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以燕玄龍為首的太乙觀的道士受師父元玄子之命,到棲雲禪院把鍾離羅盤和何萍營救了出來。
當晚,他們坐車返迴太乙觀。
在路上,鍾離羅盤對燕玄龍說:
“非常你們能營救我倆,但我們不能去太乙觀,而要返迴迎仙居。”
燕玄龍問:“你們兩個不就是在迎仙居被他們抓走的嗎?”
鍾離羅盤說:“那是因為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工作,現在我迴到迎仙居以後,馬上開始全麵布陣,讓他們進得來,出不去!
你們可以給元道長帶話,請他放心,我現在是他的徒弟,一定不會背叛他!
下一步,我就要利用迎仙居來抓捕神精咒和他的徒弟。”
燕玄龍想了想說:“我問問師父,你不反對吧?”
鍾離羅盤搖頭說:“請便。”
燕玄龍就拿出手機,給元玄子打了電話,把情況說明清楚。
元玄子聽後,表示同意,把他倆送迴迎仙居,其他人返迴太乙觀。
這樣,鍾離羅盤和何萍就重新迴到了迎仙居。
他們來到玉清廳,何萍擔憂地說:
“就憑我們倆個人,怎麼是他們的對手?
不如住在太乙觀,那裏有元玄子保護,相對來說安全一些。”
鍾離羅盤沒有理她,而是開始布陣。
這一次的陣法有些特別,他拉了許多的電線,還埋伏了許多炸藥。
何萍看了看,說:“你這是要引爆迎仙居,咱們和神精咒同歸於盡的意思啊。”
鍾離羅盤仍然不迴答她,趴在地上,埋頭梳理電線。
不一會兒,走進來一位年青的僧人,問鍾離羅盤有什麼吩咐?
鍾離羅盤說:“你去大門口,還有各個進出的路口,全部埋伏上這種電線和這包東西。”
說著,從櫃子底下拖出一個大編織袋子,裏麵沉甸甸的。
僧人疑惑地盯著他,點頭答應,打開門出去了。
“他是誰?靠得住嗎?”
何萍指著那僧人遠去的背影。
“他是我的心腹,不用擔心。”
當晚,鍾離羅盤一夜未睡,在臥室裏忙來忙去,上竄下跳。
至到黎明,他才鬆了一口氣,對何萍說:
“從現在開始,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何萍驚恐地瞪著他:“你不要亂來啊,殺人也是要償命的啊,你以為警察不會來找你嗎?”
鍾離羅盤說:“你放心,我會讓他們死得非常意外,譬如,一不小心觸電之類的。”
何萍說:“你算了吧你,我看咱們實在不行,還是迴太乙觀多省心哪。
不管怎麼說,迎仙居也是神精咒花錢花心血蓋出來的,咱們住著多不合適啊。
萬一獨孤境再來搶怎麼辦呢?”
鍾離羅盤說:“神精咒就是魔鬼,他哪裏來的錢?
還不是搶劫,殺人,放火,強盜!
獨孤境更不是好東西,元玄子和玉泉子對他那麼好,簡單就是把心掏出來給他了,還怎麼樣了呢?
還不是迴去抱神精咒的大腿了?
真是禽獸不如!”
……
到了第二天,兩人還沒有起床,就聽到院裏有喧鬧聲。
“不是會神精咒又派人來抓咱倆的吧?”
何萍緊張的抱緊了被子。
鍾離羅盤打開監視器,裏麵鏡頭顯示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趙至善!
他怎麼迴來了?
他不是出國了嗎?
年青的僧人正和他發生爭執,大概是不讓他進來。
這麼早迎仙居還沒有到營業時間。
“把獨孤境給我叫出來!”
趙至善喊著。
獨孤境?他叫獨孤境幹什麼?
鍾離羅盤對著監視器有些不明白。
“對了,獨孤境是趙至善的死對頭,趙至善曾經派人偷拍獨孤境的不雅視頻,而獨孤境又派人到趙至善的公司上演不發工資導致民工跳樓的重磅新聞。
兩人相互抹黑!
是死敵!”
“他一定是把你當成獨孤境了。”
“讓他上來,到一樓大堂等著。”
鍾離羅盤拿著對講機,對院內的僧人說。
僧人戴著耳麥,立刻說:“明白!”
然後,對趙至善說:“施主請到一樓的大堂喝茶,我們堂主一會兒就到。”
“他找獨孤境算帳,你去幹啥?
不要再惹麻煩了!”
何萍不讓鍾離羅盤下去見趙至善,必竟這兩人也是死敵!
“你不用管!我要好好利用一下這個傻大炮!”
鍾離羅盤掀起被子,臉也不洗,牙也不刷,穿上拖鞋打開門便走。
一樓大堂,沒有客人,時間還早,隻有趙至善一個人西裝革履地坐在那裏喝茶。
他一抬頭,猛然發現鍾離羅盤竟來到麵前,翩翩落坐,還穿著一身厚厚的金絲絨睡衣,腳上一雙厚厚的棉拖鞋。
一臉的剛睡醒的樣子。
這不成心氣人嗎?
迎仙居是人家嗎?
趙至善看到鍾離羅盤這副懶散中透著無限幸福的小得意,非常地生氣,感覺自己的人生簡單白混了一樣。
他翻翻眼皮,問鍾離羅盤:“你來這度假的?”
鍾離羅盤搖搖頭。
年青僧人畢恭畢敬地獻上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端給鍾離羅盤,並口齒清楚地說:
“堂主,u看書.uuknhu請用茶。”
堂主?
誰是堂主?
趙至善臉色大變,問:“迎仙居的堂主不是獨孤境嗎?”
鍾離羅盤說:“那是過去。”
趙至善一下子臉騰地紅了,他說:“你現在是迎仙居的堂主?”
鍾離羅盤非常有紳士風度地說:“正是在下。”
趙至善馬上問:“你花了多少錢買下的?”
鍾離羅盤說:“一文沒花。”
趙至善說:“那就是獨孤境送給你的?”
鍾離羅盤說:“那也不是。”
趙至善急了,說:“那就是你搶的了?”
鍾離羅盤說:“這和你有關係嗎?”
趙至善想想,確實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他轉了一個話題:“我兒子現在人呢?我要見他。”
鍾離羅盤說:“那是我兒子好吧?
我聽說你給他辦出國留學了,我還想問你呢?”
原來,兩人都不知道趙安仁去了哪裏。
鍾離羅盤說:“你要是找獨孤境,我告訴你,他現在搬家了,住在棲雲禪院,又迴去當和尚主持了。”
趙至善說:“沒想到啊,我出去了大半年,你混得風生水起啊,都當上堂主了,何萍呢?”
鍾離羅盤指指樓上說:“還在上頭睡覺呢?
我估計她可能不想見到你,你還是走吧。
我還沒睡醒呢,這會兒再迴去補個迴龍覺。”
握草!
天底下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嗎?
趙至善哼了一聲,憤然離去。