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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司徒破空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人,當即失控的撲過去抓著他的肩膀,“你們都做了什麼!快救他啊!”


    “抓他迴來啊,”那人隨意的攤了攤手,“他殺了衛(wèi)五,還把我派到司徒家的人給殺了,自己還想利用你逃,當然要抓迴來啊?”


    “利用我?”這仨字一入耳,司徒破空瞇著眼睛不確定的看著那人,剛想反駁,腳下易溪河的卻急了,掙紮著想要翻過身,嘴裏焦急的念叨著:走,走啊!


    “對啊,”那人沒管,指著他自顧自的道:“你以為他又幫你複活妹妹又給你當盾牌的是為了什麼?”


    “別聽他的!”易溪河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可他越這樣,越覺得絕望,看樣子,這個人說的沒錯。


    “甚至他連真名都不敢告訴你,你說是吧,易水寒?”


    “!!!”聽到這個名字,司徒破空不堪重負的腦袋又被狠狠地劈了一刀,而腳下的易溪河也徹底放棄了掙紮,絕望的癱在地上。


    易水寒,可是小時候被當死神的名字啊,所過之處一人不留,不僅嗜殺成性,還樂意吃人,暴虐一段時間後又銷聲匿跡了,隻是這些事情太過久遠,現(xiàn)在都當做神話故事給孩子講一講,嚇唬一下就完事了。


    甚至他都以為易水寒隻是編造出來的故事,誰知道這主人公一直都在自己身邊。


    “真的假的?”司徒破空勉強擠出一絲弧度,“開玩笑的吧,那不就是個故事嗎。”


    “肯定是真的啊,”那人還挺愛聊天的,滔滔不絕的道,“當時的魂將為了給鬼將一副好的皮囊,就派易水寒去收皮囊了,所以才有你們現(xiàn)在聽到的屠城吃人的事情。”


    “其實不止鬼將,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身體本來就是你看到的一攤爛泥,我們需要吃人得到人皮。”


    “隻是這人皮太脆弱了,有的時候同類耍陰招就容易把皮毀了,之前我好不容易得到個寶貝,能維持人皮千年不腐,結果呢,這家夥半路出來搶,還把我打的差一點沒命了,還好被司徒家的人救了,才能活到現(xiàn)在,不然早死了。”


    “你是衛(wèi)隊?”這個事情司徒破空聽著很熟,“你們那次不是因為爭權利而打架的嗎?”


    “啪!”衛(wèi)隊滿意的打了個響指,“前半段不錯,說明易水寒這家夥還能跟別人提我一嘴,後半段就不太對了。”


    “沒有人皮會怎麼辦?”司徒破空不想接他的話。


    “就是像爛泥唄,踩一腳就散掉了,”一邊說,衛(wèi)隊還踢了一腳易溪河,頓時易溪河本來就剩的不多的皮膚又碎了大半。


    “你住手!”司徒破空連忙攔住衛(wèi)隊,“你能不能先救他?我還有話要問!”


    “你要先說你想問什麼,我再決定救不救,”衛(wèi)隊這人破天荒的好說話。


    “我想知道他是想怎麼利用我?”司徒破空說這話的時候手掌都在顫抖,如果真像衛(wèi)隊所說,那感覺自己這一輩子真的白活了。


    “利用你迴家呀,”衛(wèi)隊說的很輕鬆,“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知道吧,所以來到這兒身體就成了爛泥。”


    “還好之後和這裏的人結合誕生的後代不受影響,不然你現(xiàn)在聽到的故事就是動不動有都城突然失蹤了。”


    “後來發(fā)現(xiàn)你前輩哥原先的家族,曾經(jīng)有穿梭空間的屬性,算算日子,覺得這一批也該有了,鬼將就派易水寒去找,”


    “誰知道活兒沒幹完,人還差點兒死了,更可氣的是這個辦事不利的家夥以為司徒殺死了,誰知道這家夥還活著,還把這個能力給了你。”


    “鬼將當初是想著把你抓迴來慢慢研究,是易水寒這家夥說你要先變強了,刺激到這個能力了,才能一點點的激發(fā),鬼將的蠻力不管用,所以他才保護你的安全讓你變強,以此來交換魂將的平安。”


    “怎料這家夥幹到一半就反悔了,還騙我們說你不成才,其實是他想把你培養(yǎng)好了後帶著魂將自己跑。”


    “不過現(xiàn)在鬼將改變主意了,與其迴之前的世界,倒不如把這個地方占領了,多好。”


    “那你現(xiàn)在,是想送我們下地獄?”司徒破空試探著問,身子不自覺的擋在了易溪河的前方,體內祖氣開始奔湧,防備不時之需。


    “省點力氣吧,你個祖師怎麼和祖帝打?”衛(wèi)隊不惱,伸手輕點司徒破空的額頭,頓時祖氣就像遇見了火的初雪快速消退。


    “???”司徒破空的腦袋再次受到重擊,隻存在於傳說中的祖帝就這麼出現(xiàn)在自己麵前,普普通通的跟自己說話?甚至自己還抓了他兩次衣服他都沒生氣?


