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姐,後麵!”
就在張若萍疑惑王德在哪的時候,遠處的錢永立強忍劇痛喊道。
張若萍趕緊轉身,就在她迴頭的一瞬間,王德的拳頭已經砸了過來。
張若萍趕緊舉起水鞭迎擊。
砰!
雖然擋下了致命一擊,但張若萍還是被極強的力道撞飛出去。
不過,這個女人身體協調性很好,在空中轉了兩圈後穩穩落地。
“不錯不錯,不愧是彭掌門的得意門生,確實有兩下!
王德含笑點頭。
張若萍說道:“你也不差,竟然悄無聲息繞到我身後去了。”
想到剛才那一幕驚險的場景,她依舊心有餘悸。
要不是四師弟出言提醒,王德那一拳肯定會把她的腦袋轟爛。
看來這個男人還是很有實力的,絕不能把他等同於方白鳳,否則非吃大虧不可。
“接下來,我要動真格的了!”
王德微笑道。
“求之不得!”
張若萍橫鞭在手。
嗖!
咻!
二人同時衝向彼此。
別看王德赤手空拳,卻能跟手持水鞭的張若萍打得有來有迴,甚至還能稍占上風。
“王德這麼厲害?”
周婉瑜有些驚訝。
這個男人平日裏不言不語,一個月都說不了幾句話,沒想到實力這麼強勁。
“那當然了,老王可是僅次於佟護法跟我的存在,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呂忠一本正經說道。
“你比王德還厲害?”
周婉瑜有些不可置信的瞥了呂忠一眼。
“必須的,老王隻是金丹境中階,我已經達到巔峰了,下一步就是突破到元嬰境!”
呂忠肅然道。
“吹牛,我才不信!”
周婉瑜輕哼。
“真的,不信您問白鳳!”
呂忠趕緊說道。
方白鳳眨眨眼:“有這事嘛,我怎麼不知道?”
“我說你……”
呂忠大為不滿。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
方白鳳趕緊改口,“宗主,呂哥確實已經達到元嬰境巔峰,要比王哥強一個段位!
周婉瑜微微頷首。
別看她當宗主已經有段時間了,但對各個下屬的了解並不十分透徹。
隻知道佟潛是除了秦凡以外的最強者,至於其他人都半斤八兩,上下差不了太多。
萬萬沒想到,呂忠跟王德這麼厲害。
一個是金丹境巔峰,一個是金丹境中階。
難怪這二人深得佟潛信任,有什麼機密之事都讓他們去辦。
嗡嗡嗡!
突然,響聲大作,張若萍手中的水鞭精光大盛,似乎有極強的能量正在積聚。
王德不敢怠慢,立刻拉遠距離。
咻!
一道光芒猶如激光般射向王德。
速度極快,勢頭極猛,大有不可阻擋之意。
王德不敢直攖其鋒,立刻閃身躲避。
然而,那道光芒卻如影隨形,王德去哪它就跟到哪。
“別跑了,逃不掉的!”
張若萍冷笑道,“這道光叫隨心閃,完全跟隨我的意念,我讓它去哪就去哪,我讓它攻擊誰就攻擊誰,隻要我不喊停,它就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王德耳中聽著張若萍的話,腳下卻並未放慢速度,不斷穿梭於竹林,礁石,甚至是山體中,想要借助這些掩體消耗隨心閃的威力,然後再想辦法破掉這一招。
然而,隨心閃卻將觸碰到的一切全都粉碎,威力卻沒有半點消退,反而越戰越勇。
“嗬嗬嗬嗬……我說過了,你逃不掉的,隻要你現在認輸,我可以饒你不死!”
張若萍冷笑道。
隨心閃可是她苦練多年的絕技,本想在龍王祭上一鳴驚人,今天實在被逼得沒辦法了,這才不得不把這個壓箱底的絕活亮出來。
“認輸?”
王德一邊躲閃,一邊迴懟,“我們風雷宗的人隻知道戰死,不知道什麼叫認輸!”
“是嘛,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張若萍凝聚氣力,不斷加重力道。
隨心閃的光芒越發耀眼,威力也是無比驚人。
“嗬嗬,能死在我的隨心閃之下也算你的造化了!”
張若萍冷笑。
嗖嗖嗖——
王德在場間不斷飛馳,然而那道閃光卻緊追不舍,死活甩不掉。
王德把心一橫,事到如今,隻能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他把心一橫,當即衝向張若萍。
眼見二人距離越來越近,張若萍心中揪了起來,這家夥瘋了嗎,他怎麼朝我來了?
唰唰——
張若萍不斷揮動水鞭,想要將王德擊退。
然而王德就像中了魔似的,寧肯被水鞭擊中也要拉近跟張若萍的距離。
嗖!
就在二人相距不到三米的時候,王德突然來了個九十度轉彎,朝著側方飛了出去。
咻!
隨心閃來不及轉彎,徑直攻向對麵的張若萍。
張若萍大驚失色,連忙側身閃躲,雖然避開了要害,但胸口還是中了招,整個人飛上半空不斷打轉,最後“嘩啦”一聲墜入湖中。
王德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好懸!
還好我急中生智,不然被隨心閃擊中的就是我了!
“師姐!”
見張若萍墜入湖中生死未卜,錢永立大喊著朝湖邊挪動。
唐菲雅跟她那些閨蜜全都嚇傻了。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眨眼間張若萍就掉進了湖中?
錢永立戰敗也就算了,怎麼連張若萍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完了完了,這迴不僅報不了仇,怕是還要被對方收拾一頓。
唐菲雅暗暗叫苦,一邊罵那姐弟倆廢物,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一邊埋怨自己用人不明。
早知道煞神幫的人這麼不頂用,唐菲雅說什麼也不會托他們辦事。
現在可倒好,舊仇未報又添新仇。
這叫什麼事啊?
“王哥,幹得漂亮!”
眼見王德打敗張若萍,方白鳳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王德露出一抹極為勉強的笑容。
雖然贏了,但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能贏純屬僥幸,要是再來一次的話,輸贏可就不好說了。
嘩啦——
這時,湖麵水花翻湧,張若萍捂著胸口腳踩浪花,緩緩浮了出來。
“師姐,你沒事吧!”
錢永立趕緊問道。
張若萍並未開口,一抹血水從嘴角流淌下來,顯然是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