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擺在眼前,否則我們豈能失敗!”
“武功極高,坐擁武當(dāng)山,又拿下了洛陽、瓦崗的基業(yè),以及如今的襄陽,而且還不懼毒,這樣的人,可謂是無懈可擊!
“……”
眾人有些懵了,如此的人物,沒有任何的弱點。
可以說是戰(zhàn)無不勝。
他們麵麵相覷。
他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來。
白清兒看婠婠,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可是不止一次與他交手,應(yīng)該清楚他的可怕,要不是看在徐子陵的麵子上,或許你早就死了!”
“你說什麼?”
婠婠驟然變了臉色,忍不住厲聲喝問,然後瞥了一眼祝玉妍,心中有些擔(dān)憂。
她與徐子陵的關(guān)係曖昧不清,很少有人知道。
萬一被祝玉妍知道了。
隻見!
祝玉妍低著頭深思,一會兒看看白清兒,一會兒看看婠婠,對於婠婠的事情,也是有些了解,清楚婠婠屢次從宋青書手上逃脫。
忽然!
她心中一動,目光落在了婠婠身上,露出了笑意:“話說來,對於宋青書這個人,隻是知道出身道門,除此之外一無所知,如今為了救那個小皇帝出山,屢次對佛門下手,可現(xiàn)在又對我們下手了,那麼我們就該重視起來!
“不過……”
祝玉妍麵色猛然轉(zhuǎn)冷:“我們很不了解這個人,正所謂知彼知己,才能百戰(zhàn)百勝,所以必須打探到此人的一切,而這件事情……婠婠!”
“弟子在!”
婠婠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妙了啊,她可是很清楚宋青書的恐怖,而且還清楚宋青書心思縝密,絕非一般人能夠?qū)Ω兜摹?br />
白清兒譏諷冷笑,心想看你如何辦。
祝玉妍笑了笑:“你與他交過手,對他還算了解,那為師就將這件事交給你,一定要探知到此人的底細,隻要知道了此人的弱點,我們便可動手,明白了嗎?”
“遵命!”
婠婠毫不猶豫答應(yīng),可是心裏有些毛毛的,忍不住開口:“可是,師父,這人武功極高,又與弟子交過手,弟子實在不知如何下手!”
白清兒不合時宜的插嘴:“你不是認識徐子陵嗎?找他就行了,隻要你脫件衣服,那家夥祖宗十八代都能出賣!”
婠婠大怒,瞪了白清兒一眼,咒罵這家夥真是混蛋。
“好!”
祝玉妍大手一擺:“就是這樣,去做吧,為師等待你的好消息!”
婠婠:“……”
她歎了口氣。
師命難違啊,不得不硬著頭皮接受這個任務(wù)。
轉(zhuǎn)身!
離開了!
隻是!
祝玉妍再次看向了白清兒:“因為宋青書的武功太過強橫,如今還不懼毒,你失敗也在情理當(dāng)中,這件事暫且記下,你且去長安啊,那邊的李建成需要你的相助!”
白清兒身軀一震:“遵命!”
她沒有得到受罰,不禁鬆了口氣,可又有新的任務(wù),還是去長安那邊,這讓她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心想真是沒有一刻的安寧啊。
可她不能拒絕!
隻要答應(yīng)下來。
轉(zhuǎn)身而去!
天下局勢變幻莫測。
當(dāng)初隋文帝楊堅一統(tǒng)天下,如此強勢局麵,讓天下側(cè)目,誰能想到僅僅二世,就淪落到了如今的地步。
而且,瓦崗起義後,可謂是聲勢浩大,震驚了整個天下,所有人都認為,能夠一統(tǒng)天下的人,會是瓦崗的勢力。
可惜!
萬萬沒料到,不可一世的瓦崗勢力,會被區(qū)區(qū)一個王世充擊敗,這讓天下的梟雄唏噓不已,也感到了惋惜。
之後!
王世充逞兇一時,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王世充身上,然而占據(jù)半壁江山的王世充,這才沒多久時間,就被橫空出世的宋青書擊敗。
再次震驚了天下。
甚至!
不但如此。
此時此刻,穩(wěn)住洛陽的宋青書,僅僅帶著獨孤鳳和謝映登兩人,前往襄陽,以雷霆手段,居然拿下了襄陽城。
這等手段,震撼了所有人,試問誰能做到三個人拿下一座城,而且還是一座重城,吸引了所有目光而來。
比如杜伏威!
比如竇建德!
也比如李唐!
包括外來的突厥人。
都被宋青書的連番操作驚呆了。
而這時,已經(jīng)踏入長安城,打算起出楊公寶庫的寇仲和徐子陵,聽到了這個消息,既驚又喜,感慨萬千。
一處酒樓中!
寇仲和徐子陵一邊吃,一邊聽著周圍的談?wù)摚蟛糠侄际顷P(guān)乎天下大亂的事情,以及新崛起的宋青書。
對於宋青書,那可是無一不佩服!
寇仲笑了笑:“說起來,咱們這位師父可真厲害啊,我們跑江湖這麼久,才有一點點成就,有了虛行之,我們這才真正走上這條路,可師父呢……不聲不響就有了這麼大的基業(yè),還能三人就拿下了襄陽,太不可思議了!”
徐子陵幹掉一杯酒:“那是當(dāng)然,否則的話,怎麼能做我們的師父?”
寇仲:“我看啊,天下的英雄豪傑們,都要頭疼了,恐怕最煩心的人,當(dāng)屬那位李小子了,不知道現(xiàn)在的李小子,是不是氣得暴跳如雷呢!
“不一定啊!”
徐子陵笑了笑:“要說最煩的人,應(yīng)該是慈航靜齋的傳人吧,好不容易行走天下,看中了一位明君,結(jié)果被師父崛起,打的體無完膚,聽說洛陽的靜念禪院都落荒而逃了……呃?”
話說到這裏,卻見寇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
指了指徐子陵身後!
徐子陵戛然而止,迴頭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師妃暄麵無表情站在這裏,頓時有些尷尬,連忙起身:“啊,原來是師仙子啊,我們可真有緣啊,仙子怎麼來長安了,快快請坐吧!”
“哼!”
師妃暄輕哼一聲,但還是坐了下來,掃了兩人一眼:“背後談亂這些,豈非大丈夫作為,你們有這樣一個師父,是不是很得意!”
“……”
寇仲和徐子陵對視了一眼,對於師妃暄如此的失態(tài),明顯有些意外,但還是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賠笑著。
寇仲:“這都是天意,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就比如師仙子一樣,為何是慈航靜齋的傳人,而不是道門的傳人呢?”
師妃暄瞪了一眼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