    “我可以保護你不死,在這裏待著還要防備別人耍陰招毀了皮囊。”


    “所以,之後我陪你曆練吧,讓你變強,怎麼樣?”衛(wèi)隊頗為真誠的朝司徒破空伸手,“第一次見麵我就有問必答,夠誠意了吧?比易水寒好多了。”


    “別...別聽他的,”易溪河咬著牙,積攢全身的力氣抓住了司徒破空的腳腕,“你別信他,求你了!”


    “不信我難道信你啊?”衛(wèi)隊聽笑了,目光停留在有點愣神的司徒破空,幹脆反手抓住了他的腦袋。


    “喂!”司徒破空一驚,剛想掙開,眼睛卻猛地翻白,整個人像海帶一樣無力的耷拉著。


    “我自己看你的記憶不就好啦,”衛(wèi)隊笑瞇瞇的看著昏死的司徒破空,手掌之上黑氣爆發(fā),順著他的七竅擁擠著鑽進司徒破空的大腦。


    “放手!”見狀,易溪河的胸口開始劇烈起伏,勉強能稱得上胸腔的部分,開始有不明顯的黑紋蔓延。


    “真想死啊?”衛(wèi)隊不急,隨便抬腿踹了腳易溪河,就崩出猛烈的黑芒。


    “啊!”當即,易溪河吃痛的叫出了聲,皮膚開始不受控製的崩裂。


    “你這封印若再解開,不等動手呢就真被反噬了,我還想看司徒破空了解真相後會不會一刀殺了你呢。”


    “那你也得一塊死!”易溪河痛苦的縮成一團,嘴上依舊很毒。


    “你就嘴巴硬,”衛(wèi)隊也懶得理他了,專心致誌地翻看司徒破空的記憶,表情由嚴肅到驚訝,最後無語的笑了。


    “哈哈,”衛(wèi)隊鬆開司徒破空,鑽進腦中的黑氣順著他的手指一同脫離司徒破空的大腦,司徒破空瞬間清醒,站在原地氣喘籲籲的看著衛(wèi)隊,有些心有餘悸,原來被翻看記憶這麼難受嗎?


    “哈哈哈哈,”衛(wèi)隊不客氣的放聲大笑,指著躺在地上猶如死狗般的易溪河,“你還真是沒幾句實話啊,瞞了人家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從哪兒講了。”


    聽到這話,雖然司徒破空早有準備,但心髒還是掉落到穀底,雖然之前的尋道仙說這人沒什麼實話。


    “你還跟人家說不知道司徒殺留下的東西?那家夥是什麼能力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焚天槍是司徒殺生父的武器你也沒說。”


    “不過更沒想到的是,你居然也有良心不安的時候,掏心掏肺的對司徒破空這麼好,怕不是因為你跟鬼將發(fā)誓,用司徒破空的命來換魂將自由。”


    “什麼...”聽到這兒,司徒破空感覺腦袋像是被雷劈了,本來今天超出自己見識的事情夠多了,可遠不及這最後一句話的震撼。


    原來易溪河對自己這麼好,是要把自己當做籌碼啊。


    “不僅如此,他說了當初他和鬼將打架,引來了你的父母,都沒說你的爹娘差點被他吃了。”


    “!!!”司徒破空腦袋再次被重擊,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整個人精神都渙散了。


    “不是...”易溪河急的快哭了,“我求你了,別信他的,我沒想過拿你的命,我也沒動過你父母,真的,我求你了,你別信。”


    “嗬嗬,”聽言,司徒破空卻笑了,他無奈的搖頭,忍不住來迴踱步,緩解內心的焦躁。


    看他這反應,易溪河更急了,幾乎是帶著哭腔,嘶啞的嗓音因為激動而顫抖的厲害,“我確實想迴家,瞞著你是怕你討厭我,但我真沒想過害你,真的!你別不信我!”


    “好,行,我答應你,”司徒破空無奈的歎了口氣,指著奄奄一息的易溪河,“我?guī)湍戕捜ィ阆染人乙犓觞N圓謊。”


    聽到這話,易溪河絕望了,他放棄了掙紮躺在地上,像極了一具屍體。


    “哈哈,真爽快,”衛(wèi)隊一聽頓時樂了,上前激動的拍著司徒破空的肩膀,“沒問題,答應你的我肯定辦,但你要等一會兒,我先出去采點兒人皮給他,不用一個時辰他就要散了。”


    “不用了,”司徒破空蹲在易溪河的麵前,擼起袖子把胳膊送到他嘴邊,“直接吃我的吧,我這兒還有靈藥,愈合的快,應該夠你換一副皮囊了。”


    聽言,易溪河轉動著眼珠子看著司徒破空,沒做聲,眼淚卻流下來了。


    “你先吃,我有好多東西想問你,”司徒破空直接把胳膊貼到了易溪河的嘴唇上,卻被易溪河失望的轉開了。


    “你真的信我會殺你嗎?”他難過的看著司徒破空,問這話的時候,易溪河的心都快碎了。


    見狀,司徒破空的心髒咯噔一聲,他頓住了,仔細想想,自己的反應隻是震撼,但沒有失望,而且之前尋道仙也說了,易溪河不說實話,但不會害自己,可就算沒有尋道仙,他就會懷疑易溪河了嗎?


