著司徒白日和另一個司徒家族的人,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而司徒寄令卻癱坐在地上,身上紮著好幾根羽毛,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一動也不動,顯然是被點穴了。
“恨鬆跟他和這女子打架的時候無意聽見這男的叫寄令,跟上次你和恨鬆對戰(zhàn)時念的人名一樣,就給你留了個清醒口,隻把他祖氣廢了,被我點穴了,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币贿呎f,顧銘竹一邊伸手拔下了他脖後的一根羽毛。
司徒寄令打了個激靈,他抬起昏沉的腦袋看不等看清周圍,司徒破空就蹲在他麵前,手掌抓住他頭發(fā)讓他看著自己。
“對我還有印象吧?”司徒破空冷冷的看著他,司徒寄令眼皮半睜,嘴巴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什麼。
“記不記得上次你是怎麼圍剿我和司徒殺的?”越到最後司徒破空臉色越陰冷,手上的力度陡然加大,就連頭發(fā)都被司徒破空扯下好幾根。
司徒寄令疼的皺起了眉頭,眼前能看清的,隻有司徒破空那恨不得把他活扒了的目光,他幹脆一咬牙,催動經(jīng)脈勁氣逆轉(zhuǎn),硬生生將羽毛全都逼出。
羽毛倒退而出,鋒利的羽翼直接就把司徒破空胳膊割出一個血口,“。 彼就狡瓶招÷暯辛顺鰜,抓他頭發(fā)的手也忍不住鬆開。
“媽的司徒瑤跑了還能讓你跑!”沒了束縛,司徒寄令手掌拍地就想逃,司徒破空眼疾手快,直接出手抓住他脖子將他狠狠摔迴地上,手上越發(fā)用力,青筋暴露。
司徒寄令被他掐的滿臉通紅,眼看就要翻白眼了,司徒破空才鬆手改抓他衣襟把他抓起讓他看著自己,“我問你,任隨行現(xiàn)在在哪?!”
“在...在族裏...”司徒寄令沒怎麼反抗就招了。
“以後不走了嗎?”
“不...不走了,司徒殺自爆他也重傷,再加上後來又被你打了頓,在族中修養(yǎng)到現(xiàn)在都沒好利索,以後也成不了多大氣候了,”
“哦,那就好,”司徒破空麵色極為陰冷,“那你知不知道你圍剿我和司徒殺的時候司徒殺為了我流了多少血?”
“我...我...不關(guān)我的事!”司徒寄令驚駭?shù)谋牬笱劬Γ蛔〉負u頭,還忍不住想跑。
“去陪他吧!”司徒破空另一隻手掌陡然用力,火屬性連胳膊都包裹起來,“嗤”地一聲穿透司徒寄令的腹部。
“唔!”司徒寄令喉間發(fā)出一聲悶響,點點鮮血順著嘴角溢出,他咬住牙,體內(nèi)祖靈一陣躁動,赫然是自爆的前奏。
“你沒權(quán)利自己死!”司徒破空將體內(nèi)剩餘的大半祖氣一股腦的傳至司徒寄令體內(nèi),瞬間將他祖靈燒個幹淨。
“噗嗤!”遭受這一重擊,司徒寄令噴出一大口鮮紅的血,臉色慘白,眼珠不住的上翻,顯然是活不了多久了。
“當初圍剿我和司徒殺的時候你不是很狂嗎?!不僅你,任隨行得死,司徒瑤更得死!”司徒破空不顧被他破碎的骨骼劃傷的手,發(fā)瘋般一連好幾次穿透司徒寄令的身體。
司徒寄令不斷地口吐血水,疼痛都將他身體麻痹,司徒寄令眼睛睜的很大,脖子一歪,徹底斷了氣,可司徒破空依舊沒有停下,依舊不斷殘害司徒寄令的身體。
“行了行了,人都死透了!”易溪河皺著眉頭,一把抓住司徒破空的手腕。
司徒破空喘著粗氣,緩緩地直起腰板,兩眼失神的看著司徒寄令,司徒破空咬著嘴唇,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了一個了,”語氣有些悲涼,還有一些欣喜,他甩了甩手上沾的血,一手撐地站起身來看向其他三人,“走吧!
“那他們呢?”左丘恨鬆搖了搖手中的司徒白日和那個年輕一輩,“他們現(xiàn)在還都沒醒!
聞言,司徒破空轉(zhuǎn)頭看向那兩人,眸中流光轉(zhuǎn)動,最後他迴過頭,絲毫不帶感情的道:“廢了祖氣扔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