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寨的規模並不大,掌門宋金剛的實力也不怎麼強,可他有個好姐夫,魏武安!
魏武安是誰?
天威府的掌門!
天威府可是冰火島最強宗門,就連本屆龍王祭的舉辦方七星堂都要禮讓三分。
青牛寨什麼都不用幹,隻靠天威府的蔭蔽,就足能在島上作威作福了。
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殺害青牛寨的弟子?
“嗬嗬嗬嗬……這下傻眼了吧?”
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疤臉男很是得意,“你們做夢也想不到這事是誰幹的!”
大夥都被他撩撥得急火難耐,紛紛問道。
“到底是誰幹的,別賣關子了,快說啊!”
“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把我們的胃口吊起來了,要是不給我們個說法,今天你出不了這個門!”
疤臉男倒也不懼,反而嬉皮笑臉說道:“各位稍安勿躁,小弟我為了弄清事情真相可是費了不少力氣,冒著生命危險才打聽到一些內幕……”
有人伸著脖子喊道:“行了,別廢話了,直說吧多少錢,我出了!”
疤臉男搖頭:“什麼錢不錢的,提錢就俗了。兄弟我最近練功遇到了瓶頸,急需一些極品靈石輔助,有哪位大哥大姐願意賜我十枚靈石,兄弟我感激不盡!”
眾人麵麵相覷。
這小子胃口真夠大的,一枚極品靈石在黑市上的成交價格是一億,十枚那就是十億!
為了打聽一個不知道有沒有價值的消息花這麼多錢,真把他們當冤大頭了?
“我說你小子真敢獅子大開口,張嘴就是十枚極品靈石,你怎麼不去搶啊!”
“可不嘛,靈石本來就稀缺,極品靈石更是百聞難得一見,誰吃飽了撐的會給你這麼多?”
“大家不用跟他廢話,他今天要是實話實說也就罷了,否則老子就活劈了他!”
見眾人群情激奮根本不想給,疤臉男隻能讓步:“這樣吧,五枚靈石,這總行了吧?誰給我五枚極品靈石,我就把內幕消息告訴他!”
“不行!”
“別做夢了!”
“想都別想!”
疤臉男隻能再次降低價碼:“那一枚靈石,隻要給我一枚靈石,我就把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一枚也沒有!”
“趕緊告訴我們怎麼迴事,不然的話……”
嘈雜聲中,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就這麼定了!”
嗯???
眾人循聲看去,隻見靠窗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長發披肩,麵容姣好,氣質出挑。
這女人看著很眼生,她是誰?
“女士,您別聽那小子胡扯,他嘴裏向來沒有把門的,您可千萬別被他給騙了。”
服務員趕緊走過來小聲提醒。
“喂,你放什麼屁呢,島上誰不知道我是誠信可靠,童叟無欺?”
疤臉男跳下桌子,小跑著來到跟前,先是一把推開服務員,然後滿臉堆笑看著馮寶儀:“這位女士,敢問您貴姓?”
馮寶儀淡然道:“這個你就別問了。”
疤臉男點點頭:“您剛才說願意給我一枚極品靈石?”
馮寶儀一揮手,朱鑫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輕輕打開,裏麵躺著一枚流光溢彩的極品靈石。
雖然相隔數米,但疤臉男依然能感覺到濃鬱的靈氣撲麵而來,他伸手就要觸碰那枚靈石。
朱鑫“啪”的一下合上蓋子,冷著臉說道:“這個東西暫時不屬於你,先說事。”
疤臉男尷尬的笑了笑,像隻蒼蠅似的搓著雙手:“抱歉抱歉,是我太心急了,行,我現在就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您!”
說著,疤臉男湊到馮寶儀麵前。
馮寶儀衝他搖搖頭:“不必如此,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就大聲說出來,是真是假全憑大家評判。”
“女士,這個消息可是您用極其珍貴的極品靈石換來的,您真要廣而告之?”
疤臉男有些詫異。
“區區一枚靈石而已,不算什麼。”
馮寶儀說道。
對別人來說,極品靈石或許很珍貴,但對浩氣盟的左長老而言,什麼極品靈石,珍稀寶石,都是些無足輕重的東西罷了。
聞言,眾人無不詫異。
一枚極品靈石就是一個億,就這麼不痛不癢的打水漂了?
這女人到底是誰,出手太闊綽了。
疤臉男清了清嗓子,提高聲音說道:“殺死青牛寨弟子毛景程的人名叫海生,是萬法穀的弟子!”
眾人麵麵相覷。
海生?
萬法穀?
“我聽說過萬法穀,十年前萬法穀跟龍虎門大戰一場,戰敗後便隱遁山林再也沒露過麵。”
“據傳,萬法穀掌門莫池蘭帶著弟子們遠渡東海,去了一個神秘小島隱居修行。”
“好像這次龍王祭萬法穀也來參賽了!”
“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海生為什麼要殺毛景程?”
疤臉男說道:“我得到的消息是,昨天晚上海生跟青牛寨的大弟子王通發生摩擦,爭執之時把他給打傷了,今天早上毛景程帶人去找海生報仇,結果連命都搭進去了!”
眾人臉色陰沉。
“這個叫海生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殺宋金剛的徒弟?”
“宋金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要找他報仇!”
“必須的,宋金剛本來就是暴脾氣,兩個徒弟一傷一死,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疤臉男搖頭冷笑:“這你們可就說錯了,直到我來茶館之前,青牛寨一直按兵不動,宋金剛更是沒有任何表示!”
什麼???
大夥聞言一窒。
徒弟遭受這麼嚴重的迫害,當師父的卻無動於衷?
宋金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窩囊了?
難道他懼怕萬法穀,懼怕海生?
不應該啊,就算他沒這個實力,完全可以去找他姐夫幫忙嘛,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嚇得不敢報仇吧?
“你說的那個海生長什麼樣子?”
這時,馮寶儀淡淡問道。
她也沒想到萬法穀居然有這麼大膽的人,剛來冰火島就敢傷人性命?
“長什麼樣我可不知道,反正聽他的嗓音應該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
疤臉男答道。
“你不是見過他嘛,怎麼會不知道?”
馮寶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