    “不會,”思考了一番,司徒破空還是認真的迴答了他。


    聽到這個迴答,易溪河欣慰的笑了,“謝啦兄弟,欠你的,我之後再還吧,”說完,易溪河就湊了上去,咬住了司徒破空的胳膊艱難的啃咬著。


    “嘶...”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疼的司徒破空一機靈,瞬間想到之前黃毛被剁了胳膊,易溪河的舉動那麼奇怪,估計就是為了吃人皮維持現(xiàn)狀,大概率是被那人多餘的大眼睛影響到了。


    易溪河也發(fā)覺到司徒破空在忍痛,但自己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很快就把他小臂啃的鮮血淋漓,司徒破空趕緊從林貅拿出靈藥一股腦的倒在胳膊上,究竟胳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生長出血肉。


    “換一個,你先讓他長會兒,”司徒破空說話都在打顫,原來被生啃這麼疼,比被捅一刀都難受,但還是擼起另一條袖子遞給易溪河,閉也不客氣,張嘴就咬,他能感覺到易溪河的體力逐漸恢複,啃咬的都越發(fā)用力了。


    就這麼重複吃了四五次,司徒破空疼的麵色煞白,看的衛(wèi)隊都於心不忍了。


    “喂,你是真想給他喂出個皮囊啊?”衛(wèi)隊忍不住冷笑。


    “我還不太想讓他死,”司徒破空說的毫無感情,“而且他的樣子,就算是恢複人形對你也沒威脅了吧。”


    “嗯對,”衛(wèi)隊真的是有話直說,“他的封印到極限了,再強行解開,估計不用等他出手,就被封印給泯滅了。”


    “那就不用怕你忌憚了,”司徒破空頭都不抬,手扶著易溪河的頭看著他啃自己。


    自己的血肉還挺滋養(yǎng),易溪河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細膩的皮膚。


    剛才還蠕動的爛泥,開始逐漸有型,從修長的脖子,再到光潔的後背,和筆直的長腿。


    直到身體完全恢複,易溪河長舒一口氣,鬆開了司徒破空的胳膊,但還是虛弱的爬不起來,他難過的趴在地上,像個委屈的孩子,再一次問道:“你還願意相信我嗎。”


    “你要是願意說實話,我就信你,”司徒破空沒有猶豫,說的很堅定。


    “哈,”聽言,易溪河更沮喪了,他把頭埋在臂彎裏,“上次說實話,你就把我扔下了。”


    “那不是因為和我最重要的人有關嘛,現(xiàn)在我也想通了,”明明發(fā)生的事情很多,可跟易溪河一說話,自己反而平靜了。


    “那我告訴你實話,你會信我嗎,”易溪河像個委屈的孩子。


    “會的,隻要是實話。”


    “那就好,”易溪河終於爬了起來,胳膊撐著上半身,目光複雜的看著司徒破空,伸手去摸他的頭。


    司徒破空把腦袋湊過去,讓易溪河觸摸自己的額頭,兩者接觸,一大股莫名其妙的記憶瘋狂的湧進腦海。


    “啊!”司徒破空眼前一黑,大腦一陣眩暈,當下難受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扶著腦袋縮成一團。


    “我會去找你的,跑!”音落,易溪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去咬掉了司徒破空大腿上的林貅。


    他用體內僅剩的祖氣,從林貅中取出一枚奇特的黑色珠子毫不猶豫的捏碎,瞬間破碎處就展開了一道不小的裂縫,幾乎是同時,易溪河一個肘擊打在了司徒破空肚子上,用蠻力強行將他扔入裂縫中,還不等衛(wèi)隊阻攔,裂縫就合並了,平靜的好像什麼事都沒發(fā)生。


    “喂!”原本半死不活的易溪河突然發(fā)力把司徒破空送走了,衛(wèi)隊一驚,剛想追出去,身後卻爆發(fā)了強猛的祖氣。


    察覺如此,衛(wèi)隊笑了,他玩味的看著易溪河,“喲,你真的不活了?”


    “難不成你真以為,我就什麼準備都沒有嗎?”易溪河嘴裏咬著林貅,含糊不清的說著,林貅閃爍間,之前搶到的天華草也出現(xiàn)在了口中。


    此時的後者淩空飄起,被剪的亂七八糟的短發(fā)再度變黑,他身前的封印像裂縫般瞬間蔓延,直至爬滿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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